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 aug 13 15:25:28 cst 2016
逸香流聞言淡淡一笑道:“不知風流公子為何對香統領的死因如此關注?”
察覺對方試探,風流君眼神一凜道:“那是我的事,而你要做的就是完成交易,這樣我才能繼續合作不是嗎?”交易兩字,風流君說的很淡,但卻給人一種不可逆的氣勢。
逸香流干笑一聲道:“既然風流公子不愿多說,那逸某自是不會多問,至于香統領的死因,逸某卻是所知甚少。”
“什么?”深感被愚弄的風流君的語氣中隱藏怒氣,似有將要爆發之態。
逸香流見此連忙接著笑道:“風流公子莫急,逸某雖對香統領所知不多,但逸某卻可提供一個方便公子你追查的方向。”
風流君聞言暫壓怒氣道:“哦……?是何方向?”
逸香流不急不緩的淡淡笑道:“有傳言說,香統領臨死前收了一名徒弟,若這事為真,那香統領定然在臨死前對他說過什么。”
聽了逸香流那饒有深意話語,風流君眉頭一皺問道:“徒弟?是何人?此人現在何處?”
“此人名喚刑峰,現在應該正往凌光城的路上。”說著逸香流從桌案上拿起一幅畫卷丟給風流君道:“這是那人的畫像,若要尋他得盡快,現在此人可是被很多雙眼睛盯著呢。”
風流君連忙打開畫卷一觀頓時一驚,但卻沒有多說什么,所求以得風流君深知多留無益便起身抱拳道:“即是如此,那風流君便先告辭了。請!”
逸香流見此也笑著起身抱拳道:“請!”接著他又對著屋外喊道:“玉葉,替我送貴客一程。”
話音剛落,玉葉便將房門打開恭敬道:“是,貴客這邊請!”
風流君朝玉葉點了點頭便徑直朝著屋外走去,而一直無言的眼不觀也隨后跟去。
來到留香閣外,風雨已過東方露出了一抹魚白,風流君望著天空不由感嘆一聲道:“這一夜終于過去了。”
旁邊的一直沒開口的眼不觀也嘆了一聲回道:“但夜晚還是會再來的。”
后面玉葉站在門前一臉歉意的說道:“二位貴客,玉葉就只能送到這了,還請二位貴客多多包涵!:
風流君轉過身回道:“無妨,你先去忙你的吧!我們就暫且告辭了。”
雖然得到了風流君的理解,但玉葉還是滿懷歉意與感激的道:“那二位貴客慢走!”
風流君點點頭后便轉身與眼不觀朝院外走去,當二人來到院外,風流君卻停了下來,轉頭又看了看那造型別具特色的留香閣。
眼不觀見此開口淡淡的問道:“發現問題了嗎?”
風流君收回目光搖搖頭道:“沒有,他告訴我們的都是我們已經了解到的信息,除了個別地方他言辭含糊多有躲閃,但也不能確定是真的另有蹊蹺還是他故露馬腳,只是……。”
見風流君欲言又止是在思索什么,眼不觀不由疑惑道:“只是什么?”
風流君思索了一番卻又是毫無頭緒的又搖了搖頭道:“之前我與他皆是書信聯系并未謀過面,今日是第一次見他容貌,但卻是給我一種說不出的熟悉,可是我卻不記得在哪見過。”
看著風流君滿臉疑惑的神情,眼不觀自知這事他也幫不上什么忙,轉而問道:“那我們現在應該去哪?去找刑峰那小子嗎?”
風流君打開一直握與手中的畫卷看了一番道:“刑峰現在是我們唯一的線索自然是要去找的,但是逸香流這么積極的讓我們去找刑峰,定然另有目的,雖是不清楚目的為何,但現在也沒別的方法了。”
眼不觀點了點頭接著問道:“那殊不見那邊該如何處理?”
風流君收起畫卷道:“昨夜我利用他抗擊通劍山莊,致他重傷瀕死,方能保得中部軍安全撤離,待他傷勢恢復以他的能力定然能聯想到是我在這其中動了手腳到時定會反撲與我,不過無妨,我在這的任務也已暫時告一段落了,再留在北部軍也已毫無意義了。”
接著風流君又對眼不觀道:“你現在回風流府去聯系瞎子,我在東門外三十里處的留香亭碰頭,再一同往凌光城。”
眼不觀點了點頭,迅速消失在黑暗的殘破街道中。
……
三日后
策花郡的東部,有一處百花苑此乃東部軍的總部所在,此地雖名百花苑,但所種之花何止百花,放眼望去花海望不見盡頭,湖面荷花滿布,景色之美不禁使人陶醉其中無法自拔。
此時東面的天空剛放魚白,玉舒月與茗草主人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百花苑地界。
如此大隊的人馬立即被兩名一身紅甲胸口還迎著一朵蓮花的兩名東部士兵發現。
其中一人連忙向天發射信號彈,美麗的煙花頓時在這還不臺涼的空中綻放出奪目光彩,隨后遠方的空中接二連三的又綻放了數枚煙花。
跟在隊伍后方的茗羽蒼宵看著空中突然接二連三綻放的煙花道:“有人發信號,中埋伏了嗎?”
茗草主人羽扇輕搖笑著搖搖頭道:“不對,你看這煙花綻放的路線是一路縱深向東的,想來應該是我們被東部軍的前哨發現了,因為我們人數眾多又加上天色仍暗所以不清楚我們是哪方勢力,所先發信號警示。”
“哦……!”茗羽蒼宵一臉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后面兩人一臉淡定的閑聊,但前面的平民就不淡定了,經過從三日前的戰爭中死里逃生,現在的他們完全就像是驚弓之鳥,當接二連三的煙花在空中綻放時,不知道是誰高喊了一聲“有人發信號,我們中埋伏了!” 之后,平民們頓時亂作一團,玉舒月則仍舊失魂落魄完全沒有感受到四周的變化,自然就不要說組織人員安撫平民,結果最后還是他的那四名女護衛中的其中一位對著平民解釋道:“大家不要慌,剛才那信號是我們東部軍特有的信號,是自己人,大家不要慌。”
經過她的安撫再加上士兵們的控制,慢慢的才讓平民們再度歸于平靜,就在這時,遠處一陣的馬蹄聲轟鳴而來,抬眼尋聲望去只見只見一對人馬他們個個身披紅甲胸口印著蓮花,剛才安撫平民的女護衛一眼便認出了那是東部軍的裝扮。
轟鳴的馬蹄聲,讓剛剛平復情緒的平民們又開始騷動起來,不過在士兵們的管控下并沒有發生大的騷亂。
“前方人馬可是小姐駕到?”
人未至聲先到,女護衛聞言立即應答道:“正是!”
對方聞言,又加快馬速來到隊伍前方后,立即率眾下馬單膝跪下恭敬道:“在下東部軍將領步君心受命前來恭迎小姐,統領正在苑中恭候!”
接下來,玉舒月一行人便在東部軍的帶領下朝著百花苑開去。
一路無言,百花苑在一處小鎮之中,小鎮當中繁華非常, 天還沒大亮,來往的商旅卻早已絡繹不絕。平民們與大部分隨行士兵在城外安扎,只有一小隊士兵跟隨玉舒月一行人入鎮這其中也包括了茗草主人與小稚葉,至于茗羽蒼宵早在遇到東部軍的時刻便獨自離開了。
進入鎮中,一行人在繁華的鬧市中穿梭,因為這里東部軍的總部所以士兵們在街上行走并未引起注意,一路上也沒遇到什么瑣事,安全到達百花苑,苑門外一群人正在等候,居中的是一名女子,此女子容貌不過三十出頭,一頭秀麗的黑發加上白皙的皮膚,再有那一身別與普通軍士紫色軍甲顯得格外引人注目,一聲軍姿颯爽無雙,渾身散發著一種別與其他女子的美,若說玉舒月美若桃花,那此女的美就是一朵帶刺的玫瑰,嬌艷卻又讓人不敢輕易接觸。
但她見到玉舒月的到來,立即率眾單膝跪下恭敬道:“東部軍統領鶄心凰影紫龍青恭迎小姐駕臨!”
一路不語的玉舒月在聽到紫龍青的聲音后,淚水再一次從眼眶中流出哭著向紫龍青喊了一聲:“青姨!”隨后沖出隊伍如同歸巢的小鳥一般朝著紫龍青的懷中撲去。
“青姨!嗚嗚嗚!”
輕撫著懷中痛哭玉舒月,紫龍青的臉上露出如母親般的憐愛之色,她輕輕拍了拍玉舒月背對其到:“月兒不哭了,有青姨在,不哭了啊。”
撲在她懷中的玉舒月點了點頭,稍收了哭聲但淚水還是止不住的往下落,只是片刻已經浸濕了紫龍青的衣甲。
這時在紫龍青身后一名鶴發童顏的老者走了上來,在他身后更著一名抱著古箏的小童,此老者看似著裝樸素,但抬手投足間總能讓人感受到一種從內而外所散發出的氣質,如春風沐人讓每個看見他的人都無不展眉而笑。
他來到玉舒月的身旁輕聲喚道:“小姐!”
玉舒月聞聲,頓感熟悉無比抬頭看去卻是驚喜交加道:“春爺爺!”隨即玉舒月又轉而撲向這名慈祥的老者,老者也是如母雞護雛一般將玉舒月攬入懷中。
然而還沒得老者再度開口,卻聞玉舒月先聲哭訴道:“春爺爺,父親他死了。”
老者乍聞噩耗面色頓時煞白,連忙將懷中的玉舒月扶起首度對其露出無比凝重的表情問道:“小姐你剛才說什么?”
玉舒月面帶淚痕道:“父親死了,他被叛軍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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