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陸橘和李圓葵當晚回憶,呂子靖一人留在禮堂后不到十分鐘,天邊傳來一聲巨響,緊接著一道金光閃爍,照亮黑漆黑的夜空,隨后在一聲爆炸中,一朵蘑菇云騰空而起。
孟小甜守在貂宇饞床邊,已經(jīng)為貂宇饞上好藥膏,陸橘,李圓葵渾身裹著紗布,和木乃伊一樣,他們和呂靈韻著急的守在門外。
貂宇饞緩緩睜開眼看向孟小甜:“掌柜的,你怎么在這?我回來了嗎?”
孟小甜看著疲憊不堪的貂宇饞十分心疼,連忙給她拉拉被子蓋好:“你已經(jīng)回來了,好好休息吧。”
貂宇饞點點頭:“好。”
孟小甜:“有沒有哪不舒服?”
貂宇饞:“疼......全身都疼,臉也疼。”
孟小甜握著貂宇饞手:“傻丫頭,乖,不說話了啊,睡一覺就不疼了。”
貂宇饞委屈的點點頭,可剛閉上眼睛又立馬睜開:“掌柜的,呂子靖沒事了吧?”
孟小甜:“放心吧,他也回來,已經(jīng)休息了,陸橘正照顧著呢。”
貂宇饞:“噢。”這才安心的睡去。
孟小甜嘆了口氣,輕輕走出帶上門,門外三人著急的樣子。
李圓葵:“掌柜的,貂宇饞....”
孟小甜:“沒事了,我已經(jīng)上了藥,你們都去休息吧。”
呂靈韻:“她臉上的傷....會不會留下?”
孟小甜沉默一會兒:“我的這個藥只能幫助傷口盡快愈合,至于會不會留下傷疤....我也不知道。”
呂靈韻:“啊?哎,都怪我沒有早點說,不然宇饞姐就不會破相了。”
孟小甜:“改口還挺快的啊,突然就變宇饞姐了,你不如直接叫大奶奶更好。誒?呂子靖回來了嗎?”
陸橘:“沒有,我剛剛?cè)タ催^了。小甜,你也辛苦了一晚上,去休息吧,這里我守著,還有你們,也都去睡吧,等呂子靖回來我通知你們。”
李圓葵:“就你這頭腫的跟饅頭似的,還是我來守吧。”
陸橘:“你以為你不腫?以前像包子,現(xiàn)在加上臉夾胖肉跟巨無霸漢堡一樣。快去歇著吧,我沒事,我有童子功。”
李圓葵:“呸,我也有,別看我老比你大幾百歲,但我也是童子。”
陸橘:“處男就處男,還童子,好意思嗎?”
兩人不斷斗嘴,呂靈韻忍無可忍:“好啦,別吵了!我來守,你們都去休息。”
結(jié)果陸橘和李圓葵想也不想異口同聲:“大人的事小孩子別管,回去睡覺!”
呂靈韻一臉委屈:“掌柜的,他們欺負我。”
孟小甜:“他們說的沒錯,回去睡覺。”
呂靈韻感到一陣無助,一個曾經(jīng)叱咤沙場的女將軍,如今過的跟個女孩一樣,被一群爹媽管著。
孟小甜:“你們也休息吧,大晚上坐在這跟木乃伊一樣,怪嚇人的。我來守,沒問題的。”
李圓葵:“掌柜的,那我先去睡了,有什么事你大叫,我立馬出來。”李圓葵離開。
孟小甜:“陸橘,你去我房里睡吧,這里床太硬,睡不好。”
陸橘一聽人都傻了,這是第一次女孩子約他進房間,而且還是會在女孩子的床上。陸橘沒說話,鼻子處紗布漸漸泛紅,這家伙激動的流鼻血了,跟哆啦什么夢一樣。
孟小甜在陸橘眼前晃手:“喂,想什么呢!整天腦子不正經(jīng)。”
陸橘:“啊,我不困,還是讓我陪你一起守吧,不然我不放心。”
孟小甜笑笑,走到桌邊坐下:“陸橘,你說為什么你一出現(xiàn),我這店里就鬧出這么多事啊?我們一路風風火火的過了大半年,每個人都受過傷。”
陸橘坐在身邊:“嗯?你意思我是個災星?”
孟小甜故意挑逗,嘴角上撅:“不,你比災星還可怕,你...就是個衰仔。”
陸橘默默低下頭:“好吧,我明天一早走就是了。”
孟小甜:“誒,你不是平時挺啰嗦的嘛,怎么今天不反駁我啦?本來我想告訴你,自從你來了這里后,我們感覺就像又活過來一樣,享受著生活里的點點滴滴,喜怒哀樂。”
陸橘:“可是我不想讓你們受傷啊,一開始還好,頂多我自己屁股經(jīng)常倒霉,可后來你,李圓葵,呂靈韻,貂宇饞,呂子靖。你們一個接一個的因為我,或者間接因為我受傷,我心里其實很難受。”
孟小甜:“不受傷那還叫活著嗎?雖然這些經(jīng)歷很痛苦,但我也沒聽他們抱怨說想忘記啊。”
陸橘:“但我不希望你受傷,他們受傷我自責,你受傷我心疼。”
孟小甜之前可很少有機會聽到情話,陸橘一說她心里可樂壞了。
孟小甜嘟起嘴問:“鬼才編劇,情話一套一套的,以前撩過幾個小姑娘,如實交代。”
陸橘:“就撩過你一個,我生前戀愛都沒來得及談就掛了,現(xiàn)在想想真是天妒英才。”
孟小甜:“這么說你還挺想多找?guī)讉是吧?”
陸橘:“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對地發(fā)誓。”
一陣雷突然打響。
孟小甜:“少亂發(fā)誓啊,渣男許愿很容易被雷劈成渣。”
門外黑白無常跑進來趴在桌上休息,由于剛剛?cè)チ耸鹿尸F(xiàn)場,黑白無常樣子十分狼狽。
孟小甜:“老黑,你這是怎么了?”
白無常一身黑衣、黑臉:“叫錯人啦,我是老白。”
黑無常一聲白色,臉也白了:“我在這呢。”
孟小甜:“你們怎么搞成這樣了?”
黑無常:“元朝街爆炸這事都知道了吧?太慘了,幾百座房屋被毀,數(shù)千人無家可歸。”
白無常:“我忙著勘察現(xiàn)場,火光沖天,焦炭橫飛,我才賺了一圈出來,就黑啦。”
黑無常:“我也是,可走著走著房子就塌了,白色的粉塵到處飛,等繞出來我就白啦。”
陸橘:“受傷的人多嗎?”
白無常看著眼前這位大白:“你哪位?”
陸橘:“我陸橘啊。”
黑無常:“怎么你也被炸了?”
陸橘:“沒有沒有,我這是另外受的傷。”
白無常:“孟掌柜,我們來這是想跟你道個歉,貂宇饞的事只能滯后了,現(xiàn)在我們得去收拾現(xiàn)場,安排受災居民。”
孟小甜:“沒關(guān)系,貂宇饞已經(jīng)回來了。”
黑白無常驚訝的站起來異口同聲:“你說什么!”
孟小甜:“可是...呂子靖又不見了。”
黑無常白著臉:“誒我說你們火鍋店怎么回事,怎么比中東局勢還亂啊。”
白無常黑著臉:“這些綁匪腦子有毒啊,綁來綁去,猶豫不決的,令人發(fā)指,喪心病狂。”
陸橘:“其實....事情是這樣的。”陸橘將當晚發(fā)生的所有事情都交代一遍,黑白無常對視一眼互相擁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孟小甜:“老黑、老白,你們別難過了,陸橘他們不是有意要給你們添麻煩。”
黑無常:“不是,我們哭不是因為這個,哇!”
白無常:“好好的一個大案件,又沒了,哇!”
陸橘:“你們在現(xiàn)場有沒有看到呂子靖?”
白無常抽咽著:“現(xiàn)場炸的黑糊糊的,連個鬼都沒有,哪有呂子靖啊。”
黑無常抽咽著:“要是他在...我們就算立功了。”
陸橘:“那虞燕他們呢?難道呂子靖被她們給綁走了?”
黑白無常立刻神情亢奮。
白無常:“這么說我們又有戲啦?”
黑無常:“走,我們再去現(xiàn)場勘查幾番,千萬不要漏掉細節(jié)。”
黑白無常起身就走,完全不給孟小甜說話的機會。
陸橘:“這組cp可以啊,每次出場和離開都是干干脆脆的,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孟小甜:“糟了,我為了讓貂宇饞休息騙她說呂子靖回來正休息著,明天早上該怎么和她說。”
陸橘大叫:“啊!”
李圓葵突然從后院抱著枕頭殺出來,左顧右盼:“誰欺負我們掌柜的?想再試一次是不是?”
孟小甜:“剛剛是陸橘叫的,沒事啊,你回去睡吧。”
李圓葵懵懵的點了點頭,邊走邊抱怨:“這叫聲跟個娘么似的。”
陸橘鄙視的看著李圓葵走開:“掌柜的,你別著急,我這就去找呂子靖。”
孟小甜:“你受了傷,別鬧....”還沒等孟小甜說完,陸橘已經(jīng)跑了出去,消失在黑夜當中。
第二天一早,貂宇饞揉著眼睛走出房間,在走廊上碰到呂靈韻。
呂靈韻“宇饞姐,你怎么就起來了?快回去休息。”
貂宇饞摸摸呂靈韻頭:“小丫頭片子,今天怎么嘴這么甜?”
呂靈韻有些不好意思:“其實也沒什么,就是...謝謝你那天救我。”
貂宇饞:“小事一樁,照顧小孩是長輩的責任。”
呂靈韻:“哼,你才是小孩呢。”走開。
貂宇饞:“漬漬漬,孩子氣,不跟你計較了。不知道呂子靖怎么樣,我去看看他。”
貂宇饞下樓看見孟小甜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她悄悄接近孟小甜,在耳邊大叫:“掌柜的。”
孟小甜被驚醒,左顧右盼:“陸橘你回來了?”
貂宇饞輕輕打孟小甜一下:“討厭,整天心里只有陸橘,我還是不是你最親的姐妹啊。”
孟小甜:“是你啊,誒?你怎么就起來了,快回去躺著。”
貂宇饞抓了抓臉上貼著紗布的地方:“我覺得還好啊,就是有點癢。”
孟小甜連忙拉住貂宇饞的手:“不要抓,一會兒破相了。”
貂宇饞這才意識到:“掌柜的,你怎么睡這啊?”
孟小甜:“我在等陸橘啊....他.....去買藥了。”
貂宇饞一聽,關(guān)心的摸著孟小甜額頭:“怎么你生病啦!”
孟小甜:“不是我,是呂子靖,他傷的有點重,而且本來體質(zhì)就弱,現(xiàn)在有些發(fā)燒。”
貂宇饞:“啊,不行我得去看看他。”
孟小甜快速攔住貂宇饞:“你不能去!呂子靖這個病會傳染。”
貂宇饞:“這么嚴重嗎?”
孟小甜轉(zhuǎn)過頭小聲說:“天啊我快編不下去了,陸橘你在哪,突然好想你。”又轉(zhuǎn)過頭嚴肅看著貂宇饞:“我跟你說,太嚴重了,李圓葵都已經(jīng)被感染了,現(xiàn)在誰也不能進去。”
貂宇饞繞過孟小甜走向后院:“啊,那他現(xiàn)在好可憐哦,一定希望我在身邊為他打氣加油。”
孟小甜一把將貂宇饞拉回來:“你不能去,要是你再病了他會傷心的,這樣不利于呂子靖病情好轉(zhuǎn)。”孟小甜把貂宇饞轉(zhuǎn)個身,打算推著她離開。
這時孟小甜感覺身后一陣涼意,根據(jù)走路帶風大小判斷,應該是李圓葵這個賣隊友的出現(xiàn)了。
簾子慢慢隆起,一個熟悉的肚皮率先進入視線,緊接著是一個熟悉的聲音。
李圓葵笑著:“掌....”
就在李圓葵話沒說完只是,孟小甜快速一個后踢腿將李圓葵踢飛出去,撞在后院墻上。
李圓葵臉上一個腳印,懵逼的從墻上滑到地上:“柜的。”說完暈了過去。
貂宇饞轉(zhuǎn)過頭:“掌柜的,你腿干嘛抬這么高。”
孟小甜:“噢,我在鍛煉啊,大清早鍛煉對身體好嘛。好了,你快回去躺著休息,等呂子靖恢復了我就告訴你。”
陸橘慌慌張張的跑著,一路上行人紛紛回頭看這個像木乃伊一樣的怪物。
路人甲:“誒喲我去,法老王復活了?”
路人乙:“你不懂,這是最近最火的廁紙超人。”
當陸橘跑到禮堂事,這里早已面目全非,破敗的殘檐斷壁,燒焦的木頭和土地。陸橘恍惚中看見當晚的情景,教徒們圍著呂子靖,紛紛將鞭子揮動勾到方天畫戟,數(shù)十人一起用力試圖搶奪方天畫戟,呂子靖穩(wěn)穩(wěn)當當站在原地與眾人對抗。
突然虞燕從呂子靖身后跳出,高高躍起,并用割傷貂宇饞的長刺深深扎進呂子靖后背,呂子靖大叫,將眾人掙脫開一躍飛到半空,隨后用方天畫戟只想對面快速的俯沖下來。
爆炸隨即產(chǎn)生,教徒和虞燕紛紛震開,四散天邊,化落星塵。
陸橘用手遮擋眼睛,強烈刺眼的光芒中一個黑影屹立其中。
陸橘回過神,在一個街口外人群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呂子靖!?”
陸橘快速跑去,開心的從背后抱住他:“呂子靖,原來你藏在這啊,快跟我回去,大家都在等你。”
呂子靖站在原地,冷冷問到:“你是誰?”
陸橘:“我啊,陸橘,包著頭沒認出來吧。”
呂子靖:“對不起,我不認識你。”
陸橘抓住呂子靖戰(zhàn)甲:“喂,這種玩笑可不好笑。”
呂子靖伸出方天畫戟對準陸橘:“放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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