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送來的藥材,有好幾味較為珍貴且品相極佳的上等貨,看來這次我們又有不少賞金可以拿了。”
“聽說,為了等候采摘這些藥材,凍死了十幾個采藥人呢。”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沒有修煉過,凍死也就凍死了,那是他們運氣不好”
那領(lǐng)隊之人說話間,輕輕拍了拍胸口部位,繼續(xù)說道:“一會把藥材送到,我請大家到鮮味樓喝酒去。”
“多謝大哥,還是王大哥仗義。”
幾人,一邊走一邊說著話。
一身白衫的戰(zhàn)逍遙眼神一凌,徑直向這隊人走去。
離的丈遠,戰(zhàn)逍遙站定腳步,冷冰冰的說道:“可是送往‘藥香閣’的藥材。”
護送藥材的幾人戒備地看著戰(zhàn)逍遙,其中一人問道:“你是誰?”
戰(zhàn)逍遙滿臉不耐:“不該問的別問。你懷里的藥物較為貴重,已經(jīng)有別的家族想打它的主意,所有的藥材不再送往‘藥香閣’,本來該由天外煞星趙濤前來與你們接洽,他臨時有別的任務(wù),才派我來,由我接替。”
“你認識趙鏢頭?你是誰?報上名號?”
“我的名號,你還不配知道,趙濤見著我都得點頭哈腰。我還有緊急任務(wù),耽誤了事情,你負得了責么?”
領(lǐng)隊之人,冷哼一聲:“呦呵,好大的口氣。”
旁邊一位下屬輕聲說道:“大哥,這人說不定真是上面派來的,要不先看看令牌?”
“魏家令牌,讓我看看。”
戰(zhàn)逍遙勃然大怒:“想看我的令牌,你們還不夠格。”
“這小子如此倨傲,讓我們?nèi)绾涡潘w戒備。”
這幾人鏘鏘鏘的抽出了兵器,附近路人到是嚇了一跳,紛紛躲避。
戰(zhàn)逍遙面色一稟,言語冰冷:“你是想挑戰(zhàn)我的權(quán)威么?”
“不試試又怎么知道你是真是假。”帶隊之人打算攻來。
戰(zhàn)逍遙不以為然的說道:“就你們幾個大武師也想和我動手?這里人來人往,是你們以下犯上,斷手斷腳可怨不得我,我回去也有了交代。”
帶隊之人,一旁的一名男子說道:“大少爺,這大白天的這么多人,還沒有誰敢在鎮(zhèn)龍城內(nèi)光天化日之下,對魏家如何。而且這小子一語道破我們的修為,看來修為肯定在我們之上,肯定是家族內(nèi)部有什么事情,派來了內(nèi)部人物,要真是內(nèi)部來人,我們這般可就是自找苦吃了。”
那帶隊之人一聲怒罵:“媽的,晦氣,獎賞沒了。”
“你是再向我要獎賞么?”戰(zhàn)逍遙臉頰再度冰冷,眼神之中兇光閃爍。
“豈敢,豈敢。”
“大哥,別氣。走,找個湯池子,泡泡澡,在找個小妞,消消火。”
“那,這錢?”
“呃,算我的,當然算我的。”
“嘿嘿,這才是好兄弟。”
帶隊之人,這才向戰(zhàn)逍遙說道:“既然你說你們上面派來的,現(xiàn)在藥材就交付于你,我們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我們走。”
帶隊之人將一錦盒交于戰(zhàn)逍遙,罵罵咧咧的遠去了。
要么就是魏家太過自信,要么就是白癡。我還準備展示一下我的王霸之氣呢。
戰(zhàn)逍遙一聲恥笑,問尋了‘金記珍寶軒’的方位后,徑直而去。
越往里走,商鋪越是高檔。在一處七層樓的商鋪前,戰(zhàn)逍遙停下腳步。
“金記珍寶軒。嗯,就是這里了。”
“既然來了,就請進來吧。藥材,自有人接引你的伙伴送往側(cè)門。”一個清脆女子的聲音從三樓傳了出來。
穿過裝潢精致典雅,物品齊全的一樓,逍遙徑直上得七樓,一身精致衣衫,容貌嬌媚的‘金鳳蝶’,依舊帶著面具,獨自一人端坐在臨窗的小桌前,桌上一盤紅棗,一盤糕點。
戰(zhàn)逍遙,也不客氣大刺刺的在金鳳蝶對面的坐下,拿起盤子中的糕點就開吃。
金鳳蝶,也不催促,到很是嬌媚的端詳著戰(zhàn)逍遙,宛若對待自己的情人一般。
吃完糕點,戰(zhàn)逍遙才開口說道:“對這份回禮可還滿意?”
“不滿意,不就是額外還附帶了幾車普通藥材么。”
戰(zhàn)逍遙再度問道:“可敢接收?”
“有何不敢。”
戰(zhàn)逍遙繼續(xù)說道:“你到底何意?。”
紅衣女子微微一笑:“我想和你合作。”
戰(zhàn)逍遙疑惑了:“每日進入鎮(zhèn)龍城者不怕數(shù)百萬也至少有幾十萬人,金家為何就選定了我這個合伙人,你不怕看走眼么?”
紅衣女子面龐湊近“選擇你做生意的可不是金家,而是我‘金絲鳥’。還有金家的人情可不是那么好欠的,我‘金絲鳥’的人情更不是那么容易還的。”
戰(zhàn)逍遙豁然一喜:“你家真有玲瓏木?但是你是怎么知道我要的就是玲瓏木花蕊?”
“找尋金家的多半都是求尋‘玲瓏木花蕊’的,你敢一人前來,又能輕巧的截獲魏家藥草,必有一定膽識。”
戰(zhàn)逍遙猛然一愕:“膽識?哈哈,愣頭青從不缺膽識。”
“若想成業(yè),膽識遠遠不夠,只會成為他人墊路石。從你進入鎮(zhèn)龍城地界,你就在隱藏,雖然我不知道你的修為達到何種境地,但想來也是年少有為,斷不再魏家趙濤之下。”
“你跟蹤我?”
金鳳蝶搖了搖頭,說道:“這鎮(zhèn)龍城你想的太簡單了。任何風吹草動,哪個家族都會有所耳聞的。”
“我還是有些不理解,不過就是逛了逛鎮(zhèn)龍城而已。”
臭小子,問題真多,揪著疑點就不放,想學鳳蝶姐姐的風骨,自己還是差的很遠哪,這婆婆媽媽的真累,還不如直接暴起暴揍這小子一頓來的痛快。
紅衣女子,心頭暗罵,可是戲必須的演下去,自己可不能壞了鳳蝶姐姐的名聲。
“隱藏修為不以驚人之舉招搖過市引人注目,是為有過人之智;臨危不懼,是為有超出凡人之勇;四處收集信息必是準備謀而后動;加上今天你這禮物,我就更加肯定了你很是不凡,和你合作斷不會錯。”
戰(zhàn)逍遙無奈了:“嘖嘖,我還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有誰捧一個人,這么不著痕跡的。這恭維人的功夫,我是小學徒遇見了老師傅啊。還有你說我不以驚人之舉招搖過市引人注目,可我今天這舉動不可謂不驚人啊。”
紅衣女子微微一笑:“我對你一清二楚,你做過什么我自然知道。”
戰(zhàn)逍遙眉頭微鄒:“哦,以你‘金絲鳥’的玲瓏手段,在這幾日我的過往早就被你查的差不多了吧。”
“你多疑了,確定要和你做生意自然是信得過的。我的這些回答,你可還滿意。”
戰(zhàn)逍遙不置可否,繼續(xù)說道:“這珍寶軒一樓、二樓物品繁多,種類齊全,四五六樓儲備間,儲備物品之多令我咋舌,這七樓機關(guān)重重,恐怕哪一件都是稀世珍品。
你‘金絲鳥’,邀我上七樓,不就是想向我展示一番你們金家的實力,我倒想問問你金家到底是何用意,若想與我為敵,你覺得我可會怕么?”
‘金絲鳥’,瞳孔猛然收縮,一絲警惕和殺氣不經(jīng)意間散發(fā)而出,冰冷的說道:“說話要注意,還沒有哪個人敢對我小、金鳳蝶不敬,小心哪天就再也說不了話了。”
戰(zhàn)逍遙,嘴角一揚,微笑著說道:“你桌子上,擺一盤紅棗,一盤糕點,糕點本來就是由紅棗制作而成,既然是你金家待客,你說我是吃糕點呢還是吃紅棗呢?”
金鳳蝶,嗤然一笑:“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爽快。”
戰(zhàn)逍遙壓低聲音說道:“既然你處處耍弄心機,你倒要問問你想如何合作?”
“你先告訴我你的煉藥水準?”
戰(zhàn)逍遙嘴角一揚,沉穩(wěn)的說道:“丹師二品。”
金鳳蝶鳳目圓張,滿臉驚愕和不可置信:“不可能,絕不可能!毛頭小子你信口開河。”
我都快大丹師了,還沒說出來呢。戰(zhàn)逍遙一番鄙視。
“信不信隨你,你的問題我已經(jīng)回答了,說吧,你到底什么目的?”
戰(zhàn)逍遙狂傲的口氣讓金鳳蝶惱怒了:“我金家內(nèi)族培養(yǎng)的煉藥師,從小開始接觸藥理,修煉之余就是煉制藥物,如同你這般大年紀才勉強能夠成為大藥師。
放眼鎮(zhèn)龍城還未聽說誰能夠在你這個年紀就成為大藥師的。我金鳳蝶誠心想和你合作,你卻這般戲弄于我么?”
“晚星草,生于極寒之地背陰處,7年一開花,花期7天,只有在花朵凋零的12個時辰內(nèi)采摘才有藥效。配以海天冬、沙羅根等7味藥物,是煉制極品靜心丹的藥材,我目前就能煉制。”
紅衣女子呆了:“如此年紀,你,你,你已經(jīng)武圣水準了?”
能夠調(diào)配是一會事,能夠煉制出來就必須相應(yīng)的修為水準,金鳳蝶驚訝了,動起了心機。
“我勸你不要試著逼迫我動手來探視我的修為水準,我的條件我只提一次。”
金鳳蝶氣息泄去,轉(zhuǎn)而悄然一笑說道:“你若說的都是真的,那我金家可是撿到寶了。”
戰(zhàn)逍遙微微一笑:“看來這金家的大腿,我是必須緊緊要抱住了。”
金鳳蝶媚眼一翻,一派柔媚:“你若能助我金家成事,我金家定然不會怠慢,日后你也定會飛黃騰達。如若真是年少有為,為我金家出力,我金家女子說不定甘愿做你溫情伴侶,陪伴你這位天之驕子般的煉藥師也不是不可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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