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疑問,第二天起床后的曾曼君感冒了,頭暈?zāi)X脹,林予沉說去幫她買藥,她還拒絕了,說下午會兒就回家了,回家再說。
深知曾曼君倔驢脾氣的林予沉也只能做罷,只是讓她多喝熱水,先去找了導(dǎo)游集合,接著坐大巴,一路上曾曼君都沒什么精神,靠在窗戶上默默睡覺,林予沉看著她頭一直在玻璃上磕,輕輕將她的頭扶正。
沒想到這一扶,曾曼君沒一會兒就在將自己的頭在靠上林予沉的肩頭邊緣來回試探,然后靠了下來。林予沉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讓曾曼君睡得更為舒服。
此時,司機一個急剎車,曾曼君一下醒了,發(fā)現(xiàn)自己正靠在林予沉的肩頭,林予沉瞥了一眼醒過來的曾曼君,自己默默閉上了眼。
曾曼君揉了揉微痛的太陽穴,看了看閉著眼的林予沉,嘟囔道,“什么鬼,肩膀這么硬,硌的我腦袋瓜子疼。”
閉著眼的林予沉一聽這話,內(nèi)心頗為不適,道,“你腦袋瓜子疼,是還沒上高速的時候,路面不是很平,你腦袋一直在上面磕。”
“那我這會兒怎么會靠在你這邊?”曾曼君道。
林予沉直接閉上了眼睛懶得理她,曾曼君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是林予沉看她一直在磕頭,才把她的頭移過來的。她吐了吐舌頭,一看林予沉耳尖還有點微紅。
坐完大巴又轉(zhuǎn)飛機,到家已經(jīng)是下午,林予沉先把曾曼君送回了家,又去買了藥和粥送到曾曼君家里才離開。
曾曼君喝了粥吃了藥下樓去便利店買了點零食就開始肝放了幾天的后期,一聽發(fā)現(xiàn)還真是有毛病,她老媽要再后一天才會回來,這兩天她就可以任性點外賣熬夜吃吃吃了。
一邊啃著辣條,一邊做著后期,沒一會兒阿噓發(fā)來了一個干音,她隨手點了接收,改完手里的她發(fā)到了劇組,大家表示可以了第二天就發(fā)劇她才點開聽了干音。
音準倒是還好,只是噴麥了,但是既然要反音,那就把音準不好的地方一起反了吧。她把反音意見給了過去。
蔣淼本來在打游戲,看到阿噓發(fā)來的消息時已經(jīng)挺晚了,因為名字里有三個水,因此給自己取名三水水,此刻看到反音意見他內(nèi)心有點不開心,因為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反過音了,本著合作心態(tài),他默默去反了一次。
沒想到曾曼君聽完還是覺得不行,噴麥,小走音,高音有點掐脖子,這下三水水不高興了,直接加了曾曼君好友。
他之前也聽說過曾曼君,后期十分了得,沒想到這么龜毛。
「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蔣淼噼里啪啦直接問道,他知道自己在圈內(nèi)風(fēng)評不是很好。
曾曼君一邊喝著酸奶一邊吃著辣條正在追劇,看到三水水主動加她她還有點意外,沒想到上來是這句話,讓她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此話怎講?」她問。
「我這個干音哪里有出現(xiàn)噴麥和走音了?」蔣淼生氣的發(fā)來消息。
曾曼君一看明白了,原來是因為這個,「一分三十五秒、一分五十八秒左右這兩個地方確實噴麥了,然后走音都還好,最后一句高音的地方,你掐脖子了。」
蔣淼內(nèi)心一陣無語,默默拿起耳機認認真真聽了一遍,確實是有點點噴麥,但是不認認真真仔仔細細聽是聽不出來的,而且最后一句,他是真覺得自己只能那樣了……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我去再錄一次就好了……最后一句我已經(jīng)極限了!!」蔣淼嘟囔著發(fā)了消息。
「不可能啊!我之前聽過你的歌,那首《天地由我》,你的高音可是很漂亮啊!」曾曼君嘬了一下拿辣條的手指用紙巾擦了擦,回了消息。
老實講,《天地由我》這首歌是她聽的第一首關(guān)于三水水的歌,她之前雖然聽日語歌,但從不聽日翻,因為味道真的比起原唱差遠了,尤其是發(fā)音,大多數(shù)翻唱都是慘不忍睹。所以她知道三水水的時候是很晚了。
后來她也一直在做商業(yè)的作品,為愛發(fā)電什么的都很少,再加上三水水也有自己的御用后期,兩人更是沒了合作機會,這次據(jù)說是他御用后期回家結(jié)婚了,他才外用的后期。不過他這種有御用后期的人約起來策劃就比較省事兒,因為相當于少了一個約債麻煩。
「那首歌都是機緣巧合,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吼上去的……」蔣淼回了消息。
他內(nèi)心還是很欣慰,《天地由我》這首歌不算他的火爆作品之一,相反還屬于冷門的那一類,但是他自己卻很喜歡,詞作的詞風(fēng)很清冷疏離,曲子也很好,當時他算是一次性錄過去的。
「我之前看電視有種發(fā)高音的方法,你要不要試試?」曾曼君發(fā)了消息。
蔣淼看到這里有點好奇,「什么方法?」
「你背個重物再唱。」曾曼君一邊看劇一邊回了消息。
這個方法確實是她看電視學(xué)來的,當時應(yīng)該是一檔唱歌選秀節(jié)目,一個選手老是唱不上去最后一句的高音,聲樂指導(dǎo)老師在旁邊都被他搞得心力交瘁,因為按照他的實力,應(yīng)該是可以唱上去的,曾曼君看的時候也是揪著心,這個選手她還蠻喜歡,后來這老師突然靈光一現(xiàn),喊了個攝影大哥過來讓這位歌手背著他唱。
看到這里曾曼君內(nèi)心一緊,因為這位攝影大哥真的很壯實,快一米八的身高,一身肌肉,而這個選手雖然一米八三,但是很清瘦,又看就是要分分鐘趴在地上那種。選手將攝影大哥背了起來,直接趴下了腰,聲樂指導(dǎo)老師此時談起了伴奏,帶著選手唱了起來,沒想到這選手真的把這句高音唱了上去,沒有掐脖子,十分流暢,甚至游刃有余。
蔣淼在看了這句話后可謂是半信半疑,但是嘗試一下也未嘗不可啊,于是他喊了正在他旁邊打lol的哥們兒,趁著他陣亡時間,他試了一下,他這哥們兒是真的胖,他第一次還沒背起來,第二次終于起來了,一吼,哎,還真上去了!他頓時找到了那種感覺!
「哎,我試過了,真有效!」他給曾曼君發(fā)了消息,沒想到這個后期還真有兩把刷子嘛。
看到消息時曾曼君也是有點激動,因為她從來沒試過這個方法,她本人不是歌手,平時雖然也唱歌,但都是跟朋友瞎玩兒那種水準,這么高的key,她才不會去碰,「有效就好。」她回了消息。
「我明天再錄吧,現(xiàn)在太晚了。」蔣淼迅速回了消息。
不是他不愿意錄,只是因為他這個兄弟在旁邊打游戲有點吵,而且當著別人面一本正經(jīng)的錄歌,他就會有點不自在,等他兄弟明天上班去了他再錄就好了。
「可以啊,又不趕時間。」曾曼君回了消息,沒想到這個偷拍還蠻可愛啊,其實她知道現(xiàn)在圈內(nèi)很多大佬都是干音一次過,尤其是這種為愛發(fā)電的歌或者劇,大多數(shù)人都不愿意花時間去反音,而且很多策劃也不怎么好意思讓大佬反音。
不過三水水不僅反音了,還正兒八經(jīng)聽了她的意見,此時她才想到了一個問題,三水水好像全程都是自己在溝通,沒有讓助理來講的樣子?
「哎,你助理呢?怎么不是她來啊?」曾曼君好奇的發(fā)了消息。
蔣淼看到消息時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助理?你是不是錯屏了?」
「沒有!現(xiàn)在圈內(nèi)大大不都有個助理嗎!」曾曼君噼里啪啦敲著鍵盤。
「別人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一直都沒有助理的。」蔣淼回了消息。
「優(yōu)秀!那你不會忙不過來嗎?」曾曼君回了消息。
三水水沒有助理這件事還是曾曼君刮目相看的,縱觀圈內(nèi)大大,十之八九都是有助理的,有些不出名的歌手也有助理,這點她就想不通了,大大有助理可以理解,忙啊,約歌的人太多,但是后者,她實在理解不了。在圈內(nèi)唱了兩三年,擁有個兩三百人的粉絲群,天天冒泡吹水就那幾個人,好作品沒見著一個,撕逼倒是比誰都厲害。
而且三水水這種等級的歌手,有漫展約,有商稿約,不論是學(xué)生黨還是工作黨,都忙不過來啊。
「還好啊,我又不用每天去上班。」三水水發(fā)來消息。
「學(xué)生黨????」曾曼君這次可真驚訝了,學(xué)生黨混成這樣,是真的牛皮啊!
「不是……我開店的……不用每天去店里。」蔣淼覺得頭大,自己這把年紀還學(xué)生黨……
「喔喔……」曾曼君腦子里已經(jīng)腦補出了一個便利店和便利店老板的樣子。
「你哪個城市的啊?」三水水突然發(fā)來消息。
「S市,怎么了?」曾曼君有點疑惑。
「S市?我的店有在這里……」三水水又發(fā)來消息。
看到這兒,曾曼君有點兒開心,「這么巧?你也在s市啊?那我們有機會約飯啊!」
「啊?我不在s市的!我在C市。」三水水回消息。
「你是在逗我嗎……」曾曼君翻了個白眼,不愿意一起約飯就算啦,不用這么明顯撒謊吧。
「我沒逗你,我只是有店在S市而已。」蔣淼趕緊解釋,雖然他才跟這個后期君認識,但是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就愿意跟她聊這么多自己的事兒,而且是自然而然就聊了過去,完全沒有玩套路。
「嗯,那我們只能有機會再約啦!」曾曼君回道,既然人不在這里,那就算了,反正海內(nèi)存飯友,天涯若比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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