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保證像他們一樣安靜?”
“當(dāng)然可以!”華漣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這話不知道華漣自己信不信,反正陌夙塵是不太信,“好吧,下次讓你再外面,但你乖一點。”
“這還差不多。剛剛那個老頭說什么?我在屋里沒聽清。”
對于這種不太禮貌的稱呼,陌夙塵明顯不太滿意:“他是一名學(xué)校的校長,姓趙。他說他們學(xué)校的鐵門最近總是被誰撞開,讓我們晚上去看看!
“哦,這個很容易,今晚我去給他一劍,保準(zhǔn)立馬安靜!比A漣筆劃著道。
陌夙塵無奈地?fù)u頭:“華漣,不可輕舉妄動,知道嗎?”
“知道知道。”華漣正給貓穿他新買的衣服,可貓并不是很配合,不停的在掙扎,陌夙塵說的話,華漣估計都沒聽進(jìn)去。
“華漣……”
“陌夙塵,你說要不要給貓取個名字?”華漣一邊給不情愿的貓穿衣服,一邊問道。
“嗯!
“叫什么呢……”華漣思索了一番,“恩……就叫花燭吧。”
“嗯?為何?”陌夙塵還以為以華漣的個性會用他名字中的某個字給貓取名字,沒想到他竟然還真想了個正經(jīng)名字。
“以后再養(yǎng)一只狗,叫洞房。洞房花燭嘛!哈哈哈哈哈!怎么樣?上仙大人可喜歡?”華漣終于給花燭穿好了衣服,花燭滿臉寫著不高興。
“……華漣!”
“花燭,給你買的新衣服很好看,你不喜歡?”穿好衣服的花燭癱在了地上,仿佛被封印了一般。
陌夙塵知道華漣不會聽自己的,可估摸著他不會在帶寵物回來養(yǎng)了,除非華漣能打消這個念頭。
到半夜十一點多左右,華漣跟著陌夙塵興沖沖地出了門,這幾天在家雖然買東西玩手機(jī)電腦很有趣,可老是待在那一畝三分地,也有點憋的慌。
不偶爾出來活動一下筋骨怎么行?
到學(xué)校前,陌夙塵聯(lián)系了趙校長。趙校長知道我們今晚要來,緊張的整晚都坐立難安,終于等來陌夙塵的電話后,便急匆匆地趕了過去。
趙校長住的離學(xué)校不遠(yuǎn),開車也就十五分鐘左右的距離,在加上晚上都沒什么車,也就比平時更快些。
“趙校長!蹦百韷m見趙校長把車直接停在了學(xué)校門口的馬路上后,朝這邊走來。
“今晚我先帶你進(jìn)去,后續(xù)處理你要來學(xué)校就直接跟保安周隊長說,我就不再過來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嗯!蹦百韷m點頭應(yīng)下。
華漣卻在一旁嗤之以鼻。這半夜三更的誰知道你來?還怕被鬼看見不成?也只不過是想把自己摘個干凈罷了。
周隊長不是那晚看見詭異事件的人,那個人已經(jīng)辭職了,但周隊長卻是一直看著監(jiān)控,始終不敢過去。
“大師,你好,我姓周,叫我周隊長也行。”周隊長心里早就犯怵了,這下看見就連嘴上硬的厲害的趙校長都把師傅請來,心里頓時踏實了不少,連忙上前握手。
“趙校長,周隊長我也認(rèn)識了,如果不方便你可以先回去!蹦百韷m回過頭對趙校長說。
趙校長本來心里就害怕,聽見陌夙塵這么說就更沒什么理由留下了:“好,處理的近況及時告訴我,有什么問題及時溝通。”說完就走了。
趙校長離開后,周隊長才在小聲嘟囔:“跑的這么快,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鬼。”
“嗯?周隊長,你說什么?”陌夙塵其實是聽見的,卻故意假裝沒聽見又問了一遍。
“啊,沒什么,我就隨便說說。走吧,我?guī)闳!敝荜犻L從保安室拿了手電筒帶著陌夙塵進(jìn)了學(xué)校。
深夜的學(xué)校沒了白天學(xué)生們的歡聲笑語顯得異常安靜,漆黑的校園內(nèi)的路燈比較少,而且燈都泛黃,連路都照不清。
華漣跟只陌夙塵身邊四處張望,這學(xué)校里竟然沒有魂魄,這就讓華漣起了疑心。
在這么干凈的地方都會有那么一兩只,怎么可能一個都沒有?
也或許有個可能性,就是物極必反。
“大師,這晚上的學(xué)校里有點黑,您要小心腳下。我們這校長特別小氣,都跟他說了好幾次了晚上燈太暗了,讓他多添幾個,他說反正晚上也沒學(xué)生,要那么亮做什么?害的有幾次我們保安在巡邏的時候摔跤,真是摳門!”周隊長忍不住抱怨道。
“摔了?傷的重嗎?”陌夙塵問道。
“還行吧。就是同一個人,摔了三次,而且還是在同一個地方,那家伙覺得心里毛毛的,覺得我們學(xué)校不趕緊,就辭職不干了。其實也沒什么,他自己嚇唬自己而已,大師你看!敝鼙0灿檬蛛娡舱障蛄艘惶庨L廊的臺階,“就是這,有個臺階比較小,他自己沒看見摔的。”
陌夙塵看了眼那臺階,沒覺得有什么特別的,而且附近也沒有任何東西。
但一個人在同一個地方摔三次,這確實有些奇怪。
“陌夙塵,這學(xué)校好安靜。”華漣就算走在大馬路上都能看見蹲在角落的孤魂野鬼,可是這所學(xué)校卻什么也沒有。
周隊長帶著他正要穿過長廊往下面的足球場走時,陌夙塵注意到了左邊的一棟一層建筑物。
“這邊也是教室?”陌夙塵問道。
“是啊,很老的房子了,后面還有一顆大榕樹,非常大,把這棟教室都給遮蓋住了!敝荜犻L指了指屋頂上一片漆黑的樹叢。
“我想過去看看!
“可以啊。”周隊長帶著陌夙塵往那邊走去。
在教室旁的空地上確實有一顆非常大的榕樹,打開需要五個成年人環(huán)抱才能圍住樹干,這榕樹至少也有上百年的歷史。
但在榕樹的樹干上,纏繞這一條紅色的布條,把樹干繞了一圈。
華漣上前在榕樹底下轉(zhuǎn)悠了一圈,摸了一把布條問道:“這是什么東西?紅紅的,綁著好難看!
“榕樹屬陰,孤魂野鬼們喜歡在榕樹下聚集,所以他們可能從哪里聽來的,在樹干上綁條紅繩用來辟邪!
陌夙塵就這樣直接說了,周隊長以為陌夙塵是在跟他科普,也沒覺得奇怪:“這布條就些年頭了,現(xiàn)在估計想拿也拿不下來。”
華漣轉(zhuǎn)了幾圈覺得無趣,就準(zhǔn)備離開。
他的腳本是沒有落地的,一只處于飄著的狀態(tài),可是突然華漣腳腕居然被什么東西拉了一下,華漣迅速回頭,只見一只黑色的手瞬間消失不見了。
華漣先是一愣,后反應(yīng)過來心里又好氣又好笑,他現(xiàn)在都這么落魄了嗎?隨便什么個東西都敢碰他?
陌夙塵也注意到了華漣這邊的狀況,可是周隊長就在旁邊他也不好直接做什么。
華漣一臉委屈地飄回來,一把勾住了陌夙塵脖子,掛在他的背后:“陌夙塵,剛剛有個不知道什么東西抓了我的腳腕,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什么鬼東西都敢欺負(fù)我!”
陌夙塵失笑伸手摸了一把華漣的臉頰:“怎么會,還有我呢,誰敢欺負(fù)你。”
華漣哼哼了兩聲,轉(zhuǎn)頭看見周隊長站在陌夙塵身邊一臉驚恐的眼神,本來心里就不高興了,還見他靠陌夙塵這么近,就更不高興了,抬腿就是一腳。
周隊長莫名的被踹了一腳,心跳都加速了,拿著手電筒的手開始發(fā)抖:“大……大師……你在跟誰說話?怎么……還有人踢我?”
陌夙塵輕輕拍了一下華漣不安分的腿:“沒事,他鬧情緒了。我們走吧!
周隊長雙腿有些發(fā)軟,看著陌夙塵忽然覺得他竟然如此詭異,頓時有種孤立無援的感覺,想哭,想家。
可是這種騎虎難下的狀況,周隊長也不能就這么把陌夙塵扔在這跑掉吧?
于是只能硬著頭皮帶他往足球場走。
期間華漣就這么掛在陌夙塵身后也不下來了。
不過反正華漣也輕的很,陌夙塵也隨他去。
他們走到了足球場上方,藝術(shù)樓旁邊的空地。此時那邊竟然又被一道鐵門給關(guān)的嚴(yán)嚴(yán)實實,可見趙校長對這個地方有對忌諱。
周隊長把門打開,陌夙塵走了進(jìn)去,周隊長還猶豫了一下要不要跟進(jìn)去,可回頭一看漆黑的足球場,在外頭和在里面似乎并沒有差不多,就干脆跟了進(jìn)去。
里面的情況確實就像是趙校長說的那樣,在一個防空洞前堆了很多的課桌椅,甚至把整個空地都給占滿了。
而那個漆黑深邃的防空洞就被掩蓋在一堆的課桌椅背后。
陌夙塵看了眼后回過頭對周隊長道:“周隊長,你先回保安室等我,可以嗎?”
“好好好!”周隊長當(dāng)然的很樂意,他本來就不愿意待在這里,應(yīng)完,轉(zhuǎn)頭就跑了。
這是華漣才從陌夙塵的身上下來,穿過了眾多課桌椅飄到了防空洞的前面。
里頭華漣漆黑一片,一些不知道什么東西都躲在里頭,三三兩兩的,數(shù)量還不少。
原來這學(xué)校里的東西都躲在這了。
華漣回過頭去找陌夙塵:“現(xiàn)在怎么辦?”
“我來。”
陌夙塵一躍跳上了堆疊課桌椅的最高處,一口氣超度了防空洞里所有的魂魄。
他超度魂魄的模樣讓華漣看呆了,心里忍不住想著,這世間怎么會有這么好看的神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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