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孟缺現(xiàn)在身上也的確是沒啥錢了,大猩猩更窮,身上能拿出來的票子最大的面值也只有二十塊。
一想著明天有兩百萬的收入,他們不禁心花怒放。給爺爺打了個電話,確定了酒店的位置,然后就殺了過去。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大猩猩就從夢里被手機(jī)鈴聲給驚了起來,瞄了一眼來電顯示竟是個陌生人,起初還想罵是誰他M的這么早就把老子吵醒,可轉(zhuǎn)念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嘿然一笑,估計應(yīng)該是有人送錢來了,便按下了接聽鍵。
一聽之下,果然是有人送錢來了。忙跟他報出了自己的所在地,掛了電話之后,他就去隔壁房間喊孟缺,想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孟缺睡得迷迷糊糊,打開門來幾乎也想把大猩猩狠罵一頓,妹的七點都沒到就在這里吵。大猩猩卻一臉興奮,激動得就像一只發(fā)情的小公雞,道:“睡你妹,還睡,老九他們都送錢來了,哈哈,兩百萬,堆起來會不會有一座小山那么高?”
孟缺白了他一眼,心說你這小子怎么就跟從沒見過錢的大山娃一樣,不就兩百萬嘛,至于這么高興?可一轉(zhuǎn)念,又想到了什么,忽地問道:“你妹的,你給了他們銀行賬號還是我們的地址?”
大猩猩道:“地址啊,他們說二十分鐘之后就過來。”
孟缺差點被他氣死,道:“說你聰明你偏偏又傻得可愛,他們?nèi)粢o錢,大可轉(zhuǎn)帳,你說出了我們的位置,以洪門在這里的勢力,估計我們倆等一下要被請去喝茶了!”
“臥槽!不會吧?”大猩猩可沒想到有這么嚴(yán)重的后果,剛想問問孟缺該怎么辦,酒店外面卻已經(jīng)響起了好幾聲汽車的喇叭。
沒過幾分鐘好大一群人直接沖上了二樓,來勢洶洶的,若不是提前知道這些家伙都是洪門的,孟缺估計會舉起沙漠之鷹先給他們來一梭子。
瞧他們這個隊伍,估計得有二三十個人,衣著五花八門的,一個個流里流氣的一看就知道都不是什么好貨色。這時有著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高瘦男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頗有禮貌地對孟缺和大猩猩笑了一下,道:“請問兩位是不是孟缺和徐星先生?”
聽他一張嘴就喊出兩人姓名,孟缺有點驚訝,但旋即想到他們上樓來在服務(wù)臺很容易就能問到名字,所以這也不算很稀奇,便點頭應(yīng)了一下,道:“沒錯,我二人正是,你們有何貴干?”
高瘦男人面帶微笑,平靜地說道:“兩位昨天晚上的英雄事跡我們整個洪門都已經(jīng)知道了,現(xiàn)在就讓我們這幾十個兄弟代表整個洪門對你們表示衷心地感謝。”
他一邊說著,忽地微一躬身,然后他身后的那些人也跟著他微躬身體,聲音整齊地說了一聲“謝謝”。
孟缺看了看高瘦男人的雙手,什么都沒有,別說錢就連支票都沒一張,看來他們此來的目的還真不是送錢。而現(xiàn)在又行此大禮,估計昨天晚上兩百萬的承諾要打水漂了,冷笑道:“別跟我們來客套的,謝謝的話就不必了,你們洪門老九昨天晚上答應(yīng)我們的報酬呢?不是說今天送來的嗎?現(xiàn)在我卻為什么沒看到?”
高瘦男人笑了笑,似乎早料到孟缺有此一問,道:“兩位先生不必多疑,其實兩百萬現(xiàn)金我們早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我們洪門的承諾可從來都不會失信的。只不過現(xiàn)在我們舵主想見見二位,順便請二位吃個早茶,我想兩位應(yīng)該不會介意吧?”
大猩猩很不高興,他激動了好大半個小時,高瘦男人這幾句話就像是一盆冷水從他頭上澆了下去一樣,罵了聲“你妹”,然后忿忿道:“喝個屁的早茶,沒誠意就別輕易承諾,既然承諾了就不要失信。”
高瘦男人見他很不客氣,面上也略帶慍色,道:“這位徐先生說話請客氣一點,憑我們舵主的身份,一般人想見他都見不到呢,這次他主動要求見二位,肯定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二位盡可放心。”
大猩猩哼了一聲,道:“一般人想見還見不到?其實你是不是想說他主動召見我們兩個,已經(jīng)是給了我們很大面子了?”這話很不好聽,但的的確確是高瘦男人的弦外之音。
他聽了之也竟也不否認(rèn),反而是點了點頭,道:“你若要這么認(rèn)為,也可以,我并不反對。”
“臥槽,什么機(jī)吧洪門,老子才不管呢,那兩百萬你們愛給不給!”大猩猩很不爽,一轉(zhuǎn)身就想進(jìn)房里繼續(xù)睡覺去。
孟缺也覺得郁悶,這高瘦男人帶這么多人來,哪里是什么感謝,說得難聽點就是以德報怨。老九承諾的兩百萬估計是沒什么戲了,其實他也不是很在乎這區(qū)區(qū)兩百萬,以自己的能力,想要錢還不容易?見大猩猩要回房間,他也感覺索然無味,也向房間退去。
誰料,這時那個高瘦男人閃電般地從腰間拔出了一把槍來指著孟缺,道:“且慢,二位恐怕一定得走上這一趟。”
孟缺眉頭一皺,怒火從心底燒了起來,心說老虎不發(fā)威你當(dāng)我是病貓?敢用槍指我?剛一回過頭來,走廊里幾十個人突然全部拔出槍來,指著他跟大猩猩兩人。
大猩猩呆了呆,面皮抽動了一下,低聲罵了句“臥槽!”,也沒得奈何。
本來就以這些普通人的實力,孟缺三兩下就可以擺平他們,但想著自己剛剛來SH,能少惹事就盡量少惹事。現(xiàn)在畢竟還不是鋒芒畢露的時候,該低調(diào)的時候要低調(diào),太高調(diào)了容易惹上意想不到的麻煩。況且現(xiàn)在這么多人這么多槍,自己倒是能很容易閃避過去,但大猩猩目前只是一個普通人,只要吃上一顆子彈就玩完了。
稍微沉吟了一下,冷笑了一下,道:“原來這就是洪門的做事風(fēng)格,行,算我們倆昨天晚上瞎了眼管了不該管的閑事。”
孟缺這么一說,高瘦男人臉上表情有點不太好看,卻也勉強(qiáng)笑了一下,道:“孟先生您也不要這么說,這次的確只是我們舵主想見你們一面而已,沒有別的什么目的。同時也請二位放心,此去絕對無任何生命危險,我向你們保證。”
“呵呵,都到這個份上了,我們還能說一個‘不’字么?走吧,別浪費(fèi)彼此的時間了。”孟缺不想多說廢話,既然決定要去,看看他們所謂的舵主長啥樣也好。日后自己若想要在這片土地上培養(yǎng)出勢力來,說不定還會有接觸呢。
大猩猩完全是擺著一張“張飛臉”,剛才如果不是孟缺提前表態(tài),他都想掏出左輪手槍來個先下手為強(qiáng)了。
被洪門三十多個人擁簇著走下了樓去,卻見酒店門口停著五輛轎車,其中四輛比較普通,皆為上海大眾,而列于最前面的一輛看起來有點檔次,卻是奔馳B180。
高瘦男人伸手作請,示意孟缺跟大猩猩上那輛奔馳B180,然后他自己也跟著坐進(jìn)了那輛車的后座。
汽車剛要開走的時候,酒店二樓的一處房間窗戶的窗簾被人拉了開來,一張滿是皺紋的老臉饒有興趣地看著奔馳B180后坐靠窗的孟缺,瞇瞇而笑。他正是孟缺的爺爺孟有財,對于孫子被洪門的人請走,他似乎一點也不擔(dān)心。
孟缺此去也是胸有成竹,拍了拍大猩猩的大腿示意他放輕松點。大猩猩卻歪著眼睛瞪了高瘦男人一眼,哼了一聲,道:“洪門就了不起么?老子將來一定凌駕在眾幫之上。”
高瘦男人微微一笑,認(rèn)為大猩猩是在說大話,也并不介意,笑著道:“如此聽來,似乎徐星先生還想在SH這個地方打出一片天地不成?”
大猩猩眉頭一挑,不答反問道:“難道有何不可?”
高瘦男人鄙夷地笑了一下,道:“聽老九說,你們是初來SH吧?那你們應(yīng)該不知道現(xiàn)在的SH乃呈水火分割之勢,火為青幫,水為洪門。一直以來夾在青幫與洪門兩個大頭之間的小幫派幾乎沒有生存的空間,他們想要成立組織也必須得先向我們提出申請,需要我們同意了,他們才能走出那一步,而且他們多半都是在SH廝混幾十年的勢力了。你們才來這里兩天不足,雄心未免太高了罷?”
洪門跟青幫的強(qiáng)大,這一點誰也無法否認(rèn)。但是僅僅以龍頭的姿態(tài)就盛氣凌人、睥睨天下,恐怕任誰碰見都會不爽。
孟缺輕笑道:“凡事都有個萬一,你為何總是那么肯定?”
高瘦男人道:“從老九的口中,我也知道二位身手不錯。但許文強(qiáng)和丁力的時代已經(jīng)過去了,現(xiàn)在你們想在SH翻江倒海,恐怕只能在夢里想想。與其如此想法,倒不如加入我們洪門,整個SH市也只有我們洪門方才能以霸王之姿傲視群雄,你們?nèi)羰羌尤脒M(jìn)來,前途鐵定一片光明。”
大猩猩都懶得理他,原本他對洪門印象很好的,畢竟是以前“天地會”的化身啊。想當(dāng)年陳近南掌舵的時候,“地振高岡,一派溪山千古秀;門朝大海,三合河水萬年流;”是多么地牛逼,韋小寶還是他們青木堂堂主呢。可現(xiàn)在呢?這么一群人,不但做起了白粉買賣,還一個個明里君子,暗里小人,說一套做一套,看著就讓人惡心。
孟缺直接否定他,道:“不必了,我們對洪門沒有任何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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