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愛的主人!難道你不打算試試!”馬匹奧茲卻無暇留意周啟的表情,只要涉及到自己的工作成果,一切都可以被拋開在腦后。
周啟小心地握住搖柄,按照馬匹奧茲口中不斷叨咕的操作提示,輕輕一搖。
“嗖嗖嗖!”耳旁一陣陣密集的破風(fēng)聲不斷!
只見一道道長近一米的粗大弩矢如飛蝗一般從蜂窩一般的射擊孔中飛出,筆直地飛入夜色中,眨眼消失不見!
“不錯啊!還真讓他搞成了!”
然而還沒等周啟緩過神來!
“轟轟!”
遠(yuǎn)處突然傳來一聲聲巨響!劇烈的爆炸后產(chǎn)生的火光,在夜色中看起來隱隱有些刺眼!隨著爆炸聲響起,武陵城中一片嘈雜,雞犬不寧。遠(yuǎn)遠(yuǎn)就可以聽到一聲聲叫罵聲順著夜風(fēng)傳來。
“這玩意兒會爆炸!”周啟心中猛然一驚,隨即大喜!這不是簡單的連環(huán)弩,恐怕還要在前面加上爆裂兩個字!
不過他隨即一想,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忽略掉了點(diǎn)什么。
“馬匹奧茲?我記得給你的是連環(huán)弩車的圖紙,弩有了,車呢?另外這東西成本多少,每天能生產(chǎn)多少部?”
看到周啟一臉吃驚的表情,馬匹奧茲如同三伏天喝下滿滿一杯冰鎮(zhèn)過的紅酒,渾身酸爽?审E然聽到他接下來的問話。瞬間表情一滯。
“額,車子的問題好解決。我這就想辦法!彼谥幸幻鎱葏然卮,一面扭頭往鐵匠鋪中走去,腳底抹油,打算開溜。
“等等,你這是要去哪兒?”周啟一看他的舉動,心中已然有了數(shù)。嘴角帶著微笑,目光牢牢地鎖定在馬匹奧茲身上。
“額,這個,我說,成本么稍微貴了一點(diǎn),產(chǎn)量么,目前就這么一架......”馬匹奧茲越說聲音越小,說著說著,大腦袋垂了下去,避開了周啟咄咄逼人的視線。
“具體多少?”
“成本是原來的十倍!瘪R匹奧茲語氣中帶著哭腔。一臉的沮喪和委屈。
“很好!2天之內(nèi),我要看到至少五架同樣的成品以及足夠的弩箭!如果你能做到的話,這次的事情我可以當(dāng)作沒發(fā)生。好好干馬匹奧茲,我看好你喲!”周啟說完,一展飛翼上了半空,不再理會滿臉呆滯的馬匹奧茲。
“2天!5架!足夠多的弩箭!該死!你這個惡毒的吸血鬼!吃人不吐骨頭的混蛋!我怎么就攤上你這么個毫無人性,卑鄙無恥的主人.......”
遠(yuǎn)遠(yuǎn)聽到身后傳來的怒罵聲,周啟嘴角微微一笑。有時候充分發(fā)揮群眾的主觀能動性,或許可以帶來巨大的驚喜也說不定哦!
第二天中午時分。
四十艘從江陵出發(fā)沿江而上的戰(zhàn)船在距離武陵150里外的一處渡口沿河停了下來。荊州總計馬步軍4萬登上了河岸依船扎營。
蔡瑁,張允二將領(lǐng)軍多年,方一登岸便遣出了數(shù)隊騎軍組成探馬散往周圍,開始打探動靜。
午后剛過,除了沿河打探的兩隊人馬返回以外,前往武陵方向打探的軍士卻石沉大海,一去不返。
蔡瑁,張允兩人在帥船上相互對望,眼中現(xiàn)出驚疑!
自己等人沿江而上,斷無可能方一到地界,便被敵人發(fā)現(xiàn)之理。難道早在出發(fā)時便已經(jīng)被人察覺?可是這怎么可能?這短短的兩日時間,消息怎么可能傳過去,莫非有人提前走漏了風(fēng)聲?
兩人心下懷疑,又加派人手出去打探。情況卻和先前沒有任何分別。不但如此,這次包括沿河查探之人,也沒能回來!
蔡瑁面色陰沉地立在船頭,注視著通往武陵方向的一片山嶺,久久不語。自打第一隊探馬失蹤后,他心中無由就多出了一種令他顫栗的感覺,仿佛這通往武陵的道路,正有一頭張開了獠牙的巨獸,只要自己稍有異動,便會連同這4萬人馬一起被吞的渣都不剩!
到底是誰人走漏了風(fēng)聲?不行這事必須馬上稟告主公劉表知道!
而此刻,從長沙方向西進(jìn)的大軍,三更起床,五更造飯。在武將屬性的加持下,一路疾行軍。中午方過,竟一路奔襲300多里,照這樣的速度,只需傍晚時分,便可以直抵武陵城下。
黃忠手持大刀高踞馬背上,神色略帶困倦。昨夜自有了那被人窺視的感覺后,謹(jǐn)慎期間,他沒有入帳休息。一直在軍營中保持戒備,直到大軍開始行徑。
“老將軍何不下令原地休息片刻再行?”
這時,身旁馬蹄聲嘚嘚,遠(yuǎn)遠(yuǎn)傳來一聲洪亮的呼喊。黃忠偏頭一看,只見身后不遠(yuǎn)處,一員大將面如重棗,生得一表非凡。手提兩刃長刀眨眼間,便打馬馳到了近前。
“是文長!既然如此,也罷!便在此地就地休息一個時辰!
魏延(字文長)見黃忠聽取了自己的意見,雙手抱拳行了一禮,自吩咐傳令官把將令傳達(dá)下去。
“某見老將軍昨夜尋營,一宿未曾成眠。不知老將軍可是有所發(fā)現(xiàn)?”
“是啊!正如文長所言,昨夜某家感覺有異,便出帳巡查?善婀种幷谟诖,異動非是來自四周,乃是來自天上,不知何故!
“誠如老將軍所言,某亦有同感。傳說這天地間自有修道煉丹的方士,其中大法力者便可飛天遁地。莫非昨夜便是此等異人打從軍營上方經(jīng)過?”
“嗯,文長所言及是,不過若是此等能人異士為武陵城中所有,此番征戰(zhàn),恐于我軍不利啊!
“某只感那人倏忽便走,若真是如此。恐是懼怕了老將軍的神射絕技,故而不敢多做停留。有將軍在,這軍中固若金湯,此等宵小不足掛齒。”
黃忠聽到魏延稱贊,臉上微微一笑,眼中現(xiàn)出一抹傲然的神色。魏延所說的正如他心中所想。若是來的真是有那移山填海之能,陸地神仙一般的奇人,昨夜只怕早已取走了自己項(xiàng)上人頭!來人匆匆便走,定然是法力低微,懼了自己手中的寶弓之威!
一念及此,黃忠心念一動。
“此事還需謹(jǐn)慎才是。兵法云,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某家欲勞動文長前往督運(yùn)糧草。只需夠軍中十日用度即可。料想這武陵一郡之地,又無什么天塹可守。只要軍中有十日糧草,非是某家夸口,取這武陵如探囊取物,當(dāng)可手到擒來!
“老將軍勇武,如此,某就交了先鋒之職,前往押運(yùn)糧草。助老將軍成此功業(yè)!”
周啟不知到,昨夜他的一番窺視,竟然使得黃忠警覺,派出了魏延前往押送糧草!魏延何許人也?實(shí)實(shí)在在的歷史名將!蜀漢后期擎天柱一般的存在,武力值那叫一個爆表。在眾多大將先后亡故之后,他是唯一可以和魏國大將張頜單挑的人。
面對如此的一個猛人!如此一來,趙大明和他的戰(zhàn)狼可就危險了!
傍晚時分,荊州的先頭部隊已然抵達(dá)了武陵城外70里處!黃忠見天色已晚,當(dāng)即吩咐就地扎營,只待明天一早,便到城下叫戰(zhàn)!
一夜無話,不提此刻遠(yuǎn)在武陵的老將黃忠。
翌日清晨,長沙太守韓玄突然接到手下軍士稟報。清早有黃忠府邸中的仆婦前來報官,黃老夫人昨夜離奇失蹤!與之一起消失的還有一名貼身丫鬟和家中留下的金銀細(xì)軟!
韓玄聽到這一消息,沉思片刻后,猛然一驚!臉上倍顯焦急!
這黃漢生得主公劉表賞識,被任命為此次征伐武陵的主將,大軍出行未久,其夫人就失蹤了!自古家眷便是武將的拘絆。說難聽點(diǎn),大將出征,家人便是人質(zhì)一般的存在。
因?yàn)樗芯鞫己ε伦约号沙龅奈鋵⒃陉嚽芭褋y,故而對家眷都看的很緊!
如今丟了黃老夫人,這可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大事!搞不好惹得主公劉表一怒,自己這人頭不保!
情況緊急,大將的家眷走失,這可如何了得!韓玄當(dāng)即派出快馬前往襄陽稟告主公劉表,同時又將昨夜職守城門的士卒和官吏盡數(shù)拿下,嚴(yán)加拷問,務(wù)求尋到消息!
不提韓玄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
與此同時,周啟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距離長沙城80里外的小道上。
此刻他正端坐在一頭體形碩大,憨態(tài)可掬的大熊貓背上。而他身下的國寶背后卻拉著一輛馬車,當(dāng)起了苦力。
車中乘坐的正是昨夜自長沙城里離奇失蹤的黃老夫人!
前夜他與夏若冰曾經(jīng)說要去接一個人。沒錯,他此行的目的正是為了接黃忠的夫人而來!
在發(fā)現(xiàn)來進(jìn)犯武陵的是黃忠后,不知是不是惡趣味作怪,他心中所想的念頭就是,要不咱也弄出個五虎上將來?關(guān)二爺和張三爺不說,那是劉大耳斬雞頭燒黃紙的好基友。自然是沒有指望的。
可其他人總可以吧!再說想一想又不會懷孕。只要自己謀劃停當(dāng),剩下的三位,收服那么一兩位不是一點(diǎn)希望都沒有。
要留住人才,自然得解決人才的后顧之憂。還沒開戰(zhàn),自己就將黃老夫人給接去了武陵。不愁黃忠不上鉤!
更何況,想要收服黃忠,黃老夫人可是這計劃中不容有失的一環(h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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