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的手一摸上樹干時,嚇的她手往回下意識一縮回。
“這這怎么會……”
媽呀這不是突然記起這里是她的元珠界,她能被嚇的尖叫。
不是她作為一個修士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而是這沒有準(zhǔn)備的,突然之下真的會被嚇到。
再說,她一直認(rèn)為自己,就是一個有修為的凡人而已,有時候有些事,她還是會害怕的。
比如說,她毫無防備之下,摸這樹干,樹干不都是粗糙的樹皮手感么!
可是這個樹干,入手卻是如同人類的身體觸感一樣一樣的,能不讓她嚇一跳么!
明明就是棵樹,卻如同人的觸感一樣,實在是驚悚,難不成這樹要跟巫荀一樣,成精了!
“圓圓,它成精了?”
花枝瞪大眼看著那樹,怎么也不像要成精的樣子啊!
“我也不知道!
不過應(yīng)該不是,我沒有感到它里面有精神的氣息。”
這也是圓圓奇怪的地方,所以才會讓花枝過來看。
按說這棵樹才長成沒多久的,就算要成精,也該是先有靈智才對呀,但是一點(diǎn)沒有感覺到。
“它什么時候這樣的?”
花枝問圓圓雖然不起很明白的話,但是圓圓很清楚花枝問的什么。
“我也不知道,是我有次無意碰到發(fā)現(xiàn)的,那時候它還沒有那么粗。”
“好吧。”
花枝又伸手去輕輕摸了一下樹干,入手還是那種如同人體的軟綿綿溫溫的感覺。
“真是……真是……”
真是無法形容她內(nèi)心的吐槽,這特么到底是個什么玩意?
跟人一樣的手感,會不會跟人一樣會有精脈什么的,或者把樹枝折斷,會不會有血?
想想花枝就覺有些驚悚,真的比那些鬼怪什么都驚悚。
要不試試?
說干就干!
她只折一片葉子應(yīng)該沒事的。
花枝伸手去枝丫上摘了一片葉子下來,等了一會,看看剛才被摘樹葉的地方并沒有什么血流出,她松了口氣。
不過想想是不是葉子跟頭發(fā)似的,拔一根下來也不會流血的啊!
“就折一點(diǎn)點(diǎn),一點(diǎn)點(diǎn)啊!”
“姐姐你干什么?”
正當(dāng)花枝要折樹枝的時候,圓圓疑惑出聲了。
“哎呀”
花枝趕忙縮回手,拍拍蹦跳有些快的胸口。
“我說圓圓你干嘛突然出聲,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biāo)廊说模 ?br />
“我只是問問姐姐而已。”
再說了,她也沒有很大聲啊。
花枝看有些委屈的圓圓,心有些不要意思,自己突然的膽小如鼠,還好意思說別人?
“我想折個樹枝看看。”
“哦,不就是折個樹枝么,我來幫姐姐好了。”
圓圓說話間已經(jīng)折了一小節(jié)樹枝下來。
不過下一秒花枝和圓圓都驚愕的瞪大眼,因為被折樹枝的那處斷枝處,現(xiàn)在竟然在往外流著鮮紅色的樹漿,確切的說,應(yīng)該是鮮血,真的跟鮮血一模一樣的!
這下花枝也不害怕了,直接用手指沾了一點(diǎn)那紅色的液體,到鼻尖聞了聞。
花枝直接爆出粗口:“霧草!”
真的是血腥的味道。
“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圓圓從來沒有這樣做過,所以還真不知道是這樣的,此時也是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花枝手上的樹枝,正往外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滲出鮮血一樣的汁漿。
“我也不知道。”
花枝對著這棵怪樹研究了半天,神識探查,都沒有發(fā)現(xiàn)樹有靈智靈魂累的跡象。
不過半天下來,還真讓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狀況。
就是這樹的顏色,好像比之前淡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這是因為她一直高度的集中精神,在研究這棵樹才發(fā)現(xiàn)的。
說起來也是,當(dāng)初那塊爛的軟木頭到她手里時,還是一塊有點(diǎn)像被火烤過似的焦黑焦黑的。
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樹干顏色比那時的淡不說,跟其他的樹好像也不是一樣的。
能一樣么,就光會流血這一項,就是人家不能比的。
不知道這樹有沒有有可能有筋脈!
反正也研究了半天了,花枝也不在乎多費(fèi)點(diǎn)時間。
她把神識凝成一個比毫毛差不多還要細(xì)的絲,從被折斷的那處樹枝斷口處進(jìn)入探查。
這一查之下,還真讓花枝有點(diǎn)驚悚了。
她這到底死種了什么樹呀,這還真跟人一樣是有筋脈的,不過如果不是她把神識凝結(jié)的那么細(xì),說不定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了。
師傅給的玉簡上,沒有看到過這種植物的東西。
看來得去宗門里的藏書閣看看了,嘿嘿,清葉老祖真是給了她一個好寶貝啊!
像宗門藏書閣這種重要的地方,不是有相應(yīng)的積分,就是得有什么足夠的資格,才能進(jìn)去的,就那樣也不是能隨意進(jìn)出的,進(jìn)去了還是需要登記清楚了。
她要不是清葉老祖給了那塊無敵牌,她還得想辦法呢!
花枝對著那棵怪樹足足一天時間都沒有發(fā)現(xiàn)別的什么,于是直接出了元珠界,去宗門藏書閣了。
只是她這才進(jìn)去藏書閣的大門,就被一個煉虛期的女修攔住了。
這女修長的還算好看的一張娃娃臉,但是她那一臉的桀驁不馴瞧不起人的眼神,頓時讓她原本可愛的臉,變成了可憎刻薄的模樣。
不過人家再怎么樣,現(xiàn)在都是在藏書閣里當(dāng)差的,她還是得遵守該有的禮貌。
“這位道友我是……”
“呦,你臉皮怎么那么厚呢?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修為,盡然大言不慚的叫我道友,我答應(yīng)了你敢應(yīng)么!”
花枝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她嗆一鼻子灰。
還能不能好好的讓人把話說完了!
花枝稱呼她為道友真是抬舉她的意思了,早知道她的師傅大人可是宗門里老祖的級別,一般人都是得叫她師叔,師叔祖的,最不濟(jì)也是師妹。
她量這煉虛期的女修頂了天了,也是其他八個大乘之一的徒弟好了,那也只是跟她平輩的,她叫道友正好不是。
算了,她剛來宗門也只見過高層,像外門弟子基本都還不認(rèn)識她,她就不跟她計較了,她來這里是為了看書找資料的。
她直接拿出清葉老祖給的令牌,“我是來……”
“我說你這哪里來的不懂規(guī)矩的小修士,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么?
也是你這樣的小修士能隨意來的地方?”
花枝的臉已經(jīng)黑了,不過她還沒有說話,那個女修又說到。
“我說你是聾子?
稱我今天心情好,你還是有多遠(yuǎn)走多遠(yuǎn)吧,今天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你是誰?”
花枝看她根本不看,索性收起手里的身份令牌,直接問到。
“嘿,我說你莫不是眼瞎了吧!
很明顯,我是這藏書閣的執(zhí)事!”
趙又蝶要不是覺得這里是宗門里,早就動手了。
這個該死的小修士,不知道哪里來的,長的一張狐媚臉就算了,還一點(diǎn)沒有顏色不知進(jìn)退,莫不是認(rèn)為這里是宗門她不敢拿她怎么樣,就以為可以為所欲為了!
花枝要知道有人能把她的長相比喻做狐媚樣,不知道是高興好呢,還是生氣好?
“你既然是這藏書閣的執(zhí)事,那么我是來這里看書的,你這個執(zhí)事不是只管登記就是了么!”
“你!”
趙又蝶被花枝的話一噎,本來是這樣的,可是誰不知道她身份超然,誰來這里不是先給她孝敬一番的?
這個狐媚樣的女人倒是好,不孝敬就算了,還大言不慚的叫她道友?
她以為她是誰?
宗門里可是很講究長幼有序的,一看這化神小修士,就是那個名不經(jīng)傳的外門小弟子,竟然那么沒眼色,還不知自己幾斤幾兩!
所以她就不想讓她進(jìn)藏書閣。
不過這人說的也對,人家都說了是來看書的,她也真的不能就直接攔著不讓進(jìn)。
眼前先按照程序來吧,不過……
“行,積分一千。
哪個峰的,什么名字?”
趙又蝶眼神陰笑的看著花枝,她就要看她能不能拿出一千積分!
花枝一聽,自己還真沒有一千積分,因為她才想起來,直到現(xiàn)在自己好像都沒有去辦理弟子身份令牌,更別論什么積分了。
她只好說道:“沒有。”
“什么,沒有?
沒有你還敢來這里給我搗亂?
我看你是想進(jìn)禁地了吧!”
趙又蝶看著花枝嘴上說的尖利,眼神也很是不善。
“難道我這個令牌是假的不能用么?”
本來花枝想跟這個人好好說道說道的,不過想想還是算了,以免之后看到人家?guī)煾祵擂危腥苏f她以大欺小,雖然眼前明顯死人家大。
她還是不想惹事,不能一來宗門就惹事不是。
不過她不想惹事,對面的人卻不想放過她了。
“來人,給我把這個鬧事的壓去執(zhí)懲殿!”
趙又蝶話音剛落,就有兩個煉虛期的修士滿出來,上來就要抓花枝。
花枝給氣笑了,這還真是,到自家了都能被欺負(fù),她今天要是給這兩人帶走了,那她還真是給師傅丟臉。
只是她有些想不明白,天元宗怎么也會有這種惡勢力?
天元宗不應(yīng)該是團(tuán)結(jié)友愛才對么?
再說她就是要來看個書而已,也沒有說什么挑釁的話,自己雖然來了宗門有幾天了,更是沒有惹過任何人,怎么這個女修就不能容忍她了?
“怎么,一言不合就動手?再給你們一次機(jī)會,你們可想好了?”
本來來抓人的兩個人,還有些魷魚的,花枝來這里到現(xiàn)在說的所有話他們都知道,這個女修實在是沒有說錯做錯什么,但是她錯就錯在什么都沒做錯上了。
這會更是許妍挑釁他們,他們也有些不高興了,什么時候一個化神期的也能威脅他們了?
兩人上前就是要抓花枝,只是他們的手還沒有碰到花枝,就被一陣灼燙給燙的縮回手。
“你這孽徒,膽敢反抗我們執(zhí)行!
乖乖束手就擒,還能少吃些苦頭!”
本來他們還有些手軟的,也怕這小女修有什么后臺,不過眼下他們就不必?fù)?dān)心了,因為花枝這算是對他們出手了,他們再抓她可謂是名正言順了!
“孽徒?
你有什么資格!有什么逼臉!我只怕你們受不住!”
花枝這下是真的生氣了。
在兩個執(zhí)勤的煉虛期秀氣看來,花枝不過化神修士,就算她的師傅比他們修為高,頂多也是跟他們平輩的,因為她是化神修為,叫她孽徒也不算越矩。
到是花枝真正的身份怎么允許他們這樣叫!
“出來,給我把他們往狠里扎,扎的他們媽都不認(rèn)識!”
花枝真是惱火了,不過她也不傻,明知自己不敵還逞強(qiáng),如果是一個煉虛期,也許她還能拼過,這里三個,當(dāng)然要找?guī)褪至恕?br />
不過看樣子,那個女修是不打算插手的,但是她也不會放過她的!
她絕對不能給師傅丟臉了!
花枝趁他們不注意,直接一個陣盤拋出,把三人罩個淬不及防。
這還是收禮物收來的,那個師伯是個煉制陣盤的高手,又大方,這樣的陣盤一出手就是給她一打。
就站在這三人身上試試好了!
然后她放出了幾百只的變異大黃蜂,主要她不知道這些都是什么品種,而且又是變異的,就按照顏色叫黃蜂。
怎么說這些人都是同宗的,她又不能真的打殺了,不過很揍一頓是可以有的。
至于什么宗門之內(nèi)不能內(nèi)斗的條規(guī),這不是他們先對她這個長輩先不敬的么!
她教訓(xùn)一下再理所應(yīng)當(dāng)正常不過的了!
沒一會陣法里的三人都被大黃蜂蟄的滿頭滿臉都是包了,果真面目全非,估計他們的媽現(xiàn)在在這里真的認(rèn)不出了。
花枝看了大黃蜂們的戰(zhàn)績,還是很滿意的,這還是她第一次想起用他們對付人,效果很不錯么!
“你們辛苦了,讓圓圓給點(diǎn)元神花蜜你們吃,去吧。”
這靈蜂就是不一樣,不會像凡蜂那樣,只要把尾上針扎出去就嗝屁了,給它們吃點(diǎn)好的補(bǔ)補(bǔ)一會就生龍活蜂了,只不過要養(yǎng)幾天才能長出新的尾針。
嗯,看來這些蜂也不是只能采蜜用,打架也是可以用的。
不錯不錯,可以大力發(fā)展!
嗯,不過還是控制在一定的范圍內(nèi)吧。
花枝看陣法里三個人神色萎靡,知道那是她的大黃們尾針的威力,那毒素可是也挺厲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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