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逍遙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這個新年假期還想出去逛逛呢,你們聊吧,我出去走走,我若沒有回來不用管我。對了,你的烈焰刀還給你。”
戰逍遙出的學員大門,徑直朝城內飛去。
在驛站行,戰逍遙豪氣了一回,極為肉疼的花費了50普通極品靈石雇傭了一輛速度最快的‘翼獸’飛騎。
這翼獸,似馬非馬,一雙寬大的白色翅膀,端是神俊。
大翅一揮,拉著一輛豪華的馬車騰空飛去。
一座座城池、村落從腳下掠過,戰逍遙不住打量著腳下的地貌,卻什么也看不清,飛得太高精神力也探查不到什么。
兩日后打坐中的戰逍遙醒轉,腳下前方出現一道頗為寬廣的大峽谷。
“這一定就是萬蛇峽谷了,中域和南域的分界線。”
掠過峽谷遠處一座座山峰呈現,整座山體清幽碧綠,和別處的山峰明顯不同。
“翡翠山脈?”
戰逍遙好奇的打量著一座座山峰,并沒有查看到任何異常之處。
戰逍遙收回目光,進入修煉狀態,凝練起《噬靈決》搶奪而來的靈能。
強行奪取武修、法修體內已經凝練過的靈能,雖然會增加自己的修為,同時要盡快煉化搶奪而來的靈能,要么就需在三天內需要服用‘化靈丹’。
如若不然,神智就會被暴戾和殺意侵蝕,沒有煉化的靈能就會在體內躁動,沒有‘舒心丹’的調和,就會珠毀人瘋。
幾日時光過去,正在飛掠的馬車忽然傳來墜落感,搶奪來的靈能已經完全煉化,戰逍遙這才睜開雙眼,一座城池已經出現在眼前。
翼獸已經飛臨至城池上空,正在朝著一處驛站飛落。
翼獸寬大的翅膀猛然一扇,四個蹄子輕巧的落在了地上。
砰,的一聲,那馬車到是重重的頓在了地面。
一位衣著樸實的馬倌立刻走上前來。
“喏,這是雇傭馬車的憑證,交還給你。”
“客官慢走,歡迎再次雇傭本車行馬車。”
“向你打聽個事?何百川堂主的住所怎么走?”
那馬倌遲疑了一下,張口說道:“哪個何百川?”
“斷刀堂堂主?”
那馬倌恍然大悟:“哦,他啊,從這條街走到頭,右轉,直走三條街面,你就能看到了。”
整個城池都是用灰色的石板鋪就的路面,往來行人較少,遠沒有鎮龍城繁華。
一排排民宿房屋造型到是別致,屋頂俱都是琉璃瓦片,各處墻壁上滿是綠色的苔蘚。
看來這個何百川并沒有什么名氣。戰逍遙朝著何百川的住所行去,轉過街角,一座較為樸實的府邸呈現。
“何宅”
府邸大門緊閉,大門牌匾上刻著‘何宅’兩個大字,戰逍遙觀察了片刻,沒有發現異常之處,才轉身離去。
夜色漆黑,戰逍遙穿著夜行衣、包頭蒙面,運轉著《斂息心法》向著何府潛行。
夜行衣果然不俗,行動起來沒有絲毫風聲,戰逍遙體內的靈能運轉也都被屏蔽。
在何府附近的一處屋檐上,戰逍遙停下身來,小心翼翼的觀望。
何府內燈火通明,各處院落掛滿了白色的挽聯、白帳,院落中擺放著十幾具棺材,幾十人穿麻戴孝的跪拜在地。
還有一處閃爍著幽暗綠光的院府,被一個小型的屏蔽陣法籠罩住了,看不清具體形容。
整個院府到是很深,最內里一處大堂內,也有十幾個人跪拜。
戰逍遙輕輕一掠,朝著另一處屋檐潛去。
突然一道細微的破空聲傳來,戰逍遙趕緊府邸身子,躲藏在屋檐的陰影里,屏氣凝神。
只見一道黑色的身影,輕飄飄的落在了對面的屋檐上,朝著何府打探著。
那黑影的身姿有些窈窕,玲瓏。等待片刻,那身影朝著大堂的屋檐潛去。
戰逍遙迅速的在何府四周用‘乾坤石’和靈石,布置下一座屏蔽氣息的中型陣法,引動之后借著屋檐的陰影,掠入最深的院落。
大堂隔壁還有一處單獨的房間,戰逍遙目光一凝,何江山一身白衣跪在地上,正和一位相貌陰邪,一臉陰霾的中年男子說著話語。
“爹,是那戰逍遙欺人太甚,我氣不過才傳消息給大伯,那小子之前就是個廢物,幾個月時間內修為暴漲,孩兒吃了不少苦頭。他本就是孤兒,死了也沒人管。前日我接到大伯的接頭信息,在學院大門附近放風,卻碰到了歸來的戰逍遙,出去查看之時,大伯他和一眾斷刀堂弟子已經遭遇了不測,我也不知道竟然會這樣。”
戰逍遙牙齦緊咬,原來學院外偷襲自己,向自己下死手的人是何江山叫來的。
中年男子一臉悲憤和狠厲:“送你到修武學院學習武技,你可倒好給我惹事生非,還連累的你大伯殞命,今日定要打斷你的腿。”抬手就欲一掌劈下。
何江山垂泣著,滿臉委屈,慌忙躲避,口中大聲呼喊:“爹,孩兒何錯之有,僅僅只是學員間的大鬧而已,誰知道那煞星竟然會有同伙。”
中年男子長嘆一聲:“你大伯好歹也是武師了,那些學院里的學員斷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又是在離學院那么近的地方出事,從留下的痕跡看至少有一名武師和兩名法師。你大伯行事極為謹慎,斷不會如此冒失,也絕不是仇家所為,你的那名同班學員修為再如何了得,怎可能那么短時間內將他們滅口,他一定是有幫手。”
中年男子繼續說道:“山兒,學院里的武教你覺得誰最有可能。”
“爹,我們學院沒有法師,法術修為最高的就謝飛燕,大伯不可能去招惹謝家丫頭。武教就有近百位,但是是否隱藏了法術方面的造詣還不太清楚。”
中年男子,面頰肌肉不住顫動:“我何家不可能就這么忍氣吞聲,查,一定要查個因由來。戰逍遙?修武學院?哼,我倒要去問個明白。”
中年男子繼續說道:“對了,那戰逍遙以前既然是廢物,為何還能夠茍活?修為為何能夠暴漲?現在是何修為?你查過了么?”
“之前那戰逍遙本來是個尊師重道、勤奮好學,但是資質極差的學員,天生‘朽木’之軀,覺醒前一重都沒修煉到。
還是個孤兒,天天有人欺負他、揍他,整個學院都不管不問的。
一天,有一個黑衣人,找到我和謝開元,給我們50普通極品靈石的靈票,讓我們找茬打死那個廢物。
我們當時下手挺重的,按照常理本應該重傷致死才對,可是沒想到幾天后,那貨竟然完全好轉,而且醒來后完全變了個人一般,到處惹是生非。
爹,他之前雖然廢材身軀,可是自那以后不僅將他們班尖子生當眾羞辱一頓,還把欺霸學院的幾十個中年級學員手腕割傷了,又在大庭廣眾之下,將我、謝開元、張謝毅三人,一人一拳打傷。
爹,當時我可是二靈珠八重修為呢,就是和他對撞了一拳而已,我的整個、整個手臂傷了,他卻一點事都沒有,所以我更加疑惑。”
何百川,面色凝重:“那倒是奇怪的緊,興許是他遇到了什么高人,得到了高人的調理或是服用了逆天丹藥。”
何江山繼續哭訴道:“還有呢,我們學院天之驕女,謝懷城謝家二小姐謝飛燕,三靈珠二重,那小子就在課堂上當眾輕薄了她,王家王懷遠大少爺王志勇都被他當眾修理,那狂妄小子死定了,我只不過是為了討好王家,才聯系的大伯,幫王大少出口惡氣,也是拉攏我們兩家的關系。”
何百川目光一凝:“你說的可是真的?”
戰逍遙心頭暗罵:老子已經裝的夠像了,還特么的添油加醋。
何江山雙眼一凝:“真的,好多學員親眼所見。還有呢,學院武教藍庭錢說他不尊師重道要懲罰他,將他開除,他直接大鬧藍武教的宿舍,就是那次聽說院長都直接出面了,還專門特批,那小子可以不用上課,后來沒多久,藍武教就失蹤了。”
戰逍遙猛然一驚,院長的事情看來是有人放出了消息,指不定就是藍庭錢。
何百川雙目大睜,驚訝的連番問道:“學院院長?叫什么?什么修為?竟然當著武教的面護著一個學員,這小子只怕不簡單哪。你說藍武教失蹤,可是真的?見著尸首了么?”
“院長很是神秘,沒見過,什么修為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武教和管理層的大武師都很懼怕他。那個藍庭錢一點消息都沒有,突然就消失了,學院也沒有給出任何說法。”
何百川沉疑道:“看來,你們學院水*很*深哪,那小子也不簡單,有意思。看來我冤枉你了,搞不好就是學院院長或者他的親信私底下動的手腳。”
何江山疑惑道:“爹,那小子自從傷勢好轉后,完全變了個人,當真怪異的緊。”
何百川怒氣沖沖:“放你娘的臭屁,你不鉆心學習,成天廝混,打不過人家,就把人家吹成神。哼,你當我不知道你在學院干的那些事情么。一個曾經的廢材,即使服用逆天丹藥,強行打通靈脈,他能厲害到哪里去,搞不好就是以極大代價換來的修為,早晚夭折。”
何江山糯糯的說道:“爹,你罵我娘,我娘不就是你的”
何百川怒極:“給老子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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