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山的目光灼灼探視,李不言懶得睬他,再度對老板問價:“你這玉器售價幾何?說個數吧,我買了。”
“呃……好吧,你就給個1000塊就好,反正這兩枚玉器也不值錢。”老板話說的一臉坦誠。
其實他還真不坦誠,當初此兩枚玉器,他的收購價也就堪堪值當一張紅爺爺。
他現在一開口就是1000,絕對大賺了。
“1000塊?好,也不貴。”
李不言爽快付了錢。
好個臭小子,竟然拒絕了她的要求?李冰依恨恨跺腳,她恨不得直接一腳對李不言踹去。
好歹她也是貌美如花嘛,臭男人怎么可以直接將她給無視了?
“小伙子,能否借一步說話?”李青山再度開口。
“好啊,既是長者有請,小子怎敢不從?”
呵,倒是想要看看老家伙跟他說什么?
“不知道小伙子如何稱呼?家中父母是做什么的?”李青山的問話很直白。
他好像在調查戶口。
“噢,我姓莊,單名一文。”
莊文啊,這個名字突然覺得好遙遠。
“至于我父母親是干什么的,老先生,很抱歉,我這就不方便告知了。”
你問我就必須得回答啊?不好意思,不賣您這面子。
“莊文?好名字。也罷,我的問話讓你唐突了。”李青山淡淡一笑。
只是眼底卻掩不了那一抹小小失望。
不是他!
“切,小子,你拽什么嘛?我爺爺問你話,那是看得起你,你可別不知道好歹。”
李不言的態度,李冰依真的是看不下去了。
殊不知外頭有多少人來巴結他爺爺,想要攀他們李家的關系。這個臭小子倒好,一副看起來拽拽的樣子。
呸!也不知道他在神氣什么。哼!要不是因為爺爺,她看都不瞅他一眼。
“這位小姐,你剛剛說的話讓人很不中聽,也是很不歡喜。我無需你看得起。至于你說的不知道好歹,很不好意思哈,我還真不知道好歹了。老先生,抱歉,叨擾了。”
“喂,臭小子,你給本小姐站住。”
李冰依想要去阻攔下李不言的步伐,立馬被李青山給喝住:“冰依,算了,我們回去吧。”
“哎呀!爺爺,您剛剛又不是沒有見到那臭小子的態度,他怎么能這樣?好臭屁的,又囂張。”
李冰依跺跺腳,恨不得沖上去一把撕爛了已經走遠的李不言。
爺爺是什么身份啊?他們李家又是什么身份?可惡的臭小子竟然敢對他們如此傲慢無禮?
“回去吧。”
看著那人遠去背影,李青山一副若有所思。
太湖公園,湖泊之下,李不言正在入定。
竟是想不到從古玩市場掏出了上古寶貝雙魚玉佩,更讓李不言驚喜連連的是此兩枚玉佩內包裹著的“器靈”,一旦全部吸附了兩枚玉佩的“器靈”,這對于修為可是大大的提高啊。
李不言能不高興么?可謂是高興的不得了。
這不,淘來了寶貝,李不言立馬就安奈不住了,沒入了湖底,練氣入定。
呼!
一口濁氣呼出之后,李不言隨之將兩枚雙魚玉佩運轉,大口的又是貪婪的吸附著玉佩內的“器靈”。
急速運轉的雙魚佩,好似承受不住李不言的貪婪“索取”,一翻運轉下來,玉器表面的那一層黑漆越發明亮,玉澤越發的溫潤。
嘿!萬萬想不到此雙魚玉佩內包裹著的“器靈”會是如此的充沛,只是一枚小小的玉器竟然能夠發揮那么大效果。
出乎了李不言的意料之外。
他的練氣已經成功突破了第二重“枯木逢春”,若是繼續能夠吸附大量純正的“靈氣”,那么練氣的第三重“三味真火”突破指日可待。
呼哧!
雙魚玉佩的“器靈”依然在源源不斷輸送,而李不言將玉佩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直到兩枚玉佩出現了裂痕。
“器靈”的吸附也是差不多了。
呼啦!
最后一波練氣運行下來,李不言頓感渾身上下舒暢,猶如吃飽喝足,渾身都是使不完的勁頭。
雙魚玉佩的最后一縷“器靈”終是被吸附殆盡,之前出現了裂痕口幅度倒是沒啥變化。
只是玉佩的顏色發生了很大改變,初始的顏色偏黑,現在取代而之的是色澤光潤,晶瑩透徹。
玉佩內包裹著的“器靈”已經被吸附殆盡,盡管顏色上發生了改變,現在也不過是一枚普通的玉器而已,收藏的價值會大大降低。
李不言可是個念舊的人,他已經想好了將此玉器如何處理。
他決定在玉器內注入自己的一抹“執念”,然后將玉器加工成吊墜,將要贈與他最親近,也是他最關心的人。
何謂為“執念”?依照李不言現在的修為,一旦他在玉器內注入了“執念”,可不得了。
普通的玉是不能養人的,然而被注入了“執念”的玉器,那么此玉器就不是普通的玉了。
此玉器不單單能養人,這不過是其次,重點之重是能保護佩帶此玉器的主人。
辟邪去祟,安保主人無病無災。
最后的重點之重,一旦發生了危險,只需將此玉器給摔碎,那么注入此玉器的“執念”形同被打破,甭管玉的主人身在何方,哪怕是天涯海角,李不言都能夠在第一時間內感知。
這才是他要在玉器內注入自己“執念”的初衷。
他現在最在乎的人是姐姐李靜,等將來以后,或許還會出現一個讓他在乎的人。
練氣已完畢,將此玉佩收好后,李不言覆手一番,湖泊下的水隨之被分開兩旁。
常言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李不言剛剛是從湖泊底鉆出來,如此詭秘的一幕不偏不巧正好被一個垂釣者撞見了。
垂釣者發出了一聲“啊”的尖叫聲,整個人傻掉了。
大白天撞見鬼?可能么?
莫非這人是水鬼么?為毛他是從湖底下冒出來?而不是漂浮上來的?
每次沒入湖底之前,李不言都是盡量挑選游人稀少的偏僻地方,可是百密一疏,還是有“漏網之魚”。
李不言摸摸鼻子,想要解釋什么。
垂釣者一聲疾呼:“小伙子,你到底是人?還是鬼?你是怎么從湖底下鉆出來的?”
天!真是要人命。
這人的衣服竟然是干的?他是怎么做到的?
“大爺,您還真會開玩笑。您看這艷陽高照的,我若是鬼的話,怎么會選擇白天出來呢?大爺,您覺得呢?”李不言嘗試著做解釋。
“好!你不是鬼就好。可是我不明白,你是怎么從湖底下冒出來的?難道你是潛泳愛好者?不不……你身上并沒有任何的裝備。”
操蛋的是這小伙子身上的衣服是干的?竟然沒有一丁點的水滴?
他大爺的,眼前這發生的一幕,真的是太驚悚了。
“大爺,您老眼昏花了,您覺得我有那本事嗎?啊……大爺,不說了,我得去上班了。”
禍從口出,言多必失,李不言趕緊逃之夭夭。
“難道真的是我老眼昏花了?”
不不!一定不是這樣的!垂釣者依然沉浸在剛才發生的驚悚一幕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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