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云淡風輕的轉身,看著陸瑾辰吃驚的一張臉,她露出了完美的恰到好處的笑意。
陸瑾辰雙腿發軟,好像看見鬼了一般,手指著安夏眼里全是不可置信:“安總,你怎么會有這件衣服?”
安夏拉著自己長長的裙擺,一步一步走到了陸瑾辰的面前,她昂首挺胸,纖細的脖子精致的鎖骨每一寸都呈現在陸瑾辰的眼前,男人喉嚨滾動,還向后倒退了兩步。
她眸光璀璨,聲音輕盈:“陸總很意外嗎,這件衣服是我前些日子去蒙娜麗莎看見的,很是好看,昨天你邀請我去參加今天的魔方慈善晚宴,我就讓助理按照我的尺寸直接買了一件回來,這件禮服價值一百萬呢,我對你可是真心的!
陸瑾辰揉了揉耳朵,嘴里一直重復著三個字,不可能。
面前的人怎么可能是慕安夏呢。
這張臉明明都不一樣!
他強行逼迫自己冷靜下來,看著安夏,笑意變得虛偽,*瞬間就升騰起來,咸豬手伸了出去準備攬著安夏的脖頸,卻被安夏一下子靈巧的躲過。
安夏調皮得說道:“陸總,這里是青宇傳媒,到處都是眼線,要是被員工看到告訴紀靳南,咱們兩的事情可就暴露了!
陸瑾辰對著安夏擠眉弄眼,“只要你配合我架空他,咱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以及抗拒不了安夏的美,內心想起以前慕安夏對自己前仆后繼,還有蘇凝歡的手段,還是安夏更讓人欲罷不能。
安夏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善意的提醒陸瑾辰:“咱們該去晚宴現場了,這種大型的晚宴還是不要遲到的好!
他們兩走出青宇傳媒,安夏直接上了陸瑾辰的車。
留在青宇的眼線看見安夏盛裝打扮和陸瑾辰一起離開青宇,立即打電話給紀靳南匯報。
天擎集團13樓,總裁辦公室。
紀靳南正在做一份數據分析,上面的一串數字看得他心煩意亂,手里拿著高檔的鋼筆,一下一下帶節奏的在辦公桌上敲擊。
突然的電話鈴聲打斷了他的思路,“紀總,少奶奶盛裝打扮和云天傳媒的陸總去了魔方慈善晚宴的現場!
盛裝打扮?
很好!
紀靳南聲音冷的掉渣,“我知道了,不用跟著她了!
“衛東,幫我去弄一份魔方慈善晚宴的請柬。”
辦公室門口楚河擺了一個特別騷的造型站著,對著衛東擺擺手,“你走吧,這件事我幫他搞定了!
楚河大跨步的走進紀靳南的辦公室,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自顧自倒了一杯茶開始品。
“還是來你這里能喝上好茶,我要是在家整些鳳凰單樅,老頭子一定打斷我的腿,說吧,你要魔方慈善晚宴的請柬做什么?”
話音甫落,就迎來了紀靳南刀子一般的眼神,楚河立即閉嘴。
隨即又笑瞇瞇的表示:“不就是一張請柬么,我姐就能進去,不過你得委屈一下,做我姐的男伴,還得祈禱我未來的姐夫不打死你,或者你可以做我未來的姐夫,管完天擎的業務,楚氏集團的業務順便處理一下,我就可以一輩子這么不務正業了!
紀靳南直接把自己手里的鋼筆甩了出去……
穩穩的砸在了楚河的大腿上。
楚河嗷嗷叫了幾聲后,聽到紀靳南冷漠的聲音:“幫我聯系你姐,讓在魔方門口等我!
“是不是嫂子有紅杏出墻的苗頭,所以你著急了?”
“你不說話我不會把你當啞巴!
紀靳南說完后起身,直接進休息室,換了一身高級定制的意大利西裝,拿著車鑰匙就離開了辦公室。
楚河屁顛屁顛的跟上去,“你們去,我也去唄,反正玩玩而已,說不定還能遇上美女!
紀靳南已經走近了電梯里,將楚河完美的隔絕在了外面,電梯上面低樓層字數已經在快速的跳躍滾動,他墨瞳深沉。
那個女人膽子太肥了。
——
魔方慈善晚宴現場。
優雅的小提琴音樂一直在響,走到現場的時候,陸瑾辰就伸出了一只手臂,示意安夏挽著。
“安夏,你現在可是陸太太。”
安夏笑得優雅大方,對著來往的其他人還打招呼,她低聲和陸瑾辰說道:“你太太應該能看到這里的場景吧,你先想想怎么對你太太交代!
“她現在懷孕已經七個月了,根本就不怎么看手機,對胎兒輻射太大了,偶爾做做瑜伽,出去散散步什么的,就算發現了又如何,咱們可是正當的合作關系!
陸瑾辰說完后曖昧的笑著,朝著迎面走來的一對夫妻就介紹道:“這是我太太!
碰了一杯香檳之后,安夏松開陸瑾辰的手臂,逢場作戲她也累。
在晚宴快呀開始的時候,她模模糊糊好像看見了紀靳南和一個陌生的女人在一起。
就只是一個模糊的影子,驚鴻一瞥,再仔細看的時候,根本就沒了蹤影。
她自嘲的笑,或許看錯了。
紀靳南怎么會出席這種場合。
為什么看到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心口好像扎進了一根鋒利的刺,那種疼痛都快要蔓延至四肢百骸。
安夏仰頭又多喝了幾口香檳,有人拍她的肩膀,是剛才碰過杯的男人,對方若有所思的看著她,“陸太太,可我看了不少娛樂的雜志,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天擎旗下青宇傳媒的總裁,安夏,怎么搖身一變就成陸太太了?”
她公式化的笑著,“你也知道,青宇傳媒比較小,想要來這種高端的慈善晚宴,有一定的難度,還得捐獻不少的錢,我要是能拿到邀請函的話,也不會是陸太太啊!
男人意味深長的笑,“錢都是小事,只要安總愿意,恐怕有不少的男人都倒在了安總的石榴裙下了吧!
對方一邊說著,一只手已經拉上了安夏的手,還做出了撫摸的動作。
安夏覺得全身的雞皮疙瘩已經在排隊。
剛和紀靳南和姐姐到場的楚河,一眼就看見了現場角落里,一身星空禮服的安夏,對著紀靳南就開口道:“那不是嫂子么,怎么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這一聲吸引了紀靳南的注意力,他遙遙的看過去,果然是安夏,和一個陌生的男人手抖拉在了一起。
他捏著香檳酒杯的手格外用力,幾乎都快把被子捏碎。
身邊的楚星拉了拉紀靳南的手,“別失態了!
紀靳南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腳步和楚星一起靠近安夏。
而安夏渾然不覺,還在和這個恬不知恥的男人周旋。
她找了一個撇腳的借口,冷聲說道:“請你自重,我先去洗手間了。”
剛轉身,就看見了郎才女貌的一對璧人。
是紀靳南和一個陌生的女人。
女人一身白色的晚禮服,纖細修長的妖嬈的身姿,面孔也精致的一塌糊涂,和紀靳南站在一起,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安夏森后的男人看見是紀靳南時,還討好的和紀靳南碰杯,“紀總,這位是云天傳媒陸總的太太!
“陸太太,是嗎?”紀靳南故意將“陸太太”幾個字咬得特別重。
酒杯都伸到了安夏的跟前,安夏石化在原地。
她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現在的場景,只好硬著頭皮回給紀靳南一個禮貌的微笑,還故意反口問道:“想必紀總身邊這位就是紀太太了吧?”
楚星自然之道安夏是紀靳南的女人,但看見安夏水性楊花的一面,立即就起了敵意。
所以回給了安夏一個燦爛的笑容,應得輕松:“是,我就是靳南的妻子!
那幾個字好像有特殊功能一樣,一直環繞在安夏的耳朵里。
她心不在焉的轉身,腳下的步子都沒有了節奏。
就在她一腳踩空掉落在舞池里的時候,陸瑾辰看見急忙拉了安夏一把,安夏就穩穩的落在了陸瑾辰的懷里。
在場的人都開始鼓掌。
陸瑾辰距離安夏特別近,“安總,這時候可別掃興啊,我們來一支舞?”
安夏推了陸瑾辰一把,她拿出了女王的氣勢,全程陸瑾辰都變得被動,兩個人在舞池里活躍。
一舞完畢,安夏就去了休息區。
她覺得這里悶得慌。
據說能見到芭莎雜志的主編,但根本沒見到,她就坐在休息區,一杯接著一杯的喝。
“一個人喝悶酒多沒意思,需要我陪你嗎?”
楚星落落大方的坐在了安夏對面,倒了一杯酒,輕抿了一口。
她目光里多了挑釁,說話也是帶刺的,“既然是紀靳南的妻子,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你和別的男人曖昧,和陸瑾辰跳舞,你讓靳南的面子往哪放?”
安夏挑眉,笑容有些模糊,“這些就不是你操心的事情吧,你怎么知道我和紀靳南就一定是夫妻關系和睦呢,萬一我們兩是各玩各的,你不是也頂著紀太太的名銜嗎?”
她又喝了一口酒,在空氣里晃了晃:“結了婚的都有離婚的,所以看開點!
“你……”
楚星實在忍不下去,手里拿著的那杯酒,一下子就潑在了安夏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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