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墨把車開進(jìn)學(xué)校停車場停好車,雙手握著方向盤考慮接下來要怎么和秦梅雨談一談。
而秦梅雨本想在他停車后下車的,可看到秦書墨一動不動,她也坐在副駕駛上沒敢亂動。
還不曉得哥哥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所以剛才才會黑著一張臉。
敵不動,我不動!
秦梅雨生怕自己再次被秦書墨逼得說漏嘴什么,干脆閉著嘴裝啞巴。
他不動,她也不動。他不問,她也不說。他如果問什么,她就仔細(xì)考慮好了再說。
秦書墨斂了斂心神,把臉上的表情調(diào)整的和剛才見到秦梅雨的時候差不多的樣子,盡量拉長了一張臉。總不能剛才還氣呼呼的,現(xiàn)在就和顏悅色了吧?
他輕咳一聲,沉聲問秦梅雨:“你手機(jī)為什么好好的關(guān)機(jī)了?”
“沒電了!”秦梅雨回答得很簡潔。
“就這樣?”秦書墨轉(zhuǎn)過頭看向秦梅雨。
秦梅雨眨巴眨巴眼:“嗯,還能是因為什么?”
她本來就是忘記給手機(jī)充電導(dǎo)致的沒電了!
不過,下次可不能再出現(xiàn)這種情況了。萬一今天是真的遇到什么危險,手機(jī)沒電是要命的事情,求救求不了的時候就太危險了!
秦書墨嘴唇蠕動想說什么卻最終把話吞進(jìn)了自己肚子里,想了想后才放緩了聲音:“以后記得睡覺的時候把手機(jī)充上電,其他時候一定保證開機(jī)。萬一有什么事情也好聯(lián)系。”
秦梅雨點(diǎn)點(diǎn)頭:“哦,知道了!”
“哥哥是今天給我電話找不到我,所以著急生氣了?”秦梅雨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好奇他那時候為什么黑著一張臉。
秦書墨臉色稍微有些不自然,輕輕轉(zhuǎn)過臉去:“嗯。”
“有什么急事?”秦梅雨輕輕皺起眉頭。
秦書墨的臉色更不自然了:“沒什么,本想帶你去一家新開張的飯店嘗鮮的,結(jié)果定了餐位卻沒吃成。”
秦梅雨狐疑地看著秦書墨:“就因為這個?”
秦書墨不再回答秦梅雨的問題,自己打開車門下車,又繞到副駕駛位置替她打開車門:“下車。”
秦梅雨撇撇嘴下了車,又從車后座上拿下大包小袋。
秦書墨皺著眉頭一把接過秦梅雨手上的拎繩:“我記得你沒有大買特買的愛好啊,怎么突然買這么多?”
是啊,我是沒有大買特買的愛好。可是,代替我和夏醫(yī)生的那倆人不知道啊!大概他們以為女孩子都愛買買買,所以就買了這么多吧!
秦梅雨無奈地看了一眼那些包包袋袋:“就是……逛著逛著,不自覺就買多了,嘿嘿……”
秦書墨搖搖頭,看來自家這寶貝妹妹就算再怎么超凡脫俗,最終也難逃那些女孩子定律。
秦梅雨被秦書墨問起這一天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她就照著和李覺醒、張立行說過的一樣,一字不差的又說了一遍。
等她回到寢室,又被劉雅芳三人圍著審問一通,照舊還是那些回答將她們敷衍過去。
秦梅雨洗漱完畢收拾完爬上床,打開沖了電的手機(jī),一看未接來電愣住了。
秦書墨的未接來電十三通,蔣文豪的未接來電二十五通,鄭林夏的未接來電八通,二李的未接來電三十六通……
就照著他們這個打電話的速度和數(shù)量,就是滿格的電也得被他們給打沒了吧?
剛剛退出未接來電的模式,手機(jī)上又傳來短信提示音,秦梅雨劃開短信,向內(nèi)容看去。
“你今天做什么去了?”
蔣文豪?呃……這個時間,是瞅準(zhǔn)了她回來了,并給手機(jī)充上電了啊!
是不是自己給他一回信息,他就會立即打過來了?
秦梅雨在手機(jī)上打出信息給蔣文豪回過去:“沒什么,就是逛逛街、吃吃東西。”
Try again的音樂響起,她的手機(jī)上果然顯示蔣文豪來電。
秦梅雨不禁失笑,滑動接聽:“喂?”
蔣文豪聽到了秦梅雨那一個“喂”字中的笑音,想起她和張立行在冰激凌&咖啡店里櫥窗前相互擁抱的樣子,心情更是不好,本就堵塞的呼吸更加不暢通起來。
好半天等不到蔣文豪的回話,秦梅雨愣愣地拿開手機(jī)看了一眼屏幕。明明是在通話狀態(tài),他怎么不說話?
“喂?蔣文豪?你有什么事情?”秦梅雨奇怪于他今晚的不對勁,打過電話來卻不說話,一個字都不說,那還打什么電話?
“沒事就不能找你,就不能給你打電話?”蔣文豪的語氣非常不好,他已經(jīng)在極力克制自己,說出去的話卻還是滿滿的火藥味!
任誰看到自己的女人和別人摟摟抱抱,心情能好才怪!
秦梅雨皺著眉頭,自己沒招惹蔣文豪吧?他發(fā)信息問她做什么去了,她回答了啊!現(xiàn)在又打電話和自己發(fā)脾氣是要怎樣啊?
“你打電話來不說話,我以為……以為……”秦梅雨以為了半天,突然不曉得該說什么。
昨天他和梁繼紅緊挨在一起的畫面還歷歷在目,兩人相視而笑、侃侃而談的樣子,如同一對無比相配的情侶,讓人艷羨。
還有他最后攬扶梁繼紅遠(yuǎn)去的背影,成為了她心里的一根刺,時不時刺得她的心微微痛著。
所以,現(xiàn)在,她能說什么?她以為他會對她有所解釋,她以為他對梁繼紅只是一種弟弟對姐姐的依賴,她以為他們兩個只不過是相伴的家人感情……
她以為的多了,卻沒有一個是對的。
蔣文豪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想起上午接到的報告。
他派了一個善于隱匿的人監(jiān)視在秦梅雨周圍,以便于她發(fā)生什么事情的時候,他能夠及時知道。
那人卻在上午向他報告,秦梅雨上了一人的車離開后,他跟丟了。
蔣文豪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無比震驚和驚慌,他擔(dān)心是那人提早做了什么要動手,又擔(dān)心會是什么其他人。
他以最快的速度驅(qū)車趕了過去,還好秦梅雨不在那里。只要不是那人動手就好!
調(diào)查下得知是安康醫(yī)院的院長夏微勛開車帶走了秦梅雨,蔣文豪的心卻又提了起來。
他擔(dān)心可能是張立行的母親讓夏醫(yī)生來把秦梅雨接走,畢竟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一直非常密切。
蔣文豪擔(dān)心她可能會對秦梅雨說些過分的話做些過分的事,卻又不能跑過去詢問,這一天都提心吊膽的。
他開車跑了很多會所,企圖在那里能偶遇賀紅袖和秦梅雨,后來卻聽說她肯本沒在B市!
那夏醫(yī)生為什么要見秦梅雨?
就在他忙碌了大半天,擔(dān)心了大半天,返回學(xué)校的路上卻看到秦梅雨和張立行兩人相擁的畫面。
就好像他好不容易把大氣球沖上了氣,轉(zhuǎn)過頭卻發(fā)現(xiàn),后面有個大窟窿在漏氣!
他給秦梅雨發(fā)信息問她去做了什么,無非就是想聽她和自己說幾句實(shí)話而已!
“你今天做什么去了?”蔣文豪執(zhí)拗的問秦梅雨。他現(xiàn)在就想知道,她到底會不會和他說實(shí)話。還是她會像敷衍秦書墨一樣,對他也連哄帶騙?
秦梅雨還是把自己和其他人解釋的話又和蔣文豪重復(fù)了一遍。
雖然聽起來和自己了解到的情況感覺沒有多大差異,可蔣文豪就是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于是,他帶著不確定問道:“就這樣?沒別的啦?”
“嗯,還能有什么?”秦梅雨低垂了睫毛,開始惜字如金。
自己是他什么人?還要事無巨細(xì)地向他報道么?憑什么呢?
蔣文豪心底的希望,就這么被秦梅雨戳破了。昨晚她和鄭林夏在一起,今天傍晚是和張立行在一起,她……什么時候才會考慮他的感受呢?
雖然他是和她試著談戀愛一個月,但試用期也早就過了。
可他有哪里是沒有用心的?自從他開始動心,自從他決定拋下一切不顧,就想要和她在一起,他什么時候?qū)λ挥眯牧耍?br />
總覺得她好像沒有心,總覺得她即使是在試用期,也在嘗試著逃避他。
他不知道她在逃避他什么,似乎她的心總是包裹在一層又一層的保護(hù)膜內(nèi),任他怎樣努力都無法觸碰的到。
蔣文豪突然感覺很是疲憊,身心俱疲!
他再次出聲,聲音里透出淡淡的疲憊:“那沒什么了,早點(diǎn)睡吧!”
蔣文豪掛掉電話,呆呆望著寢室內(nèi)的天花板,接下來該怎么辦呢……
秦梅雨呆呆看著黑屏了的手機(jī),紅色的手機(jī)殼在燈光下泛著光。
蔣文豪怎么怪怪的?一會兒聽起來好像在和誰生氣,一會兒又好像很累的樣子……難道是一個月的那幾天?話說男人有那么幾天么?
撇撇嘴把手機(jī)扔到一邊,剛翻了個身,手機(jī)鈴聲再次響起。
秦梅雨閉著眼看也不看手機(jī),直接滑動接聽,問道:“又怎么了?不是很累嗎?”
“嗯?什么很累?你以為我是誰?”鄭林夏拿著手機(jī)躺在床上,眼尾上挑,眼睛里的邪魅肆虐著。
秦梅雨倏然睜開眼:“鄭林夏?呵呵……沒什么,你今天給我打了很多電話,有事嗎?”
“沒什么事,看了媒體的各種報道,怕你傻兮兮的再想不開,一個人跑一邊去郁悶。”鄭林夏輕輕說著,嘴角上挑,顯然并不是真的十分擔(dān)心。
“切!我傻了,才要一個人去郁悶!”秦梅雨撇撇嘴翻個白眼。
鄭林夏點(diǎn)頭贊許道:“這才是我認(rèn)識的不服輸?shù)那孛酚辏⌒∶酚昙佑停 ?br />
“呃……加什么油?汽油?我為什么要加油?”秦梅雨故意插科打諢的和鄭林夏胡攪蠻纏。
鄭林夏笑著搖搖頭:“笨丫頭呀!”
“你才是笨小子!”秦梅雨撅著嘴皺了皺鼻子。
“好,我是笨小子,你是笨丫頭,那我們兩個豈不是絕配?”鄭林夏眼角的邪肆張揚(yáng)狂笑,這個笨蛋,給套就往里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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