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在介紹其它人時,不是天下第一能打的,就是天下最厲害的女的。不是狙擊高手,就是記者中最厲害的傭兵。
怎么牛嗶怎么來。
到了她們兩個,怎么就不吹了。
一個黑衣特種部隊,一個霸王花就把她們兩個給打發了!
這不公平!
夏雨婷說:“你這樣有意思嗎?”
李仁杰說:“這話怎么講?”
夏雨婷說:“你這吹牛嗶的毛病到底什么時候能改?”
李仁杰說:“我從始自終說的都是真的,什么時候吹過牛嗶!
霍家欣說:“你還說你沒吹牛?這一個個不是天下第一,就是最厲害的。這都不算吹牛,什么才算吹牛!
李仁杰說:“他們確實是,我實事求是,沒有一點吹捧的成份!
夏雨婷冷笑一聲:“還實事求是,沒有一點吹捧的成份?這些人這么牛嗶,你說聲開會,他們馬上就過來,那你豈不是更牛嗶?你是誰?還沒給大家介紹呢!
李仁杰說:“哦,我忘了介紹自己。我叫李仁杰,死神傭兵團的老大,這些人都是我的屬下。
我記得,曾經給你倆說過,我組建過一個傭兵團,不過那時假借徐太郎的名字騙了你們!
除了名字是假的,其它的都是真的!
霍家欣說:“還吹?”
李仁杰說:“怎么,你們兩個不信。”
霍家欣與夏雨婷同時搖了搖頭。
李仁杰沖其他人說:“這兩個小姑娘不信,你們叫聲老大聽聽!”
眾人有人嘻嘻,有人哈哈,道:“老大!”
李仁杰說:“你們眼中的徐大英雄都叫老大了,現在你們相信我沒吹牛了吧!”
霍家欣目瞪口呆。
夏雨婷撞了霍家欣的一下肩,說:“你不會相信了吧!”
霍家欣說:“徐……徐大英雄都叫他老大了,這事還能有假?”
夏雨婷說:“他有錢!有錢什么干不了!也不知他花了多少錢,才演這么一臺戲!
霍家欣說:“連徐大英雄也貪圖錢?”
夏雨婷說:“一分錢難倒英雄漢,他被錢收買也不是沒可能的事!”
艾瑞眉頭一皺,說:“愛信不信,不信拉倒!現在正開會呢,馬上閉上你們兩個的嘴,聽老大怎么說!
夏雨婷站起身來,說:“這么無聊的事情,我才不要玩呢!家欣,走,我們去那邊!
李仁杰說:“也好!你們兩個去準備些吃的,這頓吃完,不知什么時候才有的吃。”
夏雨婷與霍家欣走了,會議開始。
任務是去五芒星總部,探明李仁杰父母被關押的地點,尋找機會救人。
對此,誰也沒有異議,關鍵是怎么才能離開自由島。
一伙人,你一言我一語,正討論著,夏雨婷端著吃的,霍家欣端著喝的走了過來。
夏雨婷黑衣特種部隊出身,卻被人直接無視,心中窩著火。
她三分嘲諷,七分開涮的說:“喲,會還沒開完呢?這戲演的還怪像呢,怎么離開自由島還不簡單?”
她指著安德烈,說:“你不是自由號的船長嗎,直接開船走不就行了!
艾瑞深思熟慮,斷然反對,說:“不行!自由號目示太大,沒有威廉的命令,自由號會很快被擊沉或者俘獲的。
再說,一艘船僅憑一個船長就能開得走嗎?不需要大副二副三副?不需要船員輪機員什么的?
這些人不全是安德烈能指揮動的,船都發動不了,又怎么離開自由島!
徐太郎說:“實在不行,就讓麗莎通知史密斯金,開飛機過來接咱們。”
艾瑞說:“這么遠的距離,沒有個兩三天怎么可能飛得過來。老大,你能等得了兩三天嗎?”
李仁杰搖了搖頭,說:“等不了!”頓了一下,又說,“只怕有人也不會容咱們再在自由島上待三天!
艾瑞“哦”了一聲,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想到了什么?”
李仁杰說:“這次咱們找到安德烈,你們沒覺得太順利了?似乎是有人故意這么安排的!
徐太郎眼露殺機,說:“你的意思是,安德烈是假的,不是咱們要找的那個a?”
李仁杰搖搖頭,說:“那倒不是!胡志另有目地,肯定安排下詭計,想要實現自己的目地。不過,他太小瞧我了,以為我會為了利而忘了孝,先把父母的事放到一邊,去干那件事。
然后,他再來一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把戲!
安德烈說:“你的意思是,那天他們三個在船長室的一番談話,是故意說給你聽的?”
二人在三樓時,李仁杰已把那天在門外偷聽他們的談話,告訴了安德烈。
李仁杰說:“事出反常即為妖!胡志是個老牌特工,比狐貍還有狡猾,十有八九看出我的身份,于是故意講出那些來。不過,他又豈知我不是故意讓他知道我來了呢?”
安德烈說:“那咱們豈不很危險,胡志很快就會圍捕咱們?”
李仁杰說:“他要用巧,就不會耍橫!所以,根本不會圍捕咱們?伤闳f算,沒算到我會不為利所動。
黃雀不是那么好當的,我將計就計,把他變成咱們此次出擊五芒星的后援也說不定!
徐太郎說:“你們兩個云里霧里在說什么,我們怎么什么也聽不懂!
李仁杰說:“這事,以后我會給你們細聊的,現在咱們還是好好想想該怎么離開自由島吧!
夏雨婷說:“嫌船目標大,不易開動,那就開飛機!自由島這么多武裝,有飛機應該在情理之中吧!
安德烈說:“飛機是有,還不止一兩架,關鍵是咱們這里邊有人會開飛機嗎?”
夏雨婷說:“你啊!你不就是個飛行員,還是個王牌飛行員!”
安德烈指著自己的鼻子,說:“我?”又連連擺手,“我不行,已很久沒開過飛機了,只怕不會開了!”
夏雨婷暗道一聲:“都入戲很深嘛,演的還真像!彼f,“開飛機就像騎自行車一樣,只要學會,一輩子都忘不了。你有多少年沒騎過自行車了?”
安德烈說:“忘了,不過二三十年總是有的!
夏雨婷說:“現在給你一輛自行車,你會騎嗎?”
安德烈說:“應該還會騎!
夏雨婷說:“這不就得了!你肯定沒有忘了怎么開飛機,就算你現在已忘了怎么開飛機,往駕駛室一坐,馬上就會想起來怎么開飛機。”
安德烈說:“或許你說的對!可,還有一個難題!
夏雨婷說:“什么?”
安德烈說:“飛機場最少有一個營的士兵在把守,咱們怎么才能搶一架飛機?強搶肯定是不行的,一開槍,全島的士兵都會往那里趕,咱們區區幾個人,想要搶架飛機并突出重圍,幾無可能!”
夏雨婷沉默不語,這倒是一個問題。
忽然,她問自己,干羚羊,她在干什么?自己怎么也深陷到游戲中了,陪著他們一起瘋,想這么無聊的問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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