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深秋的傍晚,天空難得的放了一個晴天,刺骨的寒風吹的吊燈一陣搖晃,難得的陽光并沒有增加一絲溫度。
李牧懶洋洋的椅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右手邊的小桌上放著一杯兩塊五的花茶,蒸汽裊裊。
牧巴學著他的樣子在草地上四仰八叉的攤著,陽光、院子、花茶和遛鳥是一個退休老干部的標配,李牧從特案局辭職后就過起了退休老干部的生活。
端起杯子,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沒有茶水了,李牧勾了勾手指頭,一邊的徐若溪無奈的給他滿上,圍裙和家居服的若溪像極了一名女仆,但是這女仆做得并不怎么稱,她經(jīng)常會把剛燒開的水直接倒進杯子里,幾次把李牧的嘴都燙起了泡。
“說了多少次,剛開的水先倒進茶壺里過一下。”
“哎哎哎,茶不能放太多……”
若溪何時干過這種活,從來都是別人給他端茶倒水,風水輪流轉(zhuǎn)今年輪到她。
誰知道她當初是怎么會答應李牧的?說好的修身養(yǎng)性呢?從端茶倒水開始?
若溪好幾次都想接起公司打來的電話,每次都會恰巧被李牧叫去斟茶,雖然離開公司時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一切,但接替她的妹紙可能一時還不能適應總裁的職位,做事還是一貫以以前秘書小姐的身份,小事做得井井有條,甚至比若溪都要出色,但是一遇到稍微大點兒的事就顯得不夠果斷,“徐總,天安的邵總跟我們談了楓林綠洲的開發(fā)項目……”
“徐總……”
“徐總……”
“不要再叫我徐總了,我已經(jīng)不是萊爾的總裁,你可以叫我若溪姐。”
每次秘書小姐都是滿口答應,但第二次還是會徐總徐總的叫她。
就像現(xiàn)在的若溪總是以大總裁的身份對李牧發(fā)號施令,卻忘了她現(xiàn)在只是李牧的小女仆,還是沒有工資的那種。
洋蔥,別名球蔥、圓蔥,具有促進消化、消炎殺菌的功效,但也有令人聲淚俱下的技能,若溪帶著厚厚的口罩和橡膠手套笨拙的切著,一邊切一邊流淚,還老是滑溜,好幾次差點切到手指頭。
林琳興致沖沖的走進家門,“我回來了。”
李牧督促道:“換拖鞋!”
林琳切了一聲,李牧老干部的做派越來越惡劣,從進門換鞋,吃飯洗手都要求面面俱到,這些也就算了,更過分的是地上的頭發(fā)絲都讓林琳從二樓跑下來撿,正義的警花妹妹當然不會向老干部李牧低頭,不過反抗的結(jié)局是被李牧扔出家門,任你叫破喉嚨都沒用,那晚林琳只穿了單薄的睡衣……
至那以后她再也不敢了,因為李牧的字典就沒有憐香惜玉這種詞。
廚房里傳來鍋鏟碰撞和尖叫聲,林琳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李牧,“你又強迫若溪燒飯了?”
李牧放下報紙,義正言辭道:“什么叫強迫,小心我告你誹謗。”
林琳露出虎牙威脅道:“哼,不是你強迫的難道還是若溪自己意愿的?人家可是堂堂大總裁,你看看你,地讓她掃,飯讓她做,就連衣服也讓她洗,不要告訴我這都是她自愿的,你還是和男人嗎你!”
李牧懶得理她,因為他知道若溪會自己出來解釋的,果不其然,聽到爭吵聲的若溪蹭蹭蹭小跑到客廳,手里的鍋鏟還拿著,額頭上有汗珠,漂亮的臉蛋上還黑乎乎的一塊。
“林琳你回來了,快快快,幫我看看這洋蔥,它要造反了。”
林琳恨鐵不成鋼,“若溪—你干嘛聽這混蛋的自己找罪受,好好當你的總裁不好嗎,如果他敢威脅你的話告訴我,老娘我請他去警局喝茶。”
若溪還是搖搖頭,“別說這個了,快快快,我火還沒關(guān)呢。”
“啊!你怎么不先關(guān)呢……”
林琳警服都來不及換就沖進了廚房,那陣仗比去查殺人案還快。
看著鍋里黑乎乎的那一坨糊糊,很難想象它前一刻還是漂亮的洋蔥,若溪聳拉著臉,“林琳,我是不是很沒用。”
林琳捂著額頭,心想這妹紙沒救了。
其實徐若溪是很想做好保姆這個光榮任務的,可天不遂人愿,就在剛剛,還在刷馬桶的徐若溪的突然蹦出來的蟑螂嚇了個半死,關(guān)鍵李牧不安慰也就算了,還視若未見的繞過了了衛(wèi)生間,就在前一刻他還吼著要上廁所來著。
走廊的燈懷了,徐若溪想叫家電維修服務,卻被李牧制止了,用他的話來說就是,以后凡事都要靠自己,徐若溪無奈梯晃晃悠悠的蹬上人字梯,而李牧自顧自看著報紙的退休老干部完全沒有幫忙扶一下的意思,其實徐若溪有一點點怕高,還總擔心會被電到。
李牧的退休老干部生活一直延續(xù)了兩個月,這兩個月里徐若溪從大總裁變成了還算合格的保姆,至少現(xiàn)在不會被洋蔥熏得淚流滿面,盡管還是會把白糖當成鹽放。
中海市下起了入冬的第一場雪,天地之間一片白茫茫,林琳和若溪像個二傻子一樣在院子里玩的不亦樂乎,把雪團成團總想偷襲李牧,卻每次都會被他躲過去。
李牧呼出白霧,蒸汽裊裊婷婷,對著兩二傻子道:“姑娘們,我想我們該搬家了。”
二女停頓了一會兒,又嘻嘻哈哈的玩起了雪,用行動告訴李牧:老娘什么也沒聽見。
李牧嘴角上揚,“今天就走,你們收拾一下東西。”
話說的像是命令,而不是商量,他就沒過兩女會拒絕他,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卻什么也沒說,李牧說完后就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兩女相視一下,“你會跟他走嗎?”
若溪不假思索的搖搖頭,“不會。”
“我也不會,誰愛去誰去,老娘又不是圍著他李牧轉(zhuǎn)的。”
但是下午臨走的時候兩女都帶著大包小包坐在客廳里,聊著去哪里哪里玩兒,甚至連單反相機都準備好了。
李牧看到滿客廳的行李和那個碩大的化妝臺時傻眼了,“姑娘們,我們只是暫時出去住一段時間而已,不是去逃難,化妝柜就不用帶了吧?”
兩女同時抬頭望天,一副我們什么也沒聽見的樣子。
清島,華夏東部海港城市,這里四季如春,即使已經(jīng)入冬這里還能看到鮮花盛開,臘梅飄香,特別是這里的盛產(chǎn)美女,隨便走到大街上都會看到三五成群的妹紙,每年慕名而來的狼們絡繹不絕。
李牧的新家在靠海的一所老房子里,向南的那面墻鋪滿了了爬山虎,就算是入冬仍有不少的綠葉倔強的不肯掉落,如果是文藝青年們一定會喜歡這里,比如林琳和若溪,因為她們已經(jīng)擺好姿勢咔咔拍起了照片,甚至已經(jīng)想好了小院子子以后用來種鮮花,種不同時節(jié)的鮮花,每天都有鮮花盛開,清風自來。
她們會附近開一家雜貨鋪,隨著心情賣自己喜歡的東西,不求賺錢,只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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