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跑?
李仁杰也用雙腳箍住樹木往下滑去!
對方每下滑一點距離,就把身子猛的從樹后冒出來,開槍去打李仁杰藏身的樹干,想射穿樹干,擊斃藏身與后的人。
李仁杰豈能如對方的愿,直接將身子側(cè)了出去,舉槍瞄準,對方一露頭就開槍。
在運動中擊中運動的目標,本來就十分困難,再加入李仁杰的擊打擾亂,想要擊中就更困難了。
而李仁杰也無法確定對方是從樹干左邊冒頭,還是右邊冒頭。
“呯呯呯呯”對方擊打四槍,與此同時,李仁杰也回擊四槍。
兩人落地,這時槍里都沒子彈了!
李仁杰以為對方要逃,拔出手槍就沖。誰知對方將狙擊步槍一扔,拔出手槍也沖了出來。
一般情況下,一個狙擊手,明知陷入包圍,第一時間想的肯定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殺。
首先保住了自己的安全,再圖擊殺對手。
誰成想到,對方竟拿出拼命的架式,要同歸于盡,這是什么操作。
李仁杰一愣之下,隨即開槍。
那人也是一愣,說了聲:“是你!”也開了槍!
那人是麻生根本,兩人互相認識,并交過手。
借助著樹木的掩護,二人彼此逼近。槍聲呯呯叭叭響個不停,同時沒了子彈。
這時,二人僅剩不足五米的距離!
麻生根本單手操作,退彈夾。同時把槍托往腰上別的備用彈夾插去,上彈夾。
這一連番動作,使得行云流水,很是好看。
李仁杰抬頭就把沒子彈的手槍砸了過去,麻生根本頭一歪避開,臉上露出獰笑。
也難怪麻生根本會得意。
兩人此時離得極近,樹上藏的狙擊手害怕誤傷,肯定不敢開槍,而李仁杰又扔了槍,等于赤手空拳。
他手中有槍,還干不掉一個赤手空拳的嗎?
麻生根本舉起了槍,并頂住李仁杰的心口。
他笑了笑,說:“你輸了!”扣下扳機。與此同時,他看到自己眼前寒光一閃,接著喉間一涼,血噴射而出,足有數(shù)米。
麻生根本心中一寒,極度害怕!
他要死了嗎?他還不想死!他早已計劃好,等殺了李仁杰,順勢往灌木叢中一滾。
這里是原始森林,到處樹木橫生,只要進入林中,誰能殺得了他。
可是,現(xiàn)在他的喉間中了一刀,開口極大,在這種條件之下,必死無疑。
他一百個不相信,自己的生命會如此之短,終結(jié)與一把刀下。
他恨死那把刀了。
他雙手捂住脖間,就好像這樣干能阻止生命的流失一般。
他說:“你竟然用刀?”
李仁杰把匕首上的血在衣服上擦了擦,奇怪的問道:“不能用刀嗎?”
麻生根本說:“作為一個狙擊手,神槍手,你竟然用刀?”
他的雙手根本無法阻止血往外流。
他失血過多,頭暈?zāi)垦#矍耙缓诔笤匀ァ?br />
他的雙手從脖間松開,血沽沽往外淌著。
他整個人開始抽搐,嘴張得極大,似要再吸一口空氣。
背后傳來掌聲,李仁杰回頭去看,是那個隊長帶著九個隊員而來,連聲稱著精彩。
李仁杰笑問:“有規(guī)定,狙擊手不能用刀嗎?”
那隊長說:“人已經(jīng)死了,你就積點口德吧!”說罷,伸出手來,又說:“重新認識一下,我叫杜合泰,作戰(zhàn)隊第一小隊隊長。”
李仁杰伸手與之握了握,說:“我叫李仁杰。”
杜合泰說:“難怪陳大隊長對你贊賞有加,果然英雄出少年。”
李仁杰說:“剛才謝謝你,幫我打了一槍!”
杜合泰板著臉說:“我什么時候幫你打了一槍,明明是你獨占群雄嗎?再說,我的槍法有那么差嗎?”
他掏出一包紙巾,遞了過去,接著說:“趕快把你臉上的血擦擦,怪嚇人的。”
李仁杰一邊擦臉上的血,一邊問:“我有能力執(zhí)行任務(wù)嗎?”
杜合泰故作生氣狀:“這話說的,你能力這么強,你不去執(zhí)行任務(wù)誰去執(zhí)行任務(wù)?不僅你要親自去執(zhí)行任務(wù),作為觀察手,我還要全力配合你執(zhí)行任務(wù)。”
一行人回到基地前沿,已是凌晨一點左右。
杜合泰說:“陳大隊長剛剛下了命令,今天中午十二點,各路人馬將對武裝力量老巢發(fā)動總攻。”
李仁杰說:“也就是說,我們必需十二點前,擊斃反政府武裝的頭目。”
杜合泰說:“不僅要擊斃反政府武裝的頭目,還要阻撓美利堅安插的暗子,先咱們一步動手!”
李仁杰嘆了口氣,說:“不容易啊!咱們?nèi)绻麩o法進入基地內(nèi)部,老是在基地外圍游走。別說擊斃頭目了,就連找到頭目也不能夠。對此,杜大哥可有好的辦法,潛入基地組織內(nèi)部?”
杜合泰笑了笑說:“我接到的命令,是完全配合你完成任務(wù),該怎么完成任務(wù),還得你拿主意。”
他眼珠子一轉(zhuǎn),笑著又說:“不過,你稱我為大哥,不能讓你白白稱呼。就說兩個不成熟的想法,你仔細琢磨琢磨。”
李仁杰見他又是眼珠子亂轉(zhuǎn),又是不懷好意的笑,可見沒安好心,十有八九要考較自己,再試自己的能力如何。
他說:“杜大哥是精英中的精英,想出來的點子肯定是極好的。”
杜合泰擺了擺手,說:“可不敢這么說,我是個大老粗,哪能想出好點子來。”
他一下嚴肅起來,接著又說:“據(jù)我的估計,里邊有數(shù)千至一萬人馬。這么多人,人吃馬嚼的,每天都得購買糧食蔬菜。
我觀察過了,里邊每天八點,準時有支車隊外出購物,當(dāng)十一點時又準時反回。
你看這樣行不行,咱們想個辦法,鉆到汽車底下,進入基地如何?”
李仁杰暗呼一聲僥幸!
這不可不謂是一個辦法!
如果他沒有親自去觀察過,說不定也就同意去試試,只怕真這樣干了之后,這位杜大哥指不定心里如何小瞧他呢。
他笑了笑,說:“只怕這個辦法無法實現(xiàn)。”
杜合泰“哦”了一聲,頗敢詫異的說:“具體說說。”
李仁杰說:“那條路兩旁,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每隔數(shù)分鐘還有一隊人馬巡邏,到處還有監(jiān)控,咱們怎么才能鉆入車底?”
杜合泰說:“這個好辦,監(jiān)控給他損毀,崗哨給他敲掉。”
李仁杰說:“夜里這樣干,還難保不會被發(fā)現(xiàn),白天這樣干,鐵定被發(fā)現(xiàn)。”
杜合泰略作沉吟,說:“咱們?nèi)ミh點,到?jīng)]有監(jiān)控崗哨巡邏的地方去,伺機鉆入車底。”
李仁杰搖了搖頭,說:“恐怕也不行!在進入基地之前,還會經(jīng)過一道關(guān)卡,那里盤查極嚴,甚至?xí)康杰嚨紫伦屑殞ふ摇!?br />
杜合泰嘆了口氣:“看來這個辦法行不通。”
他話鋒一轉(zhuǎn),接著又道:“咱們找個有利的位置躲起來,等各路人馬攻擊基地時,頭目肯定駕車逃離,那時擊殺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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