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天,他想建房,想拿自家靠近德軍那塊菜地去批,無奈父母極力反對;拆老房重建也是協(xié)商不成;后又申請德軍這塊菜地,組長曠榮昌那里就過不了關(guān):“那菜地是軍子家的,我怎么同意?除非叫軍子過來寫一份自愿出讓書。”
宅基地沒批成,曠德生知道跟父母關(guān)系鬧僵,討不了什么好,后又主動認(rèn)錯,父子倆關(guān)系如昔。
“頭些天,聽培保說,軍子養(yǎng)土雞和野豬,以及種巨型蔬菜和藥材,靠的都是祺山上的一汪仙泉,而且那汪仙泉就落在我們家的山嶺地上。”曠德生對老父說。
“你說的是不是真的,難怪他那養(yǎng)植基地圍得水泄不通,原來有見不得人的秘密。這消息又是誰告訴你的?”曠修昌問。
“德壽喝醉了對培保幾個說的。”
曠德軍售賣每瓶500元的靈泉水原來是在自家山窩里的一汪泉水,又是怎么被他發(fā)現(xiàn)的?難怪他寧愿要窮山窩,也不爭豐沃里良田和魚塘;自己還一直傻傻認(rèn)為占了便宜,暗地里卻是吃了大虧。
“若是真的話,我們就要把自家山嶺要回來。”曠修昌說:“其實上次你魚塘魚能賣上高價,也是因為軍子往池塘里倒入了靈泉水所致的,后來我把一塘倒了靈泉水的塘水放掉,他還說可惜了。他把水引入李健水稻田,原來普普通通的水稻就變異成了巨型水稻,這是他自己對別人說的話。所以就一句話,軍子只所以能飛黃騰達,完全靠的是靈泉水的功效。沒有靈泉水,他什么都不是。”
想到,本來這靈泉水是產(chǎn)自自家林地間的,反被軍子發(fā)現(xiàn)利用了。就怪自已怎就發(fā)現(xiàn)不了呢,軍子的這一切原本是屬于他們的。
為了驗證說法的真實性,父子倆躲在祺山半山腰,幾顆梧桐樹下,透過鐵絲網(wǎng)偷偷觀察底下山窩的情形。不一會,只見李健在山坳間掀開一個罐蓋,從里面盛了一桶水,在空坪上兌入噴霧機,開始往樹苔上石斛噴霧;
曠德富隔了一會,也來叫李健要靈泉水;李健還是在老地方,掀開罐蓋取了水,遞給他。
而李健取水的山巖下,不正是他家的林地么?
曠德軍回家之際,被曠修昌兩父子堵在門口。
“軍子啊,有件事想問你。你二嬸說,那塊菜地你準(zhǔn)備拿回去,準(zhǔn)備起棟樓房了?”曠修昌問。
“二叔你說,那塊菜院地是我的么?二嬸不承認(rèn)。”
“是你的呀,二叔怎么會無故搶你的自留地呢,以前只是見你荒蕪了可惜,才讓你二嬸去種點蔬菜的:即然你現(xiàn)在要了,自然要還回你的。不如豐沃里那幾畝良田,以及那口魚塘索性全部還給你吧,省得外人說閑話;口水都會淹死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沾了你便宜,拿一塊荒山換了你良田。”曠修昌慢慢把話題引到正路上來。
“二叔,你是說咱把田地?fù)Q回來?不是說到明年年底么?德生養(yǎng)的魚怎么辦?”
“有什么難辦的,我們不是還有另一口塘嘛,過二天叫他清塘了,就可以返給你;至于良田嘛,收割完了,現(xiàn)在也是荒著,沒種其他作物。”
“二叔不是說田里剛施了幾千塊錢基肥下去,德生魚塘魚也剛投下去,現(xiàn)在換回去,不吃虧么?”曠德軍還清哳記得當(dāng)初他說的話。
“都是一家人,還說什么吃虧占便宜,都沒有好過外人,是不是?如今軍子你出息了,二叔也感到高興。”
“二叔即然如此說,那就換回來吧。現(xiàn)在種天麻的那塊地有一半是你家的,好在天麻都收挖完了,還沒種;山林那邊占了你山林,建了幾間蔬菜大棚,我叫人拆了,鐵絲網(wǎng)我讓人拔了往里移到界線就行。”
本來是三家的山林地,一下子縮小三分之一,便顯得有點擁擠了。好在臨時工棚都是搭建在曠德軍自家山林地上的。
“軍子啊,你三個塑料大棚不用拆,原先搭棚用了多少錢,我算回錢給你,德生也想種一種大棚蔬菜,還有這邊鐵絲網(wǎng)也不用拆,你再在中間架一路鐵絲網(wǎng)就行。花了多少錢,叫他補回給你。他也想在里面養(yǎng)養(yǎng)土雞什么的。”
曠德軍瞬時明白了二叔兩父子的深意,于是笑著說:“難得二叔會接盤,這邊當(dāng)初搭設(shè)鐵絲網(wǎng)是花了六千多元錢,算二叔五千吧;三個塑料棚,每個一萬二千多,二叔要,每個給八千吧。總共二萬九千元。”
“那好吧,今晚叫組長曠榮昌,還有德保一起來見證一下,立個字據(jù)為憑。那些錢,我叫德生轉(zhuǎn)給你。”曠修昌心花怒放,想不到事情這么順利。在我山林地的仙泉水,以后要不要給你,還不是一句話。想要也行,500元一瓶,不,看在叔侄情份上,300元一瓶還是可以賣給你的。
老子守著那罐儲水罐,每瓶300元的收,一天賣上十瓶八瓶,數(shù)錢都數(shù)到手軟。
傍晚時分,二嬸劉地女跟弟媳秦月娥,把整個菜院的蔬菜都收割得干干凈凈了。
嚴(yán)志強打來電話,說宅基地的批文已經(jīng)下來了,由于明天在鄉(xiāng)里開一天會,后天到前進村再把批文交給曠德軍。
會做風(fēng)水先生的曠榮昌拿來一疊擋案文件對曠修昌說:“你兩家把田地還回來就行了,又何必多此一舉。”
曠德保搖搖晃晃也走來了,曠榮昌見他走路都不穩(wěn)當(dāng),便說:“德保,又去哪里喝了幾杯馬尿,走路都走不穩(wěn)了;軍子,泡壺濃茶給他解一下酒先!”
曠德軍用靈泉水泡了一壺金花茶,給幾人遞了一杯,曠德保喝了一口,精神一震,醉酒歷害昏昏沉沉的腦袋仿佛突遭一盆冷水刺激,瞬時清醒過來。
“軍子,有這么好喝的茶,也不見你請我來喝一杯。”曠榮昌不禁被金花茶的魅力所折服。世上有如此讓人回味無窮的茶葉,今日才得初次品嘗,前幾十年還真是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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