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中藥世家的秘方,乃是密不外傳的,那一但出去抓藥,怎么規(guī)避被剽竊呢,于是就有了一個規(guī)矩,五選一。
每五服藥里,必定多取一副無用的藥,放在里面,其次,混淆藥劑量。
把藥劑量加重,加大,這樣一來,其他人就算配出真實(shí)的藥材是哪些,弄不對藥劑量,也完全沒有辦法使用。
李文的這張藥方,很嚴(yán)格的按照中藥世家五選一的方法在做,而且還混淆了藥劑量!
這種手法,只有中藥世家的人才會!
“嘖嘖。”看出這一點(diǎn)后,老者就嘖嘖稱奇了,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會這個,能做出這一手,這可不簡單啊,且不說這藥方對不對,單單就寫藥方的人,顯然就水平極高。
“爺爺,你是說這些藥方……,不是亂寫的?”喬殊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可是靠藥物治胎記,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這么多年了,他們就不知道世界上還存在這樣的藥,要是真的存在,這種藥方豈不是價值連城?
“不好說。”老者皺著眉頭,痛苦的看著這個藥方。
“這藥方寫的,似乎極專業(yè)啊。”老者倒吸一口冷氣,但有陣陣搖頭,“不可能不可能,這要是一張藥方,就能祛除胎記,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看了老半響,這老者也只覺得這藥方精彩至極,不亞于看到了一本叫他拍案叫絕的神作。
就連他這么多年在醫(yī)道上的瓶頸,這一刻似乎都有些松動,一些用藥的法子,給他耳目一新的感覺。
雖然覺得靠藥物祛除胎記,這手法太詭異了一點(diǎn),老者不信,可就單單這個藥方,能寫出來,就已經(jīng)是杏林國手的水準(zhǔn)了!
老者一拍大腿的道,“高手啊!”一旁的喬殊目瞪口呆,喬殊還是第一次聽她爺爺如此驚嘆一個人。
“乖孫女,這藥方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給你送來的?”這一刻,老者不禁一把抓住了喬殊的肩膀道。
“啊?”被老者這么一抓肩膀,喬殊嚇了一跳,這會忍不住囁嚅的道,“一、一個大約二十歲出頭,很年輕的青年送來的。”喬殊回憶了一下,不覺得有些微微臉紅。
那青年,似乎還很英俊,一雙眸子透著玩世不恭和淡漠,似乎對什么都渾然不在意。
整個人看上去,有種,說不出的韻味!
“一個青年?”老者一下子就松懈下了氣,失望的道,“不對不對,才20出頭,怎么可能寫的出這種藥方。”看著這藥方,老者嘖嘖稱奇,忍不住搖頭的道,“寫著藥方的人,一定是某個杏林國手,一代大師,再不濟(jì),也是年近70以上,一代宗師了。”
“不是吧?”喬殊暗吸了一口冷氣,捂著鮮紅的嘴唇,吃驚的道。
爺爺?shù)脑u價,這么的高?
“乖孫女。”老者道,“這個青年,一定就是一個跑腿的!”老者眼神一閃,微微跳動,這會沉吟的道,“這個人的背后,我猜一定是個高手,杏林界的前輩!”
“這樣。”老者道,“他下次若是再來,你就旁敲側(cè)擊的問問他,或者派個人跟蹤他一下。”老者道,“看看他究竟住在什么地方,跟什么人在一起。”
老者眸光一陣閃爍,“我就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能寫出這種杰作來!”
喬殊瞠目結(jié)舌,老半天這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好的,我記住了。”。。
李文驅(qū)車去了一家旅店,租了一間屋子下來,順路再買了一些藥罐。
關(guān)上門,打開窗,李文點(diǎn)上火,這會把十副藥材依次展開,從里面擇出三樣藥材,隨手扔掉,再把十副合并起來,變成五服,這才開始重新配劑量。
沒錯,這只是五服的量,李文故意配成十副。
其他人就算抓破腦袋,也不可能研究的出真實(shí)的劑量。
把五服藥,分別投入了藥罐之中,李文就開始煎藥,先換成了文火,溫吞吞的就燉了起來,這煎藥也是一個相當(dāng)需要耐心的事,動輒就需要一整天。
好在李文在終南山,這些事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
拿著一把扇子,在一旁慢吞吞的扇著火,李文就在一旁候著。折騰了足足一個下午,這一副藥材被煎好,煎好后,李文取出來,鍋?zhàn)永锼呀?jīng)被徹底煎干了。
從鍋底,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層青色的藥膏,李文輕吐了一口氣,用玉瓶小心翼翼的裝好。
“行了,五份藥膏,應(yīng)該夠用上一陣子了。”李文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時收拾好東西,就出去了,出去后,李文先回了一趟辦公室。
把一天的事情處理完后,崔紅問道,“主管,從華南省打電話來,教授何楠問您,若是不喜歡拋頭露面的話,有沒有興趣去他們家,幫他指點(diǎn)一下自己的孫女琴藝。”
崔紅站在背后,有些好奇,這究竟要什么要的水準(zhǔn),才需要一個音樂教授來請李文?
“幫我回,不去。”李文頭也不抬的道,面無表情。
“額。”崔紅猶豫了一下,還是道,“可是,對面這幾天一共打了不下二十通電話,無比誠懇的說,就要求您去一趟。”
“嗯?”聞言,李文這才抬起頭,忍不住看了崔紅一眼。
“這樣的嗎?”
李文想了想道,“那這樣吧,幫我回,等我就空了就去。”說完,李文就低下頭了,一旁的崔紅一陣無語,看李文這樣子,怕是不需要十分鐘,這事就會忘的一干二凈吧?
崔紅可不敢相信李文的靠譜程度。
還有,李文這大牌的程度,怕是這絕無僅有了,堂堂一個殿堂級的音樂教授,有人要見他一面,甚至需要排隊(duì),但是去見李文,竟然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放鴿子?
若不是親眼所見,崔紅自己都覺得無法置信。
“對了,還有一件事。”崔紅眼神一閃的道,吞吞吐吐。“嗯,你說。”李文并不回頭,深深的看了李文一眼,崔紅這時道,“有人叫我回去。”
“那便回去啊。”李文隨口應(yīng)了一句。半響,見不回音,李文愣了一下,這才慢慢的放下筆,回頭認(rèn)真的看著崔紅道,“是什么人?”
崔紅這會咬著下唇,一臉的惶恐和擔(dān)憂,“是他們。。”
李文明白了,眼神不禁微微一縮,崔紅加入一個組織,現(xiàn)在這個組織的人要崔紅回去,“你不愿意回去?”看崔紅點(diǎn)頭,李文笑了笑。
“我明白了。”李文起身,拍了拍崔紅的肩膀道,“我的秘術(shù),我不想放人,我倒要看看,誰敢從我身邊帶走人。”
李文冷冷的道,說著,就走出了門。
區(qū)區(qū)一個組織,李文雖然不知道是哪個組織,但是想和李文對抗的,這整個世上,怕是都絕無僅有!若是敢冒犯到李文的威嚴(yán),李文不介意叫他們?nèi)碎g蒸發(fā)!
到李文走了許久,崔紅在身后,身子還是微微顫抖,李文剛才那話,莫名的給了她巨大的安全感。
雖然,她根本不明白,李文到底哪來的如此強(qiáng)大的底氣!
崔紅捏了捏五指,久久惶恐不安。
第二天,李文再次去了關(guān)武館,而關(guān)武館,終于已經(jīng)收到了幾個學(xué)生了,這幾個學(xué)生,哼哧哼哧,正跟著關(guān)侯認(rèn)真的學(xué)著把式。
一看到李文進(jìn)來,這些人紛紛好奇的看來,以為是新來的同學(xué),關(guān)侯這時大步走來,低下半個頭道,“李兄弟你來了。”
李文看了這三個學(xué)生,笑了笑道,“發(fā)展不錯嘛。”
關(guān)侯搔了搔頭皮,尷尬的道,“哪有,哎,說到這個。。”關(guān)侯左右看了一眼,示意李文跟他一起先進(jìn)后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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