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曉妍說:“管她是不是我的朋友,你們都不應該陪著我哥哥為所欲為。”
兩個手下低下頭連連稱是。
龍曉妍厭惡地看了一下龍在野說:“再不回去,我馬上告訴爸爸。”
龍在野反而嬉皮笑臉地說:“臭丫頭,知道了,你先回吧,我馬上回去。”
龍在野雖然比龍曉妍大,可他在這個妹妹面前也不甘造次,因為父母太寵這個妹妹了,有時候連他這個未來的儲君都自嘆不如。
只要龍曉妍在父母面前一告狀,自己肯定一個星期不能夠出來,這對于龍在野來說是非常難熬的事情,可父母往往以儲君的名義嚴格要求自己。
龍曉妍在前面走,龍在野沒有辦法只能也跟在后面,兩個手下已經跑得無影無蹤。
木組和金組最大的區別就是木組有錢,自然村長龍見丈的家和別人不一樣。
繁華大街上,一塊高大的牌坊上寫著‘龍族木組’幾個鎏金大字,那可是龍見清的手跡,預示著牌坊后面的紅漆大門是不一般的家族。
推開紅漆大門,進入一道古樸幽香的紅木回廊才進入一個大院。
龍曉妍兄妹倆剛剛走過回廊的時候,只見一個人穿著一般和他們面對面經過,走得近的時候特意把頭低下,似乎不讓兄妹倆看到他的真面目。
龍曉妍停下來盯著他看了看,覺得這個人走路有點特別,右腳邁出的時候腳尖特別往右上角邁出,那樣給人有微跛的感覺,值得那個人消失在大街上她才轉身往里面走去。
走過回廊來到一個四方的大院,回來正對面是兩間連通的房子,里面擺放著祖宗牌位,最上的組長是龍富貴,是龍太的堂兄弟。
左右各兩進房子,連起來一共六間,大院左右也各有六個房子組成。
一家子住著二十來間房子連帶花園別院,那絕對是一個大戶人家。
此刻回廊對面中間兩間房子前面有人在那里站崗,顯然龍見丈今天家里有特殊的客人。
走進中間兩個連間,往左有一扇門,從門中進去往右走半間房子的距離又有一個門,過了這個門有一張紅木的桌子,此刻桌子兩邊各坐著有人,其中兩人現在低頭站著,等著挨批,龍見丈坐在桌子首位。
他連續拍著桌子道:“飯桶,都是一群飯桶,計劃了那樣久,在我面前保證萬無一失的,現在呢?東西呢?東西到哪里去了?下次該派你們親自帶隊,失敗了就別再回來。”
他繼續很生氣地說:“四面夾攻,夾哪里去,倒是自己被別人包了餃子,東西已經上天了,我還需要花多少的財力和精力才能夠擺平。”
兩個低著頭的人一聲不吭,其他坐在兩邊的人有點幸災樂禍,甚至一個人連連冷笑。
龍見丈看到大家這樣的表情,吼道:“你們也一樣,現在是條件太好了,養尊處優,個個見到利益死都敢上,遇到危險個個退讓,他們兩個是失敗了,但是當時要你們上的時候,還不是一個個地找借口退卻。”
那些人立刻鴉雀無聲,同時低下了頭。
龍見丈叫兩個人坐下,緩和了一下語氣說:“還有幾個月,三百年慶就要到了,我們的龍見清首長會親自下來,先去金組迎接祖先英魂,然后在我們木組舉行盛大的祭祖活動。”
“到時候安保要做到萬無一失,程序上不能夠出半點差錯。”
“還有個重要的一點,對你們來說是死命令,以最快的速度拆除歷史上地震遺留下來的殘垣斷壁,現在各個地區都有負責人在,要是發現還有一處沒有拆除,提著腦袋來見我,不管你們用什么方法,重建也好,栽花種樹也好,開辟花園、廣場也好,在三百年大會前一個月,必須相互檢查監督。”
聽說把這些能夠掙錢的歷史性文物拆掉,下面竊竊私語起來。
但是在龍見丈威逼的目光之下,大家三三兩兩地回答知道了。
龍見丈大聲說:“我要你們大聲回答。”
大家站立起來,齊聲說是。
龍見丈留下兩位剛才低頭站立的人,等這些人走得夠遠了,“你們兩個也給我爭點氣,行不行,安逸生活你們也過得差不多了,該醒醒了,接下來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做,他們是指望不上了,你們兩個一定要給我養足精神,不可以再出錯了。”
兩個人一掃剛才的頹廢形象,沒有想到村長是重用他們,立刻鼓足精神說:“我們一定不會讓村長失望。”
龍曉妍兄妹見院子里三三兩兩站了不少了,里面房子里又走出一撥人,但是大家似乎很不高興,一邊走路一邊指手畫腳的說著話,見到他們兄妹,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也不再指手畫腳了,個個都規規矩矩的。
站在院子里的人見到他們兄妹,有幾個認識龍在野的,過來勾肩搭背,龍曉妍見一個年輕人總喜歡偷偷拿眼睛瞄著自己,她反而大方地走過去。
看到龍曉妍過去,那個人有點竊喜又有點惶恐,戰戰栗栗地打招呼:“龍小姐好!”
“好什么好,你不就是那個火組那個村長的侄子嗎,叫什么,什么龍....”
“龍清泰,字治州,龍小姐。”龍清泰有點獻媚得自報家門。
龍曉妍指著龍清泰說:“對,龍清泰我告訴你,你別帶著我哥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要是讓我知道,下次不讓你進門。”
龍清泰立刻點頭道:“龍小姐,我哪敢啊。”
龍曉妍說:“不敢就好,不要忘記上次你借著我哥哥的名義在我們木組娛樂場所消費吵架的事。”
龍曉妍不再理會他,等看到她走出視線,龍清泰低聲說:“那還不是我做了你哥哥的替死鬼。”
一位木組人走到他們聚集的地方拱手說:“村長有請各位移居‘香醉居酒樓’,各位隨我來。”
聽到村長在那里宴請他們,有幾個肯定嘗到好處的人立刻露出醉心的微笑。
香醉居,
香的不是菜,
醉的不是酒,
比菜還香,比酒還醉,
是香醉居的女人,
是可以讓自己玩樂的女人。
香醉居是木組的財產,
龍見丈自然是這里的主人,
站在門口迎接自己的貴賓,龍見丈似乎屈尊了自己的身份。
可此刻他是滿面春風,笑意可人,
分主次坐定之后,龍見丈說:“三百年大慶,只要是龍族,彼此間應該冰釋前嫌。”
他看了一下在座的,“只是金組和我們似乎永遠南轅北轍。”
“我們今天應該感謝龍清泰,他為我們打開了一扇友誼的窗。”
在歷史遺留問題上,其實是木組一直違背著龍族的思想。
很多年來,其實各組團結緊密,只是木組背道而馳,
之所以今天的會議搞得好像金組特殊例外一樣,
就是因為自從木組出了真主,
站在利益和道義上,其他各組不想背著背叛的名聲而已。
但是各組秉乘龍族幾百年來祖訓的人哪怕在聘請之列也不會過來的,
只是各組中向往木組一樣繁華,
視金錢至上,
復古祖先漏習的人才欣然向往。
和金組對應的火組,一直是金組的支持者,
至于龍清泰的出入,完全是出于個人的目的:
對龍曉妍的追求。
有時候我們說這個世界充滿愛,
特別是有別于跨區,
并且和跨區隔著一個天網的龍族,
是‘愛’這個內容的延續者。
當你真正的了解了愛,你會用生命去保護愛,
愛護它,
升華它,
并且從愛中得到享受,
得到快樂。
可當你曲解、誤解愛的時候,
你就會變得自私,
偏執,
甚至由愛生恨。
也許龍清泰現在就處在對愛的曲解中,
他自從喜歡上龍曉妍,并且從來沒有告訴過她,
而在他心目中,
龍曉妍是他的天、他的地,
是他生命的所有,
他甚至不惜背負叛祖離宗的詛咒,
來參加今天木組的會議,
目的只有一個:
能夠見到龍曉妍,
甚至能夠和她的肌膚親密一下,
哪怕拉一下手。
他并沒有在聽龍見丈唧唧歪歪的說什么?
他的內心都在幻想剛才龍曉妍和他近在咫尺,
他能夠聽到她的心跳聲,
感受到她說話時噴出的熱氣,
他甚至在幻想接下來自己擁抱著她,
甚至有機會......
“賢侄,賢侄龍清泰..”
一聲招呼打斷了他將進入的旖旎境地,他有些生氣,
但是看到龍見丈放下身段對自己露出獻媚的神色之后,
他立刻收回了自己的不敬,非常恭敬地說:“我剛才因為思考龍村長的話一時失態,望大家原諒。”
龍見丈依舊是那樣的神態,“我們現在不研究那些問題,我們現在在評論哪個明星漂亮?”
龍清泰連忙拱手說自己閱歷尚淺,并不知道。
他這些古怪的表現立刻令身邊的其他人感到不可思議,
他應該正當年啊,應該喜歡談這些風月的事情,
可剛才的答非所問,引起在坐各位的連連搖頭。
龍清泰對自己剛才的回答似乎意識到問題的所在,
立刻甩了甩頭,心定了一下說:“要說漂亮的明星除了橫山百惠,還有誰?”
這一句話,似乎頻率亂掉的龍清泰一下子調正了和大家的頻率,
其他的人立刻贊同。
龍見丈道:“就剛才的問題,大家考慮一下,我給大家準備了休息的地方,先休息一下,然后在這里會餐,下午接著討論。”
接著出來幾個人帶著各人去指定的休息房間。
龍清泰被帶到一個幽靜的房間,帶他的人給他啟開門后就退休告辭。
他被這個房間奢華的裝飾迷住了,
簡直是低調奢華有內涵,
特別是房間那些特殊的擺設和精致的床,
完全出乎他的想像。
正當他為這些擺設沉醉的時候,一個天然的尤物--
橫山百惠,
不錯,
真真實實的橫山百惠,
穿得非常清涼,
若隱若現,
甚至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對著自己媚笑。
他被溫柔包裹了一切。
“我是被龍先生花重金請來服侍你的,只要你永遠不會在外面泄漏風聲,你每次參加木組的會議,我都會來服侍你。”
他帶著懷疑的神態問:“你不會是仿真機器姬吧?”
她略帶生氣地說:“你應該知道在龍族和機器姬發生這樣的行為罪狀猶如幼女,你覺得龍先生會這樣做嗎?再說在龍族仿冒名人機器姬的罪狀有多大嗎?”
他激動得連說知道,知道,然后,
就迷失自我,
龍曉妍也不復存在了。
可大家不知道的是,這些人現在都抱著同一個人,說著同樣的話,而且這些話和自己的丑態都傳至一個地方,龍見丈看著這些口是心非、道貌岸然、丑態百出的人哈哈大笑。
從此之后,他相信這些人只要他一句話,叫他向東他不會向西,這些人才是他手中真正的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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