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心里就是沒錢才迎接你回家的人嗎?”唐草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說,“小舅子和姐夫之間的感情就是用錢來衡量的嗎!”
郎若賢瞟了他 一眼:“再不說我就上樓了。”
“想讓你幫我查個人!”唐草馬上說。
“誰?”
郎若賢回房間換衣服,顏婳不知道從哪鉆出來眼睛亮亮的盯著他。
“……你不會也想查個人吧。”郎若賢挑了挑眉。
顏婳啊了一聲:“唐草跟你說了呀?”
“嗯。”男人牽著她的手下樓,“怎么你們都突然對佟閱的女朋友這么感興趣了。”
“那我們也是幫佟閱啊!”顏婳摟著他的胳膊,“你不知道,他到現(xiàn)在都還沒追上人呢!”
白素素正好從餐廳走出來叫人吃飯,就看到郎若賢一臉寵溺的說:“我已經(jīng)讓書生去查了,估計不好查,不然以佟閱的本事不會查不到。”
“查什么?”白素素問。
唐草從后面竄出來:“媽我跟你說……”
吧啦吧啦!
“你們還真敢想……”白素素聽完后搖頭,“蘇家也是燕京的老人了,幾代人都是知識份子。”
唐草不同意:“媽你可別這么說!有句話叫斯文敗類,說的不就是那些高級知識份子嗎?現(xiàn)在很多學(xué)校的教授都是禽獸。”
“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常佩娥喝了一口粥道,“當(dāng)然,也不能說書香門第就沒有敗類,若賢不是去查了嗎,等查出結(jié)果就知道了。”
顏婳對這事沒怎么關(guān)注,她本來也就心血來潮。倒是唐草,一門心思的盯著,還加了書生的微信天天問他,把書生都快煩死了。
正好娃娃臉從國外公干回來,書生就把娃娃臉介紹給唐草,兩個人一拍即合,就差親自上陣去查了,結(jié)果還真讓他們查出點東西。
“原來蘇靜的姑姑年輕的時候,有過一段叛逆期,還懷了一個小混混的孩子。”唐草用一副驚天大秘密的口吻說,“還有她把孩子打掉的記錄。”
顏婳:“那就是說孩子沒生下來啊。”
“我懷疑那個孩子就是蘇甜。”唐草嚴(yán)肅的說,“你們看啊!從時間上來說,對的上。”
白素素瞟她一眼:“那也不能說就是蘇甜,同一個時間出生的孩子多了。”
“可蘇甜是收養(yǎng)的啊!她們學(xué)校的人都知道她不是父母親生的。”唐草一臉唏噓,“她的養(yǎng)父養(yǎng)母以前就是拾荒的,在垃圾堆發(fā)現(xiàn)了她,就把她抱回去了。”
常佩娥年紀(jì)大了,聽到這種事心里就不是滋味:“真可憐,她應(yīng)該好好孝順?biāo)B(yǎng)父養(yǎng)母。”
“她很孝順的。”唐草喝了口紅酒,“她從小就學(xué)習(xí)好,拿獎學(xué)金,上了大學(xué)還出去打工,她養(yǎng)父養(yǎng)母在家門口擺的小吃攤都是她賺錢置辦起來的。”
顏婳聽了這么多問郎若賢:“有什么辦法能證明蘇甜的身份嗎?”
“有一個。”郎若賢,“偷她的頭發(fā)去做親子鑒定。”
唐草一聽就要打電話,顏婳攔住他。
“等一下,我覺得我們不應(yīng)該再查了。”她前幾天就想說,但是見唐草那么積極就沒好意思。“我們是好心想幫她,可誰也不知道這種好心是不是她要的。”
顏婳唉了一聲:“其實我早就后悔了,覺得我們不應(yīng)該隨便查別人的事。”
“這不是別人啊!”唐草說,“佟閱是我哥們。”
“那就讓他自己決定去。”顏婳瞪了唐草一眼,“反正我們不能再查了。”
白素素點點頭:“你姐說的對,要是有人偷偷在背后查你,你也會不高興,我們應(yīng)該尊重別人。”
“那要不我告訴佟閱?”唐草想了想,“把決定權(quán)交給他。”
后來,顏婳聽說佟閱并沒有去查。還轉(zhuǎn)達(dá)了一下謝意,說如果有一天蘇甜想找自己的親生父母,他再告訴她。
“你其實早就不同意我們?nèi)ゲ閯e人對不對?”顏婳有些蔫蔫的趴在郎若賢懷里。
今天外面下雨,郎若賢難得在家。兩個人坐在飄窗上看著雨滴敲打在玻璃上,暈出一個一個晶瑩剔透的水渦。
郎若賢把她往懷里抱了抱:“你一開始的動機沒有錯,你想幫她找到親生父母,什么時候開始覺得自己做錯了?”
“就……那天嘛!”顏婳有次去接滾滾無憂下學(xué),在路口看到花嚴(yán)跟他那位蘇家的未婚妻逛街,兩個人看上去很高興。
“我當(dāng)時就在想,如果蘇甜真的是蘇家的孩子,那會不會又是一場悲劇。”因為京圈里并沒有傳出過蘇家丟過孩子的事,可見當(dāng)事人要不就是不知道,要不就是不愿提。
顏婳不是傻子,更不是不知道好賴的人,怎么能因為自己一時興起,就給兩家人帶來痛苦。
“我反省了好幾天了。”她往郎若賢懷里鉆,“覺得自己特別壞。”
郎若賢拍了拍她:“誰說的,你的出發(fā)點是好的。”
“你明明知道不合適,還不說。”顏婳戳了戳他胸口,“以后這種事你要提醒我,別由著我的性子來。”
郎若賢笑了:“不會,如果到最后你不說,我就會提醒你。”
他知道顏婳是好奇,他就是這么自私。滿足自己女人的好奇跟傷不傷害其他人他一定選前者。可他也知道顏婳的性格,如果最后不提醒真要讓事情鬧大,她一定會后悔。
“別了,以后這種事你一開始就要告訴我。”顏婳有些后怕的問,“對了,蘇家沒發(fā)覺什么吧?”
“放心,沒驚動他們。”
相對于顏婳的輕松,唐草就沒什么好命了。他連著好幾天回來都抱怨佟閱不知道在忙什么,天天把他叫去公司守著,自己都快無聊死了。
顏婳就用特別同情的眼神看他:因為你隨便查人家女朋友啊!
當(dāng)然,她才不會提醒倒霉弟弟呢。
“小朋友多嗎?”這天是滾滾和無憂去參加暑期夏令營的日子,她跟郎若賢把倆孩子送上飛機。
常佩娥有些擔(dān)心:“你說說現(xiàn)在怎么這么小的孩子,就讓做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去那么遠(yuǎn)的地方……”老太太從昨天還是就一直嘮叨。
“奶奶!您放心,他們班去了好幾個呢。”顏婳把老太太扶進客廳里,“再說了,還有無憂跟著。”
常佩娥瞪了她一眼:“無憂不是孩子啊?你們別老覺得無憂厲害,再厲害她也是孩子。”
唐耀放下報紙:“媽,就一個月,婳婳不是說等滾滾夏令營結(jié)束了我們一起去接他嗎!”
“媽是不放心!”白素素從樓上下來,“讓她念叨,反正也就是念叨念叨。”
常佩娥笑了:“哎呀,可不,不然能怎么著?對了,后天公司掛牌你們都準(zhǔn)備好了嗎?”
“好了好了!”唐耀興奮的說,“我買了新西裝。”
白素素給老太太順了順后背:“天氣太熱了,不然媽也去現(xiàn)場熱鬧熱鬧。”
“我去不是添麻煩嗎。”常佩娥笑,“我就在電視里看你們。”
大概是七月最熱的一天,郎氏開業(yè)。郎若賢料到唐明那種人一定會給他們添堵,所以當(dāng)看到人群中有幾個人拿著塑料瓶子往人身上潑灑不明液體時,他一點都不意外。
“不怕。”摟住顏婳,他冷冷掃過去,看到保安已經(jīng)將那幾個人制住,不過已經(jīng)有很多人身上被潑了到液體。
也不知道誰報了警,很快警車就嗚哇嗚哇的開來了,現(xiàn)場一片混亂。
“郎總,您看這……”司儀很尷尬,不知道該怎么辦。
突然臺子右邊傳來騷動,斐衫跟眾星捧月似得走上來,下面?zhèn)鱽砑饨新暎蠹彝耆浟藙倓傄詾槭强植阑顒舆怕的要死,這會都拼命揮手臂萬臺前涌。
“不繼續(xù)?”斐衫沖下面招了招手,斜了郎若賢一眼,“我可是很貴的,分分鐘幾百萬。”
郎若賢笑了:“我可沒請你,你這是義務(wù)的。”
“你怎么來了!”顏婳高興的問,“不是前幾天還在國外拍戲嗎?”
斐衫:“昨天剛回國,本來想遠(yuǎn)遠(yuǎn)看一眼就走,誰知道你們出事了。”
他把身子探到后面跟打招呼:“伯父,伯母!”
“你來的真及時!”唐耀哈哈哈。
白素素也很感激:“一會沒事吧?吃了飯再走。”
“下次伯母!”斐衫笑了笑,“我還真有事,等會趕飛機呢。”
剪彩順利進行,有了影帝斐衫的加入,一下子就上了頭條。甚至那幾個搗亂的人都被忽略了,很多斐衫的粉絲都在哭,為什么愛豆會突然回國。
哭完了又去罵狗仔,你們的職業(yè)道德呢?要你們干啥?愛豆悄悄回國你們竟然沒拍到?明明天天蹲守在機場來著。
“爸,我早跟你說這個斐衫是禍害,看看,你的計劃都被他破壞了。”唐睿坐在輪椅上指著電視機,“他肯定是特意回來幫郎若賢的。”
唐明板著臉,看到電視里唐耀一家人興高采烈的進了新的郎氏大樓,狠狠的按了下遙控板把電視關(guān)了。
“要不是你得罪了他,他會站到二房那邊嗎?”
唐杰忍不住開口:“爸,這個斐衫跟顏婳在G市就認(rèn)識,是舊識。”
“我知道。”唐明不耐煩的說,“算了,這才剛開始,以后有的是機會。”
唐鈺卻突然從書房跑出來:“爸,我們有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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