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您怎么這般能忍?”周二夫人一走,周大夫人就不滿的為大長公主叫屈了:
“您身體好好的,怎的掌家之權(quán)要交在弟妹手里?
要說弟妹管得好吧,也算是為您分憂了。
可您瞧瞧,這次這事本就是她女兒惹出來的,現(xiàn)在又這樣,還不知道京中該怎么傳咱們呢?”
周大夫人太了解大長公主了,如果只是掌家之權(quán),其實大長公主不是那非要霸權(quán)之人,給她或是給二弟妹,哪怕是給三弟妹,只要府里安安生生的,大長公主不會太過在意。
但大長公主重視名聲,自年輕時就是如此,否則炎習(xí)第一美女的稱號是怎么來的,大長公主年輕時雖美,但講真,還真配不上第一的尊號,當(dāng)初有個異姓王家的郡主可比大長公主美不知多少。
遂,她只要捏住這點,就不怕大長公主不怒。
果然,大長公主從原先的一臉不在意,到后面臉色越來越黑。
要說起來,三個兒媳,她最不滿意的就是老二的媳婦。
外放的城主之女,幾十了年了依舊還只是個城主,連個府伊都沒混上。她雖不是那勢力之人,但這般不上進(jìn)的家族,她也是有些瞧不上眼的。
老二媳婦剛進(jìn)府前還是不錯,性子軟好拿捏,一向都是她說什么就是什么,否則她也不會一直都讓她協(xié)助自己打理著后院。
可自從老二媳婦自己獨立的掌管后院后,她是越發(fā)的看不上老二媳婦的小家子氣樣兒,不過其它,竟然連她院子里的日用都減了不少,這是要打她的臉嗎?
大長公主不知道的是,她院子里的用度可是文王給減的,就因她平日太過奢靡,文王這次是下了決心要好好的管管她。
其實大長公主也許也并不是全不知道,只不過她對文王又愛又敬,所以就將怨氣往周二夫人身上發(fā)。
本來是憋著,現(xiàn)在被周大夫人這一挑撥,新仇舊恨的,恨不得將人再叫回來好好的訓(xùn)誡一番。
“此事本宮說了,到此為止。”話是這樣說,但大長公主是咬著牙說出這話的,可想而知她此刻的心里。。。
周大夫人還想再說什么,周三夫人眸光一閃,扯了下周大夫人袖子,然后躬身低聲對大長公主道:“母妃,相公對妾身說月底讓瑩月認(rèn)祖歸宗,妾身是個蠢笨的,不知該如何辦這事兒,妾身想與二嫂相商下。。。。。。”
“不必商量,按例來辦就好。你是月兒那孩子的母親,你來主辦就成,于情于理都說得過去。”大長公主直接一捶定音。
“可二嫂那兒。。。”
“就告訴她是本宮的意思,該花費的你例出清單來去她那兒拿就是。”大長公主的語氣不甚好,這已是趕人的意思。
周大夫人與周二夫人忙起來跪安。
直到出了院子,周大夫人這才左右看了下無人后將周二夫人扯到一邊:“你剛才怎么不讓我說?”
“大嫂,二嫂的事兒以后也不是沒機會說,您沒瞧出來母妃已是生氣了,您若再說二嫂的不是,不是平白惹了母妃認(rèn)為您在編排二嫂?”
“我哪編排她了,我說的全是事實。”不過話雖這樣說,但周大夫人也明白適可而止的意思,知道剛才三弟妹拉住自己是幫了自己一把,所以語氣并不嚴(yán)厲。
周三夫人莞爾一笑,再配著她有些微胖的臉,有種憨憨的感覺:“大嫂,您這人就是性子直。這次月兒認(rèn)祖歸宗,您可得多幫幫我,要不到時非得鬧了笑話。”
這話聽著周大夫人感覺妥帖,立刻仗義的拍拍她的手:“放心,咱倆誰和誰,有事兒你說一聲。”
“多謝大嫂。”周二夫人一臉囧的微低下了頭。
周大夫人眼角輕蔑的一斜,不過轉(zhuǎn)眼就又是一臉的友誼長存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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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無論是宮斗還是宅斗的子夜不知道也不在乎,他此刻正被拎著坐在青影身上,朝著燕城而去。
心里甭提有多憋屈了,他根本就沒有同意九皇叔把他帶著好嗎?結(jié)果一覺還沒醒呢,就被九皇叔親自從床上拎了起來,衣服神碼的九皇叔親自給穿,然后丟到了青影背上。
話說他出了京城人還是迷糊著呢,都還沒理清為毛毛他非得騎馬,而九皇叔可以在馬車?yán)镅a覺。
在他打了第一百個哈欠后,寒一實在是看不過去的上前提議:“十九爺,要不您去馬車內(nèi)再睡會兒?”
嗯??
哦,他搞清楚了,為了和九皇叔抗議,本來九皇叔叫他坐馬車的,他堅持要騎馬。
這么一清楚,他突然的發(fā)現(xiàn)自己是自做孽,好好的補覺不去,非得在這兒打哈欠,這不是欠嘛。
而自認(rèn)欠的某人決定痛改前非,給了寒一一個贊賞的眼神,飛身下馬跑到九皇叔的馬車前,都不用馬車停下的等他,他已經(jīng)爬了上去。
九皇叔毫無意外她會半路上來,很自然的從一旁格子里拿出薄毯遞給她。
一早上的火氣就像是噴在了水里一樣,還特么的入水無痕,這讓子夜憋屈的同時還有點小委屈。
用力的如搶過薄毯,往左側(cè)的長椅上一躺,然后薄毯一裹,連頭發(fā)絲都裹進(jìn)了毯子內(nèi)。
九皇叔視線定在手中的書上,連個余光都沒往那如毛蟲的一團上掃,只是輕敲了下馬車壁,馬車越發(fā)平穩(wěn)的朝著燕城前進(jìn)。
等子夜一覺醒來,他已經(jīng)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
左右掃視一圈,確認(rèn)這是客棧,還是不錯的客棧,住的至少是上等房。
應(yīng)該是聽到了他起來的聲音,房門輕推開,進(jìn)來個子夜算是熟悉又陌生的人。
手里端著洗漱用品,腳步輕到幾乎聽不到聲音,滿臉都是委屈的走到床邊先將手里的東西放下,然后去矮屏那兒取來衣服。
“那什么,寒梅呀,爺沒過做對不起你的事兒吧?”那一臉被欺負(fù)得狠的小媳婦樣兒,都讓人懷疑自己是不是吃了不認(rèn)的渣男。
寒梅更委屈了,哀怨的瞧了眼子夜,然后期期艾艾道:“回十九話,沒有。”
???
真沒?
那為什么他現(xiàn)在感覺自己是嫖了頭牌卻不給錢,妥妥的負(fù)心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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