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圓葵:“對啊,陸橘去哪了?該不會(huì)被嚇的躲起來了吧!”
貂宇饞一聽,連忙丟下手中的劍到處找:“弟弟,你在哪?別怕啊,姐姐來保護(hù)你了。你要是怕今晚跟姐姐一起睡啊,弟弟,你聽到了嗎?”
呂靈韻:“喂喂喂,當(dāng)著未成年能不能說話注意點(diǎn)!算了,我去找我的方天畫戟。”
呂子靖抱著桃木劍,呆呆站著思索著什么。
孟小甜走到呂子靖身邊:“子靖,你今天看見陸橘了沒?”
呂子靖點(diǎn)點(diǎn)頭。
孟小甜:“他在哪?”
呂子靖搖頭。
孟小甜雙手叉腰:“臭小子跑哪去了。喂,臭小子,你再不出現(xiàn)我扣工資了啊。”
呂子靖:“掌柜的,你覺不覺得剛剛那個(gè)骷髏有點(diǎn)眼熟?”
孟小甜:“眼熟,呵呵,怎么可能。我在地獄幾百年了,從沒見過那種怪物。”
呂子靖:“如果他不是真的骷髏呢?”
孟小甜:“什么意思?”
門外傳來呂靈韻大喊的聲音:“快來人啊,我找到陸橘哥哥了!”
過了一會(huì),眾人抬著暈倒的陸橘回來,此時(shí)陸橘屁股上又一次插上了方天畫戟。
孟小甜:“快快快,把他放桌子上。”
貂宇饞著急的問:“這是怎么回事啊?”
孟小甜:“難道他去追那骷髏了,然后剛好被戟扎了上去?”
呂靈韻看著屁股上的方天畫戟:“為什么我突然這么嫌棄我的武器。”
陸橘慢慢有了動(dòng)靜,他抬起頭,嚇的眾人后退幾步。
李圓葵:“骷髏怪!原來你就是那個(gè)骷髏怪!”
陸橘有氣無力的趴著:“血,血。”
呂靈韻:“果然是他,剛剛就想喝我的血,現(xiàn)在還是這么饑渴,掌柜的,讓我拿戟插死他。”
呂靈韻正準(zhǔn)備動(dòng)手被呂子靖攔住,他把耳朵湊近一聽,嘆口氣:“他要喝水,不是血!”
李圓葵連忙跑去后院打了一桶水,才抬到陸橘嘴邊,只見陸橘大口大口的喝起來。沒一會(huì)兒,一桶水被喝的干干凈凈。
陸橘用力抓著李圓葵:“圓葵...你...你那湯...太特么咸了。”
呂子靖大笑:“哈哈哈,果然和我想的一樣。”
孟小甜生氣的問:“怎么回事?”
呂子靖和李圓葵對視一眼,低下了頭。經(jīng)過一番交代后,眾人終于知道了緣由。那根本不是骷髏,只是脫水的陸橘。
大堂里一邊孟小甜狠狠訓(xùn)斥二人,一邊呂靈韻和貂宇饞負(fù)責(zé)給陸橘療傷。
“啊!”一聲慘叫后,呂靈韻拔出了方天畫戟,嫌棄的拿著走開。
貂宇饞:“陸橘弟弟,你穿著褲子怎么包扎,我?guī)湍忝撓聛戆伞!?br />
陸橘連忙緊緊拉著褲子,不給機(jī)會(huì):“別別別,我沒事,我已經(jīng)好了。”
貂宇饞:“這么快就好了?”
陸橘尷尬的:“哈哈哈,當(dāng)然啦,年輕人恢復(fù)的快嘛。”此時(shí)他心想:“死都不能讓你把我褲子脫了,這是做男人的尊嚴(yán)!”
貂宇饞:“喲,這么神奇啊。”“啪!”貂宇饞拍了陸橘屁股一巴掌。
陸橘強(qiáng)忍著疼痛:“你...你看...一點(diǎn)也不疼。”
貂宇饞直接把手放在傷口上戳了戳:“那這樣也沒感覺嗎?”
陸橘咬緊了牙,一股鉆心的疼從屁股深處發(fā)出。他緊緊抓著桌子,強(qiáng)忍說:“完全沒感覺。”
貂宇饞站起身:“誒呀,厲害了這個(gè)屁股,看我的!”她踩著凳子輕松飛起,一個(gè)人落在了陸橘身上。陸橘被壓的吐血,屁股的疼痛讓他面色蒼白。他吞了口充滿后悔感的口水,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沒感覺...就是...沒感覺。”
貂宇饞:“奇怪,這都沒感覺。不正常啊,等我再踩一腳試試。”
“踩!?”陸橘緊張的回頭看她,只見奇葩下一雙細(xì)高跟鞋,蠢蠢欲動(dòng)。陸橘心里一涼,仿佛看到了最終審判。
高跟鞋離自己越來越近,陸橘生無可戀的看著興奮又好奇的貂宇饞,他慢慢閉起了眼睛,享受著“死亡前”的平靜。
“你在干什么?還不快下來。”陸橘仿佛聽見了上帝的聲音,他睜開眼望去。孟小甜站在他面前,惡狠狠看著貂宇饞。
貂宇饞調(diào)皮的笑笑:“他說屁股沒感覺,我給他檢測下嘛。”
孟小甜嚴(yán)肅的:“胡鬧!快點(diǎn)下來。”
陸橘吐了一口氣,想象著他此刻要是抑制不住的一把抱住孟小甜,然后委屈的哭,孟小甜一定會(huì)心軟好好安慰他。那個(gè)畫面一定很親密,很溫馨。
孟小甜:“陸橘?陸橘?”
陸橘回過神,打算按照想象中進(jìn)行,他帶有哭腔的叫了一句:“掌柜的!”然后張開手想要抱住她。
“啪!”一巴掌打在了陸橘臉上,陸橘呆呆看著左邊定住,有些懵。
孟小甜:“以后不準(zhǔn)發(fā)出賤賤的笑聲。”
“啪!”又一巴掌打到陸橘臉上,陸橘呆呆看著右邊定住,更加懵。
孟小甜:“大男人哭什么哭,你看看我衣服上都是你的眼淚鼻涕,臟死了。”她邊說邊走開。
呂子靖和李圓葵走了過來,臉上露出異常燦爛的微笑:“陸橘,掌柜的吩咐了,這兩天由我們照顧你,你要是有什么吩咐就盡管提啊。只要?jiǎng)e太過分,我們盡量辦到。”
陸橘:“是嗎?我要吃澳洲龍蝦,還要魚翅,鮑魚,烤全豬,神戶牛肉!”
呂子靖和李圓葵瞪大了眼睛,指著陸橘。
呂子靖:“吃你妹!你故意的吧!”
李圓葵:“你知不知道那些東西有多貴,好幾樣我自己都沒吃過。”
陸橘:“好吧,掌柜的!”
呂子靖和李園葵緊張,連忙說:“別別別!不就是龍蝦,魚翅嘛。我們這就去買,你等等啊。”說完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晚飯時(shí)分,眾人坐在一張桌上吃飯,陸橘單獨(dú)爬在長桌上吃。孟小甜這邊是火鍋煮菜配大白饅頭,陸橘那邊呢酥烤澳洲大龍蝦,魚翅羹,鮑魚湯,大醬烤全豬,紅酒汁神戶牛排。
孟小甜,貂宇饞,呂靈韻吃的可香了。但呂子靖和李圓葵呆呆望著陸橘那桌,嘴里的口水不停往下流。
吃完飯,眾人打算收拾收拾早點(diǎn)休息。
陸橘故意叫住呂子靖和李圓葵二人:“誒呀,爬了一下午了,身體有點(diǎn)疲倦,要是有人能給我按按肩捶捶腿就好了。”
李圓葵:“沒空,我要忙著準(zhǔn)備明天招待客人的菜。”
呂子靖:“我要洗碗!”
陸橘傲嬌的閉著眼大叫:“掌柜的。”
二人立刻放下手中的東西,微笑著來陸橘身邊,一個(gè)捏肩一個(gè)捶腿。
李圓葵:“咳,不就是洗菜切菜嘛,我給你捏完晚點(diǎn)睡也沒關(guān)系。”
呂子靖:“就是,你吃剩的也就幾十個(gè)碗,我慢慢洗,天亮前能洗完。”
陸橘滿足的閉著眼:“唉,真舒服,生活就是應(yīng)該懂得享受。”
呂子靖小聲的說:“臭小子,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陸橘:“子靖哥。”
呂子靖態(tài)度立刻變得溫柔隨和:“誒,在呢,有什么吩咐啊?”
陸橘:“你早上在看什么書,看的哭哭啼啼的。”
呂子靖:“哦,我在看《三百三十三生十里菊花》。”
陸橘:“那是什么書啊?”
呂子靖:“那是一本浪漫的修仙小說,故事講述了....”
陸橘打斷:“我最討厭這些故事里的神仙了,整天不上班,到處談戀愛。天上的妹子騙不夠,還要來人間撩妹,最可惡的是還不負(fù)責(zé)!”
李圓葵:“就是,這類小說往往都有一個(gè)大反派,反派是上古血脈,沒事就被封印起來,幾萬年換一個(gè)看守,然后每次都是被主角或者主角認(rèn)識的人釋放。我就不明白,幾萬年這些神仙也不研究一個(gè)殺死他的方法,明明知道他是個(gè)禍害!”
呂子靖:“你懂個(gè)屁!人家這么寫就是為了把故事留給男女主人公,反派要是就這么死了,誰來用愛打敗他。”
李圓葵:“照你這么說大反派都是被恩愛狗秀恩愛秀死的了?”
呂子靖:“額...好像是這個(gè)道理啊。但是呢,這個(gè)故事精彩就精彩在說了主人公幾世的糾纏不清的愛情。”
李圓葵:“誒我怎么覺得你說的這小說抄襲了三生....”
呂子靖:“住口!不要打破我的美好幻想,我還期待著待會(huì)洗完碗接著看呢。”
李圓葵:“嘿,有這個(gè)心思你還是好好想想怎么追貂宇饞吧。”
呂子靖:“誰...誰說我喜歡她了?”
李圓葵:“不用說,瞎子都能看出來!你有時(shí)候真該學(xué)學(xué)陸橘,你看貂宇饞對陸橘的態(tài)度,那就跟餓了幾天的母霸王龍看見豬一樣。”
呂子靖:“放屁!于饞不是霸王龍。”
李圓葵:“唉?我們說了一半天話了,怎么沒聽見陸橘的聲音,他不會(huì)是被我們按死了吧?”
兩人立刻低下頭看陸橘,這家伙已經(jīng)舒服的睡著了。
李圓葵嘆口氣:“真是累死人了,行了,我去準(zhǔn)備明天的菜,一會(huì)兒不用等我,你先睡吧。”
呂子靖揉著自己的肩膀:“睡什么睡啊,這么多碗要洗,不知道弄多久。”
兩人拖著疲憊的身體往后院走去,呂子靖在前,李圓葵在后。
呂子靖:“晚安啦,各位。”
李圓葵隨手關(guān)了大堂的燈:“晚安啦,陸橘老弟。”
陸橘熟熟睡著,微微說到:“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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