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 mar 10 21:23:41 cst 2016
大戰(zhàn)過后,妖花四季城中,一片廢墟前,花語風(fēng)流君攙扶著身受重傷的北部統(tǒng)領(lǐng)殊不見,看著眼前的殘垣斷壁,二人都不由暗自心驚。
風(fēng)流君挽過一縷從空飄落塵土感慨道:“看來我們還是低估了玉松巖的能為了。”
殊不見手捂?zhèn)邳c頭應(yīng)道:“是啊!”
接著殊不見更是嘆息一聲苦惱道:“是我們太過大意,如今不僅折損了大量的夏家人馬,就連夏文煒也犧牲此役,這代價實在太過沉重!”
環(huán)顧四周磚瓦殘骸之中到處可見夏家子弟的尸骸,風(fēng)流君一提元功,開扇一揮引動一陣狂風(fēng)翻磚動土將所有尸體盡掩廢墟之下,算是一盡戰(zhàn)友之情。
做完這一切后,風(fēng)流君撫扇搖風(fēng)冷靜的分析當(dāng)下情形道:“現(xiàn)如今玉松巖拼死鬧出這么大的動靜,想來應(yīng)該是為了告知駐扎在城南三十里外的原香逸群的中部人馬此地傾危,我估計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整軍向這里進(jìn)發(fā)了,料想再過不久中部大軍就要兵臨城下了。”
聽完風(fēng)流君的分析,殊不見回應(yīng)道:“現(xiàn)在夏家人馬折損巨大,夏文煒也已戰(zhàn)死,原本計劃的請君入甕現(xiàn)在料也因此難以實現(xiàn)了,不過我軍只要堅守不出料想中部軍團(tuán)也只能望城興嘆。”
只見風(fēng)流君卻是搖搖頭道:“非也,就算沒有夏文煒,有他竟日休戈?秋默笙我們一樣能請中部大軍入這大甕。”
殊不見聞言雙眼透過一絲興奮道:“先生可是又有妙計?”
風(fēng)流君微微一笑,擺了擺手中紙扇道:“算不上什么妙計,只是……。”稍稍一頓風(fēng)流君接著道:“接下來只要依我所言行事即可,今日定要讓他中南兩軍從此除名。”
……
策花郡西南部,草華山上劍辛眺望遠(yuǎn)方妖花四季城已久,之前綻放紅光剛過他的嘴角終于露出了一抹微笑,而同時又是一陣隆隆震響蔓延至此。
震響過后,天地再復(fù)平靜,站在劍辛身后的劍歐陽不由對剛才的變故心生疑惑,隨即向劍辛詢問道:“辛老,方才變故到底是何物所致?”
劍辛聞言淡淡一笑卻是不理會劍歐陽的問題,而是直接以命令的口吻道:“歐陽!”
多年的訓(xùn)導(dǎo)下,劍歐陽條件反射的迅速單膝跪地抱拳應(yīng)道:“弟子在!”
劍辛接著略帶興奮的語氣說道:“命令所有弟子,出征杏花嶺,剿滅妖花南部大軍!”
“弟子尊令!”接過指令,劍歐陽連忙起身朝山下走去。
就再劍歐陽離去之刻,一只純白信鴿飛上了草華山頂并且落在劍辛的肩頭,劍辛伸出枯朽的右手從信鴿右腿上取下信件,打開一觀只見信上赫然寫著令劍辛最興奮的五個大字。
“玉松巖已死!呵呵呵哈哈哈哈!”
劍辛顫抖著雙手,興奮不已的他竟情不自禁的的將那五個大字大聲道出。
“多少年了,終于等到這天了,接下來,就只剩下你了。”話到最后劍辛眼中竟透出一絲厲芒,同時他手中的信也被他不經(jīng)意間揉成一團(tuán)。
遠(yuǎn)方妖花四季城東側(cè),茗草主人與茗羽蒼宵并肩而行在林間小道上。
此刻的茗草主人滿臉悠哉,完全沒有一副方經(jīng)劫難的樣子,一旁的茗羽蒼宵看著他也不禁無奈搖搖頭。
而茗羽蒼宵的這個動作恰好被一旁的茗草主人發(fā)現(xiàn),只見茗草主人帶著他那一慣的賤笑道:“你是不是在想,當(dāng)初就不該救我?”
茗羽蒼宵瞥了茗草主人一眼說搖頭道:“就算我不救你,到了危急時刻你自能脫困!”
見茗羽蒼宵直接道出實情,茗草主人頓感無趣道:“你啊!就是太缺乏幽默感了。”
茗羽蒼宵聞言突然腳步一呆滯原地。
茗草主人見此也停下腳步,以他對茗羽蒼宵多年的了解,深知茗羽蒼宵定是又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畢竟很多事一旦被烙印心中,就算每天以嬉笑掩埋,但只要稍被觸及,那些過去的畫面就會又如同滔滔江水般涌回自己的面前,宛如昨日!
暗自神傷一番后,茗草主人拿著他那綠羽扇在茗羽蒼宵的面前煽了煽,茗羽蒼宵頓感一股茶的清香入腦頓感清醒。
“我說你能不能別拿著別人的毛在原主面前晃?”說著茗羽蒼宵沒好氣的將茗草主人的手擋開,隨后話題一轉(zhuǎn)道:“你覺得接下來妖花四季城的局勢會演變成怎樣?”
茗草主人心中茗羽蒼宵是故意轉(zhuǎn)移話題,但未避免再觸舊事,茗草主人也不愿說破便輕搖羽扇回答道:“戲臺之上一切皆虛妄,就算再精彩也還是戲,只待謝幕之后一切塵歸塵,土歸土!”
“嗯?”茗羽蒼宵一番的沉思后,又看了看再度恢復(fù)悠然自得的茗草主人,接著問道:“那你怎么打算處理玉舒月這塊呢?”
茗草主人聞言連忙故作驚嚇連連擺手道:“哎呀!我說綠毛小子啊!作人要厚道,這可是你答應(yīng)人家父親的事,你怎么能扯到我的頭上呢?”
茗羽蒼宵無奈一笑道:“即是如此,那刑峰小子呢?你真的打算讓他一個人前往凌光學(xué)府?你要知道那里可是……。”
茗羽蒼宵話未說完只見茗草主人收起笑容一舉手中羽扇示意他停嘴,而后眉頭微皺道:“我雖然不知道是誰將刑峰卷入這局中,但到現(xiàn)在幕后之人還唯出手,這表明時機(jī)仍然為至,他一定是在等著什么,總之入局容易出局難吶。”
茗羽蒼宵認(rèn)同的點了點頭道:“所以你是想以刑峰小子為誘餌將那人引出,可要是萬一出事,那后果……。”這次茗羽蒼宵自己沒再往下說,但他想表明的意思,茗草主人很清楚。
茗草主人輕嘆一聲繼續(xù)邊走邊答道:“現(xiàn)在如不將那人引出,那將來這威脅將更難預(yù)估,經(jīng)過這么多事,那人都不見出手,可見他的目標(biāo)不是妖花四季城這么簡單,我有一種感覺,這一次若處理不好恐怕整個人間都將受連其中,我只能鋌而走險。”
聽完茗草主人的話,茗羽蒼宵似乎微微明白了點什么后道:“所以,你才和簫天略達(dá)成協(xié)議,再度回到一明一暗!”
茗草主人點點頭笑了笑道:“難道你和雪濤銀牙不是嗎?”
茗草主人話語一出,一人一妖很有默契的再度一同停下腳步,而后相相視一笑,對于他們來說眼前之人相伴不知多少歲月,早已默契天成,很多時候只需一個眼神他們就能讀懂太多的意思。而現(xiàn)在他們從互相的眼睛中讀出的是“信任”!
“快走吧!別讓刑峰小子他們等急了。”
在茗草主人的招呼下,一人一妖頓時加快步伐如化一抹清風(fēng)朝留香亭而去。
而就在茗草主人與茗羽蒼宵離開之后,只見在一棵蒼天大樹之后走出一人,他環(huán)顧四方確定茗草主人與茗羽蒼宵走遠(yuǎn)后,從懷中掏出一只五彩斑斕的鳥,而后此人對鳥兒說了些什么后再將鳥兒放飛遠(yuǎn)方。
……
留香亭,給予過往商旅歇腳的涼亭,此時亭內(nèi)聚集了一大批從妖花城內(nèi)逃出之人,而刑峰、玉舒月等也在這批人中。
亭外,等待許久的玉舒月正焦急的遠(yuǎn)眺著來時的林間小道,卻是遲遲不見人來,而心急如焚的她此時也不禁喃喃自語道:“等了這么長時間了,怎么還不見人來,千萬不要出事啊!”
玉舒月話落,突然一只手落在了他的肩頭,回頭一觀原來是刑峰,玉舒月不由臉蛋一紅道:“少俠。”
只見刑峰對她微微一笑道:“放心吧!茗羽大哥身手非凡定能安全的將你父親和茗草先生帶回。”
玉舒月聞言點了點頭,轉(zhuǎn)頭又繼續(xù)朝那林間山道看去,而刑峰也走到她的身旁默默的陪著她。
女人的直覺總是那么的敏感,在感受到刑峰不言的關(guān)懷后,似心有寄處不再感到孤單,焦慮的心情也得到了緩解。
就這樣又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在這段時間里玉舒月因略感疲憊便找了塊巨石拉著刑峰一起坐了下來,之后又過了不久玉舒月竟然靠在刑峰的肩膀上睡著了,看著玉舒月掛著幸福微笑的甜美面容。
看得刑峰不由心醉,一時間甚至竟希望此刻能成為永遠(yuǎn),不過片刻之后刑峰又想起了自己肩頭的任務(wù),他連忙搖搖頭似是想甩開剛才的念頭,而后便是一動也不敢動的僵坐在那繼續(xù)眺望遠(yuǎn)方。
終于,在刑峰漸感不知的時候,兩道綠影穿過樹蔭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中,刑峰仔細(xì)一觀,只見其中一人輕搖羽扇步伐懶散正是茗草主人,二旁邊那位步伐輕盈似若清風(fēng)一看便知習(xí)有上乘輕功,除了茗羽蒼宵還能有誰。
確定二人身份,刑峰頓感自己的小腰有救,連忙喚醒玉舒月道:“他們回來了!”
“誰?誰回來了?”大夢初醒的玉舒月腦中一片迷蒙,不知刑峰所言何事,不過片刻之后她便反應(yīng)過來興奮道:“真的回來了嗎?在哪呢?”
刑峰聞言立即將茗草主人與茗羽蒼宵所在的位置指給她看,可當(dāng)玉舒月順著望去,卻是不見方才夢中所見的那個人。
……
幽幽深谷,煙霧繚繞,山風(fēng)吹過帶起一陣蘭花的幽香,讓人不由心醉。而在這百丈絕壁之下更是另一番的世外桃園,一處草廬,遍地蘭花,一位俊美佳公子赤足薄紗,修長十指撥動一曲至美的琴律,此時此刻天地萬物都如同他融合一體,美似人間仙境。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