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 feb 20 16:48:45 cst 2016
妖花翻覆風云動,同室操戈恨奈何。昔情今憶如昨日,敢問權謀幾時休!
妖花城內(nèi),城主府前四強爭斗。
玉松巖,妖花城主,世襲王脈,冷眼視賊,身陷重圍而無懼,提勁運氣間掌中翻覆驚世修為,為基業(yè),為愛女勢誅眼前賊!
夏文煒、殊不見、黑衣人,夏家家主、北方統(tǒng)領、神秘高人、三強聯(lián)合,為權勢、為利益設局勢絕妖花王脈。
黑衣人氣勢囂狂,絲毫未將盛怒中的玉松巖眼內(nèi),眼中盡是冷冷寒意,一揚袖攪動氣流爆竄,一抬掌引動大地驚顫。同時地形丕變,層層階梯高降低抬,緩緩形成一座平穩(wěn)高臺聳立于空。
再完成這一切后黑衣人雙手再度負于身后,冷言挑戰(zhàn)道:“今日一戰(zhàn),就讓在下看看妖花四季城之主到底有多少能耐。”
玉松巖冷冷一哼笑道:“那今日之戰(zhàn)定然不會讓你失望。”
接著玉松巖一揮袖掀動雄風掃八方,功體稍弱者盡數(shù)被掀下高臺,只余場中傲立四人,以及被夏文煒揪住的茗草主人。
殊不見見戰(zhàn)場已成,一掃手中黃纓長槊道:“戰(zhàn)場已清,接來便是死決,城主留心了。”
玉松巖神色不改道:“三人齊上吧!”
夏文煒放下手中茗草主人道:“那主上,文煒得罪了。”話剛說完,夏文煒提掌率先發(fā)難,殊不見、黑衣人也隨即跟上。
玉松巖冷冷笑道:“反骨賊子,你之主上,松巖愧不敢當!”
一掃袖,玉松巖先退夏文煒厲掌,再回身抬手抓住殊不見襲來長槊,借槊擋下黑衣人浩蕩一掌,而后扯動長槊與殊不見互對一掌,兩掌相擊,殊不見不敵玉松巖連退數(shù)步。
殊不見方退,黑衣人掌風又至,在之前對掌的教訓下,玉松巖縱使功體不輸黑衣人,卻也不敢與之對掌連忙躲閃,而此時后方夏文煒也已再度攻來。
玉松巖見此即刻抬掌運招先退黑衣人。
“送君行”
隔空一掌雄勁磅礴奔出,黑衣人無法吸納只得閃避。
玉松巖趁此間隙,回身接著迎戰(zhàn)夏文煒,一番快速的對攻后,又是雙兩掌交擊,一陣劇震之后,玉松巖再退夏文煒,但緊接著黑衣人與殊不見二人又再度攻至。
“奔逸澥黃”
只見殊不見長槊狂戳,矛頭宛如斑斑星點,讓人難分虛實。
而黑衣人雙掌撩風,引動吸流匯與雙掌。
“雙風嘯·怒卷殘云”
雙掌齊發(fā),掌氣如怒卷狂風呼嘯而去直擊玉松巖。
雙招襲來,玉松巖渾然無懼,雙掌平攤向地隨后握爪,掌下大地竟也同時碎裂。
“玉花式·萬代芳華”
招式起,玉松巖周身氣流蒸騰,腳下碎石也隨之浮起,只見玉松巖磅礴元功竟然凝成一朵盛開如人一般大小的翠綠色牡丹,將玉松巖護在其中,擋下黑衣人的兩道掌風。
隨后綠色牡丹迅速縮小至玉松巖掌中,玉松巖將這朵牡丹擊向殊不見,殊不見受招瞬間頓感雙手一麻,緊接著一陣劇痛襲來虎口崩裂,胸口也是一陣的氣血翻騰,連連后退。
黑衣人見此贊賞道:“好一個妖花四季城之主,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玉松巖冷冷一笑應道:“現(xiàn)在就下結論,閣下未免太過心急。”
玉松巖話音剛落,只感身后又是一陣掌風襲來,玉松巖連忙回身應對。
“堂堂夏家一族之長,如今只會偷襲了嗎?”
冷語嘲諷,玉松巖旋掌應對夏文煒猛烈攻勢,急速攻防中更顯幾分從容。
夏文煒面不改色回應道:“先祖有訓,過程總是千花百樣,但結果永遠只有兩種,所以世人看不見過程,因為他們只需知道結果。”
玉松巖聽完怒焰更盛道:“那你之先祖可有說過,忠字怎寫,義字怎解?”
怒焰加持,玉松巖掌式再填幾分兇猛,夏文煒頓時不敵暴露空門,被玉松巖一掌擊飛數(shù)丈。
怒火當頭,玉松巖欲追下先殺夏文煒,卻在此刻一支長槊從旁刺來。
玉松巖及時收身,堪堪躲過一擊。
“玉大城主,別太忘我了,戰(zhàn)時分心可是會喪命的。”
幽幽冷言,后方黑衣人追擊也已跟至,玉松巖頓時再度陷入纏斗。
另一方面,秋鋒盡豁命護著刑峰與小稚葉終于奔至與風流君約定的地點,玉心花苑。
“終于…到了!”
腳步顛簸,秋鋒盡因失血過多,此時面色已然慘白如紙,但他還是露出一抹笑意,不過當他再度看向玉心花苑,只見緊閉的門外空空如野,秋鋒盡笑意頓時全無。
“怎不見護衛(wèi)?”眉頭緊鎖,秋鋒盡內(nèi)心突起不詳預感。
此時只聞玉心花苑內(nèi)傳出一陣金屬的交擊聲。
“小姐快跑!”“小姐快跑!”
“我不能丟下你們!”
……
“糟了!”
一聲驚呼,秋鋒盡面部頹色瞬間一掃全無。
接著怒嘯一聲,秋鋒盡揮刀破門,沖入玉心花苑。
只見玉心花苑內(nèi)夏家之人正與玉舒月貼身女護衛(wèi)交戰(zhàn)中,雖然女護衛(wèi)們個個身手不凡再加上無間配合殺的夏家之人已是橫尸多具,但奈何女護衛(wèi)人數(shù)太少只有區(qū)區(qū)四人,而在花苑中的夏家之人足有三四十人,而此時那四名護衛(wèi)現(xiàn)在也已是個個帶傷,想來已被逼入絕境。
見有人沖入玉心花苑,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瞬間集中了過去。
“秋鋒盡?”
“秋季使?”
“秋大哥!”
三種不同的稱謂,三種不同的身份,秋鋒盡看著院內(nèi)一個個面孔,他的內(nèi)心猶如打翻五味雜陳,他緩緩放下懷中的小稚葉,而手中的刀也再度變得艷紅。
“你們在……做什么?”
“做什么啊?”
一種難言的痛,化做一聲怒吼,盡泄一刀之上,一陣的紅光刀影霎時間讓玉心花苑內(nèi)血肉飛花,紅色,滿目的紅色,猩紅的血色。
瘋狂的屠戮之后,夏家留下一地尸體,只余數(shù)人脫逃離去,而秋鋒盡也終于因為體力不支加失血過多而傾倒在血泊之中。
“秋大哥!”
玉舒月從女護衛(wèi)的人墻后沖出,卻在當他翻起秋鋒盡背上之人時,被那一個面孔震驚。
“這是…少俠?”
熟悉的面容瞬間與腦海中思念的那個人影重疊,玉舒月甚至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所見,她怎么也沒想到再一次的會面竟然還是這樣的場景。
見玉舒月呆在那里不動,一位女護衛(wèi)招呼了一下剛才一起出生入死的姐妹們道:“快幫忙!”
隨后眾人將秋鋒盡于刑峰抬至一塊還算干凈的空地,接著其中一位女護衛(wèi)為他們兩分別檢查傷勢。
玉舒月在旁焦急的問道:“怎么樣,他們兩怎么樣了?”
女護衛(wèi)起身道:“那位少俠,除了氣息紊亂之外并無外傷,也沒有內(nèi)傷的痕跡,情況較為古怪,但應無生命危險。”
“大哥哥是在殺了壞人之后突然昏倒的,主人說這種情況多半是暈血。”
眾人聞聲看看去,只見一個頭發(fā)亂糟糟滿臉血跡的小姑娘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站在不遠處。
“小稚葉?”
玉舒月試探性的喊了一聲。
小稚葉聞聲看向玉舒月,小臉噗嗤一笑道:“舒月姐姐。”
看著小稚葉孤零零臟兮兮的一個人站在那邊的樣子,玉舒月內(nèi)在的母性一下子就被激發(fā)了出來,只見她張開雙臂對著小稚葉道:“小稚葉快過來。”
小稚葉很聽話的跑進玉舒月的懷中,玉舒月溫柔的用手絹擦著小稚葉的小臉道:“小稚葉你們怎么回來這,你家主人呢?”
“主人出去了,不就之后就來一群壞人,追殺我和大哥哥,后來大哥哥昏倒了,鋒盡哥哥就來了,然后鋒盡哥哥和壞人打了起來,然后我們就被鋒盡哥哥帶到了這里。”小稚葉一五一十的將過程的大概說給玉舒月聽。
玉舒月點點頭,突然她想起還有個秋鋒盡躺在那,當她轉頭看向那名剛才檢查傷勢的女護衛(wèi)時,女護衛(wèi)同時也正看向她,只見女護衛(wèi)搖搖頭道:“他傷勢太重,再加上失血過多,怕是……。”
聽完女護衛(wèi)的話,玉舒月滿臉震驚道:“怎么會是這樣,不應該是這樣,不應該……!”
“你們救救他,求求你們救救他,救救他好嗎?”
玉舒月不斷哀求,兒時的玩伴她已經(jīng)失去兩人,她不想再失去,或者說她不想再經(jīng)歷那種失去的痛苦。
但不管她怎么哀求,女護衛(wèi)們一個個都底下頭不愿去看她,她們終究不是在世神醫(yī),手邊也沒有良藥,面對此景她們毫無辦法,只能選擇躲避玉舒月哀求的目光。
“怎么會這樣,不應該是這樣!”
一遍一遍,玉舒月不停的搖著頭,淚花不斷從眼中泛出,眼前那個渾身是血的男子的身形早已模糊。
模糊吧!就讓他模糊吧!如果這能減輕自己的心痛。玉舒月不斷的這樣想著。
而她懷里的小稚葉卻是不發(fā)一語,默默注視著躺在地上的秋鋒盡,好似一個不明所以的冷眼旁觀者,臉上眼中滿是平靜,好似身邊發(fā)生的一切與自己都毫無關系。
就在這時,天空中傳來一聲鷹嘯,小稚葉聞聲抬頭看向空中那只與眾不同的綠色雄鷹再度露出那可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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