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武師側(cè)著面頰,時刻注意著戰(zhàn)逍遙的動靜,面頰肌肉不住顫動:“你到底是誰?”
老狐貍,終于出來了。戰(zhàn)逍遙微微一笑:“你竟然敢動我肖家的人,膽子倒是不小。”
大武師咬牙切齒:“別太得意,你那修為傷不到我,我手下一來,你就等死吧。”
戰(zhàn)逍遙邪邪一笑:“忘了告訴你,我是一名高級陣法師。雖然你能破我的陣法,但是你之前的手下,都已經(jīng)被我圍困在大火里了。他們的求救聲,你沒聽見么。哦對了,我設(shè)置了屏蔽陣法,你根本就聽不到。”
大武師根本就不相信戰(zhàn)逍遙的話語,只是不住恥笑,不住催動靈能,將藥效快速發(fā)揮出來。
戰(zhàn)逍遙心思急速轉(zhuǎn)動:這大武師雖然看不見,倘若布置下陣法,都是高級水平,他一樣可以憑借精神力感知破陣,陣法本就是迷惑眼睛的東西,大火也絕對圍困不住此人,必須要想辦法殺了他。
戰(zhàn)逍遙微微一笑:“我雖然打不過你,但是我可以一直騷擾你,或者吸引異獸過來。這辦法,你覺得如何?”
武師心頭那個氣,眼睛算是徹底完了:“你別得意,招惹我們幽蘭山莊,幽蘭山莊的殺手們將悉數(shù)追殺于你。”
戰(zhàn)逍遙微微一笑:“你連我的身份都不知道,你追殺誰啊?肖家?你敢招惹么?”
大武師竟然沒了言語。
戰(zhàn)逍遙蒙對了,大武師都不敢招惹,肖家來頭定然不小。
只是奇怪,他們懼怕肖家,為何還會強行截殺獵殺小隊?難道是下了殺手?
戰(zhàn)逍遙眼睛一轉(zhuǎn):“你們下狠手,對付肖家少爺和小姐的事情,已經(jīng)敗露,你說你還敢回山莊么?你怎么交代呢?”
大武師豁然一震,想我堂堂一名大武師,竟然栽在了一個四靈珠家伙的手里,何況自己帶著十五名殺手,竟然連自己在內(nèi)都折在了里頭。
沒有了視力,自己又沒有顯赫家族勢力,只靠聽覺和精神力,只怕此生只能如此終老,再也無緣修煉一途了。
恨,好恨。都是眼前這家伙搞的鬼。
“我要殺了你。”
大武師動了,極度的惱怒已經(jīng)瘋狂的占據(jù)了腦海。
雖然大武師眼睛已經(jīng)瞎了,自己有傷在身,絕對不能硬碰。
戰(zhàn)逍遙輕巧的躲避開去,各種言語刺激。
“不是追的我很爽么,來呀再追我呀,來呀打我呀。”
“氣死我也,氣死我也。出來,你給我出來,老子要剁碎你丟到江里喂魚。”
一道道狂猛的刀勁,朝著戰(zhàn)逍遙劈來,可畢竟沒有了視力,大武師精神力的探查還是要慢了一些。
砰砰砰砰之聲,不絕于耳。
戰(zhàn)逍遙此刻是爽翻了天,忍辱負重拼死逃遁,此刻終于逮著了機會。
“爽不爽,我就問你爽不爽。哈哈哈哈。”
大武師狂怒已經(jīng)達到了頂點。
“給我出來,啊,氣死老子了。出來我要和你同歸于盡。”
“切,說你傻,你還不信,傻子才和你同歸于盡呢。
打不著我,你就是打不著我。看劍,此劍專打‘賤’人,這叫以劍制‘賤’。”
戰(zhàn)逍遙乘著大武師漏洞百出之際,就偷襲釋放出劍氣,不是火燒就是冰凍。
戰(zhàn)逍遙圍繞著大武師不斷游走:“哈哈,怎么樣,冰火兩重天的滋味爽吧。來嘗嘗‘火烤燒豬’”
“還有這招‘冰凍二傻子’。”
幾十招過后,大武師胡劈亂砍,到累的氣喘吁吁,絲毫沒有碰觸到戰(zhàn)逍遙的衣角。
拖時間,必須要拖時間。這么大火勢,一定會有修煉者發(fā)現(xiàn)異樣的。大武師也在謀劃著對策。
燃燒的林木,到是被刀氣劈砍的四下飛舞,引燃了更多的樹干,熊熊的火焰頃刻燃燒的更為劇烈。
必須要想辦法弄死這個大武師,能夠鏟除一名勁敵的機會不多。
戰(zhàn)逍遙極盡挑逗之能事,各種話語翻著花樣而出。
饒是明知道對方是在故意激怒自己,可大武師實在忍不住了。
豁然一股龐大的威壓,朝大武師壓制而來,大武師腦海,莫名其妙的產(chǎn)生了一股奇異的思緒。
幾度惱羞成怒,卻又總是拿戰(zhàn)逍遙沒有辦法。
悲憤、惱怒、屈辱,已經(jīng)完全占據(jù)了心田。
大武師快哭了,干嘛要招惹這個煞星。
自己的一生毀了,徹底的毀了。
大武師停住了手中的動作,猛然雙膝跪在了地上,悲慟大哭。
戰(zhàn)逍遙一臉鄙視:“咦,你怎么和孩子一樣,打不過就哭。乖,別哭了,小爺疼你。”
大武師猛然抬起頭:“你是一位青年?”
暈,竟然說漏了嘴。
戰(zhàn)逍遙微微一笑:“青年又何妨,少年又何妨,反正你是我的手下敗將。”
大武師帶著乞求神色的話語說道:“你能否告訴我,你到底是誰?為何會有那‘幽冥煞氣’”
戰(zhàn)逍遙豁然一怔:悲鳴洞穴那兇猛的氣息竟然是幽冥煞氣?
戰(zhàn)逍遙無法回答,眼睛一轉(zhuǎn):“那你告訴我,你們是不是在肖家少爺和小姐身上動了手腳?”
大武師身軀一震:“你竟然都知道了。”
停頓片刻,那大武師緩緩說道:“在我們動手前,我們就釋放了一種無色無味的毒粉,而肖家一群人還有那六星異獸都處于下風口,都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中了毒。那毒只是減弱修為,并無其他異狀,一般不會輕易查探出來。”
豁然那大武師激動起來:“當時你也在下風口,你竟然絲毫無恙,你到底是萬花谷的還是無花谷的人?”
戰(zhàn)逍遙此時才算徹底明白了,堂堂大法師怎么看上去那么弱。更為詭異的自己竟然沒有中毒。
戰(zhàn)逍遙笑了:“我說過我的身份你惹不起,你偏偏不聽。”
大武師呆滯了,如此十拿九穩(wěn)的任務(wù)竟然失敗,還將肖家之人放走了,給幽蘭山莊謀劃十幾年的計劃帶來了隱患,回去必定是百般折磨的死法。
大武師絕望了,再度抽泣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你殺了我吧,我絕不還手。我知道你是使毒高手,你一定是無花谷的人,求你給我個痛快,讓我沒有痛苦的死去。”
戰(zhàn)逍遙眼睛一轉(zhuǎn),眉頭微鄒,實在想不到一個剛猛無匹,鐵錚錚的漢子,白天還拼死拼活的追殺自己,此刻竟然大哭完了又是求死。
“這個要求,我不是不答應(yīng),你自己不是有手么,自刎吧。何況你堂堂大武師,竟然被一個剛剛四靈珠修為的武師殺了,說出去多丟人,你自刎好歹也算是自殺,也不丟面。是不是。”
大武師徹底絕望了,心里已經(jīng)在狂吼:我要是自殺,還不是被你逼的。被你這個剛剛四靈珠修為的武師逼迫的自殺,哪一種說出去更丟人。
罷了、罷了,反正人死了,也就無所謂了。
大武師竟然真的舉起長刀向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戰(zhàn)逍遙一聲大喝:“等等。”
大哥,你還要干嘛,我都要自殺了,你還要戲耍我么。
戰(zhàn)逍遙長發(fā)一甩:“你反正都要死了,把你的寶貝東西送我吧。還能發(fā)揮點作用。”
我都要自殺了,你不勸阻也罷,還好意思張口問一個將死之人要東西。
還是我的仇家,你這是有多不要臉。
“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大武師咬牙切齒,面色一凌再度欲抹脖自盡。
戰(zhàn)逍遙再度一身大喝:“等等”
大武師,內(nèi)心在滴血,在哭泣,在咆哮。
我自殺也招你惹你了么,我自殺也不得安生么。
我上輩子欠了你什么,你要這么折磨我。
戰(zhàn)逍遙張口問道:“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在你死之前,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可好?”
“你做夢。”
戰(zhàn)逍遙微微一嘆,之后又滿是戲謔的說道:“哎,我說話從來不說第二遍。你既然不愿意回答,好吧,你繼續(xù)。哎,對了最好用點力啊,一刀搞不死自己,一會就要被大火焚尸了。”
大武師悲憤欲絕,張口咆哮:“人太過可惡是要糟報應(yīng)的。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大武師猛然一刀,深深切入了自己的脖頸。
“哼,報應(yīng)?你殺的人少么?我只是在替天行道。可惜了,問話的舌頭都沒了。”
林中的大火越發(fā)兇猛,溫度越發(fā)熾熱,戰(zhàn)逍遙迅速從大武師身體掏出一個儲物袋和一枚存儲介質(zhì),正準備離去。
一聲微弱的呻吟聲,突然傳來。
戰(zhàn)逍遙猛然起身,獨獨的一塊空地上,還未遭受火焰侵蝕,一名武師躺在地上不住呻吟。
略一沉吟,戰(zhàn)逍遙迅速掠起,一掌擊碎了武師腹部的力量之源,在兩拳打碎了武師的雙臂,這才抄起武師朝外掠去。
火勢蔓延極為迅速,不少兇獸、異獸驚恐的鳴叫著,到處飛奔逃竄。
戰(zhàn)逍遙掠行良久,才在一個偏僻的山崖處空地上,停了下來。
戰(zhàn)逍遙一巴掌扇在殺手臉上,將殺手徹底弄醒。
“回答我一個問題,不然就是死。”
武師幽幽醒轉(zhuǎn),猛然看見戰(zhàn)逍遙,頓時滿面驚恐,身體翻轉(zhuǎn)就想逃跑,只是略微一動就是一股極度的痛楚。
“別、別殺我,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幼兒。”
戰(zhàn)逍遙一聲恥笑:“你才二十出頭,你老母竟然都八十了?我不殺你,你回答我的問題就行。說你們殺手組織的人數(shù)、實力,幽蘭山莊管理人員的姓名、修為、功法。還有你們幽蘭山莊在黑虎城什么位置?還有此次出來的任務(wù)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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