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毓一度懷疑自己在做夢。
在他和那些騷浪娘們快活的時候,玄天宗的執(zhí)事突然就將他找到,嚇得他褲子都來不及穿。
還以為他以前犯的事被發(fā)現(xiàn)了,只敢跪下來使勁求饒。
“執(zhí)事大人饒命,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我也不知道那個女修會是玄天宗的弟子,我就是見色起意,不是故意殺了她的,我真的不敢對玄天宗不敬!”
玄天宗的執(zhí)事們面面相覷,心里閃過一絲憂慮和憤怒。
就算他們在懸空山處了解到斜毓的為人,只當他是資質(zhì)不佳、心性不定的修士,進入懸空山二十余年都還是外門弟子而已,頂多性子暴戾張狂了些,哪曉得,懸空山還是說得太好了。
這人就是個欺軟怕硬的惡徒,竟然還敢奸殺他們玄天宗的女弟子!
為何會是這種人成為先天圣道劍體?
饒是他們見多了天底下的不公之事,見到斜毓光著身子,哭求著使勁求饒,一點骨氣都沒有的樣子,他們的胸中都堵著一怨氣。
“好了,把衣服穿上吧,我們過來不是為了此事。”為首的執(zhí)事看不下去了,冷冷說道。
對待極有可能會是未來大能的人物,本該是態(tài)度恭敬些的,但是面對這個斜毓,他們不自覺的就用了冰冷的命令語氣。
“是是是,多謝執(zhí)事大人開恩。”斜毓立即穿上了衣服,把那些嚇傻的暗娼都全部趕走,剛想要諂媚地恭維兩句,就被執(zhí)事一揮袖,打斷了話頭。
“你先跟我們走吧。”說罷,執(zhí)事直接抓起斜毓的肩膀,直接帶著他御劍飛行。
斜毓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何事,他心里面發(fā)憷,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道:“敢問諸位大人,究竟找小的所為何事?”
“不必裝了,你的事,我們都知道了。”執(zhí)事冷哼一聲,想要打破斜毓的裝傻。
斜毓有點傻眼了:“知、知道什么?”
他在腦子過了一遍自己曾做過的那些混賬事,可是他殺過或害過的人,都只是實力不及他的小螻蟻而已,唯一和玄天宗有關(guān)的,也不過是他奸殺了一個玄天宗女弟子罷了,他還將那女弟子拋進了妖獸口中,根本死無對證。
斜毓被帶到了一間客棧之中,本以為玄天宗執(zhí)事就已經(jīng)是足夠的大人物了,可當見到李長老的時候,斜毓嚇得魂都快飛了。
這、這到底是牽扯到什么事了啊?!
尤其是接觸到李長老那雙銳利的眼睛,斜毓雙腿一軟,竟就這么跪了下去。
而在房間里的玄天宗眾人頓時變了臉色,怎么會是這種人?
李長老的臉色尤為難看,但他還按捺住了脾氣,盡量放輕聲音:“起來吧,不必跪著。”
“多、多謝長老大人。”斜毓腳軟地跌了兩下,才算站穩(wěn)身體。
李長老看不下去了,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你不必如此,我們將你找到,自是知道了先天圣道劍體一事。”
斜毓楞了一下,,先天圣道劍體?他記得沼寒尊者好像說過這個名字,當時他只顧著求饒和逃命,根本就來不及細想這個名字,所以也就沒有太過在意。
想到玄天宗是要追查這件事情,他那顆一直七上八下的心立刻就安穩(wěn)了。
而李長老等人見到他在聽到圣體就放松了下來,頓時就來了興趣,難道剛才的表現(xiàn)都是在偽裝?
想來也是,能夠覺醒圣體之人,豈能是易于之輩。
“長老英明,關(guān)于先天圣道劍體一事,我確實是想要匯報給宗門的,畢竟此事非同小可,我只能謹慎行事。”斜毓斟酌著說道,首先想要甩開自己知情不報的嫌疑。
他悄悄地抬眼,看到長老和那幾位執(zhí)事的臉色稍霽,暗自松了一口氣。
“嗯,你上前來。”李長老對他招手道。
斜毓剛剛放下的心又提了上來,他小心翼翼地走到李長老的面前,還來不及說什么,就被一把抓住手腕,竟然被李長老摸清根骨。
李長老皺著眉頭,那斜毓的根骨真是差到了極致,這種資質(zhì)連到玄天宗當雜役弟子都不配。
然而在古籍記載之中,也有很多連修行資質(zhì)都沒有的人一朝覺醒了圣體,但卻很難被外人察覺,概因覺醒圣體之后,絕非一朝一夕就能成為絕佳的根骨,而是需要不斷地溫養(yǎng)才會漸漸提升。
先天圣道劍體作為圣體中的最頂尖一類,李長老從未接觸過,還想要看看是否有何等不同之處,沒想到和其他圣體也是一樣的。
他收回手,對一臉忐忑的斜毓道:“往后還需艱苦修行,不可懈怠。”
“是是是,長老大人說得是。”也不管這是什么意思,斜毓就立刻點頭稱道。
斜毓識趣地往后站了幾步,咽了口唾沫,道:“長老明鑒,我在逃出極樂宮的時候,見到了覺醒先天圣道劍體的人。”
“轟隆——!”
巨大的爆炸聲從外面?zhèn)鱽恚蜎]了斜毓后面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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