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梟從來沒給人這樣挑釁過,惱羞成怒,一轉(zhuǎn)身把蘇北壓進(jìn)了柔軟的床墊里。
“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辦了你?”
蘇北搖了搖臉頰上兩塊紅潤的嬰兒肥,靈動的大眼睛滿含取笑之意:“不信!”
“你——”靳司梟說著想往下吻。
蘇北用一個指尖頂住了他的胸膛,提醒道:“你要想好了啊!你要承認(rèn)有病,我們的交易就成立,要是沒病,我可就走了!以后你的睡前服務(wù)就沒有了!”
蘇北現(xiàn)在已經(jīng)斷定靳司梟根本沒有男性方面的問題,他八成是患了失眠癥,想要她助眠而已!
這樣一個驕傲的男人,居然會被這么一個小問題絆住,真是又可憐又可愛啊!
“叩叩叩!”正僵持著,向伯忠敲了房門,他在外邊說:“少爺,蘇小姐的藥買回來了!另外,江少爺來了,在書房等您呢!”
“我知道了!”靳司梟狠狠地瞪了蘇北一眼,郁悶地起身。
隨意,向伯忠推門進(jìn)來,看見靳司梟光。裸的脊背,有些吃驚,腳步止住。“老爺,要不我等下再來?”
靳司梟點燃一支郁悶的“事后煙”,說道:“不用了,我先去書房!”說著去穿衣服走了。
向伯忠把蘇北的藥和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白開水送上來,“蘇小姐,這是剛叫人去買的藥,都沒有頭孢的。”
蘇北看了看已經(jīng)開了盒搭配好的膠囊,突然發(fā)現(xiàn)上面有一些粉末,心里閃過一抹暗笑。問道:“向伯,這些藥是你弄出來的嗎?”
向伯說:“是啊,開水是我倒的,不過藥是何小姐幫拿出來的。”
蘇北便明白了,揮揮手說:“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等會吃!”
向伯忠還老實進(jìn)言道:“那您吃了好好睡一覺,感冒而已,出點汗就好了。”
向伯忠離開后,蘇北將將膠囊打開,果然發(fā)現(xiàn)里面被換了成分!
看來這大家庭果然明爭暗斗,連她一個無辜的人都要暗害,此地不宜久留!
挑了幾顆其他沒有問題的藥吃了。
靳司梟穿著一身休閑裝,進(jìn)了書房。
花花公子江一灝正將一條修長的腿搭在沙發(fā)上,一晃一晃的,口中喝著他珍藏的好酒。
靳司梟看見人家過得比他滋潤,有一種不太舒服的感覺。
星眸危險一瞇,問道:“叫你辦的事情辦了?”
江一灝說:“沒辦好我能來見你?”將一疊資料往好朋友面前一扔。
靳司梟拿起資料,仔細(xì)閱讀。
蘇北:中醫(yī)世家蘇家嫡女,十年前,其父蘇浩德卷進(jìn)一宗醫(yī)療案件,從此不知所蹤。蘇父消失后,其母郁郁寡歡,不久身亡。該女則被姻親宋家所收養(yǎng)。宋家在M國有些影響力,現(xiàn)在家主是宋君頤。宋君頤是宋家的養(yǎng)子,跟蘇北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此人懷疑對蘇北有覬覦之心……
原來如此!
靳司梟早想到了,宋君頤看蘇北的眼神根本不正常。
“喂,為一個小女子大動肝火,是不是久曠之身,終于耐不住寂寞了?”江一灝看靳司梟那副禁||欲的樣子就想取笑。
靳司梟白了好友一眼,“有那么多功夫在這里說閑話,不然多去禍害幾個無辜少女!”
江一灝薄唇一勾,笑道:“禍害了啊!才射完!舒服得很!這不看見有的人禁||欲,吃不著,有點幸災(zāi)樂禍嗎?”
靳司梟向好友飛去一個刀眼,“你可以走了!”
“喂,不能這樣啊,我為你跑得腿都跑斷了,我三姑媽的大姨子的小舅……”靳司梟哪里容得了他在這廢話,不由分說,將人給推了出去!
江一灝離開后,靳司梟不想馬上回房,將曲燕給叫了進(jìn)來。
曲燕不知道老板為什么叫自己,有點不安。
靳司梟直接宣布:“從今往后,你不用跟著我了!你回M國總部去吧!”
曲燕傻了眼,兩腿開始打顫,“學(xué)長,我做錯了什么?”
靳司梟冷言道:“你之所以能在我身邊長達(dá)十年,并不是因為你工作得多么出色!我以為你都懂的,但好像你又沒那么聰明……”
他這話說得含糊不清,但曲燕完全懂了。“學(xué)長,我知道錯了……”
靳司梟耐著性子說:“我要的不是你的認(rèn)錯,要是你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我不建議幫你弄明白!”
看著曲燕哀傷又絕望的眼神,靳司梟心疼她一秒鐘。嘆了一口氣道:“你要是不愿意回去,可以辭職!”
曲燕痛吸了一口涼氣,說道:“我辭職!”寧愿玉碎,不為瓦全!
靳司梟楞了一下,也不阻攔,說道:“我會通知財務(wù)給你多結(jié)算三個月的工資,還有你的獎金!”
曲燕說:“不必了!”她在他身邊,從來都不是為了錢!
靳司梟根本不需要估計她的意見,直接通知了財務(wù),讓財務(wù)執(zhí)行!
曲燕最后痛心地望了自己暗戀了十年的男人一眼,拖著疲憊的雙腿出去了。
十年!
哈哈!
十年!
沒想到她默默無聞地跟在他身邊十年,換不來他的一點愛情,連同情都沒有!
十年的任勞任怨暗戀成災(zāi)難,抵不上別人的一個噴嚏!
很好!
靳司梟處理好公務(wù),想到房間里的那只燙手山芋,笑著搖了搖頭,走了回去。
才到門邊,關(guān)閉的房門突然被推開。
然后,一個烏溜溜的腦袋伸了出來,左看右看,然后人影一閃。
靳司梟眼疾手快,一把拎住蘇北的背包,將她提溜著轉(zhuǎn)了一圈,讓她那張精靈鬼怪的臉對著自己。
“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蘇北沒想到會被逮住,咬了咬手指,無奈地說:“地球太危險了,我要回火星!”
“發(fā)生了什么事?”靳司梟立即敏銳地蹙起眉峰。就在他剛才離開的時候,蘇北還是一副勝利者的表情——因為他的吃癟而高興,她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突然就要走的!
“靳先生,你的家里很危險!剛才我故意說了我頭孢過敏,可是在剛才送來的藥中,里面的膠囊全部被換成了頭孢,而我才是第二次出現(xiàn)在這里而已,你覺得我還能留下來嗎?”蘇北并不是個小喇叭,卻無奈地說出事情的真相!
“原來是這么回事,那你更要留下來了!”靳司梟不由分說,將蘇北推進(jìn)他的房間里。
他的房間一側(cè)有一間小茶廳,只要他在,向伯忠隨時都會預(yù)備有熱茶。靳司梟倒了一杯熱茶,潤了潤喉嚨,說道:“事實上,我懷疑我的父親也是被人害死的!”
他父親不是死于輔食春||藥過度暴血而亡嗎?蘇北驚詫于自己所聽到的,疑惑頓生,卻不想追究。“可是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靳司梟說:“我的事情是跟你沒什么關(guān)系,但是你的事情卻跟我很有關(guān)!試想一下,你從逃亡開始,哪一次脫險,不是在我的幫忙之下?”
“沒錯,所以我很感激你,也答應(yīng)了要幫你治好病!可無論如何,我總不能置自己的安全與不顧吧?”蘇北無奈地攤了攤手。
“我會保護(hù)你!”靳司梟劍眉輕揚,“我讓你做這個宅子的女主人怎么樣?”
“嗯?什么意思?”蘇北有一瞬間的頭暈!
主意一定下來,靳司梟思路立即清晰起來,順溜地說:“我們結(jié)婚,我?guī)湍銛[脫宋君頤,而你留下來,幫我查出我父親死亡的真相,并保證我的食品安全。”
蘇北怔怔地盯著眼前這張完美得不似凡人的臉,冷峻瀟灑的英氣,堅毅剛強(qiáng)的風(fēng)度,以及犀利迷惑的眼神……她的心臟突然漏跳了一拍,隨即好像突然多出十多個心臟一樣,它們在她的胸腔里各自跳動鼓噪起來。
“這根本不可能!靳先生,你別開玩笑了,我就算再怕宋君頤,也不會拿自己的前途和命運開玩笑!”
靳司梟直視著蘇北,線條優(yōu)美的菱唇上噙著一抹他自己也無法察覺的愉悅笑意。“你覺得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嗎?或許我還可以再加一個砝碼,我?guī)湍悴槌瞿愀赣H的下落,怎么樣?”
蘇北的心里一揪,立即警惕起來。“你知道我父親的事情?”
靳司梟手里拎著一只鋼筆,他不斷顛倒著筆的兩端,讓它在黃花梨木的茶幾上發(fā)出輕微的敲擊聲。
“你不應(yīng)該有這種懷疑!確切地說,只要我愿意,世界上已經(jīng)很少有我想知道而不能知道的事!但是你要想知道具體情況,不應(yīng)該先答應(yīng)我的條件嗎?”
蘇北緊緊地盯著眼前的眩目地有些不真實的男人,迅速地思考。
如果有靳司梟的幫助,不管是擺脫宋君頤的糾纏還是尋找父親的下落,都會事半功倍!
可是她除了知道靳司梟那顯赫的名聲,根本不了解他,貿(mào)然答應(yīng)這種匪夷所思的條件,會安全嗎?
想了一下,蘇北便果斷拒絕:“不了,我對你的提議一點興趣都沒有!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會搞定的!”
靳司梟道:“拒絕的那么干脆,是你對你的醫(yī)術(shù)根本沒信心嗎?”
蘇北明知道靳司梟用的是激將法,但是她最討厭別人懷疑她的醫(yī)術(shù)了,頓時火氣。“靳先生,我的醫(yī)術(shù)好不好,你還要懷疑嗎?不管你是ED還是失眠,有哪樣不是在我手里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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