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膛破腦,精鋼鑷子在血腥的蛇嘴里,折騰了好久,方才將兩只獠牙給撥弄了出來。
“來,用鉗子把牙拔出來。”晃爺爺用鑷子抬起炙蛇的兩只獠牙,對孟缺說道。
孟缺在旁邊打下手,聞言,趕緊用老虎鉗子將那一對毒牙給拔了下來。
“嗯,你小子運氣真不錯,一大一小兩條希世罕見的炙蛇居然全被你抓了!被螤敔斆鏌o表情地贊了一句,隨即拿出器具搜集炙蛇身上的血液。
孟缺訕訕地笑了笑,也沒多表達(dá)什么。之前晃爺爺告訴他,說那兩條炙蛇其實是一樣的年歲,只不過小的是公的,而大的是母的。一個地方最多只會有兩條炙蛇存在,也算孟缺運氣好,既沒被蛇咬死,還把一公一母全都給抓到了。
這一次回來,他可討了不少的罵。這晃爺爺果然是跟爺爺有著不簡單的關(guān)系,依孟缺猜測,晃爺爺跟爺爺?shù)年P(guān)系與自己跟大猩猩的關(guān)系極為相似。這次中了“血凝鳩”之毒,爺爺果斷地給知道了,便就在剛才通了一個電話將孟缺大罵了一頓。
面對爺爺?shù)耐䥽?yán),孟缺自然不敢多說什么,只能任爺爺罵。交談中,也得知爺爺在王氏家族那邊的行動進(jìn)展得很順利,關(guān)于最后一小塊藏寶圖也摸到了一些頭緒。
只不過,要想得到那最后一塊藏寶圖,仍需要再花費一些時間。
末了,兩爺孫寒暄了一會兒,便也沒再多說什么。
孟缺看著晃爺爺拿出一套又一套的工具,完全看不懂這到底是什么原理;螤敔斦f想要研制出解藥來,最少得需要一天的時間。他由現(xiàn)在開始動工,到明天這個時間,也就差不多可以了。
孟缺守在一旁,百無聊賴,想幫忙,又幫不上什么忙,便就跑到樓上看電視去了?措娨暱粗粗,轉(zhuǎn)到了YZ市新聞頻道,卻見就在今日上午,市內(nèi)發(fā)生了重大的人命案子——“文俊貿(mào)易公司連死十三人!”
“這是什么情況?又是文俊貿(mào)易公司?錢文俊在搞什么名堂?”孟缺放下了遙控器,靜靜地守著電視,且聽記者慢慢地解說著。
記者說那死掉的十三個人,好像是被什么猛獸抓死的,法醫(yī)從傷口去驗證也說是猛獸抓死的?墒琴即髠YZ市,就算不怎么發(fā)達(dá),也不至于是什么深山野林,那里來的什么野獸?
這是個大迷題,說到后面,記者也不禁有些含糊其詞,似乎也是不敢得罪錢文俊似的,一旦涉及到文俊貿(mào)易公司,她就會將話題轉(zhuǎn)移開來。
就為了這個事,孟缺打電話給騷年會的一些探子兄弟,想問問他們知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一問之下,探子兄弟回稟說道:“我們也到現(xiàn)場去看過,沒看出究竟的原因,但是路鐵軍卻說是人為的,并非死于猛獸之爪!
“路鐵軍?他如何會告訴你們?”孟缺很好奇。
“嘿嘿,孟哥你還不知道吧,由于瘦雞哥的妙計,這位前任武警大隊的分隊長已經(jīng)加入我們英雄聯(lián)盟了。就在咱們探子大隊當(dāng)總隊長。”探子兄弟很得意地說道。
“呵呵,原來如此!
孟缺細(xì)問之下,方才知道,原來瘦雞使了一條妙計。其計是一邊在警察方面對路鐵軍施加壓力,另一方面也派出一些人裝成錢文俊的手下,每一天,每隔幾個小時就去他們家附近騷擾一陣。就連他兒子的學(xué)校,也都騷擾過。
最后,路鐵軍實在受不了了。要求警方保護(hù)家人,可警方卻說沒有確實的證據(jù),而且那些人只是圍而不傷,并不能說他們就是針對其家人而去的。
面對這樣的無奈,警察方面的人自然可以做到無所謂,可是身為一家之主的路鐵軍,肯定是受不了了。
他一氣之下,就辭掉了職位,毅然地加入了騷年會。
瘦雞這廝早就在等他這一句話了,便就在接到路鐵軍投誠的消息之后,他立即演戲一般地派出了一萬多人,過過場走走秀,將那些原本派去騷擾的小弟全都給嚇跑了。
路鐵軍一加入英雄聯(lián)盟,立即被升為了情報大隊的總隊長。手下掌管上千人,比在武警大隊的時候威風(fēng)多了。最初時,他還不怎么適應(yīng),但在英雄聯(lián)盟,不用守紀(jì)律,更不用受氣受惱受窩囊,沒兩天,他就將自己從頭到腳都變成一個江湖人了。
即便后來他知道了這是瘦雞之計,也沒怎么在意。還說了一句經(jīng)典的話——“他娘的,老子以前真是白活了,原來混江湖這么爽,早知道這樣,老子早就不干那個狗屁武警分隊長了!”
孟缺笑了一陣,讓那位兄弟將電話遞給路鐵軍,二人便聊了起來。
“唉,我現(xiàn)在是不是也該叫你一聲孟哥?”路鐵軍有些無奈又有些蛋疼地說道。
孟缺笑道:“隨你的便,想如何叫就如何叫。既然你加入了英雄聯(lián)盟,那就都是兄弟,不必拘泥小節(jié)!
路鐵軍嘆了一口氣,道:“英雄聯(lián)盟如此勢大,我看還是叫你一聲孟哥的好,要不然其他兄弟聽了肯定不爽我。”
孟缺苦笑了一下,轉(zhuǎn)移話題,道:“聽說,文俊貿(mào)易公司今天發(fā)生的那十三條人命,你有去看過?”
路鐵軍點頭道:“沒錯,因為我之前的身份,我去過現(xiàn)場察看了一遍。那十三人死得非常慘,其中八個人是職工,另外五個都是姓錢的。貌似他們之死,乃是謀殺,一定是得罪了什么不該得罪的人!
孟缺聽了,感覺奇怪。在YZ市,誰還會跟錢文俊、錢氏家族有仇?錢文俊會得罪誰?貌似除了自己之外,再無他人了。
慕容氏家族、王氏家族雖然這些年來跟錢氏家族都有摩擦,但這三大家族彼此之間早就形成了一種默契,小摩擦可有,大摩擦絕對是不會出現(xiàn)的。
而若是除了慕容氏家族和王氏家族,誰又有膽量敢跟錢氏家族叫板呢?
這一想,百思不得其解。
路鐵軍又道:“我細(xì)看了那十三個人的死亡原因,他們的死亡原因很統(tǒng)一,都是頭蓋骨被擊碎了。乍看之下的確是很像野獸抓的,但是以我多年經(jīng)驗來看,若是野獸抓的絕對不可能這么統(tǒng)一,而且更不可能統(tǒng)一得那么絲絲入扣!
“你認(rèn)為是人為的?”
“沒錯,一定是人為的!
“此事,你們略知一點就可以了,萬勿多管閑事。錢氏家族以及錢文俊都不是好惹的貨色,這次事件跟我們沒任何關(guān)系,最好還是不要讓錢文俊嗅到我們的氣味,以免徒惹腥臊!泵先眹(yán)肅地說道。
路鐵軍“嗯”了一聲,道:“我明白,反正我現(xiàn)在又不干公職了,也懶得管這爛事!
“呵呵,如此就最好了。”
結(jié)束了通話,孟缺在屋子里走來走去,思來想去地猜測著誰會是殘殺十三條人命的兇手。想了多時,都不得結(jié)果。
不覺謂然長嘆:“這……到底會是誰干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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