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酒足飯飽,兩人就要啟程,前去束言門的山門。自然也是需要出城,是以梅安也就小心的跟著臨淵,生怕自己的好感度不夠用。
不多時,兩人便已出現在洛岱的城外。梅安心中美滋滋,畢竟之前消耗的差不多的魅力值在自己的一圈晃悠下,又漲了兩百。
此刻也十分的招搖,廣袖流仙,一雙春水的眼眸溢滿笑意,臨淵倒是不像梅安一般招搖,反而低調的跟在梅安身后,倒是像極了梅安帶的保安。
梅安遮住半邊臉調侃道:
“這不是來消遣消遣的嗎?怎得?道君現下如此冷漠,那我消遣個什么?”
臨淵也不打算回答,抬眸卻發現卻發現,遠處只見遠處墻角一賣花少女哭的實在可憐,一旁,幾名紈绔子弟更是拳打腳踢。
“臭娘們兒,再不還錢就把你賣到窯子里去!”
只見地上的少女趴在地上,地上泥水未干,她就那樣摔倒在地,杏黃的衣上也印上了泥漬,頭發散亂遮住了臉龐,讓人看不清面孔。
【宿主,你注意一下,前面的那個女子,似乎有點不簡單】
“不簡單還叫人揍了?得了你是叫我刷好感吧。”
話音剛落,梅安就已經沖了上去,刷好感這種事情,自己當然是第一個積極。只感覺一陣風過,幾名混混早已捂著肚子摔倒在地。
而梅安雙眉緊蹙的站在他們面前。那一雙漂亮的眼睛此刻也充滿了怒氣。
“恃強凌弱,以多欺少,真是蛆蟲!”
心中吐槽了一句,我就想說怎么刷好感呢,你自己送上門,不刷不行啊。
【系統提示:好感度+5】
臥槽,居然是5點,梅安微微震驚,這道君今兒個是怎么了?
一回首,臨淵也慢慢的走了過去,但是他并不打算自己出手,反而平淡的看著梅安動作。
梅安抽抽嘴角,小樣兒,對我好感度又加五了你還這么淡定,好吧,今天就陪你做一次好人吧。讓你見見我的機智。
也是時候的走去,攙扶起那先前跪倒在地的女子,只見那女子,雖是一身粗布衣裳,但也確實難掩其光華,就如同被灰塵蒙蔽了的明珠。當她抬起一雙淚眼朦朧的瞳孔看向梅安時,那雙眸子也用怎么也掩蓋不了的驚恐看著梅安。
那張俏麗的小臉上也沾滿了泥灰,一邊搖頭一邊往后退。最后一個趔趄,又摔倒在地。
小老弟,怎么回事?
“小知,你看看人奇怪嗎?”
小知,emm了一會兒,最后感嘆:
【怪好看的】
???呸,我梅安難到就不好看了嗎?
梅安見女子這樣一副表情,便松開雙手退到一邊,心想這孩子大概是嚇傻了吧。
見梅安收手,那位女子,此刻也縮在墻角不再往這邊看。
而臨淵似是深淵一般的雙眸還打探著旁邊摔倒在地的幾人。只見幾人的臉上的驚恐并不亞于這邊這名女子,趴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說出的話也是哆哆嗦嗦的。但還是極為努力的朝梅安解釋:
“她她她····她爹····她爹欠我的債,父債子償,天···天經地義!”
欠債還錢?按照電視劇的套路,這女子多半家里有人重病,或者家父賭癮上身,于是借了高利貸,然后要債的上門。
但幾人見到這邊梅安并未有其他的動作,估計也只是沒什么能力的小雜碎,便膽子也大了起來。他們其中一個立馬站起身來,指著梅安鼻子罵道:
“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教訓小爺我,你可知道小爺我是誰!我爺爺可是當今城主的師爺!”
梅安站在他前面,對他搖了搖頭。大城市果然不一樣,罵人也比之前罵的爽快多了。
但是敢罵我?你是認真的?
向前一邁步,站在幾人面前,此刻,那些人又臉色一變,一般見義勇為的也不會管太多。自己說欠債之后也就沒了法子走點,但是眼前的女人,難不成還想出手?
而且雖說眼前的女子笑意盈盈,一舉一動都十分從容優雅,一張小臉生的極為俊俏,一顰一笑都叫人難以忘懷。
但是不知為何,這女子只是往這兒一站,自己就回想起方才被揍的痛楚。莫說其他的,但就是對她有那方面的想法都沒有。
梅安搖頭,從古至今,她最厭惡的就是用自己家中人的身份來壓制旁人了,要是在以前,她也沒法子,但是現在嘛……哼哼……自己就是女主,怕個什么鬼?
那雙笑意盈盈的目光從未落到幾人身上,就如同多看幾人兩眼會拉低自己審美一般。
梅安一張嘴,就開始嘲諷技能:
“這么大的人了,只知道說你爺爺怎么怎么樣,在我面前,不管你爺爺是誰,我也有本事把你弄的叫我爺爺。”
“你個臭丫頭,胡說什么!”
“蠢貨!怎么給爺爺我說話的?”
梅安十分從容的說完這句話之后,一腳踢在為首的那人的膝蓋骨上,還是很有分寸,自己倒也沒有下狠手,但那人已經疼的滿地打滾。
梅安溫聲細語:“你這個丑八怪咿呀咿呀咿呀,敢說爺爺我壞話!”
梅安搞事情,向來走的是逗逼路線,鮮少認真,但是這番搞笑的模樣,卻讓身后臨淵那雙寒冰的眼眸。
似是化了一般,臨淵一笑,而梅安剛好回身看臨淵,只見那萬年寒冰的臉上此刻竟然有了半點柔和的一笑,梅安竟然覺得這笑竟然要比楊瀟然的還要溫和,比空中的太陽還要炫目,一時間只感覺,心中小鹿亂撞,面紅心跳。
臥槽,我的人生第二春?一時間也就被臨淵給迷了眼,而臨淵也是小氣,見梅安呆呆的看著自己,一時間又恢復如初。
小氣!等我以后把你攻略了,把你關在小屋子里讓你天天對著我笑。
見女子犯傻,幾個要債的人相互攙扶著,顫顫兢兢的往后退,仿佛梅安下一刻就要吃了他們一般。
梅安并不管他們,回過神來,眼神落在地上破碎的牡丹花瓣上,只見地上紅艷艷的一片,腳下的泥漿中,一朵妖艷的牡丹躺在泥潭中,嫣紅的花瓣沾滿泥漿,如同美人撕毀的臉。
梅安俯下身子,只見轉手間,那柄白玉扇已不見蹤跡,那精美的袖邊平鋪在泥漿之上,卻是沒有沾上一點泥漿。
她打算拾起花朵,卻不想只拾起了半截花枝與花托,那些花瓣都已凋落。
她嘆了口氣,看向這群人,幽幽說道:
“可惜這么好的花了,真是作孽啊~”
梅安是一個漲了一張好臉的人,此刻流露出的愛惜之情,任誰看了都十分愛憐,可就剛剛的動作來講,誰也愛憐不起來,甚至覺得眼前的女子就像一個瘋子一般。
她的一顰一笑,不僅沒有讓人感覺良好,反而還覺得十分的可怖。
一張人畜無害的臉,一動手就直打的人哭爹喊娘的!不是瘋子是什么?
只見梅安看著手中一枝半截的花枝,神情中滿是惋惜之情。
怎么說,梅安很會逼人的那種。可是她的每一句話都透露著十分濃重的調侃意味,再正經的場合,所以說看起來也十分的不正經,這使得臨淵也想不到一個新的靈魂竟然如此有趣。
幾人身上的疼痛早已讓他們說不出話來,見梅安此番動作,心中只得叫苦連連,若是這個死婆娘記仇只怕自己哪日會落個身首異處的下場。只得顫抖著身軀紛紛朝梅安作揖,以求梅安繞過自己。
梅安哼了一聲,轉到一旁:
“道君,看你的。”
只聽臨淵面色甚為不好,他冷冷的說出:
“若有下次,決不輕饒!”
束言門就在此駐扎,竟然還能夠發生這些事,向來也是一個笑話。但在別人的駐地上,自己也不是好管的太多。
“下次?道君啊,這個時候可不應該說下次,要是我的話····”
梅安走出來,手中仍是那枝半殘的紅牡丹,感情臨淵是想讓自己唱黑臉啊。
梅安看了一眼地上的幾人,輕微向前傾了傾身子。
“給這群蠢貨留什么機會?要是我,下次碰到你們,二話不說,先揍一頓,若碰到做了我看不順眼的事,殺之。”
梅安傾身,耳邊垂落的青絲快要搭在幾人頭上,她很滿意的看著眼前的幾人,然后站直了身子,又十分有逼格的說了句:
“滾!”
話音剛落,她拍拍手,那半截花枝也掉在地上。
她轉過身來,看著臨淵:“道君啊,你看,我確實也不笨是吧。”
一旁那原先縮在一旁的女子見幾人已走,立馬跪拜在臨淵面前,一邊磕頭一邊帶著哭腔說到:
“多謝公子出手相救,公子的大恩大德,白珞沒齒難忘!只是白珞家徒四壁···實在是···實在是沒什么···可以報答公子的。”
又因為自己沒有像樣的東西來報答臨淵一般,竟無助的哭了起來。
等等,剛剛救你的難道不是我嗎?說話為什么要算在臨淵的身上。話說我剛剛扶你的時候你不是還嚇得話都說不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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