兩人正說著話的時候,溫曉倩的電話也過來了,夏雨接起,“夏小姐,合同我簽了。還有,謝謝你!
溫曉倩還沒見過那個男人嚇成那樣,整個一條死狗,說什么也不在S市待了,一定要溫曉倩連夜給他們買火車票,他要回老家,在那里,雖然日子難過一點,可安全呀。
溫曉倩不忍心姐姐跟侄女跟他回鄉下受苦,就在老家的縣城里替他們再租個門面,讓姐姐繼續重操舊業。
“那幫人簡直是喪心病狂,你姐夫遠離他們是對的。”夏雨現在想想都覺得后怕,公然的在小區門口都敢將人給綁走,還有什么是他們不敢做的。
跟溫曉倩約好簽約的時間后,夏雨將電話掛斷,看著沈嚴說,“她答應了!
“但是你差點被他們給帶走,如果這樣才能簽約的話,我寧愿不要!鄙驀琅c其說生氣,不如說后怕。
“別呀,你要是不用她,我之前的苦不是白吃了!毕挠贻p輕的推了一下沈嚴,直到看見他點頭,這才笑。
“你呀,還有心情笑!鄙驀郎焓謱⑾挠杲o摟在懷里。
夏雨跟沈嚴回到別墅,客廳的燈亮著,楊可人端坐在客廳里,傭人馬嬸在一旁站著,眼睛時不時的瞟向門口的方向。
見沈嚴跟夏雨回來,趕忙說,“這位楊小姐來了有一會了……”
沈嚴說,“我知道了,時候不早了,馬嬸你先休息去吧。”
馬嬸答了聲是,跟夏雨點了一下頭,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這位楊小姐的脾氣真大,江江見了嚇的連哭都不敢。
“嚴哥哥,這么晚了,你們去哪里了?”楊可兒站起來,直接沖到他們的面前,“二嬸為你的事急的吃不下睡不著,你倒好,還有心情跟這女人花前月下!
沈嚴沒有理她,直接向書房走去。今晚已經夠亂的了,她還過來添亂。
“我去把衣服換下來!
夏雨快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還未拿出衣服,就被楊可兒給制止了,被她抓著手腕。
“你穿著這身衣服正適合!”
楊可兒目光在夏雨身上從頭掃到尾,眼神里明顯透著厭惡,陰陽怪氣的對她說道,明顯是在諷刺她。
“你這話什么意思!毕挠贻p蹙著眉頭詢問。
楊可兒嘴角露出冷笑,“不是嗎?穿的這么騷氣,不就是想更好的能勾引我嚴哥哥?”
“楊可兒,請注意你的用詞!”聽到她那些羞辱的話,夏雨氣的渾身發抖,對她低吼道。
吼完后,夏雨感覺到深深的疲憊,不僅僅是身體上的還有精神上,今晚她都經歷了怎樣的驚心動魄,這女人還來嘲諷她。
甩開她的手,隨便在衣柜里拿了套衣服,見她沒走的意思,想離開房間到別處去換,但楊可兒卻不依不饒,堵在門前,不讓她離開,目光狠狠的看著夏雨。
“夏雨,你真以為我嚴哥哥會被你勾引?”說完這句話,她冷笑了兩聲,那笑聲有如開鋒的利刃,透著殘忍。
“別再癡心妄想了,只要我二嬸一句話,不管你再怎么勾引,都是徒勞。”楊可兒逼近夏雨,要不是她,她跟沈嚴已經訂婚了,“夏雨,你真是個賤貨!”
最后兩個字,她咬的特別重,語氣里充滿了鄙視和狠意,那樣子,恨不得將夏雨吃了。
夏雨緊握著拳頭,怒瞪著她,所有的理智瞬間崩塌,聲音猛然拔高,“但是沈嚴就是愛我這個賤貨,你再生氣也沒用。楊可兒,說道賤,你比我更賤,而且更可悲。這輩子,沈嚴都不會愛你的……”
“啪!”
未等夏雨說完,楊可兒已經抬起手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耳朵里嗡嗡的響,臉上似乎瞬間麻木了。
楊可兒動手了,而且這一巴掌之后,并沒有完。在打完夏雨后,又一把抓著她的頭發,將夏雨的頭往門上撞。
夏雨本能的用手抵住門,不讓自己的頭撞上去,但楊可兒在盛怒之下,激發了所有的潛能,她的力氣太大,死死的按住夏雨的頭,嘴里發出野獸的嘶吼聲,“我哪點不好,他要愛你個賤人,為什么不愛我?”
“砰!砰!”
夏雨今晚先是被綁架,接著又被帶到夜總會那種地方,體力消耗的差不多了,很快就撐不下去了,楊可兒抓著她的頭在門上狠狠的撞了兩下。頓時腦袋一片眩暈,眼前有短暫的失明,腦袋一刺一刺的鉆心的疼,還伴隨著惡心。
夏雨身體軟了下來,楊可兒驅身上來,眸子布滿了血絲,惡狠狠的瞪著她,雙手掐著她脖子,不斷重復的對她吼道,“夏雨,你個賤人,說,沈嚴是愛我的,你是狐貍精!”
呼吸越來越困難,夏雨難受的拼勁全力去扯楊可兒的雙手,但怎么也扯不動,只在她手臂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眼角不斷流著的淚,從未感受過自己離死亡這么近,眼中露出絕望之色。大腦的缺氧,讓夏雨逐漸失去了反抗,雙臂一點點的垂下。
“叩,叩叩!”門外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沈嚴在書房打了個電話出來就沒看見楊可兒跟夏雨,又聽見夏雨的房間有撞擊的聲音,過來敲門問情況。
聽到沈嚴的聲音,楊可兒像是被雷擊中了般,身體猛的一震,緊接著掐著夏雨的雙手松開了。她一臉震驚而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又看向身體慢慢下滑,倒在地上的夏雨,臉色煞白,身體不斷抖動。
“咳咳……”夏雨手捂著胸口,劇烈的咳嗽,終于能再次呼吸到空氣,心里一陣后怕,要不是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她也許真會死在楊可兒的手上。
“我,我……我不是有意的……”楊可兒神情驚恐,手朝夏雨伸過來,想將她給扶起來。
還未碰到夏雨,她就崩潰的大喊,“別碰我!”看到那雙手,夏雨心里已經有深深地恐懼,嚇的整個人打著冷顫。
沈嚴覺得不對勁,將門給強行推開,結果見夏雨倒在地上,渾身發抖趕忙沖過去將她抱起來放在床上。
“你對她做了什么?”沈嚴摟著夏雨,轉過頭,怒叱著楊可兒。
“我,我……”楊可兒望著自己的雙手,不停的后退。
腳下一絆,看了一眼,是夏雨剛才回來時穿的那件露肉的衣服,再看沈嚴摟著她,一副心疼的樣子,頓時火氣又上來了。
她從地上將衣服撿起來拿在手里,舉到沈嚴的面前,“嚴哥哥,你真給她迷糊涂了嗎?”
“楊可兒,我的事不用你管,出去!”
“我不走,為了這個女人,你真不要這些年將你含辛茹苦養大的母親了嗎?”楊可兒跟沈嚴對視,“你知道嗎?二嬸今天被大太太羞辱,暈倒在家里了!
家里的那些傭人們都是墻頭草,現在大房得勢,都與他們馬首是瞻。勉強將二太太給抬進房間,往床上一扔就走了,連問都不問一聲。
“你說什么?將你的話再說一遍!”沈嚴放下夏雨,站了起來。
“我,你回去看了就知道了!睏羁蓛罕簧驀赖臉幼咏o嚇著了,一直退,一直退,退到門口轉身就跑。
聽到動靜,馬嬸開門出來,沈嚴對她說,“夏雨就交給你了,我回去一趟!”
要是母親在家里真受到楊可兒說的這種待遇,沈嚴一定不饒他們。車子開的飛快,沒一會的功夫,沈嚴就出現在老宅里。
門是被他給踹開的,已經休息了的傭人們聽到動靜之后,都穿好衣服出來,因為他們實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嚴少?您,您怎么回來了?”沈嚴身上散發著的殺氣,嚇的傭人們都紛紛后退。
“怎么,我不能回來?”沈嚴冷笑,一伸手,將距離他最近的一個傭人抓了過來。
“嚴少,您有……何吩咐!”傭人嚇的渾身發抖,實在不清楚,自己怎么就得罪了這位二少爺。
“我敢吩咐你們?在這個家里,只有沈莫才是少爺,我算個什么東西是嗎?”沈嚴咬牙切齒的看著傭人,這群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沒有,小的不敢!”原來是在跟大少爺爭風吃醋,傭人嚇的臉都白了。
雖然心里清楚這個家早晚是大少爺的,他們也一直對大房巴結的緊。在二太太面前隨便多了,有時候還幫著大太太欺負二太太。
但對這位二少爺,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別看他整天笑瞇瞇的,惹了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媽你們都敢欺負,還有你們不敢的事?”沈嚴將傭人提到自己的眼前,冷笑著說。
“沒有,我發誓,我從未欺負過二太太,是他們……”傭人嚇得,差點將尿尿在褲襠里。
“沈嚴,放肆!”老太太的聲音響起大晚上的不休息跑回來耍橫,太不像話了!
那個被沈嚴抓住的傭人,聽到她的聲音,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趕忙帶著哭腔叫了聲,“老太太!”
沈嚴并沒有松開的意思,見他向老太太求救,用力拉扯了一下,讓他跟自己面對面,“你還沒將話說完,這么急著走,心里有鬼?”
“我,我!”傭人看著老太太,渾身發抖。
都說嚴少很少發脾氣,但一端發脾氣那是能要命的,就連老太太也怕他三分。
他是真心不敢惹呀,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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