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正方形被兩條線段分成了4個長方形,這4個長方形周長的和是18分米,請問原正方形的周長是多少分米?”
“我去!這是什么題!快去尋找支援。”
“好,先換一題,一個游泳池水全部放完要三小時,進滿水需要四小時,一邊放水一邊進水需要幾小時才能放滿?”
“這哪個神經(jīng)病一邊放水一邊進水的,一點環(huán)保概念都沒有,出這種題的人就該浸豬籠,看他幾小時會去見上帝。下一題!”
“一個飼養(yǎng)組一共養(yǎng)雞、兔78只,共有200只腳,求飼養(yǎng)組養(yǎng)雞和兔各多少只?”
“這又是哪個神經(jīng)病,亂七八糟養(yǎng)在一堆,還敢叫人來幫他算,吔屎了吧!”
呂靈韻坐在大堂里,一個錦衣衛(wèi)在為他捶腿,一個為她捏著肩,剩下的在忙著做她的作業(yè)。他們每個人滿頭大汗,神情專注,仿佛在拆炸彈一般。特別是錦衣衛(wèi)頭,他拿著呂靈韻的數(shù)學(xué)作業(yè),汗流浹背,手不停地顫抖。
呂靈韻喝了口果汁,滿足的打了個嗝:“誒誒誒,都做完了嗎?”
錦衣衛(wèi)頭:“姑奶奶,我看你還是打我們吧,這都是些什么破題啊!”
呂靈韻:“瞧你們那慫樣,這些都是小學(xué)生的題。”
錦衣衛(wèi)頭生氣的問:“這么變態(tài)的題,是誰出的?”
呂靈韻:“總書院的院長咯。”
錦衣衛(wèi)頭:“兄弟們,明天跟我去揍他一頓,有沒有意見?”
錦衣衛(wèi)們異口同聲,斬釘截鐵大聲回答:“沒有!”
呂靈韻:“別廢話了,都趕快做,作業(yè)還多著呢。”
錦衣衛(wèi)頭:“唉,現(xiàn)在的小學(xué)生真不容易,難怪現(xiàn)在的孩子一個比一個精。”
陸橘在角落里觀察著呂靈韻,觀察了好一會兒,陸橘感覺呂靈韻沒有什么異常,也放松了警惕。
呂靈韻清了清嗓子:“陸橘,你干嘛一直看我,喜歡我嗎?”
陸橘:“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呂靈韻:“習(xí)武之人,這點察覺度都沒有,還打個錘子。”
陸橘:“喂,注意語言,一個女孩子說話要溫柔。”
呂靈韻:“你還沒回答我,干嘛色瞇瞇的偷偷看我。”
陸橘不服的樣子:“我哪有色瞇瞇了,我明明是溫柔深邃的眼神,沒文化。不過,既然你早就知道我在看你,卻不阻止我,你是不是喜歡讓我看你啊。”
呂靈韻:“你!”
突然呂子靖抬著兩杯茶往二樓走,陸橘慌張想追上去,撞到了抱著一摞草稿紙的錦衣衛(wèi)頭。草稿紙被撞的滿天飛舞,就在這浪漫的草稿紙雨里,陸橘差點摔倒,錦衣衛(wèi)頭揪著陸橘的領(lǐng)子,兩人定格深情的對望。
錦衣衛(wèi)頭把陸橘拉起來,陸橘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羞澀地說:“謝謝英雄相救。”
誰知下一秒畫風(fēng)突變,錦衣衛(wèi)頭惡狠狠的提起陸橘衣領(lǐng):“臭小子,你知不知道我算了多久才算出來!你告訴我,到底雞和兔子有多少只。”
陸橘:“設(shè)雞有X只,則兔有78-X只,那么2X+(78-X)×4=200,X=56,所以兔有78-56=22只。”
錦衣衛(wèi)呆呆的聽著,松開手:“我算錯了?我算錯了,天吶!”他悲痛的跪在地上仰天長嘯。陸橘連忙跑向二樓。
幾分鐘前,呂子靖敲開孟小甜的門,魏終咸幫孟小甜正在取夾板,被呂子靖撞見,兩人尷尬的看著他。
魏終咸:“啊,你們掌柜的說太重了,我先給她解開休息10分鐘。”
呂子靖什么也沒說,把兩杯茶放到了她和魏終咸面前:“掌柜的,你們喝茶,審了這么長時間應(yīng)該渴了吧。”
魏終咸:“你先出去吧,我還有事要問孟小甜。”
呂子靖:“好。”
孟小甜:“呂子靖,貂宇饞去哪了?”
呂子靖愣了一會兒:“她剛剛和我一起泡的茶啊,現(xiàn)在估計還在那里。”
孟小甜:“哦,那你幫我盯緊她知道嗎?”
呂子靖:“啊?好...好吧。”說完他快速的跑了出去。
魏終咸:“小甜,喝茶。”
孟小甜:“這茶有問題,不能喝。”
魏終咸緊張的站起來看著茶:“啊!他敢下毒!”
孟小甜:“不是他,是貂宇饞。”
呂子靖慌慌張張的跑下樓,陸橘和他擦肩而過,兩人眼神不帶好意的互相對視一眼。
魏終咸:“那我現(xiàn)在就派人把貂宇饞抓起來。”
孟小甜:“不行,這樣會打草驚蛇。你不是說我身邊還有一個未現(xiàn)身的臥底嗎?”
魏終咸:“那怎么辦?”
孟小甜:“這茶我喝,與其干等,不如將計就計,我倒想看看那個臥底是誰。”孟小甜拿起茶杯正要喝被魏終咸攔住:“我不同意。”
孟小甜:“你要幫我喝嗎?”
魏終咸:“不,我喝了誰來保護你。”
孟小甜笑笑:“話雖如此,可如果真的想保護我的人,或者如果真的愛我的人,一定會搶過去喝光不是嗎?”
魏終咸:“哈哈哈,世界上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傻的人,你太天真了。”
陸橘慌慌張張的沖進來,看見孟小甜手上的茶,一把搶過來嘟嘟嘟喝光,然后把桌上另一杯也嘟嘟嘟喝了下去。
魏終咸如同被狠狠打臉一般站在那,孟小甜呢則傻傻看著陸橘,她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會為了自己這么傻。
陸橘喝光后緊緊拉住孟小甜的手,認(rèn)真的說:“掌柜的,那個臥底就是呂子靖。但你答應(yīng)我,別傷害他,我相信他不是故意的。”
陸橘說完緩緩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十分可憐。他呼吸急促,緊緊抓住孟小甜的手:“我好像看見了一束光,我感覺自己越來越輕,保重,掌柜的,我走了。”陸橘慢慢閉上眼睛,平靜的走了。
“謀殺,這是謀殺!”魏終咸驚恐的叫著,他慌慌張張拿起茶杯遞給孟小甜:“小甜啊,歐陽不是想要你的心,是想要你的命啊。你等著,我現(xiàn)在帶人去抄了他家!”
孟小甜拿起茶杯聞了聞后拉住魏終咸,她慢慢湊近陸橘,“啪!”給力陸橘一巴掌,陸橘被打醒,懵逼的左顧右盼:“掌柜的,你們也來天堂了嗎?”
孟小甜:“這茶沒毒,放心吧啊。”
呂子靖來到貂宇饞身邊,貂宇饞拿出呂子靖身上的小瓶子(迷你裝醉生夢死):“你為什么沒把酒放進去?”
呂子靖:“我...我做不到。”
貂宇饞抽出劍架在呂子靖脖子前:“那你就是要背叛掌柜的咯?”
呂子靖:“在我心里只有一個掌柜的,那就是孟小甜。貂宇饞,你今天想把我怎樣都可以,但我必須告訴你,我喜歡你!歐陽翁那晚許諾我,如果我能把孟小甜給他,他就會把酒吧給我。你不是一直想要一個那樣的酒吧嗎?我一時沖動答應(yīng)了他。”
貂宇饞:“那你為什么后悔了?”
呂子靖:“我從未后悔,只不過我想光明正大靠自己努力為你開一間酒吧,我不想讓我們活在悔恨當(dāng)中。”
貂宇饞:“悔恨?歐陽翁跟我說過,他想用醉生夢死幫助地獄里有煩惱的鬼,所以他需要孟小甜嘗過后幫他改良醉生夢死。你也喝過對吧?它確實可以讓你放下很多事。”
呂子靖:“醉生夢死不過是一個玩笑,一種簡單的迷藥。如果它真的有用,真的可以忘記煩惱,那我那晚最想忘記的煩惱就是你。”
陸橘,孟小甜和魏終咸一起走來后院,陸橘:“歐陽翁不過是想靠記憶生意斂財罷了。”
魏終咸:“沒錯,我剛剛收到了通緝令。原來這小子不久前在世界各地賣‘醉生夢死’酒騙取不少錢財,可是迷藥有實效性,恢復(fù)記憶的受害者舉都舉報了他,他就遭到全境通緝。所以我推測,是他在逃亡中聽到孟小甜的身世,決定放手一搏,希望能完全學(xué)會掌握記憶的能力,然后就可以無法無天肆無忌憚的斂財。”
孟小甜:“可惜他理解錯了,記憶是不斷累積的,你可以忘記一件事,但很難忘記自己的一生。也就是說一個人會忘記自己曾經(jīng)是否付過錢,但他不會忘記是誰讓他付了錢,這大概就是生活法則吧。”
貂宇饞放下了劍,她抱著頭,十分痛苦的樣子。
呂子靖連忙過來抱住她:“貂宇饞,你沒事吧?”
貂宇饞:“他騙我!他居然騙我!老娘這輩子最恨的就是男人騙我!我要剁了他,我現(xiàn)在就去剁了他!”
呂子靖被貂宇饞推開,眾人還沒來得及攔住她,只見貂宇饞一腳踩地邊飛了起來,輕輕松松飛過了后院的圍墻。
陸橘癡癡看著,情不自禁拍手稱贊:“誒喲,這輕功可真好。”
孟小甜打了陸橘后腦門一下:“好你個鬼,還不快去阻止她。”
魏終咸,陸橘和呂子靖連忙跑出后院來到大堂,只見錦衣衛(wèi)們還在那焦頭爛額的做作業(yè)。李圓葵和公公們則坐在一邊的凳子上互相對罵,唾液橫飛,口水四濺,場面極其壯觀。
魏終咸大吼一聲:“我發(fā)飆啦!”公公和錦衣衛(wèi)愣住,迅速放下手中的事情整齊的排隊站好。
魏終咸:“爾等迅速包圍歐陽酒吧,拿下通緝犯歐陽翁!至于陸橘,呂靈韻,呂子靖還有李圓葵,你們這些業(yè)余的就不要參與了,省得添麻煩。誒!他們?nèi)齻人呢?”
錦衣衛(wèi)頭:“報告魏Sir,我看見他們四人剛剛已經(jīng)跑進歐陽酒吧里了。”
魏終咸:“啊!那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快行動呀。”
錦衣衛(wèi)們:“yes,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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