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的,沫沫,我會看著你幸福。”
陸展徹很想說,沫沫,你的幸福我來給好嗎?可是現(xiàn)在還是一個不確定的數(shù)字,陸展徹不想讓白沫沫等的太久,一切都落實了也不遲。
白沫沫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什么叫看著自己幸福,聽著都有點心酸的。
白沫沫不知道要怎么去回應陸展徹,很快陸展徹就繼續(xù)說道:“沫沫,如果我想你在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去保護你,去愛你,你愿意嗎?”
白沫沫不知道要怎么去回應,她愿意,肯定是愿意,但是冷摯呢?
她已經(jīng)嘗試過這樣的后果,自然不想讓冷摯在去承受一次,這樣對冷摯不公平的。
“展徹,我現(xiàn)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你,我已經(jīng)和冷摯在一起了。”
白沫沫直蹦一直強調(diào)自己和冷摯在一起了,這樣才不會忘掉自己是一個和冷摯在一起的人,她不能對不起冷摯。
白沫沫的心里揪著疼,自己沒有多等一會,陸展徹也沒有早一點出現(xiàn),就這么完美的錯過了。
“沫沫,現(xiàn)在可以不必給我答案的,你可以考慮一下,也不要現(xiàn)在就想著拒絕我,好嘛?”
陸展徹帶著一絲祈求的語氣,白沫沫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可是現(xiàn)在的白沫沫的確是沒有辦法給陸展徹一個確切的答案,本來是想干脆的拒絕,可是聽著陸展徹這么說,忽然她有點不忍心。
“展徹……不要為難我,我只想事情是順其自然。”
順其自然這才是白沫沫最大的愿望,沒有期盼,不會失望,一切都是原來的樣子,白沫沫深呼吸一口氣,只是提到陸展徹好像什么時候都不能順其自然。
陸展徹本來還想挽回一下,可是白沫沫卻忽然說道:“展徹,我可能要和冷摯出去一段時間,這一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我們都想出去放松一下自己。”
陸展徹還想說什么,可是白沫沫一句話就讓陸展徹不知道要怎么去回應。
現(xiàn)在的陸展徹只想快點回去。
“展徹,如果現(xiàn)在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掛了,我這邊還在收拾東西。”
白沫沫不知道要和陸展徹說什么,也害怕在因為陸展徹的一句話,改變自己最原來的想法,好像遇到陸展徹,冥冥之中好多事情都會發(fā)生改變的。
白沫沫害怕,這種害怕莫名而生,或許這就是沒有安全感吧。
陸展徹還沒有回應,白沫沫就掛斷電話。
她的整顆心都沒有辦法冷靜下來,她緊緊的抱著自己的,這種安全感沒有別人能,只有自己能給自己的。
她正在隱隱欲哭的時候,忽然點壞想起來,白沫沫以為是陸展徹的,不太愿意想去接聽,但是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著電話接聽起來。
沒有想到是白然打來的電話,還有點驚喜。
“沫沫,你現(xiàn)在在哪里呢?不是快要出去了嗎?我現(xiàn)在過來找你。”
白然是剛從醫(yī)院出來,今天方子言沒有拒絕她的吃的,但是只是呆一會,方子言就催促著白然離開,不過能這樣白然已經(jīng)很開心了。
這樣的話就預示著方子言的身體能見見的好轉(zhuǎn),白然知道不容易,但是只要耐心,相信有一天方子言也可以和正常人一樣的。
白沫沫聽到白然的樣子似乎是很開心,多少有些小羨慕,這才問道:“你怎么現(xiàn)在有空?你不用去看方子言嗎?”
白然已經(jīng)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方子言的身上,白沫沫自然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不會去打擾的。
白然心情好極了,說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是笑著的:“沒有,現(xiàn)在沒事了,我去找你。”
白沫沫心情本來就不好,現(xiàn)在白然要過來,她自然是求之不得,其實她辛苦多少還是有些糾結(jié)的,好久都沒有見到白竹風和白然,白沫沫似乎都有點不太習慣。
但是白竹風現(xiàn)在的肚子有點大起來,墨景書不放心白竹風出來,所以很少能看到白竹風在外面的樣子。
白沫沫和白然約好了外面的咖啡廳,白然想到白沫沫要離開,還特意給白沫沫帶了一個小禮品。
白沫沫到了的時候,白然還沒有到,白沫沫習慣的給白然點了喜歡喝的東西,坐在那里翻著雜志,可是卻一代也看不見去,心里想著的都是陸展徹。
“沫沫……”
白然遠遠的就看到了白沫沫,大聲的喊著和白沫沫打招呼,趕緊走過來,坐在白沫沫的對面,手上還拎著一個精致的小袋子。
“路上有些堵車,所以現(xiàn)在我才來了,你早就到了嗎?”
白然喝了一口咖啡,這才做好,和白沫沫說著話,聲音洋溢著喜悅,都能聽出來的。
“沒有,還好,我也是剛剛到了不久的。”
白沫沫其實有些羨慕白然的個性,她就是那種自己決定了的事情是一定會想辦法去完成的,可是她白沫沫就做不到,總是有一點糾結(jié)。
白然自然也看出來了白沫沫的不對勁兒,過了好一會,才對著白沫沫說道:“你怎么了?你大概要什么時候走呢?”
“后天。”
白沫沫只知道冷摯告訴了自己后天要走,但是要去哪里,她也不是很清楚。
“你要去哪里啊?”
“我哪里知道啊!”
白然都有些無語了,這樣出去也不怕把自己丟到嗎?但是還好是和冷摯一起出去的,白然也比較放心、
白然把自己手上帶著的精致的小袋子給了白沫沫說道:“你看看這個,是上次我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一款,雖然不是太貴重,但是還蠻適合你的,我本來想著你回來在送過來的。”
白沫沫微微皺著頭,有些一會手上的東西,還是小心翼翼的拆開,卻是一個白金項鏈。
吊墜是一個簡單的圓環(huán),里面還有一個小的圓環(huán),小圓環(huán)里面有一顆小小的鉆石,看著就精致,最外面的那個圈直徑也沒有超過一厘米。
白沫沫的確很喜歡,她抬頭盯著白然,繼續(xù)問道:“小然。你怎么忽然想起買這些東西了,不貴嗎?”
“你還在乎這個,喜歡就行了?”
白沫沫深呼吸了一口氣,一直以來她也不是那種有錢就花的,但是遇到自己喜歡的東西,白沫沫也不會放手的。
“是挺好看的。你怎么忽然想起送我這個了?”
白沫沫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現(xiàn)在也不是自己的生日,也不是什么紀念日,忽然送東西,白沫沫覺得不是什么好事。
白然嘴角微微上揚,白沫沫忽然就想往后走,覺得白然這么笑著更是沒有什么好事了,白沫沫的心里是拒絕的,可是白然一把拉著白沫沫的手,笑瞇瞇的說道。
“沫沫……有件事情還是要你幫我的。”
得了,白沫沫就知道白然是要來這套的,她無奈的說道:“你說,下次不用給我買東西的,你知道我一定會幫你的。”
白然笑咪咪的說道:“等你回來了,你去見見方子言唄。”
白沫沫有些無語,她推開白然的手,說道:“干嘛,干嘛讓我去見方子言,你說,你想干什么?”
白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不是以前的事情嗎?現(xiàn)在不是我不好意思低頭嗎?你就去幫我當說客了。”
白沫沫整個人的臉都黑了下來,原來是在這里等著自己的呢,白然搖晃著白沫沫的手臂,帶著一絲請求的語氣。
白沫沫一連的傲嬌,現(xiàn)在就是要更氣一點,逗逗白然的。
白然一副:求求你,要幫我的表情。就把白沫沫逗笑了。
白然就是這樣的小女人,上次白然說要去找方子言的事情,自己確實嚇了一大跳的,她從來沒有想到白然會這么說的。
白沫沫這才開口說道:“好了,我逗你的,等我回來再去吧,我這兩天會收拾一下東西。”
白沫沫想到收拾東西,忽然那個電話的就浮現(xiàn)在腦海里,白沫沫猶豫了一下,這才和白然說道。
“小然,我今天上午才知道,陸展徹身邊沒有別人,一直以來都是我自己在誤會罷了。”
白沫沫微微低下頭,白然原本的好心情也沒有了,白沫沫本來還可以安心的離開,現(xiàn)在這個樣子白沫沫實在是很難選擇的。
好半天,白然才開口問道:“所以呢?陸展徹說什么嗎?”
“他說,會回來,這次回來或許就不走了,讓我給他一個機會,但是我不知道要怎么辦,我現(xiàn)在還沒有和冷摯說。”
白沫沫一口氣說出來,心里多少有點舒服一點。
白然深呼吸一口氣,她一直對陸展徹都有偏見,走了六年沒有消息的人,他一直都不看好,可是白沫沫就是喜歡也沒有辦法。
白然看著白沫沫這樣,自己心里也難受:“沫沫,你現(xiàn)在是怎么想的。”
“我腦子很亂,我也不知道我要怎么辦的。”
白沫沫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辦。白然就更是糾結(jié)了,感情的事情如果自己都理不順,那別人就更是不知道了。
“等你回來在說吧,出去放松一下。”
白然也沒好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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