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瞪目結(jié)舌,不知這話是什么意思。
海斯奧想了想,說:“看在大家相識一場的份上,我不介意再點你們一點。你們知道杜合泰是誰嗎?”
大家你看看你,我看看我,全都搖了搖頭。
海斯奧說:“我跟杜合泰在不久前剛打過交道,所以認(rèn)識他。他是華國特工,是龍王手下愛將,陳東的特戰(zhàn)小隊隊長,很是厲害。”
樸善禮等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華國特工他們知道,龍王這種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他們也聽說過,杜合泰是華國特工精英中的精英,難怪如此厲害。
不過,他們又擔(dān)憂起來。
杜合泰再厲害,他們不怕,哪怕杜合泰是孫悟空轉(zhuǎn)世,有大鬧天宮的能耐,他們也不怕。
你再牛嗶,你也是一個人,在棒子國的地界,能翻出多大的浪來。
你能一氣殺了十多人,能殺得了一百多一千多人嗎?
所以,除掉一個杜合泰,根本不算什么事。
可,杜合泰是華國特工,有了這層身份事情就難辦多了。這可是牽扯到兩個國家的大事,稍有不慎,就會變得萬劫不復(fù)。
就在他們心中狐疑,難道王大海也是華國特工,不然杜合泰這個殺神怎么會來時,海斯奧說:
“不過,視頻里的人并不是杜合泰。”
其他人連忙問:“那他是誰?也是華國特工嗎?”
海斯奧遲疑一下。
李仁杰的身份很微妙。說是華國特工吧,其實并不是。但說不是華國特工吧,又跟陳東走得很近。
最后,他還是實話實說:“不是!”
其他人長舒一口氣,只要不是華國特工,事情就好辦了。
海斯奧接著又說:“他是誰,我也知道。你們聽說過死神戰(zhàn)隊嗎?”
其他人都搖了搖頭,趙凱風(fēng)思索了半天,也把頭搖了搖。
海斯奧說:“你們的情報系統(tǒng)太落后,死神戰(zhàn)隊都沒聽說過。死神戰(zhàn)隊就是由他一力創(chuàng)建起來的,十分不好惹,你們一定記住他的名字,他將會是你們的噩夢。他叫李仁杰。”
樓梯拐角處,忽然傳來一聲驚呼。
徐珍兒慌忙捂住自己的嘴,但已經(jīng)遲了,驚呼聲確定無疑傳了出去,她被人發(fā)現(xiàn)了。
在她聽到樸善禮欺騙了她,她忍住了,沒有驚呼,只是暗自感慨,世風(fēng)日下。
在她聽到樸善禮要處理了她,她還是忍住了,沒有驚呼,只是很傷心,覺得自己很傻很天真。
可在她聽到李仁杰就是杜合泰,杜合泰就是李仁杰,她沒能忍住,發(fā)出一聲驚呼。
什么,這也太毀三觀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人,怎么會是同一個人。
她實在沒辦法將貪生怕死的李仁杰與英勇善戰(zhàn)的杜合泰聯(lián)系在一起。
驚呼完,她意識到自己暴露了,處于十分危險的境地,慌忙往樓上逃去。樓梯上傳來皮鞋踩踏時的“啪啪”脆響。
樸善禮給管家命了個眼色。
管家招了招手,進(jìn)來兩個彪形大漢,三人一塊往樓上而去。
海斯奧站起手,攤攤手聳聳肩,說:“該說的我已經(jīng)說了,你們?nèi)粢灰夤滦校乙矝]辦法。告辭。”
五人目送海斯奧離開,誰也沒有挽留。
等海斯奧出了門,崔石堅罵了一聲:“洗巴日,中情局整日吹自己有多牛嗶多厲害,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臨事就變慫蛋了。一個什么死神戰(zhàn)隊,就把他嚇成那副鳥樣!”
吳勝春說:“美利堅一固如此,只會打嘴仗,什么實事也不辦。這些年吃他們的虧,上他們的當(dāng)還少嗎?”
趙凱風(fēng)說:“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崔石堅說:“能怎么辦?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洗巴日,別他那家伙嚇唬,我就不信,咱們的人加起來也快一千多號了,還殺不了一個人?”
趙凱風(fēng)說:“關(guān)鍵是咱們在明,他在暗,怎么才能找到他?”
樸善禮忽道:“那就把他變成在明,咱們變成在暗。”
趙凱風(fēng)忙問:“樸老大有什么高招。”
樸善禮說:“我收到消息,說那家伙來是為王大海報仇的,殺了孫志元之后,想殺你們家四位公子而不得,只得走我的門路,你們說為什么?”
趙凱風(fēng)說:“他找不到我們的兒子!你的意思是,以我們的兒子為餌,釣他出來?不行,太危險了。”
樸善禮還沒開口,崔石堅說:“為什么不行?咱們一千多號人,還保護(hù)不了四個人嗎?我覺得這個辦法挺好,守株待兔,以逸待勞,就是不知道把地點放在哪里。”
樸善禮說:“我覺得北漢山挺好!”
崔石堅一愣,說:“那里可是國家公園,每年游客不下五百萬,在那里不好動手吧!”
樸善禮說:“你說的是前山,我說的是后山,那里人跡罕至,只有一條僅容通過一輛車的山道蜿蜒而去。到時扼首住咽喉要道,連只蒼蠅都飛不過去。”
崔石堅右拳砸左掌,說:“明白了,我們現(xiàn)在就是準(zhǔn)備。”
四人告辭離去,樸善禮踱步上了樓,推門進(jìn)了客房。
房間凌亂不堪,桌椅東倒西歪,顯然剛剛經(jīng)歷一場激烈的打斗。
徐珍兒被反綁在床上,管家與兩個彪形大漢則鼻青臉腫。
他搖了搖頭,說:“一群廢物,抓個小姑娘,還傷痕累累。”
管家與兩個彪形大漢羞愧的垂下頭,他則走到床前,說:“徐珍兒,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徐珍兒照著樸善禮的臉就吐了口痰,罵道:“洗巴日,要殺就殺,哪來那么多廢話。”
樸善禮拂袖將痰擦去,兩眼一紅,竟哭了起來。
“大侄女,其實我是真不想殺你。想當(dāng)初,我跟你爸是那么好的兄弟,你要是死了,他會多傷心?可是,不殺你又不行,為了大棒子國的未來,只能犧牲你了。”
徐珍兒冷笑一聲:“你不過是為了自己的私利罷了,談什么大義。”
樸善禮說:“為了私利?你以為我想當(dāng)總統(tǒng)?不是,可實在沒人能勝任,我也只能勉為其難,干上一干了。
咱們的現(xiàn)任總統(tǒng),就是個白癡,他要在干一屆,咱們國家必將衰落。唉,真是可笑,這家伙去視察對外安全情報院,竟跟所有的高級特工人員拍照留念,并在電視上播放,在報紙上刊登。
一下讓咱們的對外安全情報院的高級特工全部曝光。你說說,這樣的白癡總統(tǒng)再當(dāng)下去,咱們國家能有什么好?”
徐珍兒說:“你想當(dāng)總統(tǒng),憑真實本事去當(dāng)啊,為什么眛著良心,做什么交易!”
樸善禮說:“你不懂的,總統(tǒng)不是憑真本事當(dāng)?shù)摹6恰^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幫助你的朋友越多,你才越可能多助。”
徐珍兒雖道:“我呸,還得道者多助,你就是無道。當(dāng)上總統(tǒng),也是個昏君。”說罷,又是一口痰吐了過去。
(本章完)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