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為了以防萬一墨景書還是讓白然和方子言過來陪白竹風(fēng),又安排了保鏢,一切都等他確定之后,再說。
曙光醫(yī)院VIP病房。
忽然一聲怒吼傳來,跟著乒乓的重物落地的聲音不斷傳來。
“我要離開!”冷摯對守在身邊的護士吼道。
護士嚇得臉色慘白,小心的勸說著,“先生你受了重傷,必須要住在醫(yī)院!”
“我不在醫(yī)院!不在醫(yī)院!”冷摯抬手將自己手上的針拔掉,翻身就要下床,頭部眩暈感傳來,他身體晃悠了一下,護士趁機按了鈴,很快醫(yī)生和護士匆匆趕到。
眼前的情形真是嚇了眾人一哆嗦,他們都沒見過這么暴力的患者,掛水的架子,被子,床頭的柜子都被扔在亂糟糟的。
“冷先生,您冷靜一下。”為首的醫(yī)生開口道,慕容卓夏去了另一臺手術(shù),并沒有到。
“滾!”冷摯像一頭發(fā)怒的獅子,惡狠狠的吼道,臉上殺氣肆意,森寒的眸光像鋒利的刀片割在每一個人身上。
醫(yī)生都被嚇得后退一步。
冷摯積攢了一些力量起身,腳落地,痛的自己倒吸了幾口氣,估計肋骨折了兩根,他往外走。
醫(yī)生終于鼓足勇氣,“按住他,打鎮(zhèn)定劑。”
呼啦啦的一群人沖上來,要抓住冷摯的胳膊,冷摯是誰啊,冷家大少實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的一大糊涂,即使是受了傷,戰(zhàn)斗力也有七顆星,尤其是眼前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醫(yī)生護士,他更不放在眼里。
分分鐘,撂倒了好幾個。
這邊這么大的動靜,自然也驚擾到了剛剛換好衣服的白沫沫。
“二哥,是不是冷摯怎么了?”白沫沫一邊問一邊朝病房跑去,陸成銘緊緊的跟在她身后。
本來白沫沫是一直守著冷摯的,陸成銘見冷摯暫時還沒醒,就讓姜塵去給白沫沫準(zhǔn)備了一身新衣服,畢竟穿著‘血衣’怎么都是不方便的。
誰知道,陸成銘剛剛帶著白沫沫找了熟人借了房間換衣服的功夫,冷摯醒了,局面失控了。
白沫沫進到病房的時候,四個保全正在合力按住了冷摯,畢竟是剛剛出了車禍,冷摯沒有那么多的體力。
“你們放開他!”白沫沫紅了眼眶吼道。
“小姐,他處于癲狂狀態(tài),您還是離得遠一點。”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醫(yī)生好心提醒道。
“我讓你們放開他!”白沫沫沖了過去,用力的扯開壓制冷摯的幾個保全。
“冷摯!”上前緊緊的抱住冷摯,她感覺到他在發(fā)抖,他在害怕,是的,他剛剛一定是怕極了,自己不該離開那一會,不該讓他沉浸在恐懼中。
“不在醫(yī)院,沫沫,我不在醫(yī)院。”冷摯緊緊的抱著白沫沫,頭埋在她的胸前,可憐兮兮的說道。
“好,不在醫(yī)院,不在醫(yī)院,我們回莊園去,好不好?”白沫沫安撫道。
冷摯點了點頭。
陸成銘臉色有些僵,示意醫(yī)生護士們離開,他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二哥,幫我們安排車子,好嗎?”白沫沫回頭對陸成銘說道。
“沫沫,他現(xiàn)在的情況……”陸成銘想阻止。
“沒事,我會照顧他。”白沫沫出聲打斷了他,她知道冷摯一分鐘也不想呆在醫(yī)院,她要帶他離開。
見白沫沫堅持,陸成銘沒再說什么,安排了車子。
很快,到了維爾斯莊園。
管家見冷摯受了重傷,立刻找了寒冬,寒冬正在莊園里悠哉,看見冷摯這番慘狀,又見白沫沫一臉的心疼,分分鐘有了許多種猜測……
“二哥,你先回去吧,今天辛苦你了,我留下來照顧他。”白沫沫對陸成銘說道。
“好,你自己也注意身體,我會查。”陸成銘拍了拍白沫沫的肩膀,轉(zhuǎn)身離開。
白沫沫則是快步跟上寒冬等人的腳步,跟著他們一起進了檢查室。
進門之后,白沫沫微微有點懵……
和醫(yī)院真是大不一樣,淡藍色的設(shè)計,墻上還有好看的彩繪,就連儀器上都有各種貼紙,真是像極了——幼兒園。
寒冬見她一臉的詫異,扯唇輕笑,開始動手給冷摯檢查。
“沫沫,很痛。”冷摯的聲音忽然響起,小小的,透著可憐。
白沫沫回過神來快步上前,小手緊緊的握著他的大手,“別怕,很快就檢查好了,寒冬會治好你的。”
“你會一直陪著我嗎?”冷摯眸子晶亮的問道。
寒冬和助手都識趣的停住了動作。
“會,我會一直陪著你,照顧你,放心。”白沫沫迅速的說道,像是不需要考慮一樣,事實上白沫沫也是這樣想的,冷摯是為了救她傷成這個樣子,她照顧他陪著他直到他康復(fù)都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
但,顯然,冷摯誤會了白沫沫的意思,桃花眸微微瞇起,迸發(fā)著暖人的光芒。
“謝謝你沫沫。”
白沫沫微微愣怔。
寒冬出聲道,“開始檢查了。”
“好。”白沫沫急忙起身,往后退了退,手卻被冷摯緊緊的抓住了,動彈不得。
“冷摯你先放開我,讓寒冬幫你檢查。”白沫沫柔聲說道。
“我不放,你說了陪我的,你幫我脫衣服。”冷摯執(zhí)拗的說道,音落,俊臉微紅。
噗……
寒冬很不給力的笑了,當(dāng)下收到一記眼刀。
大家都以為白沫沫會拒絕。
“好,我?guī)湍恪!彼齾s清脆的答應(yīng)了。
冷摯分分鐘覺得這車禍出的太值得!
白沫沫小心的幫冷摯把衣服脫了下來,他的肋骨斷了,在曙光醫(yī)院的時候,醫(yī)生處理過,不過他醒來的時候和他們動手打架,傷口肯定是裂開了,雪白的紗布暈染成了嫣紅色。
白沫沫目光落在紗布,眼眶泛紅,眼淚也在眼圈里打轉(zhuǎn),卻努力的不讓他落下。
“沫沫,去那邊等我。”冷摯松開手,他是希望她貼身照顧,卻不愿意看她難過,她這么心疼自己真真是好極了。
“我陪你。”白沫沫緩緩的蹲下,盡量讓自己不妨礙寒冬檢查。
寒冬看看冷摯,眉頭輕挑,那意思,哥們苦肉計不錯。
動手檢查的時候,臉色驟然陰沉下來,“怎么會傷的這么重,內(nèi)臟都受到重創(chuàng),冷少你玩的有點大了。”
“你以為本少不知道玩的有點大,這些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冷摯眸子森寒,一想到如果撞在白沫沫身上她即使不死也會重傷,現(xiàn)在自己的這些要全數(shù)落在她身上,恨得牙癢癢。
“不是你的苦肉計啊?”寒冬話脫口而出,被冷摯狠狠的剜了一眼。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寒冬急忙噤聲,專注的給冷摯檢查。
白沫沫并未在意,當(dāng)時的情況多危險她清楚,冷摯對自己的心思,她也清楚……只是……
一個小時后總算是一切處理妥當(dāng)。
冷摯躺在擔(dān)架上被抬到了他的房間,白沫沫跟在他身后。
“晚上想吃點什么?”白沫沫幫冷摯換了一件干凈的衣服,坐在床邊隨意的問道。
冷摯大手握著她的小手,輕柔的撫摸著,他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像極了妻子和丈夫。
丈夫躺著妻子坐著詢問他晚飯的想法,有一股暖流從心底升上來,將冷摯的全身都浸透了,很舒服。
“讓廚房做吧,你休息一下,今天是不是嚇到了,一會讓寒冬弄點壓驚的湯藥。”冷摯看著白沫沫,桃花眸里有化不開的濃情。
看的白沫沫小臉通紅。
“我說冷少,咱們能不要動不動秀恩愛刺激我們這些單身人士嗎?”寒冬打趣的說道。
白沫沫的臉更紅了,本能的想要將自己的手抽回來,卻被冷摯大力的握住。
拉扯間,冷摯忍不住輕咳了兩聲。
“你怎么樣?”白沫沫急忙不再用力,關(guān)心的問道。
“寒冬出去,關(guān)門。”冷摯掃了一眼寒冬,那意思,你不知道你自己很礙事嗎?
寒冬呵呵一笑,識趣的出去帶上門。
“冷摯……”
白沫沫見冷摯一直盯著自己,覺得慌慌的,又不敢用力拉扯,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過來,我告訴你我現(xiàn)在的感覺。”冷摯緩緩的開口,聲音很柔很緩帶著一股誘惑的力量。
白沫沫緩緩的靠近他,又不敢太靠近生怕自己壓倒了他,小心翼翼的。
冷摯使勁的咽了咽口水,大手一用力,將白沫沫直接拉到了自己的面前,另一只手扣住她的頭,薄唇和她的粉唇碰在一起。
白沫沫錯愕的瞪大了眼睛,本能的想要躲開,卻被冷摯牢牢的按住,加深了這個吻,不只是單純的唇碰唇,他要的更多……
白沫沫被動的接受這個吻,滋味并不好受,她腦子很亂很亂她知道自己應(yīng)該推開他,卻又不敢生怕一個不小心把他的傷口弄得更嚴(yán)重,卻又不想配合,奈何,冷摯有著高超的技巧,無論她想怎么躲都躲不開他的索取。
白沫沫心跳的厲害,大腦一片空白,眼前一黑,整個人落在了冷摯的胸口,昏了過去。
“沫沫!”冷摯一驚,急忙起身,拉扯到自己的傷口,痛的直抽氣,“寒冬,來人,快來人!”不得不大喊道。
好在寒冬并未走遠,聽見里面的動靜急忙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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