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定把人給我控制好,到時候還有用處。”
“是。”
……
是夜。
蕭瑾煜回到別墅,一踏進大廳就聽到一陣陌生的寒喧傳來——
“都說新手來財,蕭太太果然運氣特別好。”
“蕭太太,不難吧,這打麻將是最容易消磨時間的,我們這些全職太太呆在家里能做什么呢,逛街、美容之外也就剩打麻將了。”
“就是,我們以后可以多聚聚。”
……
蕭瑾煜蹙眉,將手中的白兔交到一旁的傭人手上,脫下西裝往里走去,只見大廳里正擺著一張麻將桌,安心穿著一身休閑的家居服坐在桌前,和三個打扮雍容貴氣的少婦在打麻將。
她手邊的小桌上,已經(jīng)堆滿了小山似的鈔票。
“呵呵,呵呵。”
她陪笑著,嘴里咬著手指,黑白分明的雙眸盯著面前的麻將,又認真又緊張,猛地抄起一張麻將丟出去。
蕭瑾煜冷冷地睨了一眼。
很好,一炮三響。
只見那三個少婦都憋紅了臉,都沒去胡牌,繼續(xù)抓牌出牌,直觀有少婦出了一張麻將,她激動地一推麻將牌,“我這是不是又胡了?”
“哇,蕭太太的手氣還真是好呢。”
“這可沒法和蕭太太玩了,都輸慘了。”
輸了還是一臉的笑意。
我笑瞇瞇地接過錢,見到蕭瑾煜站在那里,連忙開心地站起來,朝他走過去,“老公,你回來了。”
“嗯。”
蕭瑾煜對于我的稱呼稍稍愣了一下,但是完美的自然點頭,伸手自然地攬上我的腰。
見到蕭瑾煜回來,三個少婦皆是眼前一亮,個個從包里拿出文件遞給蕭瑾煜,爭先恐后地介紹是哪個官太太,或者哪個豪門太太……
“我知道了。”蕭瑾煜接過文件擱到傭人手里,然后冷冷地道,“送客。”
“……”
三個少婦一臉郁悶地被傭人請走。
“真沒想到,我這一回來,就和上流的闊太們攀上關(guān)系了。”我有些感慨地說道。
之前不知道為什么,這樣的人一直沒有出現(xiàn),這才出國多久啊,結(jié)果一回來,一群官太太都來拜訪了。
“你不喜歡應酬就讓保安別放進來。”蕭瑾煜冷淡地道,睨了一眼那些文件都是要和他一起開發(fā)地產(chǎn),或者想在他這邊分一杯羹的。
安心不知道,之前,這些人不來,是因為她沒有得到美國蕭家的承認,她能坐多久蕭太太的位置都不好說,所以,周圍的人全是觀望中,如今,她已經(jīng)接連去了美國兩次,并且白嵐也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所以,她如今就是貨真價實的蕭太太了。
“哦,好,我知道了。”我點頭,“本來想給你做晚飯的,誰知道我們一直拖著我打麻將,那我現(xiàn)在去給你做。”
“我去做。”蕭瑾煜道。
“美式大餐?”聞言,我眼睛明亮。
“嗯。”
“好啊。”我笑得很是乖巧。
小餐廳和廚房是連著的,蕭瑾煜卷起袖子在廚房忙碌,我坐在小餐廳的桌前數(shù)著鈔票,不是一張一張數(shù),而是一沓一沓地數(shù)。
“十五萬、十六萬、十七萬……二十八萬、二十九萬……”
我越數(shù)眼睛越亮。
蕭瑾煜回頭睨了我一眼,有些無奈地勾了勾唇,小財迷。
“我看我以后也不用寫作了,光靠蕭太太這個名號在麻將桌上扮豬吃老虎,我就能買房買車了。”我看著面前的鈔票簡直覺得恐怖。
我現(xiàn)在這豪門生活混得風生水起,簡直比都。
“你還不傻。”
蕭瑾煜道,她也知道她不是憑本事贏來的,那些闊太都是為了自家男人來的,想從他手里爭取更多的利益。
輸?shù)舻哪屈c錢算什么,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我當然不傻。”我從餐桌前站起來走向他,“你放心,我以后不會再見這種帶企圖來的了。”這次只不過是有些好奇而已,只這一次,下不為例。
“嗯。”蕭瑾煜道。
我看著他在流理臺前忙碌著,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樣,心口莫名地有些疼,忍不住上前,從后摟住他的腰,將臉貼在他的背上。
“怎么了?”
蕭瑾煜低頭看著腰間的手,低沉地問道。
“沒什么,就想抱抱你。”
我撒嬌般地說道,一直纏著他的腰,讓蕭瑾煜做事都不方便,蕭瑾煜轉(zhuǎn)身,將我整個人抱起,抱到一旁干凈的流理臺上,黑眸盯著我,有些威嚴冷傲,“坐好,不準動。”
“……”我閃著大眼睛,“可我想抱你。”
“用完晚餐再抱。”他對她可沒什么克制力,一折騰,晚餐時間就是餓著過去,對她胃不好。
“可是……”
蕭瑾煜擦了擦手上的水漬,走到我面前,一手捏住我的下巴抬起,低頭吻上去,淺嘗輒止,“好了,乖乖坐著。”
“……”
好敷衍。
我只好坐在流理臺上晃蕩著兩條腿注視著他做飯的樣子,拿出手機,對準自己,將旁邊正烤魚的蕭瑾煜成為我的背景。
“咔嚓——”
我沖著鏡頭一笑,完美的一張。
“又發(fā)朋友圈?”蕭瑾煜回眸睨了我一眼。
聞言,我的眸光瞬間僵了僵。
是啊,我的朋友圈子很小,除了閨蜜就剩下一些志同道合的作者朋友了。
如今,我成了蕭太太,朋友已經(jīng)越來越少……
不過,我最近又開始接收到那些莫名的恐嚇電話了。
直覺告訴我,這次,不會是白嵐做的到底是誰?
我發(fā)朋友圈的另一個目的也是猜測那個隱藏在恐嚇信息后的幕后黑手,無非是受不了我做蕭瑾煜的妻子,我這么一天天刺激,那人一定會跳出來的。
等那人跳出來的時候,我就可以弄清楚一切了。
將手機屏幕關(guān)暗,我轉(zhuǎn)頭,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蕭瑾煜做著美式大餐,捋到肘關(guān)節(jié)的袖子,靈活的修長雙手,骨節(jié)分明,優(yōu)雅地像在做一件藝術(shù)品。
等到把所有的一切處理好,他會怪怪我吧,也許我會再也看不到他為我做飯的樣子了。
“別再看著我。”
蕭瑾煜冷冷地警告我。
“不看著你我看誰,難道讓我蕭右?蕭左已經(jīng)走了,我怕你把蕭右也弄到非洲去!”我笑著揶揄。
蕭瑾煜將菜色擺好盤,抬眸涼涼地看我一眼,“我一會就讓他去。”
“……”
這人,蕭右一定會恨我!簡直就是拉仇恨啊!
將晚餐全部搬上桌,蕭瑾煜走回廚房,我坐在流理臺上朝他晃動雙手,像個孩子般地求抱。
蕭瑾煜走過去將我抱起。
我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狠狠地親上一口,“謝謝老公,你對我真好。”
蕭瑾煜勾唇。
我坐到餐桌前,開始風卷殘云,很捧場地將蕭瑾煜做的全部品嘗過去。
蕭瑾煜的動作優(yōu)雅,吃相慢條斯理得貴氣,和我形成鮮明對比。
我邊吃邊道,“蕭瑾煜,你想吃什么,我學著為你做。”
“不用了。”蕭瑾煜瞥了一眼我纖細干凈的手,淡漠地道,他不想讓她的手有任何一點粗糙的可能。
“那你可永遠吃不到我做的大餐了!”我邊吃邊隨意地問道。
“為什么是永遠?”蕭瑾煜抬眸,英俊的臉龐沒什么表情,字字毒舌,“你現(xiàn)在手是敲鍵盤的,等人老珠黃,你的手就用來為我做飯做菜。”
“……”
我咬著叉子的動作頓住,目光有些呆滯,半晌低下眸,幾乎是無聲地張嘴,“我怕我等不到那個時候。”
等不到人老珠黃;等不到為他做飯做菜的那一天。
“說什么?”蕭瑾煜的耳朵很敏銳。
我朝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我說好啊,等我人老珠黃為你做飯。”
什么時候,人老珠黃四個字也成了誓言。
蕭瑾煜又勾了勾唇,結(jié)婚后,我讓他的笑容變多了。
我繼續(xù)吃飯,他親手做的晚餐我一口都不想錯過,小餐廳只有他們,燈光柔和地照在兩個人身上。
“安心,我有話問你。”蕭瑾煜沒吃太多,優(yōu)雅地擦了擦嘴便坐正在那里。
“你問。”
我抬眸看向他,眼睛黑白分明,清澈無比。
“……”蕭瑾煜凝視著我的眸,忽然就問不出口了,“沒事。”
他想問,為什么她對席錦榮是耶律寰的事情一點都不吃驚,甚至可以說是絲毫不關(guān)心,連和他提都不提。
算了。
不提就不提,他也不想她一直覺得虧欠席錦榮……
“你想問什么?”我走過去坐到他身邊,纏著問道。
蕭瑾煜看著我,伸手將我拉到自己腿上坐好,低眸深深地凝視著我,“你現(xiàn)在還有沒有吃安眠藥?”
“明知故問。”我笑了笑,在他腿上的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你不是讓保鏢和傭人天天盯著我,哪有可能讓我吃到藥。”
“嗯,值得獎勵。”蕭瑾煜低頭親了一下我柔軟的唇。
我不解地看著他,總覺得他有事情問我。
蕭瑾煜看向餐廳門口,只見一個女傭抱著毛絨絨的小白兔進來,白兔安靜乖巧,全身雪白……
“是小兔子。”我眼前一亮,立刻從他腿上跳下來走過去,從女傭手中抱過小白兔,眼里滿滿的都是驚喜,“這就是你帶給我的禮物啊?”
“嗯。”
蕭瑾煜頜首,從餐桌上端起一杯水淺嘗一口。
“好可愛。”我揉著軟軟的小白兔,盯著小兔子的臉看了兩眼,“我怎么覺得這只兔子有點眼熟。”
“是么?”蕭瑾煜凝視著我,淡淡地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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