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義夫臉上始終是云淡風清,似乎對一切事情都不上心,也不再乎。
他淡然一笑,說:“我有錢是因為我善于在網(wǎng)上作弊,除此之外我一無事處。不過我有個長處,一旦決定了什么事情,就愿意相信自己同伴。
組織上既然讓他來當頭,領導我們,他肯定有過人之處。不難因為他年青,就認為他沒本事,自古英雄出少年嘛。
退一步講,就算他沒本事,就像你說的,是靠某種關系才混成領導。那又有什么?瞎指揮把咱們帶入險地?要是真那樣的話,更好啊!
你忘了,我所以加入就是為了尋找刺激,這樣更刺激!”
刁立人暗罵一聲:“神經(jīng)病啊!還有人受找虐,該不會是受虐狂吧!”
他扭頭轉向劉仙兒,說:“你可是手下有一大批為你收集情報的人,指使人指使慣了,該不會受一個無能人的領導吧。”
劉仙兒撲哧一笑,說:“一個無能的人,你該不是有什么誤會吧!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她指著李仁杰問,所有人都搖了搖頭。
招收他們的人,只讓他們來這里等,并沒有告訴他們接收的人是誰。
鐵凝遲疑而又不確定的說:“李……李仁杰?”
劉仙兒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點了點頭,說:“還算有個有見識的,知道他的大名的。”
鐵凝不好意思的解釋道:“他之前在我店里吃飯,告訴我的。”
劉仙兒嘆了口氣,說:“你們竟都不認識他?為人不識李仁杰,便稱英雄也惘然。”
邵勇義擺了擺手,手臂上紋的白虎顫個不停,活的一般。
他嗡聲嗡氣說:“你另扯那些虛的,還為人不識,欺負我沒看過武俠小說嗎?那叫為人不識陳近南。”
刁立人偷機摸空,不忘挑撥,說:“人家是打個比方,說這家伙是跟陳近南一樣的英雄人物!”
邵勇義說:“這么出名的英雄,我為什么沒有聽過。”
劉仙兒冷哼一聲:“混的級別不一樣,你怎么可能聽過。”
邵勇義說:“他混哪里的?”
劉仙兒說:“十大傭兵組織,最近新晉一個組織,叫死神的你聽過嗎?”
邵勇義是混幫派的,基本上算是社會的最底層,似傭兵組織,殺手組織,特工組織,那都是高山仰止的存在。
不然,似他這等,能創(chuàng)立大風堂的主,也不會一聽讓他加入個編外特工組織,還不是頭而是一般的隊只,就屁顛屁顛跑了過來。
傭兵組織雖不如特工組織,比之幫派高級的不是一兩個層次,而是天壤之別。
一聽死神,他氣焰頓時不再囂張,說:“這么說,他之前在十大傭兵組織,死神里當過傭兵?很不錯嘛,很厲害嘛,領導咱們沒問題。”
劉仙兒“切”了一聲,嗤之以鼻,說:“在死神里當傭兵?你也太小看他了。死神就是他創(chuàng)立的,短短一兩年的時間,就干了幾件驚天動地的大案。
不僅傭兵組織、殺手組織見了他會退避三舍,幾個大國的特工組織見了他,也得給三分面子。
被這樣的人領導,是我的榮幸,心服口服。”
刁立人屈指敲了敲桌子,道:“差不多就可以了,吹起來就沒邊沒沿了。邵老大,你相信嗎?”
如果,劉仙兒說李仁杰在死神里呆過,哪怕說李仁杰是死神組織里最鋒利的那把刀,邵勇義也就信了。
可劉仙兒說李仁杰是死神的創(chuàng)始者,邵勇義無論如何是不信的。
他也是創(chuàng)建過幫派的人,創(chuàng)建幫派就夠費勁了,創(chuàng)建傭兵組織肯定更費勁。
李仁杰的年紀才多大,除非從娘胎里就創(chuàng)建傭兵組織,否則絕無可能這么大就是某一個傭兵組織的創(chuàng)始人。
還說什么傭兵組織、殺手組織見了他得退避三舍,特工組織見了他得給三分面子。
吹得也太大了吧!
吹得太大就不真實了,讓人一聽就是假的。
他搖了搖頭,說:“不信!”
刁立人打鐵趁熱,說:“邵老大,若是你來當這個隊長,兄弟一百個服。不說其它的,最起碼你也是帶領過千軍萬馬的人,那么多人都指揮了,指揮幾個人還在話下嗎?”
邵勇義心中一動。他來,本來是想安安分分當個隊員的,從來沒想過染指隊長之外。
可見了自己的隊友之后,不免失望。
一個做飯燒菜的廚子,一個殘廢,一個胖子一個瘦子還有個小丫頭片子。
隊長呢,毛都沒長齊。
一群烏合之眾,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怎么感覺他參加的不是執(zhí)行秘密任務,做異常危險行動的秘密組織,而像小孩子過家家。
讓一個小屁孩指揮,怎能讓人放心。
讓他來指揮,就不同了。
正如刁立人說的那樣,他可是創(chuàng)立過幫派,指揮過千軍萬馬的人。
一個念頭悄悄在心頭升起:“我可取而代之。”
他說:“這不妥吧!”
刁立人聽這了話,馬上明白邵勇義的心意,并知邵勇義在猶豫什么,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就算他頂著任命來的,可他畢竟無能。你若當了隊長,只要把任務漂漂亮亮完成,上頭不僅不會責怪你,還會嘉獎!”
邵勇義越聽越是心動,臉上露出笑容。
他當了隊長,其它人會服嗎?
他掃眼看去,再厲害的幫派人物,他都能治得服服帖帖的,這幾個歪瓜劣棗還治不了嗎?要真是這樣,他之前當?shù)拇箫L堂堂主一定是假的。
這時,李仁杰站起了身,說:“刁立人,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放心,此次就這么算了。在自己隊里,再敢這么干,決不輕饒。”
大家都是聰明人,一點就透。
何況李仁杰已經(jīng)說得這么明白,刁立人哪能不明白。
他之前是唯恐李仁杰不方寸大亂,現(xiàn)在李仁杰既然饒過他了,哪還敢不消停。馬上率先承認李仁杰的身份,說:“謝謝隊長不殺之恩。”
李仁杰擺了擺手,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笑容。
邵勇義一發(fā)飆,外人早就逃得一干二凈。現(xiàn)在屋里全是自己人,所以,他才沒阻止隊員們在那胡說八道,泄露秘密。
他也不藏著掖著,說:“剛剛經(jīng)過劉仙兒的一番介紹,大家都彼此認識了。以后咱們就別真名示人,都起個代號吧。
你們的代號就以劉仙兒叫的為準,我的代號叫大俠!”
劉仙兒首先響應:“好!”
其它人也都沒什么意見,紛紛表示同意。
李仁杰笑瞇瞇的看著自己這些隊員。
如果說之前,他很絕望,對自己的隊員十分不滿。現(xiàn)在,經(jīng)過一番觀察,他對自己的隊員很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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