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語點頭:“你告訴我周醫(yī)生是一個怎樣的人,她和蕭煜然的感情如何?”
“周醫(yī)生啊,她不但人長得漂亮,性格也特別好,從來不發(fā)脾氣,對誰都是和和氣氣、笑瞇瞇的。和蕭醫(yī)生的感情非常好,兩人相敬如賓,恩愛有加。”秦承希不假思索就給了穆語這樣的回答。
“他倆感情真的這么好?”
“是啊!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不信你問尚祺,每次我去隨便心理咨詢室他都陪我去了呢。”
站在秦承希身邊的尚祺立刻微笑著點頭附和:“他們給我們的感覺就是非常恩愛。不過每次我們?nèi)サ臅r候,蕭醫(yī)生都在給病人做心理咨詢,能看到他與周醫(yī)生的互動其實很少。”
相比秦承希的直白,尚祺說話婉穩(wěn)多了。
“他們互動是很少,但是他們非常默契,”秦承希顯然對尚祺的回應(yīng)不是很滿意,立刻又接了話,“只需蕭醫(yī)生一個眼神一個手勢,周醫(yī)生就知道他想做什么,如果兩人不恩愛,怎么能做到這樣的默契呢?另外,從他倆的眼神里也能看出彼此深愛,你不覺得他倆看對方的眼神一直都是脈脈含情的嗎?”
見秦承希盯著自己,知道她在等自己回應(yīng),尚祺嘿嘿一笑道:“我從來不關(guān)注別人的眼神,我只關(guān)注你看我的眼神是不是脈脈含情的。”
因為穆語在場,秦承希有些不好意思,嬌嗔著白了尚祺一眼:“我才不會脈脈含情地看你呢,我只會拿白眼看你。”
“當(dāng)你拿白眼看我的時候,就是我需要自我反省的時候,反省自己哪里做得不好,讓你不開心。讓你開心幸福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心愿,我一時一刻都不會馬虎!我一定要”
看見穆語在暗笑,秦承希羞赧地打斷:“大嫂問我們蕭醫(yī)生與周醫(yī)生的事情,你把話題扯哪兒去了?”
“當(dāng)全世界對老婆最好的男人!”尚祺堅持說完了自己的話,才轉(zhuǎn)眼看向穆語認(rèn)真解釋,“大嫂,我說的都是真心話!”
“我知道,我相信。”穆語笑著點頭,“你是情不自禁,有感而發(fā)。”
“是的。”尚祺隨即又看向秦承希,神色依然認(rèn)真,“小希,我說這些話只是想告訴你,我對你的愛堅如磐石,無論歷經(jīng)怎樣的雨雪風(fēng)霜,都不可能有任何改變!我始終會一如既往地深愛著你,請你無論在什么時候都不要質(zhì)疑這一點!一定要深信我對你的愛意!”
“這些話回去對我說不好嗎?干嘛要當(dāng)著大嫂的面說?也不怕大嫂看笑話?”秦承希幾番想制止尚祺款款情深的話但都沒能如愿,一時有些不高興,板起了臉。
雖然這些話都是她平素愛聽的,但她覺得在這個場合不適宜說這些話。
穆語已經(jīng)覺察到了尚祺還有別的話說,所以一直沒出聲,只是面帶微笑地看著他,等他的下文。
見秦承希不高興了,尚祺有些忐忑,但還是繼續(xù)說了下去,不過是面對穆語出聲:“大嫂,大哥平常工作那么忙,陪您的時間多嗎?”
“挺”突然想到尚祺現(xiàn)在已經(jīng)正式接手了新鑫傳媒,他問這話一定是平常工作忙、陪秦承希的時間越來越少,秦承希因此和他鬧了小情緒,穆語立刻把“挺多的”改成了“挺少的”。
“這不,連我打點滴他都顧不上陪我,所以才把你們叫過來照顧我呢。”為了安撫秦承希,她違心地說了這樣一句話。
“大哥要管理擎天這么大的公司,忙是必然的,大嫂你可別生大哥的氣,但凡他不是非常非常要緊的事,他肯定都會留下來陪你。大哥有多關(guān)心你在乎你,我可是清楚得很的呢。”只道穆語在和秦晉桓慪氣,秦承希趕忙安慰她。
“我知道他忙,所以也沒怪他,就是心情不好的時候,我會有些郁悶。”穆語隨即看向尚祺話題一轉(zhuǎn),“新鑫傳媒雖然比不上擎天的規(guī)模,但你是新上任的總裁,比不得阿桓這根老油條,你要豎起自己的威信,肯定要花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在工作上吧?”
“嗯,”尚祺臉上露出了一抹苦笑,“公司很多高層在新鑫傳媒工作的時間比我的年齡還大,在他們眼里我就是一毛頭小子,雖然我爸爸一直在背后支持我,但想服眾還是要拿出真本事來的,所以每天在公司逗留的時間比別人要長很多,哪怕是按時回了家,也放不下工作。所以我對小希越來越內(nèi)疚,因為我陪她的時間越來越少。但是”
他又看向了秦承希,“我也是為了我們的將來,我想成為你的驕傲!我希望以后你走出去,別人看見你身邊的我,會說一句秦承希真有眼光,找了個這么有出息的老公,你知道嗎?你大哥就是我的楷模!雖然我知道我永遠(yuǎn)無法達(dá)到大哥的高度,但是我會一直為之努力,盡可能地靠近大哥的高度。一個人的精力與時間都是有限的,我選擇了事業(yè),陪你的時間就會相對變少,但請你務(wù)必相信,我對你的感情只會加深而不會減少半分半毫!小希,我愛你!”
“你們這是怎么了?”穆語詫異地看著眼圈泛紅的秦承希。
“我們沒事兒。”
“我惹小希不開心了。”
兩個不協(xié)調(diào)的聲音同時響起,隨即秦承希拽了一把尚祺的衣服,悶悶地向穆語解釋:“大嫂別聽他瞎說,我又沒有不開心,我現(xiàn)在的心情很好呢!”
說完嘴角一咧,扯開了一個笑容。
笑容中的勉強(qiáng)沒有瞞過穆語的眼睛,原本半躺著打點滴的她馬上掙扎著坐起來,秦承希趕忙上前扶她,一邊提醒她小心:“大嫂,可別碰到了針頭啊!”
穆語不理會她的提醒,嚴(yán)肅地質(zhì)問:“小希,你告訴我,你和尚祺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沒有!我們好著呢!”見她不信,秦承希立刻看向尚祺使眼色,一邊提醒他附和自己,“是吧?”
“這段時間我忙于工作,疏忽了小希的感受,是我不對,她生氣是應(yīng)該的,只是,”尚祺上前拉住秦承希的手,誠懇地賠罪,“小希,你以后生氣別生悶氣好嗎?生悶氣很容易傷身體的,不高興了可以打我罵我出氣啊!”
“我什么時候生你的氣了?!別在大嫂面前把我說得像街頭潑婦一樣不講理行嗎?”秦承希之前一直說沒生氣,此時尚祺一再不配合她,她就真的生氣了,忿忿地甩開了尚祺的手。
“大嫂又不是外人,讓大嫂來替我們解決矛盾又不丟人,我想”
“尚祺!你要是再不閉嘴,我可真的生氣了!”
“我”
“尚祺,你別理會小希,告訴我,你們到底發(fā)生什么事兒了?”穆語非常嚴(yán)肅地打斷了尚祺的話,見尚祺有些顧忌地看了眼秦承希,她又立刻嚴(yán)肅地責(zé)備秦承希,“在婆家受了委屈也不告訴我和你大哥,是不是因為你大哥和你不是一個媽生的,所以你不信任他,不把我和他當(dāng)成娘家人了?”
“不不不!大嫂,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但我覺得你就是這個意思!既然這樣,那我現(xiàn)在病了也不要你來照顧,你們走吧,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叫阿桓”
“大嫂不要!”秦承希飛快搶過穆語擱在床頭的手機(jī)藏在身后,可憐兮兮地乞求,“求你了,千萬不要和我大哥說這些話,我真的沒有這種意思啊!”
“如果你真的把我們當(dāng)成娘家大哥大嫂,那你就給我說實話,你和尚祺到底怎么了?你和尚祺可是我和你大哥一手撮合的,你們之間感情要是出了問題,我們出要負(fù)責(zé)到底的。”
“我們的感情沒有出問題,我們只是”秦承希的聲音突然變得哽咽起來,“其實不怪尚祺,是我自己的問題,我也知道他工作忙,沒有時間陪我,可現(xiàn)在爺爺不在家,您和大哥也都忙于工作,我也找不到合適的人聊天,一個人悶在家里真的很無聊,一無聊心情就不好,心情一不好,我就想生尚祺的氣。我知道我不應(yīng)該生他的氣,我有時候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和他慪氣的。”
秦承希一哭尚祺就慌了神,趕忙抱住她連聲勸慰安撫:“別哭別哭,是我不好,是我對你關(guān)心不夠,你心里有氣就沖我來,不要傷了自己的身體,乖。”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想這樣的。”秦承希帶著哭腔連聲道歉。
“小希你別哭,來,先坐下來,坐我身邊。”穆語拉她坐下。
秦承希怕弄歪針頭,趕忙順著她的意思在她身邊坐下,一邊扶她坐好。
“你一個人在家,你爸爸媽媽是不是經(jīng)常來找你?”穆語突然想到了這件事。
之前秦晉桓怕秦文滔和董悅蕓給秦承希各種施壓,就安排秦承希出國學(xué)習(xí),尚祺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外國,就決定去陪讀,后來因為尚會寧身體出了些狀況,需要在家靜養(yǎng),不能去公司,尚祺不得不回國,他不放心秦承希一個人在國外,就把秦承希一起帶回了安城。秦承希的學(xué)習(xí)計劃也因此中斷了。
秦承希臉色一變,慌忙解釋:“他們確實經(jīng)常來找我,但是他們沒有再唆使我做任何對不起大哥的事兒。”
這無異于不打自招的解釋讓穆語心里一下就有了底,馬上看了一眼尚祺,尚祺也陡然意識到了秦承希與他慪氣的難言之隱,臉上的愧疚之色一時更甚。
“最近幾天他們找過你嗎?”
穆語這么一問,秦承希的臉色一下變得更難看了,立刻抽回了被穆語握著的手,連連擺手否認(rèn):“沒沒沒!呃,我媽咪是來找過我,但只是找我聊街聊天,沒有問什么和大哥與公司有關(guān)的話。最近發(fā)生的事兒都與我爹地媽咪無關(guān)啊。”
這話讓穆語的臉色一下就變得很難看了。
難不成聞澤煜與易云哲勾結(jié)對付擎天的事,秦文滔和董悅蕓也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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