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話可說,誰讓他是趙六,誰讓他是我的好哥們呢?好哥們就應該膽敢想照。
人在最困難的時候,你伸出援手,才會記住你一輩子的好。我這樣想著,菜依依的上了上來,看著滿桌子的菜肴,我莫名的沒有吃的感覺,或許我就是這樣一個患得患失的人。
可是旁邊的趙六估計不是這么想的,他拿起筷子,吧嗒吧嗒的夾著菜往嘴里送,我真的有點奇怪,也有點不可思議的望著他,想說些什么,問些什么。到底最近這些日子里發生了什么,讓他這樣狼狽,看見吃的好像孩子見到奶一樣饑渴,好似很久沒有吃過奶一樣,餓了好久。
有時候想歸想,說歸說。
畢竟有些事情別人不愿意告訴你,你問了也是多余。想到這里我便什么也不想說了,于是只是提醒道:“慢點吃,只有我們兩個,沒有人和你搶。”
趙六聽我這么一說,抬頭看了看我,用手隨意的擦了下嘴邊快要流出來的油水,笑道:“哈哈!和你在一起沒那么多講究。”
趙六看我不說話,嗯了一聲,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說道:“今天我們見面,好像少了點什么?”
我摸不清他想說什么,于是便問道:“少點什么?”
趙六哈哈笑起來,我更是糊涂起來。
便問道:“你小子,又有什么幺蛾子,快說,別打馬虎。”
趙六這時便用眼珠子示意我望向吧臺前,我一看便是那堆起來的三得利牌啤酒。忽然我也破題而笑,說道:“哈哈,是我疏忽了,哥們!真不好意思。”
趙六笑道:“沒什么,我們倆個誰跟誰啊!現在叫上酒水,也不晚。今天我們兩個不醉不歸,就當做給兄弟接風。”
我點了點頭,什么也不想的便轉過頭對吧臺的收銀員說道:“來個一箱三得利。”
吧臺收銀員很識趣的,很嫻熟的抱來一箱三得利啤酒放在我們的桌子跟前,說道:“這是你們的酒水。”
我點了點頭。收銀員便慢慢的走開。
我又看了看趙六,趙六這家伙和我一點都不客氣的說道:“酒都來了,先開個五六瓶,潤潤嗓子。”
他奶奶的,今天舍命陪君子了,哦不,是兄弟。
我說了句好,便打開啤酒箱,一下子便把12瓶三得利全部打開,說道:“好,今天哥們過來,就陪就醉,陪你睡。”
趙六笑著說道:“滾!誰會讓你陪我睡。”
我笑道:“不睡就不睡。還讓我滾,搞的我想很想和你睡一樣。”
說著我也笑了起來,兩個大老爺們在這里說要睡,被別人聽到,好像我們是玻璃不成。
很快我提起一瓶酒遞給趙六,隨后我也提起一瓶酒,對趙六說道:“干杯,讓那些不愉快的人和事滾吧!為以后你的人生道路不會再有坎坷干杯。”
我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趙六的話打斷:“你呀的說什么呢?什么坎坷的不再有,有坎坷才會有創作,假如人的人生中沒有坎坷跟崎嶇,那還叫什么人生,這樣的人生還有個屁用,我希望在創作的路上多來點崎嶇和坎坷,這樣我的搖滾之路才能走的長久。”
我被趙六的邏輯與說辭說的一時不知道如何接話,便說道:“好吧!那就為了你的人生多來點崎嶇坎坷的路干杯吧!”
“毛線,你呀的就不希望我好啊!我這樣子了,你還希望我的后半生多點崎嶇坎坷的路。”
趙六這家伙又把我慫了回來,我干脆不接他的話,直接就拿起瓶子咕嚕咕嚕的灌了幾大口酒。然后說道:“他喃喃的,這樣好了吧!老子陪你喝,不多說什么了。”
“這樣還不錯”趙六笑道。然后提起酒瓶示意我提起酒瓶和他干杯。我很和氣的跟他干了下,我又喝了幾大口,但是酒沒有見底,趙六那家伙一口氣就把酒罐完了,再然后他自己在箱子里提了一瓶打開,對我說道:“樂子,今天謝謝你,陪我。”
我看著他的眼睛,但看不清楚他此時此刻心理到底想著什么,不清楚他被那女人傷的有多么的深,多么的痛,多么的無法自拔,此刻我只能陪他一起喝,一起吃,一起醉。
我看著他,語氣調重了些需說道:“沒什么的,咱們之間客氣什么,喝.“
就這樣我們兩個喝的渾天暗地,不分東南西北,忘卻你我他,后面說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我們倆都不清楚,更不知道怎么回來的,只知道我們倆個醒來的時候在我的房間里橫七豎八的躺著。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拿起手機看了看,已經是凌晨2點23分了。我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感覺頭有點暈,還有點想吐的感覺。我顧不上穿鞋,三步并成兩步的跑進洗手間。
烏利烏拉的吐了好多,吐完后,感覺有點清醒,我走到廚房倒了杯水,水有點燙,我又走回房間,在上衣袋里去掏煙,郁悶的要死,居然沒有煙,都不清楚什么時候抽完了。我又搖了搖趙六,然后問道:“趙六你還有煙嗎?”
趙六迷迷糊糊的說道:“有,你想要南京還是中華?”
我說:“南京就好。”
趙六說:“抽什么南京啊!要抽就抽中華,要么就不抽。”
哎,糾結啊!這家伙不知道喝了多少,說話都橫起來了,還沒有清醒。真是的,不抽了。
我輕輕的拍了拍他的后背,把壓在他身下的毯子給他拉了拉給蓋好,便一個人走出了房間。
走出房間后,我隨意的躺在沙發上,望向了米樂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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