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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多謀 正文 第185章 他簡直不是人,而是鬼或者神

作者/汶滔滔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四個月后,紫荃兒的孩子早產,生出了一個哇哇啼哭的女.嬰,十分白胖可愛。

    又過了半個月,韋墨琴也生出一個早產的嬰孩兒,也是個女孩兒,只有巴掌大小,柔弱得連呼吸都輕淺無聲,也幾乎沒睜開過眼睛。

    韋墨琴知道,這孩子可能還不如她哥哥小荔的身子骨結實,極有可能是養(yǎng)不大的。

    記得當時,蘇曇斥責她瞞著他服藥來強行受孕,是一意孤行的妄為,如今看來卻是一語成讖了。

    韋墨琴以淚洗面,倒是紫荃兒經常過來,勸她想開一點兒。本來這個女孩兒降生也是意外之喜,仔細呵護,長大了必是一個有機緣的孩子。她父母的容貌如此出色,將來生得多美,可以想見。

    韋墨琴略感寬心,于是每日撫奏各種調理身體的琴曲,期望可以喚醒一直閉著眼的女兒。

    紫荃兒也在一旁含笑傾聽,偶爾以蕭聲相合。

    “哼,我們這里地方小,怕紫小姐坐著嫌擠,你還是回你那邊兒去吧!”說話的人是賈大妞,一個外表五大三粗,聲音卻尖細如小姑娘的中年女子。

    她是前任島主賈老頭的獨生女兒,因為生得不美,在這個男多女少的小島上也根本嫁不出去。好在她天生粗枝大葉,不似世間尋常女子那般,認為嫁人才是女子的最終歸宿。

    賈老頭為了讓蘇曇當他的女婿,厚顏認韋墨琴做干女兒。賈大妞就等于多了一個妹妹,而且跟她爹一樣,很有當姐姐的覺悟。

    上個月賈大妞闖;貋,從島上婆婆那里聽說了蘇曇另結新歡的事,十分惱火地沖到未央居,二話不說就將家里好好坐著喝茶的蘇曇粗魯地轟出門去。

    從那之后,賈大妞搬到未央居住,照顧韋墨琴。

    蘇曇沒有再回來過,紫荃兒與韋墨琴一先一后地生產,兩個嬰孩兒都是早產,蘇曇也沒再出現(xiàn)一回。

    賈大妞心有偏見,對紫荃兒很不客氣,紫荃兒也習以為常了,這里一開口攆人,紫荃兒就回去奶孩子了。

    “以后,別讓她進來!”賈大妞教育韋墨琴,“那女人長得妖精似的,成天往你房里鉆,安的什么心?她是搶走你相公的人,你不能給她擺好臉色!

    韋墨琴淡淡道:“她這不是閑得發(fā)慌,也沒人跟她說話么,爺又讓你一掃帚給攆走了,她當然格外清閑了。”

    賈大妞斥道:“阿琴,你的心能不能別那么寬?連一個登堂入室的狐媚女子,你也設身處地為她著想,唯獨不知道替你自己想想!”

    韋墨琴垂睫沉默,生既多哀,再不心寬一點,她就要去和那個狠心虐殺她孩子的男人拼命了。

    又過了半個月,韋墨琴的女兒睜開一對烏溜溜的眼珠,沖正在撫琴的韋墨琴甜甜一笑。這一刻,琴瑟在御,莫不靜好。

    于是韋墨琴給女兒起名叫靜琴。

    一日傍晚,海上傳來消息,中原的海戰(zhàn)艦隊開到海島南岸,被島主擊沉了兩艘,余下的不知有多少艘,都隱藏在遠處的迷霧中。

    這都是賈大妞從她爹那里聽來的,又說給韋墨琴聽,“有西魏人,也有北齊人,指名要島主跟他們走。奇怪啊,阿琴你相公到底什么來頭,怎么海對岸老是來人尋他,他是什么重要人物,中原缺了他就不行?”

    韋墨琴問:“他沒受傷吧?”

    賈大妞道:“好像受了一點傷,聽說那些領艦而來的人,個個都是我爹那種級數的高手,就算是島主也撐不了太久吧。哼哼,最好把他打得半死帶走,以后都別回來了!

    說到這里,她注意到韋墨琴蒼白如雪的面容,連忙改口道:“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島主就是從天而降的戰(zhàn)神,沒有人能把他打倒的,等他把那些中原人都打走,就帶著戰(zhàn)利品回來看你和靜琴了!

    賈大妞并不知蘇曇的來歷,卻一口封了他一個“戰(zhàn)神”,仿佛那就是蘇曇的宿命了。上天把最強的力量賦予宇文曇,就從沒打算讓他做一個平凡的蘇曇。

    韋墨琴苦笑,如今她在意的不是蘇曇能不能回來,而是蘇曇預備要做的事。

    李慕梅遭遇海難后,讀了那封絕筆書,韋墨琴心中生出一陣洶涌的恨意。盡管知道李慕梅信中所述可能不是全部的實情,韋墨琴還是不能不恨她的丈夫,竟然為了救活她,犧牲了她的小荔。

    原來這三年的好時光都是偷來的,原來他們兩個人的甜蜜,是用小荔的慘死為代價的。

    那日之后,韋墨琴在為蘇曇換傷藥的時候,把海鹽摻在藥里在傷口上,蘇曇當即痛得劍眉一蹙,卻沒有吭聲。

    這一次,韋墨琴胸口的相同位置,沒有出現(xiàn)痛意。那個綁縛了兩個人的碎心鎖,是不是已經解開了呢?

    這回聽說蘇曇又在與人對戰(zhàn)時受傷,她還是沒有什么感覺,不曾覺得哪里痛,看來不會有錯。

    既如此,生下了女兒,又與蘇曇不再命運相連,她的牽掛又少卻一分。

    在家里坐著,時不時能聽聞海岸那邊的最新戰(zhàn)況,譬如對方又來了多少艘戰(zhàn)艦,蘇曇又展現(xiàn)何種神通,迫使艦隊后撤一海里。

    韋墨琴心里有說不出的奇怪,覺得這場以一敵眾的戰(zhàn)局,本不該打到這個份兒上。

    假如那些人想要帶回一個戰(zhàn)神宇文曇,可行之法有很多,下下策才是拿軍隊與他硬拼,還不如結伙拉幫的,讓一群武林高手齊上更管用呢。

    不知是不是被韋墨琴的烏鴉嘴給害了,她暗暗下了這樣的斷言,第二日,北齊軍就撤去所以艦隊,換上來七八位高手合攻蘇曇。

    蘇曇一人力壓眾人,打傷了其中七人,卻有一位初時并不以武力見長的北齊穆親王府世子完顏簫,在蘇曇重傷了其他人之后,獨力與蘇曇過招,百招之后不落下風。一時,戰(zhàn)局僵持不下。

    在這二人半空中酣戰(zhàn)到山崩海嘯的時分,有一個披著黑斗篷的鬼魅身影,一步一步接近了未央居。

    隨著他的靠近,屋中人一個一個地精神恍惚,有些人漸漸失去知覺,昏睡過去。有些人則像是被點了穴道一般,生著火,切著菜,突然就像陷入泥淖之中,變得行動遲緩,最后就一動不動了。

    而此時,那個黑斗篷與未央居還有一段距離,除了走路,沒有多余的動作。如果屋中人的異狀都是他造成的,那他簡直就不是人,而是鬼,是神了。

    等那個黑斗篷走進門檻的時候,整個屋里除了韋墨琴,再沒有第二個意識清醒的人。

    韋墨琴憑窗撫琴,背對著黑斗篷。

    黑斗篷盯著窗前倩影癡癡瞧了一會兒,入座坐了,執(zhí)杯飲茶,自在得就像在自己家里。

    一曲罷,纖纖十指壓住冰冷的琴弦,止住一段余音裊裊,韋墨琴開口嘆息:“三年了,你終于還是找到這里來了,哥,你是來幫助我們的,還是來火上澆油,趁火打劫的?”

    斗篷的風帽滑下,玉面朱唇,冷眸含譏,不是韋葉痕又是誰。

    一開始韋葉痕并不接話,對著她的單薄背影,露出令人膽寒的笑意,空氣仿佛在落霜,結冰。

    韋墨琴撫了一段清音,然后又開始撫下一曲《鴛鴦!分畷r,韋葉痕終于開口了:“跟我走吧,從前的事我既往不咎。宇文曇詐死三年,也守不住你,可見他不是你的良人!

    琴弦聲如裂帛,韋墨琴聲如斷刃。

    她說:“哥你來遲了一點,打從半年前,我就發(fā)現(xiàn)自己做繡活兒讓針刺破的手指,有時候血流小半個時辰還不止。從那時候我就知道,我可能沒辦法一直陪著蘇曇了!

    韋葉痕愣了一下,旋即冷笑道:“你以為自己一死,一了百了,就能躲開我了嗎?”

    韋墨琴平靜道:“我從來沒打算躲著你,我只是沒想到,過了這么多年,你這樣的聰明人心里還有打不開的結。我比你和姐姐都笨,我心里的結早就打開了!

    頓一頓,韋葉痕嗤了一聲,笑道:“做了宇文曇的女人,說起話來就是底氣足啊?尚∏倌阋欢ú恢腊,今年年初,西魏皇帝來找宇文曇,說只要他愿意回去主持軍務,不但加封他為皇太弟,過個一年半載還會傳位給他。宇文曇當時就心動了,幾次陰潛回中原,暗中活動。也就是說,他從一開始就打定主意拋棄你!

    韋墨琴并不吃驚,答道:“那也沒有什么,是男人都有野心,我夫君又是當世俊杰,憑什么我喜歡過彈琴繡花的日子,就非得把他也鎖在閨房里。他過得不開心,我的琴聲也會染上憂郁的。”

    韋葉痕笑道:“你可真是夫唱婦隨啊,可宇文曇的復出計劃里,好像沒把你寫進去。因為他并不相信西魏皇帝的許諾,于是一招以退為進,先是一口回絕了對方,同時與北齊朝廷表現(xiàn)得關系曖昧,讓西魏皇帝干著急。幾年未見,他的從政手段比當年精明多了。”

    韋墨琴接道:“我夫智勇雙全,當然要見著兔子才撒鷹,不然不是白忙一場!

    “是啊,這次他的做法很聰明,”韋葉痕侃侃而談,“北齊老皇帝前幾年就翹辮子了,這些年都是女皇當朝,攝政王專政。近年新崛起的一股勢力,是以穆親王府為首的太子黨。穆親王完顏文浩本是宇文曇的舊敵,當年鷹石川一役,宇文曇被其一箭射穿胸膛,只差一點就沒命。可這次復出,宇文曇選的合作對象就是穆親王府,住在你家的那名北齊歌姬,就是他們的聯(lián)絡人!

    “為什么要跟我說這些?”韋墨琴揚眉,回視韋葉痕,“我已經說了,我夫不論在外面做什么,我都支持他。如果哥你愿意幫他,我很感激;如果你不能幫他,也請你不要做他的阻力。”

    韋葉痕一笑,露出一排雪白的齒,“我怎么會阻礙我的好妹夫呢,來日等他榮登大寶,對我只有好處。我這趟來,只是想對他把你藏了三年的事,做出一點小小的回敬!

    他這個笑容透著詭異,以韋墨琴對他的了解,他這是要使什么壞了。

    韋墨琴皺眉問:“你想怎樣回敬?”

    韋葉痕以行動代替了回答,嗖地一聲,將一個包在襁褓里的小小女.嬰攝到手中,松松握著,仿佛可以隨意一掌,將之震斷心脈,又仿佛會突然一個手滑,把女.嬰掉在地上。

    韋墨琴怒道:“韋葉痕,枉你被中原武林尊為一代宗師,你跟我之間的恩怨,關一個剛出世的孩子什么事?有什么不痛快,你盡可對我泄憤,大不了一命抵償給你!你別亂來,把孩子給我!”

    韋葉痕漫不經心地握著女.嬰,笑道:“總算榨出來點兒脾氣了,方才見你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還以為你師父靜宜師太從墳里爬出來了呢。”

    韋墨琴咬牙道:“我知道你恨我對你無情,你怎么懲罰我都可以,可你手里的那個孩子根本不是我女兒。我的靜琴讓賈大姐抱走了,你現(xiàn)在舉著的是紫荃兒的女兒,她們娘倆沒有什么對不起你的地方吧?你快把孩子放下!”

    韋葉痕笑著說:“我當然知道這女.嬰的娘親是紫荃兒,我還知道女.嬰的父親,就是現(xiàn)在正在沙灘上跟宇文曇做戲,打得熱火朝天的穆親王府世子完顏簫。如果完顏世子過來接她們母女時,發(fā)現(xiàn)大的傻了,小的死了,不知道宇文曇跟他之間的交易還能談的成嗎?”

    這樣說著,他的手卻慢慢放下,把女.嬰擱在茶桌上。

    韋墨琴松一口氣,連忙上前抱起孩子,抱在懷里哄了哄。往常這個啼哭有力的嬰孩兒,今天一聲都哭不出來了。

    韋墨琴心頭一涼,去試嬰兒的鼻息,已經什么都摸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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