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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上攻略 正文 第八卷:沉默羔羊(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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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容從茶樓里出來的時候,冬日的天色已經(jīng)黑下去了,薄薄的云層卻把天空擠得有些暗沉沉的,林映空就站在茶樓旁邊的一棵大樹下,頎長的身形因著那修身的外套而顯得愈發(fā)挺拔,冷白的路燈拖長了他的影子,手機屏幕的亮光打在那張柔和的臉上,也許是因為南方濕冷的寒風(fēng)幾乎迫不及待地鉆進(jìn)了人的骨頭里,令他莫名添了幾分冷淡之意,但在封容靠近的時候,他抬起頭看過來,嘴角一抿便彎出一抹的弧度,不是很燦爛,卻莫名的讓人覺得他見著了這么一個人,令他浮生盡得歡喜,再無不得之苦。

    不過下一秒林映空接過他手里的筆記本電腦,立馬就換了張哀怨臉,也沒問他具體跟誰開會說了什么,只拖長了音道:“部長你去了好久哦……”

    對方一副被冷落的樣子,封容忍不住一笑,“哪有,最多就一個小時。”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一個小時就等于幾個月了,”林映空湊過來,鼻尖碰上了他的鼻尖,還輕輕蹭了蹭,“部長要是不補償我的話,我就生氣了喔。”

    “……”有那么一瞬間,封容還真的想看看自家這個從來只會賣萌賣乖的助手到底是怎么個生氣法。

    “……部長!”察覺到他不按劇本走的想法,林映空立馬菜刀眼瞪他。

    “……咳咳,”封容左右瞟了一眼,林映空在這點上還是遷就他的,選的位置不引人注意,周圍也沒什么人,于是他飛快地往前一挪,“啾~”

    林映空立馬心滿意足了,跟著剛親完就一本正經(jīng)轉(zhuǎn)身便走的部長大人溜溜達(dá)達(dá)往醫(yī)院里的方向移動。

    粉紅的氣氛讓封容有點不自主,清了清嗓子,問:“剛才賀家的人去鬧事了?”

    提到正事,林映空只好端正了態(tài)度,一邊走一邊給他說了一下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而賀家人鬧完事之后,林映空還分別給賀智辰和賀智櫻兩兄妹做了筆錄,這兄妹倆還挺有趣,一個忙著頂罪,一個忙著認(rèn)罪,要不是分開問話估計得先吵一架然后也得不出結(jié)論。可是一問起他們?yōu)槭裁磦说脑颍瑑蓚人的回答還挺微妙,賀智辰說是賀福要他退學(xué),他一怒之下就沖動傷人了,賀智櫻則是說她一向看不慣賀福,剛好那時候她在賀福喝醉酒的時候闖進(jìn)了他屋里,賀福便拿酒瓶子砸了她,她也是這么一生氣,就給了他一刀——得,這對兄妹都不是什么脾氣好的主兒。

    “你覺得他們說了實話?”封容反問林映空。

    林映空撇撇嘴,“一開始就沒說實話,還能指望他們多老實?”

    那么問題來了,賀福究竟做了什么,才會讓常年對他懷恨在心的賀智櫻突然爆發(fā)了呢?

    林映空和封容重新回到醫(yī)院的時候,舒秀桑已經(jīng)趕回去給賀家人做飯了,林映空問了問祝孟天那邊的進(jìn)度,他們找理由清空了賀家里的人,這會兒已經(jīng)搜查得差不多了,應(yīng)該不會和舒秀桑撞上,賀智辰和賀智櫻乖乖地呆在病房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兩個人都很沉默。

    為了避免賀家人再次鬧事,狄冰巧直接申請了他們對面的空病房作為總辦外勤組的臨時駐地,也方便監(jiān)視和保護他們,封容和林映空抵達(dá)這個臨時駐地時,還沒進(jìn)門就聞到一股子撲鼻的飯菜香味,封容正納悶自家那群饕餮是不是又叫了什么特色美食外賣,結(jié)果就看到除了祝孟天和乘小呆之外的四個組員都圍在一個男人身邊,那個男人面前有一張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桌子,上面放著幾個食盒,隨即從里面拿出來擺滿了一桌子的菜,菜色繁多,那叫一個色香味俱全,連鄂靜白都沒忍住湊前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然后被那狄冰巧塞了個血包當(dāng)主食。

    “這是……?”封容敲了敲門板,把他們的注意力都引了過來。

    “部長~”費蓉第一個注意到他,歡快地喊了一聲。

    那個男人聽到敲門聲的時候也轉(zhuǎn)過身來,本來他的背影看著就很熟悉了,再一看正面,星目薄唇,顏容俊逸,這不正是邢鈞的經(jīng)紀(jì)人兼情報組織的副手艾天峻么。

    和邢鈞不同,這位艾天峻是正兒八經(jīng)的靈異學(xué)界生靈,妖族的能手之一,邢鈞能以普通人類之身在靈異學(xué)界混得風(fēng)生水起,一來是他自己的本事,二來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戀人邊海的威懾,三來就是艾天峻的八面玲瓏和勤勤懇懇了,相比起因為身體羸弱而常年較少露面的邢鈞,很多人要跟他的情報組織做生意,都是艾天峻作為他的代言人來出面的,就連封容認(rèn)識邢鈞八、九年了,平日里要什么情報的話也是見艾天峻比較多,說不熟悉那肯定是假的。而艾天峻此人很得邢鈞信任,在邢鈞的人界和靈異學(xué)界的兩方勢力中都有很大的話事權(quán),有他在的場合邢鈞一般都不會現(xiàn)身,一直被默認(rèn)為邢鈞和邊海兩個人的接班人,所以昨天邢鈞說把他的“小生意”留給費蓉的話也沒多少人會真的相信,費蓉玩術(shù)法還行,打架估計能打得過艾天峻,不過其它方面就是個被寵的小公主,比較適合無憂無慮的生活,怎么也及不上這位的獨當(dāng)一面的。

    “天峻怎么過來了?”林映空見到他也覺得有些驚訝,因為邢鈞這幾天在蝸黃大劇院開演奏會,按理來說作為經(jīng)紀(jì)人的他要兼顧兩頭的事情,恐怕比邢鈞還忙。

    “這不是剛好和你們在一個地方待著了么,老板就叫我給你們送飯來了,說你們肯定沒法按時吃飯,這可不是個好習(xí)慣。”艾天峻不見外地跟他們點點頭當(dāng)做打招呼,然后指了指一桌子琳瑯滿目的菜,解釋道。

    林映空一看就知道這頓大餐是托誰的福,樂了,“你老板還真的把我們家蓉子當(dāng)成女兒來養(yǎng)了啊。”一桌子的菜里有一半是費蓉愛吃的。

    “也不奇怪,”艾天峻摸了摸費蓉的頭,“蓉子人見人愛嘛,對吧小侄女兒。”

    “別摸我頭,長不高的!”費蓉甩開他的手,一邊咬著個豬肘子一邊沖他做鬼臉,不過看在吃的份上還沒空跟他計較輩分問題,艾天峻看得直笑。

    逗完了費蓉,艾天峻看向封容,神色微微整了整,“暗部長和林助手方不方便借一步說話?”

    果然作為邢鈞身邊的一把手,是不可能專門為了送個飯跑過來的,林映空看了封容一眼,對方?jīng)]有表示異議,他便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沒什么不方便的,我們?nèi)ネ忸^說?”

    于是一行三人去醫(yī)院前庭找了個視線開闊但是周圍無人的地方,站定,艾天峻和他們很熟悉,也不打什么馬虎眼了,有些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之前在屋子里的那股輕松也卸了下來,他的眉頭深深皺起,像是有什么煩心事壓在心頭下不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跟著邢鈞久了,他這個模樣特別神似邢鈞,總讓人看了也下意識地心生起一股沉重感。

    “你們昨天見過我老板了吧,你們覺得他怎么樣?”艾天峻一開頭就問了個這樣的問題。

    林映空聽罷,有點摸不準(zhǔn)他的意思,“哪方面來說?”

    艾天峻躊躇了片刻,似乎也有點不知道從何說起,“哪方面都行,就說說你們是怎么個看法。”

    林映空詢問性地看向封容,封容則是斟酌了片刻,問:“邢鈞身體出了什么問題?”每個人身上都有“氣”,年邁者氣弱,年輕者氣盛,病痛者氣式微,他其實沒怎么從邢鈞身上看到氣的變化,只是可能是近幾個月見面的機會多了,他總覺得每次見邢鈞,后者都比之前更憂郁了幾分,言談舉止中還看不出來,唯有他一個人靜靜地不說話時,幾乎讓人覺得他好像與世界愈發(fā)格格不入,飄渺得快要羽化而去。

    艾天峻聽了封容的話,當(dāng)即便是不加掩飾的苦笑,道:“我也是擔(dān)心這個,不過檢查了好幾回,又沒查出個所以然,所以我就叫他去度個假休息一下,結(jié)果又……你們知道的,就K市那個鳴鏡度假區(qū)的那次。”

    林映空有些不解,“你是想讓我們幫忙找人給他檢查一下身體?冰巧的醫(yī)術(shù)你也是知道的,回頭叫她跟你去一趟,不行的話我再叫總部醫(yī)療組的人過來。”

    “不是,”艾天峻搖頭,有些遲疑地道,“我只是,總覺得……我老板是有什么心病。”

    其實說出這話恐怕大部分人都不會相信,邢鈞事業(yè)有成,愛侶情深,身為一個普通人,卻在靈異學(xué)界都備受尊重,要名聲有名聲,要財富有財富,還有忠心耿耿的下屬,這樣的人怎么還會有什么心病呢?

    不過封容和林映空倒是沒有露出不贊同之意,反而做若有所思狀,艾天峻見他們這般,心里也是安定了一些,覺得自己沒找錯人,“其實吧,我就想問問,你們最近是不是在追查什么年代比較久遠(yuǎn)的案子?”

    一言既出,封容和林映空均是一愣,不過兩個人發(fā)愣的方向不同,封容微微皺了眉頭,眼里掠過一抹謹(jǐn)慎,倒是林映空頗為困惑道:“也沒有吧,我們一直東跑跑西跑跑的,任務(wù)是做完一個算一個,也沒有什么拖得很久的案子……”說到這里,他忽然想到了羅成搞出來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可是邢鈞心事重重的樣子似乎不是最近才有的吧?

    艾天峻似乎看出了什么,道:“我認(rèn)識我老板二十年了,那時候開始我就一直覺得他有心事,就是這半年好像惡化得很嚴(yán)重,有幾次都是因為跟你們接觸過之后……”他停頓了一會兒,“上次從鳴鏡度假區(qū)回來,老板好像跟邊海吵了一架,我不清楚具體什么情況,只是那天在他們家看到了被砸碎的杯子什么的,他一個人默默地在打掃,看起來非常傷心,從那之后他就更加……我總怕他想不開,就這么垮掉了。”

    說到這里,艾天峻不免流露出幾分對邊海的不滿之意,他是在二十年前還是個沒什么自保之力的小妖,那時候流落人界險些性命不保,幸好被邢鈞救了,隨后被收留到他手下做事,他和邊海不熟,對邢鈞倒真的是一片孺慕之情,日夜擔(dān)心他的狀況又無人能說,這下能在封容和林映空面前坦言一次,他差點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還好夜色濃郁,掩飾了他微紅的眼眶。

    封容和林映空不由得面面相覷,他們記起那次在妖都夏末大比時遇見邢鈞,后者就對那次的案子有著不同尋常的興趣,還跟他們拿了獨家的情報跟進(jìn)權(quán),除此之外也沒其它異樣。后來在鳴鏡度假區(qū)倒沒有看出什么,不過他與封容幾人基本上都是分開行動,他們也不知道邢鈞在里面經(jīng)歷了什么,戮血盟的消息的再現(xiàn)也讓他們沒時間把心力放在離開了的邢鈞身上……密室逃生那次的案子里有什么值得邢鈞和邊海吵起來的呢?這兩件案子硬是要說共同性,那就是這些事情都被羅成插了一腳,變得無比復(fù)雜,難道羅成是邢鈞的舊日仇人?

    想到這里,林封二人都有些為難了,要知道羅成的案子是牽扯到戮血盟的,別說在艾天峻面前,就算是靈安全局內(nèi)部除了總辦外勤組之外都不能查詢或者告知相關(guān)信息,如果說邢鈞的心事真的和那些事情有關(guān),那么就不好辦了……但有一點說不通的是,邢鈞郁郁寡歡了二十年,這個時間甚至有可能更久遠(yuǎn),可是戮血盟從興起到覆滅,這只是六七年前的事情啊。

    艾天峻注意到他們的表情,心里明白這事情恐怕不好說,他也是個聰明人,能混得好自然也是善解人意的好手,當(dāng)即就退一步道:“靈安全局的規(guī)矩我懂,我也不強求,只是希望如果事情真的有一天牽扯到了我老板,我希望我們能有合作的機會,任何需要幫忙的地方,海闊愿效犬馬之勞。”海闊,就是邢鈞的情報組織的名字,只是邢鈞特殊的身份和背景更有談資,人們一般都用他的稱號情報藝術(shù)家來代指他的組織。

    艾天峻的話說得很誠摯,他也的確是有代表海闊的權(quán)力,封容這才謹(jǐn)慎地開口:“以我們和邢鈞的交情,有必要的時候我們自然會幫他一把,當(dāng)然,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更希望邢鈞有困難可以直接來找我。”后半句話他用了一個“我”字,即是表示邢鈞完全可以用私人的名義來和他商量,作為暗儡他認(rèn)可這份交情。

    艾天峻聽出他的意思,感激地道:“那就勞煩暗部長了。”

    封容搖頭,不輕不重道:“于公于私,都是朋友。”

    既然得到了封容的應(yīng)承,邢鈞的演奏會開始在即,艾天峻沒有多說其它就先行告辭了。

    林映空和封容往回走時,林映空也不知在想什么,冷不防地憂心忡忡道:“邢鈞和邊海感情那么好也會吵架,要是我們兩個以后吵架了怎么辦?”聽艾天峻的意思,他們這不是打起來了就是快打起來了吧。

    封容還在細(xì)思邢鈞的事情呢,驟然聽他這么一杞人憂天,頓時失笑:“我們好端端的吵什么架?”

    林映空一臉不贊同,大有跟他認(rèn)真理論一番的意思,“尋常朋友呆在一起久了都會吵架,何況是兩口子,每天呆在一起,不鬧別扭才是不正常的吧。”

    “……”封容覺得這個理論有點怪怪的,又想不出怪在哪里,他想到他唯一認(rèn)真觀察過的情侶——他弟百里夢鄢和司淺旭,一個是極陽命格命數(shù)霸道,導(dǎo)致親友盡離,性格偏激,一個是極陰命格半妖之子,卻活在蜜罐里百般榮寵,活得陽光也觸摸黑暗,做事盡得家中黑道毒辣之風(fēng),被一張溫文面孔掩蓋。他們兩個人一遇見就跟天雷勾動地火似的,大抵是天注定的,一喜歡上就一定要在一起,啥都沒多想,偏偏雙方都是屬于不同世界的人,不知道誰的體質(zhì)倒霉,總是招惹麻煩,兩人一有個矛盾,就跟天翻地覆了似的,引得妖魔鬼怪前仆后繼地去攙和,生死一線的事情不知道經(jīng)歷了多少次,封容自己就動過歪心思插了一腳進(jìn)去,第一次搞得百里夢鄢大病一場,第二次他自己心魔作祟被人鉆了空子,間接導(dǎo)致司淺旭的魂魄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哪個空間里飄著……想到這里,封容也不禁有幾分戚戚然,這樣子吵架實在是很要命啊!

    于是封容一臉嚴(yán)肅地提議道:“不行,我們不能吵架。”

    林映空:“……啊?”為什么覺得部長的思路好像去了什么不歸路?

    “實在想吵架的話……”封容使勁地想了想,又沒想到他和林映空相處的這六年里兩個人因為什么事情紅過臉,就算是工作上有了截然不同的意見,那也是第一時間先考慮封容的,畢竟他性格強勢無比,想到這里,封容只好一臉為難地道:“那你就回地府呆幾天吧。”

    “……等等,部長,”這是還沒成親就想著把他趕回娘家……啊呸,夫家了么?林映空森森地覺得自己未來的性福——劃掉,幸福生活有點沒保障啊,“為什么是要我回地府?”

    封容一臉理所當(dāng)然,“我和你吵架的話,你說靈安全局的部員幫你還是幫我?”

    林映空:“……”不用說,肯定是幫他們的移動標(biāo)志第一男神了,靈安全局才是他家部長的娘家,就算是林大魔王面對一群腦殘粉也得跪!

    “這樣不好吧……”林映空苦著臉,凄凄慘慘戚戚,“分居多么影響夫夫感情生活啊!”他現(xiàn)在還沒成功爬上部長大人的床呢,怎么就突然說要分居了呢!

    封容一臉認(rèn)真,“你沒聽說過有句話叫做距離產(chǎn)生美?”

    “……誰說的?”站出來,我保證打不死你。

    封容沒搭理他的賣蠢,倒是覺得自己的建議英明無比,“按你攢的假期,每次回去個十天半個月也不是問題,到時候天大的矛盾也解決了,還吵什么架啊?”要是一吵起來,林映空跟他那個心眼比蜂窩還多、結(jié)果在感情上鉆牛角尖的弟媳婦兒似的,最后把自己弄得魂魄都沒了,封容得去哪里再找個用得得心應(yīng)手的好助手啊!

    不過林映空一聽到他的話,整個人都跟被雷劈了似的——十天半個月見不到他家部長?還每次?不,他覺得這不是為了預(yù)防他們吵架,是把每次要吵架的錯都?xì)w在他身上,要懲罰他啊!

    “部長~咱商量一下唄~”

    “嗯?”封容心情極好地應(yīng)了一聲。

    “要不這樣吧,我們要是吵架,我就去跪方便面好不好~我保證不跪碎半根面~”

    “……”總覺得這畫風(fēng)的走勢不太對啊,他們一開始是討論什么問題來著,怎么變成如何在吵架的時候懲罰他家助手了?

    封容和林映空這頭是還有閑情在打情罵俏,另一邊,在賀村里的祝孟天和乘小呆的心情就不是那么美妙了。

    乘小呆拿著一枚追蹤器,納悶地數(shù)了數(shù)屋子里賀家小孩的數(shù)量,怎么數(shù)怎么不對,他問旁邊的祝孟天:“是不是少了個小孩啊?”

    “啊?誰?!”祝孟天剛把追蹤器黏在賀父身上,聞言就是一激靈,他們這才剛地毯式地搜完賀家呢,賀父帶著家里的孫子孫女回來的時候他們又兜了個彎轉(zhuǎn)回來,亮了證件表示他們是過來保護賀家人的,并趁機把沒在醫(yī)院的這部分賀家人身上的追蹤器弄好。

    乘小呆掃視了一圈屋子里的人,皺眉道:“我沒有記錯的話,應(yīng)該是賀雙的第二個女兒,她剛才跟著賀家老頭子回來的了,但是現(xiàn)在我在屋子里找不到她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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