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嚴霖強做鎮定,像是不經意的盯著他問道,只是手指不自然的敲動桌子還是出賣了他的緊張的情緒,不可能一下冒出個人那這個和她說謊。
“當然是字面上的意思,你其實也是相信了,畢竟你父親,額不,應該是養父才對,你養父對你和你大哥可是天差地別!”說著一邊用手在空中比劃了一下,好似這樣才能顯得更為明顯。
“你不相信可以回去問嚴琦松,不過這么多年他都沒有告訴你,現在去問估計他也不會說。”張庭頗為自信的說著。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來挑撥我與父親的關系!?”嚴霖沒追問他父母的事,而是想到這人身份的問題。
“鄙人姓張名庭字長遠,家鄉嘉慶府。”張庭大方的說出自己的身份。
嘉慶這是嚴家搬家之前住的地方這人突然跑來對自己說這樣的話,是真的嗎?可有為什么不直接將自己知道的說出來!?
“既然如此,張伯伯,你為什么不直接將我親生父母的消息說出來?是有什么難言之隱還是有什么要求?”嚴霖理清了思路,一下就想明白了這人來找他肯定是帶有目的的,這又是一個來要挾他的人!自己當真是可笑!
“賢侄不要誤會,故人之子我又怎么會害你,相反,我是來幫你的!”張庭賊精的一個人,怎么看不出嚴霖心里的想法。
“幫我?我需要什么幫助嗎?”嚴霖反擊的問道。
“我不僅知道你的親生父親是誰,還知道你現在想的就是娶了蔣家的姑娘蔣月!”
“你調查我!呵呵,張伯伯來之前調查的挺仔細的嗎?”嚴霖轉過身冷笑著。
被他這么諷刺,張庭依舊保持原有的姿態,道“賢侄,我此次前來就是為了讓你能夠得償所愿!娶得佳人!只需要賢侄出一點點力,幫我一個小忙,到時候保準你抱得美人歸的同時還能得到一大筆的財產。到那時候我親自將你父親的消息告訴你,如何?”
“條件很誘人!只是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我又憑什么要幫你的忙!娶蔣月我會憑自己的本事,用不著別人插手。”他心動了,卻不放心這人的目的。
“年輕人心高志遠是好事,只是嚴,你父親不會支持你的,你心里清楚。”看他臉色不好,張庭即刻改了口,哂笑了聲道。
“我想要你做的不多,只要你查清蔣老太爺到底是怎么死的就行,這里面的緣由可不是那個無用的知縣查出來的那么簡單,我知道你與蔣月經常私下見面,你通過蔣月可以查的更清楚,這點就算我的人再多也辦不來。”
嚴霖聽他說完,心下震驚,這蔣家的事還有內情,這人是怎么知道的,還有這人查蔣家怕不是蔣大人的官場上的對頭,又千方百計的通過我來調查,怕是張庭身后的人不方便動手,嚴霖一下想到了很多,連張庭身后又人也想出來了。
“你身后的人是誰?”嚴霖試探性的問道。
“這點你現在不必知道,知道多了反而不好,賢侄只要動動嘴稍微花點心思到時候既能抱得美人歸又能得知自己的身世,何樂而不為?”張庭再次誘惑著他,這小子這么久了都沒有問一句有關自己身世的事還真是沉的住氣。
嚴霖在房間踱步,他想到了父親的冷淡,蔣禹城的威脅和自己的毫不起眼,還有面前這人口中的身世之謎和那莫大的好處,道“我答應你!不過你們要怎么樣對付蔣家?”
“告訴你也無妨,不是蔣家,是蔣洲允!”對于他會答應,張庭毫不意外。
“賢侄也不用心急,下月鄉試之后,我再來找你,你將查出的消息告訴我就是。”
語畢,張庭伸手理了理袍子,轉身離開了楠香齋,也不怕嚴霖會反悔。
張庭走后,嚴霖總覺得自己是中了他人的套,怎么就這樣答應了,可不答應他自己又能怎么辦,難道一輩子都活在嚴睿的陰影下,翻不了身,還有身世,自己真的不是父親親生的嗎?
嚴霖一直在楠香齋坐到下午,天都擦黑了,直到府上來人叫他,他才呼了口氣,放下想了一下午的事,回到府中去。
另一邊,張庭一路快馬加鞭的趕回到自家主子身邊。
“都辦妥了,嚴琦松就算對他再好也好不過親生兒子,更何況有那件事,嚴琦松就更不會對他有多好了,三言兩語那小子就信了,也沒多問。”張庭向坐在錦榻上的人回稟道。
“恩,不錯,師爺辛苦了。”
“大人,我這從淳安縣帶了當地的月餅,今日過節,大人舟車勞頓,要不吃幾個月餅解解乏。”
“吃什么吃!本官是來賑災的,這被人看到了還得了。”
“是是是,屬下思慮不周。”
嚴府,燈火通明,各個走廊里屋檐下都掛上了畫有嫦娥奔月圖或是玉兔搗藥圖的燈籠,李傾言和嚴老夫人帶著人忙碌一下午,將將把月餅給做出來。
“娘,你做的這月餅好丑啊!”嚴躲在嚴睿的身后偷偷的看著嚴母的臉色說道。
“你個臭小子,討打是吧!”嚴母起身就要去將人抓過來,就見嚴渠靈活的幾個轉彎給避開了。
今日過節,嚴父也不想罵人,看也不看這小子,所謂眼不見為凈。
“娘,我錯了,樣子還是挺好看的,關鍵是味道好,味道好!”躲閃的嚴渠被嚴睿一把給抓到母親的更前,沒辦法嚴渠只得低頭認錯。
李傾言在一旁笑著道“渠弟這樣實在該罰!”
嚴霖進來瞧見一家人其樂融融,他站在門口像是個多余的人。
“霖兒,回來了怎么不進來,就等你一人了。”嚴父看到站在門口的嚴霖道。
“父親母親,兒子讓你們久等了。”嚴霖不動聲色大步上前。
“坐吧,今日這月餅是你娘和你大嫂一起做的,嘗嘗味道。”嚴父吃了一塊,心情不錯的說了句。
嚴霖點頭,偷偷打量了一下父親的面容,他和父親真的一點也不像,從眉眼到口鼻沒有一處相像的,再看嚴睿和嚴渠和父親總有幾分相似之處。
養育之恩,呵!
嚴父喝著酒,心情舒暢,沒感到自己的二兒子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一家人坐在院中,賞月吃餅喝桂花酒,李傾言也沒忘記三棱,特地拿了些送去,只是這小孩看著像是有心事,問他他還不說,說話也支支吾吾藏著掖著的,倒是手里拿著個什么東西幾次三番想拿出來又放回去了,一點的都不像他,回過頭來問嚴渠,他就是一副一問三不知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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