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沫和慕容卓夏在醫(yī)院的小路上散著步。
“那天的事情解決的順利嗎?”白沫沫問道。
“恩,順利。”
“卓夏,你,真的沒事嗎?”
見慕容卓夏一臉失落,關(guān)心的問道。
“沒事,沫沫,我只是覺得自己是一個特別失敗的男人。”慕容卓夏在路邊的長椅上坐下。
白沫沫坐在他的身側(cè),第一次聽慕容卓夏說起他和白竹風(fēng)的過往,以及白竹風(fēng)可能已經(jīng)愛上墨景書的事……
黃昏時分陽光很溫柔的落在每一個人的身上,清風(fēng)穿過小樹林,帶來幾絲清涼。
“感情這種東西,從來都不由人心,誰也不知道誰什么時候會愛上誰,也不知道怎么就會一往情深,卓夏,竹風(fēng)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她知道自己該怎么選擇,既然她現(xiàn)在選擇了墨景書,一定有她的道理,豪門,不像我們看到的那么簡單,而你們,如果不能終身陪伴,那么就好好的祝福,然后轉(zhuǎn)身尋找屬于你的風(fēng)景。”
慕容卓夏抬頭看著白沫沫,好半晌,輕輕的吐了一口氣。
“中文系的才女果然名不虛傳,本來很傷感的一件事,到了你的嘴里竟然變得這么唯美。”
“呵,還能開玩笑,證明你準備接受我的建議了。”白沫沫輕笑。
“我就好奇了,這么優(yōu)秀溫婉的你怎么會是單身呢?還是你有一個神秘的男友,不準備給我們這一群老朋友介紹?”慕容卓夏打趣的開口,話說出來之后,整個人都覺得輕松多了。
“別拿我開玩笑了,我就是一沒人要的老姑娘。”白沫沫起身,俏皮的一笑,將自己心里隱隱要上升的情緒壓了下去,輕快的往后退了走了幾步。
“啊!”
猛然撞上了什么軟軟的東西,讓白沫沫驚呼出聲。
“小姐,你沒事吧?”
一個帶著異國腔調(diào)的聲音響起。
白沫沫回身,入目是一個高大的男子,藍色的眸子,又有著亞洲人的黃色皮膚,有幾分尷尬的看著白沫沫。
“抱歉,我剛剛沒有看到你。”白沫沫急忙開口道歉。
慕容卓夏也走了過來。
“嗨,威廉。”
“嗨,卓夏,你的朋友?”威廉目光落在白沫沫的身上,明顯有些炙熱。
“是的,我的好朋友,白沫沫,這位是威廉醫(yī)生,法國皇家醫(yī)院過來交流的醫(yī)生。”慕容卓夏介紹道,當然如果白沫沫能和威廉擦出火花來就更好了。
“你好,白小姐。”
“你好,威廉醫(yī)生。”
淺握了一下威廉伸過來的手,“卓夏,你們聊吧,我回去看看竹風(fēng)和小然。”
“好。”
白沫沫朝威廉點點頭,轉(zhuǎn)身離開。
“威廉,人已經(jīng)走遠了。”慕容卓夏看著盯著白沫沫背影不放的威廉,帶著幾分打趣。
“卓夏,她很美。”
“當然。”
“能不能給我她的電話。”
“當然,不能。”慕容卓夏毫不猶豫的拒絕。
“為什么?”
“追女孩子,靠的是自己的誠意,走捷徑是不對的。”慕容卓夏輕笑著搖頭走開。
剩下威廉一個人郁悶。
病房里。
白竹風(fēng)和白然都已經(jīng)擦干了眼淚,話說出來之后,白然明顯輕松了許多,至少她知道方子言并沒有背叛自己,盡管這也改變不了她和他分手的事實。
白沫沫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看樣子你是輕松了,早知道竹風(fēng)有解心病的功能,應(yīng)該早就把你帶過來給她看。”白沫沫打趣的開口。
“竹風(fēng)的功能,強大著呢。”白然跟著輕松一笑。
三個人都笑起來,接著聊起上學(xué)時候的事,病房里的氛圍溫馨無比,時不時發(fā)出清脆的笑聲。
墨景書拎著保溫飯盒走到門口,正聽見里面白竹風(fēng)的笑聲,沉悶的心情舒緩了一下,又猛地收緊,一把推開門……
三人愣怔的看著門口的墨景書。
墨景書沒來得及收回自己的怒意,有些尷尬。
白竹風(fēng)的笑僵在嘴角,看著墨景書擺明了一副捉奸的樣子,真是讓人想開心都開心不起來。
“有事?”白竹風(fēng)先開口。
“我,來送飯。”墨景書終于調(diào)整好自己的表情,走了進來。
白然看看墨景書,本來就對他存著許多不滿的情緒,見他對白竹風(fēng)的態(tài)度如此更是氣憤,刷的起身,“既然墨總來送飯,咱們就回吧,免得讓人想多了,惹人厭煩。”
原本的白然是不會這么犀利的說話,經(jīng)歷了人生中最大的劫難,她變得厲害了。
白竹風(fēng)心疼的看著白然,曾經(jīng)那個天真浪漫的白然再也回不來了。
“沫沫,小然,你們先去回去吧,有空打給你們。”白竹風(fēng)勉強擠出一個笑。
“好,你好好休息。”白沫沫叮囑了兩句和白然一起離開。
病房里分分鐘恢復(fù)了安靜。
墨景書有些負氣的將小桌子擺好,王媽準備了四個菜還有湯,一樣一樣的放好,白竹風(fēng)接過筷子,道了聲謝,就開始吃飯,低著頭,不看墨景書,也沒有和他說話的打算。
“白竹風(fēng),你就那么不想看到我。”墨景書郁悶的問道。
“我怎么敢呢,墨總。”白竹風(fēng)淡淡的開口。
看吧,嘴上說不敢,實際卻是很敢,連稱呼都換了!
“白竹風(fēng),叫我老公,我是你老公!”
“呵,吃飽了,謝謝。”白竹風(fēng)推了推小桌子,順勢躺下,闔上雙眸。
老公?
這個詞她從來沒叫過,以前不會現(xiàn)在不會,未來,也許更加不會了吧。
“白竹風(fēng)!”墨景書咬牙切齒的把桌子上的東西收拾好,吧嗒鎖上門,脫了外套,鞋子,直接鉆進了白竹風(fēng)的被子里。
“你干嘛!”白竹風(fēng)驚呼一聲,人已經(jīng)被墨景書困在懷里。
“陪我老婆睡覺!”
白竹風(fēng)白了墨景書一眼,想要掙開他,腰部卻傳來一下刺痛,呼,不得不放棄了掙扎。
“怎么了?”墨景書關(guān)心的問道。
“沒事,你要休息回家去吧,這里床這么小,兩個人睡不舒服。”白竹風(fēng)開口道,她不想這樣和墨景書在一起,兩個人明明存在著隔閡卻硬是住在一起,有意思嗎?
“我靠邊一點。”說著墨景書小心的往邊上靠了靠,鷹眸微微低垂,白竹風(fēng)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想到了被嫌棄的寵物狗……唇動了動,最終沒有出聲。
白沫沫和白然回到家的時候,阮梓熙正巧打開門。
“梓熙,今天真是不好意思。”白然開口,想起方子言心口微微發(fā)悶。
“沒事,你都不知道道了多少次歉,你再說下去,我都不好意思見你了。”阮梓熙打趣的說道,臉頰微腫,眸子卻異常的明亮。
白沫沫好像忽然看明白了什么,眨了眨眼睛。
“我先進去做飯,你們聊。”
“我剛剛就是想叫你們過來吃飯的。”
白然看看白沫沫,經(jīng)過今天的事情,白然總覺得自己和阮梓熙的關(guān)系有那么點微妙。
“既然你做好了,我們就不客氣了。”白沫沫笑著應(yīng)聲,若是白然真的和方子言分手了,阮梓熙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白沫沫同意了,白然也不好反對,二人進了阮梓熙的家。
“梓熙的手藝真是好。”白沫沫看著桌子上的六菜一湯忍不住稱贊道。
“難得兩位美女不嫌棄,讓我的生活也多些樂趣,要不然總是一個人,其實很悶的。”阮梓熙輕笑。
喝了一碗湯,白然覺得自己的身心都溫暖了一些,話也熱絡(luò)起來。
知道白然明日要去公司辭職,阮梓熙很主動的要求陪著白然一起。
“還是不用了,沫沫陪我就好。”畢竟公司是方子言的,帶著阮梓熙過去,萬一再打起來,對誰都不好。
“那我就在家繼續(xù)做飯,等你們回來吃午飯。”阮梓熙自己給自己找了一個臺階,盡管白然沒說,阮梓熙也猜的到,和自己打架的那個家伙一定在她的公司里。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晨。
白然醒的很早,白沫沫一直有習(xí)慣早起。
看見白然微愣了一下,“小然,今天起得還真是早。”
“說好了新的開始嘛,當然要早一點了。”白然眨眨眼,故作輕松的一笑。
早飯后,白沫沫開著車子帶著白然到了墨氏大廈。
廣告公司的樓層。
“白助理!好久不見了。”
“就是,這么久也不來看看我們。”
“都說您和總經(jīng)理好事將近,也不能這么脫離群眾啊。”
白然一進門,大家就圍上來七嘴八舌的問候著。
白然臉色微紅,“謝謝大家的關(guān)心,真的好久不見,我這次回來是辭職的。”
大家錯愕的互相看了看,白然和方子言的關(guān)系不是秘密,辭職?那意思是他們結(jié)束了?不會吧?聽說總經(jīng)理這段時間公司也不管就是為了陪白助理,怎么會……
白然尷尬的一笑,和白沫沫一起去了人事部。
將自己的辭呈交了上去。
人事經(jīng)理當然不敢輕易處理白然的辭呈,直接撥通了方子言的電話。
宿醉讓方子言頭痛不已,接起電話的時候語氣極差,“誰。”
“方總,白然白小姐要辭職,辭呈已經(jīng)交到人事部了,您看怎么處理?”人事經(jīng)理小心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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