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瑜白本來都快忘記那個意外之吻了,聽著司璟墨的話,又想起來了。
不期然對上夜魂和暗影怪異的眼神,她只覺得尷尬,小跑著回府。
車簾隔絕了視線。
司璟墨看不見霍瑜白的臉色,卻能猜到她的反應(yīng)肯定很精彩,再次忍不住笑。
逗弄她,真的很有趣。
“夜魂,去刑部。”
“……”
霍瑜白回府之后,匆匆回了璨玉閣,腦子里一團亂麻。
連著喝了幾杯茶,都無法讓自己平靜。
她認為完全不可能的事,卻真實的發(fā)生了,司璟墨竟然真的對她有意思,對她這個未婚生子的女人有意思。
她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古代的男人真的有這么大度,可以不介意女人的過去?
就算他心里真的不介意,那皇上和皇后呢?他有考慮過嗎?
霍瑜白苦笑,她真的無法理解司璟墨了。
……
司璟墨可不知道霍瑜白在煩惱些什么,他去了刑部。
云逸的爹娘焦急地等在大牢外,一見司璟墨,忙迎了過來,“參見璟王!”
司璟墨目光冰冷,無視云逸的爹娘,直接入了刑部。
云逸的爹娘準備跟上,被守門的獄卒攔住了去路。
“云大人!云夫人!天牢重地,不得進入!”
“……”
云家兩老著急,又無可奈何。
大牢里,原本風(fēng)度翩翩的云逸,被用了鞭刑,成了一個血人,氣息奄奄。
“璟王!”
見司璟墨走來,葛仲川恭敬行禮。
紅葉和紫竹也恭敬地立在一旁。
“招供了嗎?”司璟墨沉聲問。
葛仲川神色復(fù)雜,低著頭,“王爺,云公子說是……是皇后娘娘讓他構(gòu)陷霍二小姐的,腰帶也是皇后娘娘給他的。”
司璟墨的臉色瞬間陰沉,又是皇后……
“七月初八到今天,誰去過多羅縣主的陵墓,調(diào)查清楚了嗎?”
“回王爺,下官讓人去調(diào)查,得來的消息,七月初九,沛寧公主和孟三小姐去過多羅縣主的陵墓,之后就沒有人去過了。”
事情的真相如何,司璟墨心里大致有數(shù)了,心里的火氣壓不住,臉色難看。
“將云逸放了吧。”
司璟墨轉(zhuǎn)身離開。
出了刑部,乘著馬車入宮。
圣寧宮。
太醫(yī)給司沛寧包扎額頭上的傷口,至始至終,司沛寧都是面無表情的。
藍瀾坐在主位,心浮氣躁,“事情怎么樣了?”
“娘娘,宮外傳來消息,云大人和云夫人去了刑部,沒有見到云逸公子,現(xiàn)在是什么個情況,不清楚。”
“荒唐!太荒唐了!”藍瀾憤怒,“云逸不過就是拿了霍瑜白的腰帶,怎么就嚴重到被送進刑部?璟王這是濫用職權(quán)!”
“娘娘息怒,璟王當(dāng)時應(yīng)該在氣頭上,所以……”
“所以就可以濫用職權(quán)?為了維護一個聲名狼藉的女人,把重臣的兒子送進大牢?簡直荒唐!也不怕落人口舌!”
“皇后都不怕落人口舌,本王怕什么?”
司璟墨冷著臉走進圣寧宮,滿心憤怒,一忍再忍,一退再退,換來的是變本加厲!
一國皇后,竟然用一條腰帶污蔑一個無辜的女子,卑劣下作!
藍瀾沉著臉,“你來得正好,云逸是云大人的兒子,因為一點小事你就把他抓進刑部,如何服眾?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抓你的把柄?你現(xiàn)在,就是明著把錯處送到別人手中!
你能不能讓本宮省點心?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言行?”
司璟墨面無表情,聽著母親一副關(guān)心他的語氣,只覺得惡心。
她永遠都是這么理所當(dāng)然的“關(guān)心”他,明明錯的是她,她卻永遠都覺得自己是對的。
這種自以為是的關(guān)心,真的讓人很反感。
“皇后知道什么叫做忍無可忍嗎?”司璟墨走近藍瀾,立在她跟前,眼神里滿是厭惡,“知道本王忍無可忍之后會做什么嗎?”
藍瀾坐著,氣勢上矮了一截,被司璟墨激怒,痛心兒子的不理解,站起身,惱怒地看著司璟墨。
“本宮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
“本王不需要這種好!”司璟墨怒喝,“本王多謝你了,收起你泛濫的母愛!不要再來惡心本王了!”
藍瀾心尖刺痛,難受,她想不通,明明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好,為什么他不理解?
“璟墨,霍瑜白不僅給不了你幫助,還會害了你,本宮幫你掃清障礙到底哪里錯了?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霍瑜白迷住了!都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
“我看神志不清的人是皇后!”司璟墨怒不可遏,“今天這件事本王不會就此罷休!明日朝堂之上,本王不介意與朝臣討論一下皇后的所作所為!
德不配位的人,就該退位讓賢!”
皇后震驚地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著司璟墨,氣得渾身發(fā)抖,“你……你這是要……要……”心口起伏不定,“我是你的母后!”
“本王的母后已經(jīng)死了!從本王的心里徹底死了!皇后贏了,你終于成功的讓本王斷了最后一絲母子情分!”
皇后身子晃動,跌坐在椅子上,眼眶一下就紅了。
“你……呵呵……呵呵呵……本宮十月懷胎,辛辛苦苦……這些年為你事事操心,換來的竟然是斷絕母子情分?呵呵……就為了一個霍瑜白?就為了一個霍瑜白?!!!”
“皇后永遠只會怪別人,從來不會反省自己。”
司璟墨語氣里滿是嘲弄,每一次都感到失望,然后,下一次又會比前一次更加失望。
他的母親,最懂得如何讓他心冷。
“罷了,與皇后講道理是徒勞,皇后也聽不懂。
皇后只需記住,你我不再是母子,今后毫無情分可言!
霍瑜白是本王的人,在本王心里比任何女人都重要,任何人敢動她一根汗毛,本王都絕不放過!”
“這個任何人,也包括朕嗎?”
司煌威嚴地走來,眼神銳利,因為司璟墨的一席話,心里生了怒。
司璟墨行禮,“父皇。”
“璟墨,忘了朕說過的話了?”司煌語氣威嚴。
司璟墨低著頭,“父皇教訓(xùn)兒臣之前,難道不應(yīng)該先教訓(xùn)一下您的女人?連女人都管不好,能管好兒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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