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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豪門不好嫁 正文 卷一 161 我恐怕遇到真正的對手了

作者/水冰悅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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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仿佛是重重的迷霧,她越是往前走,就越是辨不清方向。品 書 網(wǎng)    . v o d t  . c o m

    隨淺疲憊地栽倒在顧景桓的懷里,聞著他身上干凈清冽的氣息,煩亂的心思這才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她知道,除了等消息,她現(xiàn)在什么都不能做。

    然而這種無力感,實在是讓人抓狂。

    隨淺和顧景桓吃了早飯,兩人都不想要離開對方,隨淺戴著耳機在書房里看結(jié)婚錄像,顧景桓坐在辦公桌后專注地辦公。

    他的右手邊一大摞文件都是未批示的。這些天他專心地忙碌結(jié)婚的事情,公司的事務(wù)已經(jīng)基本全部交給蘇曼打理。

    然而偌大的上市集團,每天需要處理的大小事務(wù)成百上千,即使大部分已經(jīng)被高管和秘書有條不紊地處理好,也仍舊有一小部分必須由董事長親自批示。

    顧景桓聚精會神地批閱著每一份文件,就在這間隙里,新郵件和請示電話還會不時地進來。在這期間,顧景桓還開了一個和分公司的視頻會議。

    其實他的電話和視頻里涉及到很多的商業(yè)機密,然而在隨淺面前,他毫不掩飾。絲毫沒有顧忌隨淺隨氏董事長的身份。

    就像他說的,在他的心里,顧氏沒有她重要。如果她要,給她就是了。

    低沉醇厚的成熟男聲在書房里回蕩繚繞,隨淺偶爾瞥他一眼,硬朗俊美的側(cè)臉完美如刀刻,透著成熟男人才有的沉穩(wěn)和淡然。

    隨淺嘴角微勾,就靠著這份深沉成熟的魅力,他肯定騙過了很多女孩子。

    突然,耳機里傳來一陣驚呼聲,她的視線重新回到視頻上。

    只見屏幕上隨晴雯坐著輪椅,被施潤推著出現(xiàn)在婚禮現(xiàn)場。原來是她來了。

    見到隨晴雯不請自來,不少知情人臉色都是一變。

    就連顧景桓的笑容都淺了不少。

    “聽說你今天結(jié)婚了。”隨晴雯不自然地彎起嘴角,聲音顫抖,“我是來祝福你的。”

    隨晴雯灰暗的眼里淌下兩行淚水,“祝哥哥和嫂子白頭偕老。”

    話落,她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看得出來她是在盡力地讓自己看起來高興一點。

    “我替你嫂子謝謝你。”顧景桓冷峻的臉龐有所緩和,他低沉地道。

    隨晴雯的笑容終于僵住,她被施潤推走了。婚禮繼續(xù)。

    隨淺抱臂看著這一幕,心里說不出的滋味。

    兩個人的愛情,注定是沒有第三個人的。

    一整天,除了中午吃了一頓飯之外,兩人都安靜地窩在家里,直到晚上吃過晚飯,劉巖再次打來了電話。

    “隨董,我是劉巖。”

    “終于抓到兇手了。”劉巖言語中透露著掩飾不住地欣喜。

    “是誰?”隨淺的心莫名地顫了一下。

    ……

    隨淺接了劉巖的電話,立即趕去了警察局。

    顧景桓陪她一起,說實話,他對兇手是誰并不感興趣。他會來完全是因為天太黑了,護妻心切。

    劉巖一早就等在門口,當(dāng)看到顧景桓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沒想到顧景桓會來,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顧景桓本人,感覺心都要飛出來。

    顧景桓,美籍華裔,十六歲回國,親手將父親從董事長位子上踢下去,帶領(lǐng)顧氏走向一個又一個巔峰,締造獨一無二的商業(yè)帝國,他本人也是商業(yè)傳奇。

    劉巖的腦袋里跳出了這些信息。至于他為什么這么熟悉顧景桓,則是因為他這些年炒股,因為顧氏的股票最好,他認準(zhǔn)顧氏的股票,持了這么多年一直穩(wěn)賺不賠,現(xiàn)在已經(jīng)小有家底。

    前兩天自家女兒要結(jié)婚,他豪擲五百萬給女兒在市中心買了大房子。讓男方家不敢小瞧女兒,也讓他在親家面前倍兒有面子。而這些都是拜顧景桓杰出的商業(yè)天賦所賜。

    沒想到今天能看見顧景桓,他崇拜的眼神好像是小粉絲見到了大明星。

    “顧董,您怎么來了?二位快請進,快請進。”劉組長一雙眼睛差一點就泛起了桃心。

    “您請坐,快請坐。”劉巖在前面小跑著領(lǐng)路,找到個舒服的地方還提前拿袖子擦了擦。

    “喝水么?還是喝茶?”說著劉巖就要去拿自己不舍得喝的珍藏茶葉。

    “劉組長,不用麻煩了。”顧景桓客套地淡笑。顯然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場面。

    然而這卻把隨淺看得一愣一愣的。她雖然是隨氏的董事長,然而性子冷淡,外人見到她都會自動退避三舍。從沒有看見過這么熱情的粉絲。

    這熱情地就好像是看見了中意的女婿似的。

    “劉組長,聽說兇手找到了。”顧景桓象征性地喝了口熱茶,沉沉地問。

    “是啊,就是李潔。”劉組長自豪堅定地道,“對于殺害阿福一事,她供認不諱。已經(jīng)可以定案了。”

    “聽說李潔是個沒有工作的普通家庭主婦,我想知道她的動機是什么?”

    “李潔的丈夫借了阿福不少錢,阿福不還。李潔去要賬,一言不合打了起來。最后失手把阿福捅死了。”劉巖道。

    隨淺眸色一變,“你說李潔的丈夫認識阿福?”

    “對啊,認識認識。我審問過他,也調(diào)查過兩人的背景交集,兩人確實認識,似乎認識四五年了。兩人的鄰里都可以證明。李潔的丈夫何東升是個本分的老實人。他在單位的口碑也非常好。據(jù)我們調(diào)查,不是個撒謊的人。”

    “嗯。”隨淺微微點頭,眼中卻是若有所思。

    當(dāng)年李潔受莫文瀾的指使,讓阿福在顧母的車上動手腳。

    后來阿福拿了錢辭職就跑了。根據(jù)阿福的說法,他一直都在躲避著對方,生怕對方找到他。他也不認識李潔。

    可李潔的丈夫卻與他是好友。

    四五年的好友,與顧母死亡到今天的時間正好吻合。

    莫非當(dāng)年李潔就知道阿福的行蹤,只是從來都沒有對他下手?

    “不知道我能不能見見兇手?”隨淺沉吟片刻,淡聲道。

    “可以。我已經(jīng)申請過上面了,領(lǐng)導(dǎo)說完全配合顧董和隨董的要求。”

    “辛苦了。”隨淺偏頭看向顧景桓,“你在這兒等我,我去去就回。”

    “有事叫我。”

    陰冷的監(jiān)獄里。

    隨淺跟隨獄警穩(wěn)穩(wěn)地走進去。

    每走一步,腳步聲都在走廊里響起“嚓”的一聲。

    “就是這里。”

    門被打開,隨淺走進去。

    地上坐著一個長相一般的中年女人,她靠著墻壁捂著臉。

    聽見響聲她抬起頭,看到是隨淺,眼睛里原本閃出的光亮轉(zhuǎn)瞬熄滅。

    “你在期待誰?莫文瀾么?”隨淺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睛明亮。

    李潔重新低下頭,沉默不語。

    “你被莫文瀾辭退了這么多年,今天卻還會幫她擦屁股?你們之間的情分當(dāng)真是不淺啊。”隨淺嘲諷一笑,緩緩地蹲下身子。

    “這是我自己的事,與別人無關(guān)。”李潔淡聲道,“是我和他起了爭執(zhí),不小心將他給弄死了,僅此而已。”

    “這么說,威脅趙晗的人也是你,將我的保鏢全都抓走的人也是你了?”

    “是我,都是我一個人干的!”李潔抓著頭發(fā),臉色瘋狂。

    隨淺嗤笑一聲,扣住了李潔的肩膀,她的手下了狠勁兒,李潔痛得悶哼了一聲。

    她湊近她的耳畔,低聲道,“外面那些警察傻,不代表別人也傻。你真以為我會信你,是莫文瀾指使你的么?”

    “這種事,做一次是疏忽,做兩次,那就是愚蠢。”

    “莫文瀾已經(jīng)向我坦白一切,她根本沒必要再殺人滅口。況且這個節(jié)骨眼上,阿福死了,勢必會把懷疑轉(zhuǎn)到她身上。她絕對不會吩咐你這么做。”

    李潔猛地抬頭,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看著隨淺。

    “倒是你,竟然活到了今天。我以為,她早就已經(jīng)把你滅口了。你說如果我告訴她你現(xiàn)在就在這兒,殺了阿福,企圖讓有心人追查當(dāng)年的事情,借此陷害她。她會不會親送你一程?畢竟你已經(jīng)是殺人兇手了,就算死在牢里也只是畏罪自殺。到時候,人不知鬼不覺。”

    隨淺陰森地吐出一個一個字,她吐出的冰冷氣息噴薄在李潔的脖頸上。

    頓時,李潔打了個寒顫,全身的雞皮疙瘩都浮了出來。

    “我可以救你的命。”隨淺眸子里的亮光越來越盛,“只要你告訴我,你真正的幕后主使,到底是誰?”

    李潔倒抽了一口冷氣,她想要后退,身后卻已經(jīng)是冰冷的墻壁,她緊緊地貼在墻壁上,瞳孔突出,“你在說什么!我不懂!”

    “你不懂?你怎么能不懂?莫文瀾說當(dāng)年她是被迫出頭擺平阿福的。當(dāng)年你是她的助理,這件事即使別人不知道,她會瞞著你?瞞得住嗎?”

    “別傻了。你想想,那人把你送進來了,他真的還會把你救出去么?他巴不得你直接死了,這樣他連殺人滅口都省了。”隨淺冷冷地道。

    “不!他不會救我,我沒指望過他會救我。”李潔眼神堅定地看向隨淺,“我寧愿死!”

    隨淺心中一松,她承認了!李潔的背后真的有人在主使她!

    “如果你告訴我是誰,我可以救你出去。”

    “不!不可能!你不是他的對手!”李潔想起了什么,眼神驚恐莫名,看著隨淺的目光也變得空茫。

    “即使我不是他的對手,你該知道,我還有顧氏做后盾。顧氏和隨氏聯(lián)合,難道還不是他的對手么?”

    李潔臉上的懼意越來越明顯,她不停地搖頭,像是魔怔了一樣低聲喝,“不是,當(dāng)然不是!十個你也不是他的對手!他就是地獄的魔鬼,他是真正的魔鬼!”

    “你走!你快走!我寧愿死也不會背叛他的。你滾啊!”李潔推搡著隨淺,大聲喊道。

    那模樣仿佛她的一舉一動都在那人的監(jiān)控下一般,她慌張地四下張望,明明這監(jiān)獄里的每個角落她在進來之初都已經(jīng)看過了。

    沒有找到任何監(jiān)視器和攝像頭,可現(xiàn)在她濃烈的不安襲上來,她哆嗦著身體,再次尋找那些黑漆漆的角落。

    隨淺站在門口看著她的一舉一動,眼中烏云沉沉。

    究竟是什么樣的人,能夠讓一個人懼怕他比懼怕死更甚?究竟是什么樣的人,十個她都比不上?陰涼的監(jiān)獄里夜風(fēng)穿透隨淺淡薄的身體。讓她輕輕地打了個寒顫。

    出了監(jiān)獄,被顧景桓攬著離開,全程隨淺一言未發(fā)。

    晚上睡覺,顧景桓一上床,她就鉆到了他懷里。

    汲取著他身上的溫暖和安穩(wěn),心里才終于踏實了許多。

    “還沒睡著?”隨淺比他早上床兩個小時,卻還醒著,顧景桓有些歉疚地抱緊她。

    “顧景桓,在A市,有沒有誰的勢力和財力,比我強十倍百倍?”隨淺輕聲問。

    顧景桓微微蹙眉,“怎么問這個?”

    “有么?”隨淺執(zhí)著地問。

    “有啊,我。”

    隨淺苦著臉,又想哭又想笑地輕輕捶了他一下,“那比你更有勢力和財力的人,是誰?”

    顧景桓并未回答。

    “不論男女,如果A市沒有,可以是全國。只要和A市有關(guān)的人就可以。”

    “發(fā)生什么事了么?這人和今天這案子有關(guān)系?”顧景桓敏銳關(guān)切地問道。

    “我恐怕遇到真正的對手了。”隨淺緊緊地貼著顧景桓,頭腦清醒,語氣淡漠。

    “你說的這樣的人,據(jù)我所知沒有。這事情既然有蹊蹺,明天我把我的人也都調(diào)配給你,你隨意差遣。”

    “但我有一個條件。”

    “什么?”

    “無論什么時候,保證你自己的安全。我的安全和兒子的安全我都會負責(zé)。只有你好好地,我和兒子才能夠好好地。”顧景桓低低地道。

    隨淺的心里劃過一道暖流,就連被打壓的信心都增加了數(shù)倍,她忽然覺得,沒什么好怕的。對方再厲害,也不過是個有血有肉的凡人!

    “老公,我愛你。”隨淺輕輕地道,此時此刻,她只想要說這一句話。

    顧景桓被她突如其來的表白驚懵了,他笑得眉眼彎彎,捧著她的臉頰親了又親,“老婆,我也愛你。”

    察覺到她的不安,他進而道,“什么時候都別忘了,你還有老公在身后支持你。你老公,比你想象得要更厲害。”

    隨淺悶悶地“嗯”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

    李潔被抓獲,重案組以有史以來最快的速度破了這起案子,頓時媒體記者紛紛采訪。

    而這起案子因為爭得了隨淺的同意,也公之于眾了。

    阿福的死訊傳開,立刻就有有心人聯(lián)系了隨淺。

    “隨董么?我是莫氏的莫文瀾。能和你見一面么?”

    隨淺看了眼面前快一人高的文件夾,苦笑了一聲,“見面不必了。莫總有事電話里說吧。”

    她今天剛來隨氏,沒想到幾天沒來,就積攢了這么多的公務(wù)。

    看來今晚又得熬夜了。

    “李潔的事情,雖然我知道隨董善解人意,天資聰慧,不會懷疑我,但我還是想要解釋兩句。”莫文瀾直奔主題,聲線不自覺帶著上位者的威嚴。

    “請說,我洗耳恭聽。”隨淺向后靠在了大班椅上。

    “這次,李潔不是我指使的。我已經(jīng)和她很久沒有聯(lián)系過了。當(dāng)年我讓她幫我辦完事,念著多年她的忠心,給了她一筆錢讓她離開了。”

    “你可能不相信,我就會那么放她走。可是她跟在我身邊十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所以我放她走了,并且遵守承諾,沒有打探過她的行蹤。”

    “要不是剛才報紙上看到,我還不敢相信,她竟然哪兒也沒去,就在A市生活了五年。”

    “雖然姑姑的死我脫不開干系,但是我絕不會在時隔多年后向阿福下毒手。除非我想找死。”

    莫文瀾一股腦地將心里得話全都說了出來,雖然話說得硬氣,但句句真誠,隨淺聽在耳朵里,也找不出任何破綻和漏洞。

    “莫總,我相信你。可你也該想到了,這件事情是沖著你來的。”隨淺一針見血。

    她昨天細想過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那個神秘人顯然一直捏著阿福的生死,如果他想要將證據(jù)抹殺,隨時都可以。可他沒有,不但沒有,還讓阿福將那些過往都告訴了她。

    神秘人這么做,無非是為了兩件事,第一,將隨淺牽扯進來。第二,讓莫文瀾走進隨淺的視線里。

    就在莫文瀾剛要獲得隨淺信任的時刻,阿福死了,這一刻莫文瀾的嫌疑立刻就會成為最大的。

    不說隨淺會不會懷疑她,單說在警察局她就極有可能變成頭號嫌疑犯。

    如果隨淺沒猜錯,過不了多久,李潔的動機就會被人懷疑,莫文瀾就會被牽扯進去。

    到時候,連帶著五年前的案子,莫文瀾就插翅難逃了。

    “你惹了什么人,竟然這么處心積慮地要置你于死地。”隨淺淡漠地道。

    “在這個圈子里摸爬滾打這么多年,得罪過人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不夸張的說,那些被我打垮的對手和因為莫氏破產(chǎn)的商人,每年都有大把。和我有仇的人,多了去了。我猜不出到底是誰會想置我于死地。”莫文瀾言語之間自有一份驕狂。

    只是這份驕狂,隨淺不喜。

    尤其是在這種關(guān)頭,她給她打這個電話,一為解釋,二為求救。然而如果她不真誠,隨淺覺得沒必要再浪費時間。

    “既然莫總這么說,那我?guī)筒涣四闶裁础N覀儧]什么好說的。”隨淺立即就要掛電話,聽筒里的莫文瀾卻是一慌,“等一下。”

    “會不會是我弟弟?莫文霆?只要我出事了,他就可以接管隨氏了。”莫文瀾激動地道。

    隨淺無心關(guān)他們家族內(nèi)部的斗爭。她只是問,“在莫總心目中,誰的財力勢力比我隨家還要強數(shù)倍?令弟么?”

    “他當(dāng)然不會!放眼A市,除了三哥,哪還有人能和隨氏一爭高下?況且如今隨氏收購了江氏,隨氏早就不是當(dāng)初的隨氏,只怕如今就算是顧氏,都比不過隨氏了。”

    三哥是顧景桓。顧景桓在顧家排行老三。

    莫文瀾這話說得酸澀,卻也是事實。她曾經(jīng)最大的夢想就是讓自己執(zhí)掌的莫氏超越隨氏和顧氏,成為A市第一大家族。然而江氏被隨氏吞并,她心里清楚,這個心愿恐怕今生也不能達成了。

    隨淺沉下了心,知道在莫文瀾那里問不出什么,她淡聲道,“我相信莫總的為人。只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今后莫總還是小心一點好。莫總好自為之吧。”

    說罷,隨淺心情冷沉地掛了電話。

    一直忙碌到下午,收發(fā)郵件的時候,她看到了一封來自莫世亨的郵件。

    郵件是昨天發(fā)的,問她什么時候有空,想和她視頻見面。

    想起最近發(fā)生的事,隨淺覺得確實是有話需要問他。是以讓盛丹騰出半個小時不要安排公事。

    她聯(lián)系了莫世亨。

    莫世亨正在國外海邊度假,此時穿得清涼休閑,一臉輕松。倒與她這邊的肅殺氣氛截然不同。

    “淺淺,新婚快樂啊。”莫世亨搖晃著紅酒,云淡風(fēng)輕地道。

    “你現(xiàn)在方便么?我有些話要問你。”與莫世亨的淺笑淡泊不同,隨淺一臉正色,聲音冷肅地問。

    莫世亨見她的模樣,眼神也陡然鋒利,“方便,有什么話你放心說。”

    “那天你說,顧伯母的那件事不只是那么簡單,我想知道,復(fù)雜到底是有多復(fù)雜。”

    莫世亨頓時臉色一變,他猶豫了片刻,輕聲道,“淺淺,這件事你知道得越少越好。我不會告訴你的。”

    “是么?”隨淺眼角眉梢都沉了下來,“別以為知道的少就是對我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人開始坐不住了。阿福死了,你知道么?”

    “這件事,我聽說了。”莫世亨頓了片刻道。

    隨淺的眼中劃過一絲厲光。

    這件事就連莫文瀾都是剛剛知道的,莫世亨竟然也已經(jīng)知道了。看他波瀾不驚的模樣,顯然不是剛剛知道的。

    隨淺心中震驚萬分,莫世亨,也是個深藏不露的人。

    然,她想再試一試,或許能從他口中翹出一些關(guān)于那個神秘人的消息,她相信,莫世亨一定知道些什么。

    “既然你聽說了,那就應(yīng)該知道,我已經(jīng)被牽扯進來了。而且有人能輕輕松松地從我手里把人給劫走。你覺得我還能置身事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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