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佑民和大家的距離越來越遠,開始他還放慢速度等一下,見老是跟不上,干脆不等了,一溜煙地跑回了基地。
在小賣部買了一瓶礦泉水,坐在小店門口,吹著風扇,悠哉游哉地等他們。一瓶水喝完了,才看到有人歪歪咧咧地跑回來。
他又買了一瓶礦泉水,走過去遞給孟婉清。她也不客氣,接過去連喝了幾大口。
休息了一會,上午還要做二百個俯臥撐,二十個一次,分十次做完。大部分人能一次做二十個,有幾個只做了十來個就趴在地上不動了。
她大聲說:“堅持做完,不然按雙倍加做。”那幾個人只好咬牙做完。胡佑民笑著問她:“報告教官,我一次做完了可不可以提前去休息?”
她揚了一下眉頭說:“當然可以,不過做不完也要加倍。”大家圍過來,嘻嘻哈哈地說:“牛哥,為了美女別把小命搭上了。”
他們連著兩個晚上看到他和孟婉清在一起,都認為他倆在談戀愛,對他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一來就泡上了美女教官。
他微微一笑,趴在地上做起來,大家都笑著給他數數。他做得并不快,但動作標準,穩健有力。
當數到一百時,大伙不笑了,看他仍然不急不忙地做著俯臥撐,這才相信他不是吹牛。
只差十個的時候,大家一起為他數:“一百九十一,一百九十二……二百,耶……”大家歡呼起來。
他從地上起來,朝隊友抱抱拳:“休息去啰。”說完朝宿舍走去。她的臉色變了變,最終什么也沒有說,開始要其他隊員做第二組俯臥撐。
下午也不輕松,先是練蛙跳,才十多分鐘,大家就累得坐在草地上,不想起來,在孟婉清的呵斥和威脅下,勉強跳了一個小時。
接下來是匍匐前進,400米障礙,扛人跑,有三個人實在受不了,轉到其他小分隊去了。
吃完晚飯后,胡佑民快速地洗澡洗衣,然后去教室上課。下課后,孟婉清叫住他:“陪我去散步。”
他看了下手表說:“快十點了,還要去散步?”她眼一瞪:“陪美女去散步你還不樂意?”
“樂意,樂意,美女請。”他躬身說。她嘻嘻一笑,拿著教案,高傲地走在前面。
他跟在她身后,使勁嗅著她身上傳來的香味,心里暗道:“太好聞了,回去后也讓王蕾天天洗花浴。”
在腦海不斷遐想著老婆洗花浴的樣子,不料孟婉清突然停住,轉身同他說話,他收不住腳,直直地撞了上去。
她也沒料到會發生這種情況,踉蹌了幾步,抓著他的手臂仰面倒在草地上,他結結實實地撲到她身上。
嘴唇碰到柔軟之處,他情不自禁地吸吮了一下,低頭一看,他親的是她的唇,她睜大眼睛,呆傻地看著他。
他慌忙說:“對不起。”手忙腳亂地爬起來,著手處柔軟、富有彈性,他下意識地抓了一把。
等他反應過來抓的是她胸部時,已經晚了,只聽她低叫:“流氓,還不滾開。”同時一腳向他蹬來。
被她一腳踢中,一屁-股跌坐在草地上。她快速從地上爬起來,對他劈頭蓋臉一陣亂打,嘴里不停罵著:“流氓,打死你這臭流氓,你還我清白。”
他抱著頭,任她發泄,低聲解釋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打了一會,捂著臉朝宿舍跑去,教案也沒有撿。
撿起她的教案,想去追她,一想又覺得不妥。又一屁-股坐在草地上,發起呆來。
第二天上午訓練時,她表情正常,像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他找個機會將教案還給她,低聲說:“對不起。”
她接過教案,看都沒看他一眼,去安排訓練。上午是五千米長跑、徒手攀登一小時、蛙跳一小時、雙人起蹲一小時。
見他五千米早早跑完了,躲在樹下乘涼。她走過去大聲說:“胡佑民,俯臥撐五百個,馬上開始。”
見她一臉嚴肅,將嘴邊的話咽回去,趴到地上老老實實地做俯臥撐。正在操場上跑步的人,都好奇地看著他倆。
一些跑完了的人,嘻嘻哈哈地圍過來看熱鬧,有的幫著教官大聲地數:“一百零三,一百零四……”
有一個隊員說:“牛哥,你這是犯錯了受罰呢?還是教官特殊照顧你,給你開小灶呢?”
她看著他說:“要不要給你也開個小灶?”他吐吐舌頭,躲到人群后去了,其他人只是笑,不敢多說什么。
當數到二百時,見他還沒有停下的意思,大家面面相覷,這是神馬情況?難道小兩口鬧別扭了?教官在假公濟私?
數到三百時,他還在繼續做,動作還是很標準。大家開始小聲議論:“牛哥就是牛,一般人還真吃不消,你懂什么?這是愛情的力量。”
她面無表情地站在那里,對大家的議論充耳不聞,內心卻波濤起伏:“看你能做多少?向本姑娘服個軟會死啊?”
超過四百個時,大家一起為他數起來,誰都沒注意教官已經離開了。數到五百時,他從地上趴起來,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周圍響起熱烈的掌聲。
他腹誹不已:“鼓掌有個鳥用?給哥來瓶水呀,一點眼睛架都沒有。”這時面前遞過來一瓶水。
顧不得看是誰這么好心,抓過來猛灌了幾口,抬頭才發現遞水的是她,他正要說謝謝,不知誰又帶頭鼓起掌來,她臉一紅,轉身離開了。
上午訓練結束后,孟婉清對大家說:“從今天開始,上午體能訓練,下午技能訓練,晚上還是學習理論。”
大伙歡呼起來,終于不用那么累了。下午進行的是拳術訓練,她先講解要學習的種類,有捕俘拳、捕俘刀、軍體拳、擒拿、捆綁等。
她先做了一遍示范,然后讓大家跟著演練。胡佑民一直練著那套不知名的拳法,從沒間斷過。
他對拳法有比別人更深的理解,學起來很快,第一遍就有模有樣了,第二遍時非常神似了,到第三遍就領悟到了其中的精華,打出了威勢。
她內心震驚不已:“這是個什么怪物?耐力好就算了,可以理解為經常鍛練的結果,但打拳得有天賦,很多練了一年都只能做到形似。”
“而這個家伙,才練幾遍,就能打出這套拳的威力來,看他的樣子,又不像以前學過這套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天才?”
她一時興起,朝他招手:“胡佑民出列,和我對練。”說完朝他沖來,飛起一腳朝他踢來。
他閃身讓開,她又揮拳朝他面部打來,拳頭帶著呼呼風聲。他側頭讓過,心中暗道:“想報復就真說,還搞突然襲擊,跟我玩陰的。”
等她再揮拳打來時,穩住陣腳的胡佑民,伸手抓住她的拳頭,擰到她身后,另一只手勒住她脖子。
有人高聲叫好,他揚頭朝大伙微笑,裝逼的感覺真爽。她趁他不注意,抬腳狠狠地踩到他腳面上。
他疼呼一聲,松開她,抱起那只腳,單腿跳來跳去。她強忍著笑,大聲說:“剛才給你們演示的這招反敗為勝學會了沒有?”
大伙嘻笑著說:“還沒學會,請教官再演示一遍。”她看了一眼還在金雞獨立的胡佑民,終于忍不住笑出來。
她一邊笑一邊問:“誰愿意上來演示一遍?”大伙一致搖頭說:“教官不用了,我們都學會了。”
心情大好的孟婉清,讓大家自由練習,她看大伙練了一會兒,指導了一下,躲到樹底下乘涼去了。
晚上下課后,她沒來找胡佑民,他正好給家里打個電話,聽到女兒的聲音,覺得幾天的勞累一掃而光,和王蕾說了好久的情話,才戀戀不舍地掛掉。
接下來幾天又學了手語、旗語、偵察戰術訓練等。最后五天,開始學習投彈、各種武器射擊。
大家都很興奮,練了這么久,終于可以摸槍了。訓練用的是81-1式自動步槍,上理論課時學過這種槍的參數。
她先講解使用要領,然后讓大家練習各種瞄準動作,這一練就是一下午,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進行實彈射擊。
輪到胡佑民打靶時,第一槍由于槍握得不緊,射擊時的后座力將槍震得一歪,脫靶了。她大聲呵斥:“你怎么搞的?槍都握不緊?”
“報告教官,誰都有第一次。”他不服氣地答道。她蹲下來,笑著小聲說:“真以為你無所不能呢?也有出糗的時候?”
他沒理她,瞄準靶心,扣動了板機。報靶員高聲說:“九環。”接下來八槍,六次十環,二次九環,總成績八十七環,雖然脫靶一槍,成績也還可以。
第二輪打靶,他打出了九十六環的好成績。第三輪更牛,打出了九十九環,而且用時最短,幾乎是連擊,連孟婉清都不停地點頭稱贊。
因為他們是偵察分隊,在最后幾天,還練習了各種手槍、機槍射擊,武裝泅渡等科目。
這段時間,她就一個晚上沒有來找他。胡佑民不小心撲倒她后的第三個晚上,她板著臉來到宿舍,將他叫出來質問:“我不來找你,你就不會去找我是吧?”
他訕笑道:“白天訓練挺累的,怕影響你休息。”她低聲說:“少找借口,今天本姑娘不高興,先去買點零食哄我一下。”
說完朝小賣部走去,他苦笑一聲,跟在她身后。她拿了一袋小魚干、一盒巧克力、一包薯片、一盒夾心餅干、二瓶飲料。
見她選好了,他掏錢付款,拎著袋子跟在她身后朝操場走去。她走到一棵大樹下的長條椅上坐下來,他放下袋子,拿出一瓶飲料遞給她。
她沒有接:“幫我擰開。”他只好擰開后再遞給她,見他自己沒拿飲料,問他怎么不喝?
他笑著說:“現在不渴,再說我不怎么喝飲料,喜歡喝礦泉水,便宜又解渴。”
“很會精打細算嘛?剛才買這么多東西,是不是很心疼?”她笑著問。他在她身邊坐下說:“怎么可能?美女不是想請就能請到的,高興還來不及呢。”
“這倒是一句大實話,美女的心情好多了,如果你能給我剝一個巧克力,效果會更好。”她笑嘻嘻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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