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一場,足以讓花蓮之迅速成長。
哪怕再少不更事,他也看的出來苗疆不對勁。
人面瘡長在身上就像是個活生生的人,餓了要吃,渴了要喝,困了還要睡,就差沒有開口說話。
“我爹娘說,這是苗疆人的特征,只有身有人面瘡者才是苗疆血脈,如果沒有,那就必須獻祭給主神大人,為我們凈化災難。”
“獻祭?”
“對,就是將那些孩子活活殺害并給他們冠上金童玉女的身份,舉行一種簡約的祭祀儀式。”
聽到這話,鳳綰月自然聯想到方才花枝兒所言:昨夜又死了一個孩子?
她語氣淡淡的問,“我好像聽到除去孩子外,還有四名壯漢也跟著死了?”
花蓮之微怔,隨后點了點頭,“應該是抬棺槨的年輕人,因為獻祭太過殘忍,所以自我上位后便下令廢除,奈何族中以三長老為首的幾位長輩太過紈绔,以至于苗疆才不得不被分為日部和月部。”
“這么說獻祭的規矩已延續了好幾代?”
“嗯。”
鳳綰月若有所思的沉默下來。
一般情況下,人面瘡都是由枉死者怨氣和魂魄凝成,但還從未出現過像苗疆這種代代相傳的現象。
唯一的可能便是……詛咒,難怪此處陰氣重的如此怪異。
若是這樣的話,那也就是說月部很有可能情況要更加嚴重。
鳳綰月突然瞇起眸子,趁對方衣裳還沒完全穿好,上去就要扒他衣服。
花蓮之驚愕,臉漲得通紅往后退,“太后,不可以!”
剛從天界上下的幽祀一出現,雙腳都還沒落地,一眼就看到這樣青天白日強搶良家男的一幕。
俊臉登時一黑,滔天醋意以及妒火冒三丈,“你們在做什么!”
活像是被抓丨奸的鳳綰月有點懵,就這么保持著扯衣裳的動作,語氣明顯驚訝,“咦,你這么快就醒啦?”
那日離開鬼界前,鬼醫不是說損耗修為吃了仙丹后,至少要睡七天七夜才行?
將驚訝過濾成驚喜的幽祀正準備溫柔回答,可以看見她的手還拉著那只異性的衣襟,剛稍稍收斂的冷氣再次迸發。
只眨個眼的功夫,人就閃現過來。
他猛地將鳳綰月拉進懷中,又揮手把一臉呆滯的花蓮之掃得老遠,“月月,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你是不是想氣死本君好繼承本君的鬼界?”
鳳綰月聞言嘴角直抽抽,“我要鬼界有什么用,而且我又不是你女兒。”
“……”
“花族長是你從前的知己好友,你難道沒注意到他腿腳不便?”
幽祀側眸睨了摔倒在地的花蓮之一眼,而后頗為傲嬌的哼了聲,“哼,本君為何要記得一個無名小輩?”
不久前也被認作是‘無名小輩’的鳳綰月呵呵一笑。
她直接從男人的懷中退出來,陰聲怪氣的諷刺道,“小女子一介凡人,何德何能讓閻君抱著,哦對了,我記得閻君那日將我從鬼界趕走時還說了什么……‘此生不再相見’的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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