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重響,讓我嚇了一跳。
我轉(zhuǎn)頭望去,只見右邊的整面墻往下降落,連帶著掛在上面的名畫一起下降。
怎么回事?
機關(guān)么我錯愕地望著,墻徹底降落到與地板平以后,出現(xiàn)了一個寬大的房間。
乖乖的,這是碟中諜還是地下道?
怎么會有一個房間和我這個相通的?
帶著無比的好奇我向里面望過去……
風格一致的黑白系,充斥著冰冷和格式化的味道。
驀地,我的目光一頓,因為,我看見了蕭瑾煜。
此時的他站在一排酒柜前,近1.9米的身高有著引人注視的氣場。
他似乎是剛洗好澡,短發(fā)濕漉漉的腰間只系了一條白色浴巾,露出光-裸的上半身,肌與腹肌練得十分完美,是最讓女人垂涎三尺的尺度,還有水漬往下流淌,一張臉在柔和的燈光下越發(fā)顯得英俊帥氣。
“……”
“……”
陰魂不散的男人。
我有些頭疼地撫額,我的房間隔壁難道就是他睡覺的地方?
房間是隨時隨地能通的?這個別墅里還能不能有點正常的了?
“……”
蕭瑾煜瞬間轉(zhuǎn)開眼睛像是看不到我一樣,徑自在酒柜中挑選著紅酒,修長的手指優(yōu)雅地托著一瓶紅酒,渾身上下散著貴族式的氣息。
酒?
這男人不會想來一個酒后亂性吧!
呃,還是……我來……吧!
“喂!”在他舉起杯的瞬間,我連忙出聲,想要阻止她。
“……”蕭瑾煜聽到我的聲音才緩緩轉(zhuǎn)過他尊貴的頭顱,黑瞳冷冰冰地掃向我,“煜。”
他的嗓音很冷,但冷得很性感。
“蕭瑾煜。”其實我更想稱呼他為混蛋。
“怎么?”他并沒有對我小小的反抗多說什么。
“不要用酒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也不指望你會柏拉圖。”
該來得總會來,如果我非要等他先動手,然后自己痛苦,那不如我先來,至少感覺上,是我嫖他不是他嫖我。
畢竟,單從我和他的外表上看他要比我強多了!
我干凈利落的說完,就開始伸手用力地解著睡衣的扣子。
希望如此主動的我可以把痛苦減到最低。
想到我穿越進書中的第一次……
算了,盡力而為吧!
希望他不要太粗魯。
“……”
蕭瑾煜站在那里,黑眸緊緊鎖住我解扣子的動作,薄唇卻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你這么想……被做什么?”
“少裝。不想做什么你把兩個房間打通干什么?”
一看見這個機關(guān),我就知道這個男人滿腦子都是……精、蟲!
我反駁完就繼續(xù)解扣子,琢磨著我要是挺不過他的折騰,他是不是就會落個先-奸-后殺罪名……
畢竟我們還沒成為合法夫妻。
“……”
蕭瑾煜沒有辯解,只是一臉平靜的看著我在那一臉通紅的解扣子,解睡衣上的系帶。
這女人,是想勾-引他么?
我坐在床上,視死如歸般地伸手拉下睡衣,露出白皙光滑的肩胛,皮膚在燈光的輔襯下嬌嫩得吹彈可破一般……
我的皮膚一直照顧很好。
“……”
蕭瑾煜的喉頭莫名發(fā)緊,往高腳玻璃杯中倒了一點紅酒,送進薄唇,以緩解身體的躁動。
他這是怎么了?
為什么一面對她自己就一點抵抗力也沒有!
他怎么還喝酒?不會是有那種癖好吧……
“能不能別拖延時間,早做早完,我還要睡覺。”我現(xiàn)在的身體迫切需要休息。
“……”
蕭瑾煜的腳往前動了動,目光停在我的身上游移不開。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他的女人了,不是么?
或許……
“蕭總——”
一個嬌滴滴的女聲忽然傳來。
只見一個女人穿著浴袍從隔壁房間的浴室里走出來,一臉?gòu)尚Φ乇枷蚴掕?卻沒有想象般的保住他而是站在他的面前聲音柔得化水,“蕭總,是不是等我很久啦?我洗得有點慢哦……”
是之前那個清涼女。
“……”
我被嚇的一驚,連忙抓起被子遮住自己,尷尬無比,窘得臉熱起來。
搞什么?
他房里還有女人?
聽說他不是不近女色嗎?
蕭瑾煜的眸光閃了閃,雙腿沒再動,對清涼女的一臉?gòu)尚]有任何反應(yīng),優(yōu)雅地飲盡杯中的紅酒,伸手拿起酒柜上的一個搖控器,冷淡地看著我解釋道,“我按錯了搖控。”
“……”
按、按錯搖控?
“還有。”蕭瑾煜滿眼的捉弄的斜了我一眼,“我對你現(xiàn)在瘦弱的身體,沒有任何興趣。”
“砰——”
隨著一聲重響,隔著兩個房間的墻重新升了起來……
“……”
我傻眼地看著清涼女走向蕭瑾煜……
升起來的墻緩緩將剩下的不堪的畫面遮住,直到全部掩蓋。
按錯了搖控?
按錯了搖控?!
那個混蛋剛剛不是準備那個什么什么她嗎?
原來人家根本就不是……那我干了什么?
我低頭瞥了一眼被我自己丟到一旁的睡衣,看著近乎全―裸的自己,一張小小的瓜子臉頓時爆紅,臉熱得幾乎燒起來。
好吧。
我一定是回來之后不太適應(yīng)現(xiàn)在的世界,再加上是最近遇到的事太多,才會腦子短路成這樣。
不過……這樣也好,蕭瑾煜對我沒興趣,我至少能好好養(yǎng)身體了……
可是,我的胸口為什么感覺悶悶的,特別特別的悶?zāi)兀?br />
算了,就算拖蕭瑾煜的福,之至少我現(xiàn)在還不用從女孩兒變成女人,慢慢的,我在羞憤疲倦、還有一絲絲的心悶中沉沉睡去……
隔壁的房中——
“蕭總,你干嘛讓那女人住你隔壁呀,好討厭。”
清涼女——露露想要靠近蕭瑾煜,卻又有些猶豫,所以一邊撥弄自己的浴服,一邊不滿地嬌嗔。
“你是在過問我的事?”
蕭瑾煜站得筆直,聲音如冰一樣冷,不怒自威。
“好嘛,人家不問就是了。”
露露自然不敢再多嘴,乖乖的站在蕭瑾煜面前,猶如一只哈巴狗。
如果今天不是言總送她過來,她是無論如何都靠近不了這個傳說中的男人!
今天無論如何她都要抓住這次機會!
“……”
蕭瑾煜英俊的臉仍然冷淡至極,像是沒有看見面前自顧自脫下浴袍的女人光,裸的身體,一雙眸盯著對面的墻,薄唇抿著,握著搖控器的手握得很緊,指骨分明。
不能急,還要在等一等,只要在等一等就可以了……
她現(xiàn)在還是太虛弱了……
……
醒來,我穿著素凈的睡衣一步步走下樓梯,走向大門,外面的陽光好得不可思議。
天啊,這個世界的空氣原來這么好,一切都這么真實,我真想去外面看看,而我不光是想也是這么做的……
我抬步往外走,可是卻被一個女傭攔住了,她打量著我身上的睡衣道,“少奶奶,您的更衣室在這邊。”
“更衣室?”
“對,請跟我來。”
我有些迷茫地跟著她,直到女傭推開兩扇門。
里邊堪比宮廷衣柜的畫面震憾到了我,像是展廳,幾乎有200平方米,大白天也是燈火明亮,一件件懸掛的衣服如巴黎展品一般,鞋子、首飾、包包陳列在玻璃柜中,各式名牌logo分類,顏色由深至淺排列。
“少奶奶,您今天想穿什么?”女傭問道,“需不需要call形象設(shè)計師?”
我從眼花繚亂的衣服中回過神來,果斷地搖了搖頭,“不用。”
天,難道我又穿越了,這次是現(xiàn)代的?
看著面前不可思議的房間和衣服,我頓時凌亂了……
“您選好了嗎?如果有什么不滿意,可以隨時說。”女傭一板一眼的說著。
“蕭瑾煜真的讓我穿這些衣服?”我有些不敢相信,那個小氣巴拉的男人肯讓我穿?
開什么玩笑……不會又要騙我欠他錢吧……
看著女傭堅定的搖頭,我緩緩從剛剛震驚的狀態(tài)緩過來。
看來我嫁給這樣的男人,還得顧及我對外的形象。
否則,他不是丟死人了?
想到這我心里突然松了下來,我就說嘛這種人怎么可能這么下血本。
“少奶奶。”女傭看著我,“您以后作為少爺?shù)钠拮泳捅仨氉龅剑境鋈ゾ褪浅绷鞯娘L向標。”
風向標?豪門貴婦就只能是個衣架子么?
在說,這些衣服到底哪里好了,每一件看著都不是能穿出去的!太惹眼了!
我隨意換了一件便走出去,剛走到大廳就聽到有傭人說,“外面下大雨了。都快大過!年了,還老是下雨。”
過年。
竟然快過年了!
我的心口像被什么刺了下,疼極了。
想到媽媽爸爸,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在哪里,平安嗎?為什么到現(xiàn)在我都聯(lián)系不上她們?
看來,今年過年,我仍然是自己一個人過了,哦,說錯了,是和蕭瑾煜一起過!
幾天后。
席家,我在閨蜜暖暖和可可還有席家請的形象設(shè)計師的幫助下穿上潔白無暇的婚紗,一頭長發(fā)被挽起,打理成雍容華貴的發(fā)型,嬌艷的妝容不失純凈,耳朵上的寶石耳環(huán)是西方皇宮13世紀流傳下來的,僅此一對。
略長的婚紗將我的曲線完美得襯托出來,像一條純潔的白色美人魚,身上散發(fā)著海面的光亮……
“真漂亮。”
暖暖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我,不禁連聲感慨,“沒想到我們?nèi)齻人中竟然是你這個愛做夢的先一步走進婚姻的墳?zāi)埂H缃裼心阍谇懊孀龊玫氖痉?我以后還怎么找得到一件稱心如意的婚紗吶。”
說是婚紗,指的還是男人。
。
“……”我聞言笑了,眼中卻沒有絲毫的幸福。
到現(xiàn)在我猶記得,蕭瑾煜將我送回席家的那天,席爸席媽,可可,還有席大哥他們震驚的樣子。
我不知道從何解釋我這幾天的失蹤,只能干巴巴的站在大門口猶豫著。
雙方全部都在沉默。
許久,還是蕭瑾煜打破的沉默。
“我下周就來接你。”說完,他出乎意料的向席爸席媽點了點頭,非常有禮的離開。
看著蕭瑾煜離開,可可一步?jīng)_到我的面前,不斷的盤問我失蹤這幾天都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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