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芷若、謝飛燕悲憤異常,轉頭四顧卻發(fā)現(xiàn)方天驕、鳳霞舞等人,沒有絲毫的擔憂和驚訝,只是平靜的看著場中的一切。
“霞舞姐姐,逍遙他?”
“無需擔心,等你徹底了解他之時,他身上的傳奇說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可是,這可是禁忌法術啊!”
方天驕滿是贊許和敬仰的盯著場中,卻平淡的說道:“炎龍看人很準,我卻不如他。戰(zhàn)逍遙這小子,我是甘拜下風。”
清醒過來的譚若虛,一把推開攙扶的跟班,猙獰著臉頰咆哮著:“燒死他,燒死他。敢打本大少的臉。哈哈哈哈,定然讓你付出生命的代價!”
嗤嗤嗤嗤!
一股水汽彌漫,熊熊的火焰之中一道白色的身影緩步走出,周圍的烈焰似乎被這極寒氣息影響,竟然有些萎靡。三丈高的火焰,竟然只能騰起一米的高度。
上半身完全赤*裸,下半身隱藏在火焰之中的戰(zhàn)逍遙,就這般在眾目睽睽之下走了出來。
一塊塊充滿爆發(fā)力的肌肉晶瑩玉潤但又不顯突兀,勻稱而結實的身材,頓時令一眾女子眼跳心熱,竟然忘卻了震撼而驚訝。
稍微害羞一些的,低著頭顱卻偷偷的不時偷瞄一眼,一些大膽的直接明目張膽的掃描重要部位,遺憾的是半人高的火焰總是巧妙的阻擋住了關鍵部位,只能看到八塊腹肌在火焰之中若隱若現(xiàn)。
肖芷若滿眼崇拜,羞澀之中臉頰酡紅一片,可是卻大膽的不帶色彩的欣賞著‘風景’。
謝飛燕面色更是冰冷,看著一眾女子大吃戰(zhàn)逍遙的豆腐,一聲輕啐:“不要臉。”可是自己的眼睛卻總是不由自主的用余光打量著那如同雕刻一般的人體。
“哎,衣服總是不夠穿呢。”
冰冷的氣息之下,戰(zhàn)逍遙卻淡淡一笑,從容的拿出了一套黑色皮甲穿戴而上,這一笑卻將身體冷厲的氣息掃去,如同冬日里的一抹暖陽熏陶著眾人。
方天驕不得不服,竟然微微一笑:“這臭美的姿態(tài),竟然也能這般高雅。”
譚家一群人卻傻了,譚若虛知道戰(zhàn)逍遙很強,可是沒想到竟然強悍到這般地步?這禁忌火焰之威,就是連帝階的水屬性低品巨擎都要皺眉,可這小子就這么光溜溜的任憑火焰灼燒?
這尼瑪,變態(tài)到何種地步。
譚若虛大張著嘴唇,之前還幸災樂禍的興奮表情此刻滿心苦澀。
空中的紅衣老者,不可置信的咽了口吐沫,徹底的沒有了脾氣,灰頭土臉的散去了火焰。
“戰(zhàn)逍遙是吧,你等著,有種你別走。譚家不是好惹的,還有你方天驕和你那破鞋,你就會撿破鞋穿……。”
戰(zhàn)逍遙眉頭微皺,就是這小小的一個動作,卻令譚若虛陡然心驚,之后的話語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戰(zhàn)逍遙動了,朝著譚若虛掠去。
“上、上、攔住他,給我殺了他,啊,……”
譚若虛驚恐的暴呵,可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動手,任憑戰(zhàn)逍遙肆無忌憚的掠近,因為皇階大能都敗下陣來,何況這一眾圣階跟班。
“說錯話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尤其是吃屎后,滿嘴屎味,到處噴糞的嘴。”
噗!一拳打在譚若虛的下巴之上,一口血水混合著一嘴的碎牙噴出,譚若虛再度悲哀的拋飛而出,重重的跌落出十幾丈之外。
謝飛燕此刻是五味陳雜,矛盾的心思再度涌起。
自己當初曾放下身段,故意當眾親吻他,落日城副城主叛襲之夜自己也曾有意表露過,爹爹更是不顧方家問責親自登門求婚,這小子竟然拒絕自己。
原來還能依仗著自己城主之女的身份,能高高在上,此刻自己卻完全就是陪襯。
這小子交往的對手不是夜闌城大少就是北域、西域大少,而自己又有何所依仗。
論修為自己只會成為拖累,肖芷若堅持的自己做不到,雖然欽佩肖芷若的勇氣,但是自己和肖芷若不同。
剛才譚家大少追問,那小子并未直接開口應答,看來除了鳳霞舞,自己在他心中還不是他的女人。
我謝飛燕究竟輸給鳳霞舞什么?哎,拍賣會結束以后我還是做暗中的影子,追隨他的影子,至少不會讓他再度受流言的侵擾。
譚若虛蠕動著身軀,驚恐的看著走來的黑色人影,可從小驕縱傲橫的個性,啟是輕易就能改掉的。
“你們惹惱了我,你們得罪了西域譚家,你們統(tǒng)統(tǒng)都要死。”
挺立的黑色身影邁著從容的步子,走到了譚若虛身側:“哎!看來還是打的不夠重。”
譚若虛慌了,在極度恐慌之下傲橫消失無蹤,此刻才清醒過來:“不、不要打了,我、我,我錯了,我向你們道歉。”
“切,早知道如此何必當初,給你臺階你不下,非要搞什么挑戰(zhàn)。拳頭才是硬道理啊。”
就在戰(zhàn)逍遙附身憐憫的看著譚若虛之時,遠處空中一股暴戾的氣息和暴呵同時傳來:“小子住手,敢惹我譚家,找死!”
人還未至,一股狂暴的氣勁已經(jīng)襲來,如同山岳般的力道來的極其迅捷,戰(zhàn)逍遙只來得及轉身,那氣勁已經(jīng)到了。
戰(zhàn)逍遙正準備閃掠,一股磅礴的威壓更隨而至襲來,壓制的戰(zhàn)逍遙動彈不得。
帝階?帝階巨擎竟然出現(xiàn)了。
戰(zhàn)逍遙清晰的感受到了凌冽的霸氣氣息已經(jīng)臨身,正準備啟動‘銀輝鎧甲’防御,一道更為狂暴的大能氣息洶涌而來。
噗!
兩股氣息對撞之下,竟然沒有絲毫余勁散出,同時消失。
“來我中域做客,我歡迎,如果想找事情,叫你爹爹來,我藍滄河隨時奉陪,帝階巨擎欺負一個后生,你譚耀輝的臉面可就丟盡了。”
突兀出現(xiàn)的聲音,還有那藍滄河的大名,令所有人猛然一驚,驚恐的望向天空。
半空之中,兩個身影憑空懸浮,一個滿面威嚴的白發(fā)老者,一身勁裝著身,凌冽的氣勢霸氣之中又自有一股威嚴,氣宇軒昂的靜靜的站立。
藍滄河,天哪竟然是中域霸主藍滄河來了。
一眾護衛(wèi)立刻恭恭敬敬的跪拜在地,惶恐的齊聲喝道:“恭迎域主尊駕。”
不少中域修煉者,紛紛彎腰躬身,雙掌環(huán)抱恭敬行禮。
另一端,一名長發(fā)飄飄,極是儒雅不凡的五旬老者,怒目而視。
“藍滄河,我敬你年長,雖然在你中域地界,可是這小子打傷了我的兒子,你還要護著他么?”
“你不配和我理論,你在這里呱噪什么。再不滾,我連你一起收拾。”
“你?哼,我們走著瞧。”
半百老者一拂袖,來的快去的也快,轉身飛遁而去,地上的一眾譚家之人,忙不迭的架起譚若虛灰溜溜的遠去。
方天驕欣喜的朝著藍滄河就是一禮:“北域方家方天驕見過藍爺爺。”
藍滄河威嚴的面頰浮現(xiàn)些許和藹:“我就知道只有你小子能鬧出這么大的事端,在這中域鎮(zhèn)龍城我還能護你,離開這城池你自己可要小心了。老夫還有事,今晚你到域主府小坐,你星河叔叔有事問你。”
我勒個去,怎么就成了我是鬧事的了,明明就是這小子。
方天驕滿心無奈:“天驕,記住了。”
藍滄河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戰(zhàn)逍遙,轉身飛去。
晚間,鳳霞舞、謝飛燕和肖芷若關在屋內,不知在密謀什么,方天驕獨自一人去了中域域主府,無人打擾戰(zhàn)逍遙在酒樓住處房間內練習著‘吸星決和‘毀滅斬’。
不知幾個時辰過去,豁然,咻!
一道淡若氣息的破空聲傳來,戰(zhàn)逍遙敏銳的感知到了來人。
月朗星疏,云淡風輕,威嚴矗立的‘封劍碑’平臺上,一身藍色衣衫的方天驕面色平靜的看著緩緩飛來的戰(zhàn)逍遙。
戰(zhàn)逍遙輕巧的從飛劍‘煞靈’上踏上平臺:“你終于想說了?”
“你可想聽?”
“不想。”
……
戰(zhàn)逍遙右手背在身后,一雙星眸般的眼睛遙遙的看向遠處,嘴唇輕啟:“故事已經(jīng)發(fā)生了,在聽又有何意,該面對的總要面對,該做的總要去做,即便做不到到頭來也不會后悔。”
方天驕愣住了:“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不知道”
……
方天驕表情一滯,緩步走到戰(zhàn)逍遙平行之處,遙望著繁華的鎮(zhèn)龍城夜景,少頃意味瀟瀟輕輕而語:“大夢初醒已千年,凌亂羅衫,料峭風寒;放眼難覓舊衣冠,疑真疑幻,如夢如煙,看朱成碧心迷亂;莫問生前,但惜因緣,魂無歸處為情牽,貪戀人間,不羨神仙。”
方天驕一句一頓,每一句語句似乎都映入在了戰(zhàn)逍遙的心田。
殘魂轉世,這是戰(zhàn)逍遙內心深處最大的秘密,這方天驕誦讀的話語究竟是何意?
就在戰(zhàn)逍遙內心滿腹震驚之際,方天驕話語落寞:“大家族豪門背后隱匿的悲哀你又如何能懂,我所要做的只不過是一場瘋狂的大夢罷了。要戰(zhàn)便戰(zhàn)唯我逍遙,逍遙二字啟是那么簡單。你可以,我卻做不到。”
“逍遙么,不過是率性而為而已。只不過規(guī)矩太多,我們的率性都被框在了其中。哪怕是五塊大陸頂端的存在,也不過事生活在更大的框框之中罷了。”
“咦,你戰(zhàn)逍遙也有無奈的時候。奇了怪了。”
……
“對了,凡塵大陸就要亂了。”
“我知道。”
方天驕沒好氣的看了一眼戰(zhàn)逍遙,滿腹的郁悶盡去:“你就不能裝作不知道,讓我的嘚吧嘚吧的嘚瑟一會么?”
……
“我已經(jīng)在這里聽你嘚吧半天了。”
方天驕滿心郁悶:“我想說臟話。”
“憋回去。”
一向高傲的方天驕,在戰(zhàn)逍遙面前卻是沒有絲毫脾氣,帶著一絲幽怨九分凄楚:“會憋出內傷的。”
清風浮動,兩人靜靜的站立,遙望著虛幻的城中之城王城之所在。
“三大域入侵中域,你當如何應對?”
“尊我者,我必尊之;辱我者,我必討之;欺我者,我必戰(zhàn)之。要戰(zhàn)便戰(zhàn),唯我逍遙。”
“額,這可不是幾個宗派之間的爭斗。亂戰(zhàn)之中想要逍遙?談何容易。”
“教給你一條至理名言,一般人我從來不會透露的。”
“是什么?”
“打不過就跑,有多快跑多快,而且要把逃跑技能練熟練嘍。”
方天驕淡若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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