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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正杰面上露出帶著憤怒的疑惑,“什么叫做不見了??活生生的人你們找不著么?去,集合所有的保安,挨個衛生間去搜!女衛生間也不要放過!”
“是,董事長,我們馬上去。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保鏢擦了擦額頭上滴下的冷汗,忙不迭地應道。
“快去辦!”韓正杰冷冷地揮揮手,對一直站在身后的尹東說道,“給他打電話了么?”
“少爺出去沒帶手機。”尹東看了眼孤零零地躺在會議圓桌上的屬于韓承的手機,淡淡地道。
“這小子,他到底想干什么!”韓承煩躁地嘟囔了幾句,最后目光不善地看向杵在原地沒動的韓承秘書身上,他煩躁地問“你知不知道,你老板去哪兒了?”
“總裁他沒告訴我!泵貢s著退了兩步。心里卻有了計較。怪不得這幾天總裁沒日沒夜的工作,還吩咐她這事那事,看來是早就準備好了要離開了。
“去!你們倆去監控室把監控調出來!我就不信了,一個大活人人還能插著翅膀飛了不成!”韓正杰指著尹東和韓承秘書命令。
又過了大半個鐘頭,出去尋找韓承的保鏢們以及尹東陸續趕回來。
“怎么樣?”韓正杰緊張地問。
“拿到監控了,監控里少爺從這里出去之后徑直坐電梯下樓離開了。門口的監控拍到他打了一輛出租車走了。少爺離開的時間是十點二十六分,距離現在已經一個多小時了。”尹東抿了抿唇,抱歉地看著韓正杰道,“出租車的車牌看不清楚!
會議室里在尹東的聲音消散之后,陷入了詭異的寂靜里。
韓正杰神色莫測地坐在韓承之前坐過的那把椅子上,回想著之前韓承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舉動。
“這幾天你老板有什么異常么?”他抬起頭再度看向秘書,語氣沒剛才那么沖,透著些許沉重。
“總裁他……他把所有家鑰匙都放在我這兒了,我以為他只是想要整理財產!泵貢拖骂^,眼神無意間落在韓承的手機上,想起不多久之前他還在問自己給通訊錄里的姑娘打電話會不會有人來;蛟S他問出那句話,就是不想帶著個手機了吧。
與此同時,負責這次股權轉移的韓正杰的代表律師神色怪異地走上前。
“董事長,韓總的股份只有這些么?”律師將文件遞上來。
韓正杰定睛看著文件上的數字,驀地瞪大了眼睛。
“這上面只顯示了百分之十的榮盛股份,剛才雙方確認的合同里寫了轉讓韓總名下全部榮盛股份,所以這里我們并沒有仔細審查。畢竟……”律師之后的話沒說出口,他想說畢竟韓承也是韓正杰的兒子,轉讓不過走個形式,所以他們也沒太認真看。
“老三有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剩余的呢?你說!”韓正杰指著秘書,眼神像能殺人。他從沒聽說過韓承變賣股份或者轉讓股份的消息。
他昨晚派人去查還是百分之二十五的!
“總裁有百分之五的股份前陣子就偷偷賣掉了。剩下的百分之十……”秘書咬著唇半天,才細聲細氣地道,“蕭小姐和總裁離婚,分去了一半!”
至于韓正杰沒查出來,當然是韓承在搗鬼。
“你說什么!”聽到秘書的話,韓正杰“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三天前,總裁和蕭小姐秘密簽署了離婚協議。總裁的一半身家都已經給蕭小姐了,所以現在……現在股份在蕭小姐手里!泵貢]著眼一股腦地都說出來了。
韓正杰鐵青著臉聽完秘書的話,手中的合同已經被他攥出了指痕。
離婚了!他們離婚了。
那小子根本就早就打算好離婚了!那他當初在大庭廣眾之下為了保韓承股份而承認出軌還有何意義?有何意義?
“噗!”一口鮮紅的血從韓成杰口中吐出來。噴濺在秘書的臉上,秘書只感覺一股腥甜的熱氣撲來。
“董事長!”眾人紛紛上前來關切。
韓正杰扶著桌面,胸膛劇烈起伏著,過了半晌他才逐漸平復下來。
“這件事暫時封鎖消息,你們都出去吧!表n正杰淡淡開口。
“那晚上的婚禮……”尹東試探著問。
“照常舉行!”韓正杰沉吟片刻道。
尹東很快領會了他的意思,“您覺得少爺今晚會來?”
“就算他真得要消失,今晚他也一定會來!”韓正杰語氣篤定,眼中的精光鋒利無比,“事不過三,耍我?就別怪我不留情面!”
……
晚上,韓正杰在水晶餐廳舉行了盛大的典禮,許多以前顧穎的影迷都含淚前來悼念偶像,因為事情鬧得大,媒體也來了不少。因為顧穎好歹也是顧家人,所以顧家也有人趕來參加。
“他來了么?”剛致完謝詞的韓正杰走到角落低聲問尹東。
“還沒有!币鼥|搖搖頭。
“保鏢布控一定要嚴!他一定會來的!表n正杰叮囑。
“您放心!只要少爺在這附近出現,我們的人就一定會把他找到!
然而直到婚禮即將結束,賓客開始漸漸散去,仍舊沒有韓承的消息。
“董事長,少爺還是沒來,會不會他根本沒打算過來。”
“顧穎的骨灰被我帶到這兒來了,這幾天骨灰都在我這兒,如果老三想走,今晚他必定會過來。否則等骨灰被我帶回韓家,他就更加沒有機會了。”韓正杰話音未落,忽然出口處一個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個穿著侍者服飾的男人,與正在場中收拾餐桌的侍者不同,他也正在和人群一起向外走!韓正杰盯著那個身影,五秒之后,他忽然指著那個黑衣黑帽的身影暴喝一聲,“抓住他!”
訓練有素的保鏢個個反應迅速,距離那個身影最近的保鏢甚至抓住了那個侍者的衣角!
然而下一秒卻出其不意地被侍者踹翻在地!
“抓住他!”侍者瘋狂地向外跑,他在出去的人群中左鉆右擠,而那群保鏢被出來的賓客擋住了道路,追的異常吃力。
就在那個侍者即將跑到路邊的時候,一直在餐廳附近嚴陣以待的保鏢們及時趕到,堵在了侍者唯一的出口上。
“抓到了!”數十個保鏢火速將侍者圍攏,為首的欣喜地大喊一聲。
韓正杰和尹東也終于趕上來,他走到侍者面前,侍者緩緩地抬起頭。
“你是誰?”一張陌生的面孔出現在他面前。
“你們是誰?”侍者警惕地問。
“無緣無故地你跑什么?”
“有個先生給了我一筆錢,讓我跑出來。”侍者小心翼翼地道。
“他人呢?”韓正杰臉色一變,太陽穴突突地跳動。就在這時,一道突兀的馬達聲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猛地轉頭,一輛低調的黑色蓮花跑車自他面前駛過,里面一個邪魅無儔的男人沖著他微微勾起唇角,無聲地說了兩個字——“再見”。
待韓正杰反應過來想要下令讓人去追,車子已經消失在了路上,連影子都不見一個。
“給我去追。≈灰在A市,我就讓他插翅也難逃!”韓正杰沉沉地開口,語氣陰到了極點。
……
蓮花跑車消失在主干道之后,在A市大街小巷七拐八拐了兩個多小時,確定身后沒人跟上來,韓承這才緩緩地駛到今天的最后一個目的地。
一家麻辣燙小館。
地點是他選的,他承認這個地方對于他即將要見的人來說,太屈就太搭調了,可他的惡趣味上來,他就是故意想看著那個人別扭。那個人不舒坦了他就舒坦了。
韓承找了個僻靜的小桌坐下來,熟練地選了二十幾樣菜,活脫脫像是幾年沒吃過飯一樣。結果算賬的時候老板看了他好幾眼。
沒過幾分鐘,老板就笑呵呵地端著一大盆飄著一層厚厚的紅油的麻辣燙走了過來,“您的麻辣燙好了!您慢用!”
“謝謝老板!”韓承也笑著回應,熱情隨和的模樣與平日在人前邪魅莫測的危險男人一點也不一樣,此時的他更像是個青春洋溢的大男孩。
不等來人,韓承自顧自地吃了起來。然而等到他都吃完了,那人也沒來。
韓承正要打電話,手機倒是響了,這是他新辦的號碼,只有一個人知道。
“喂!表n承拿起劣質餐巾紙邊擦嘴邊道。
“你要的東西都已經到了。放在你車的旁邊了!
“你人呢?”韓承四下張望。
“當然是在家。難道你還指望我和你面對面坐在那個小破攤上坐著談天氣?”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幽幽地道。
“顧景桓,耍我是吧?”
“你要是這么理解也可以。”顧景桓隨手翻著手里的童話書,漫不經心地道。
“……”韓承磨牙。
“還回來么?”顧景桓輕聲問。
“已經拜祭過媽媽了,這里沒什么我留戀的了。”
其實韓正杰的猜測沒有錯,韓承如果不拜祭顧穎,他是不會安心遠走的。只可惜他太笨了,中了韓承的調虎離山之計。
“一路順風。之雪我會好好照顧她。”
“喂喂,我說你在這個時候和我提起之雪,你是故意的吧?萬一我舍不得她不走了怎么辦?”
“那是你的事!鳖櫨盎改弥适聲鴱囊巫由险酒饋,邊說邊向外走。
“對不起,我很可能會連累隨淺。”韓承思忖再三,還是說道。
“你想多了,有我在,誰都不能傷害到她!
“也對。”
“而且她已經原諒你了,你就不必再介懷了。我還得給兒子講故事,掛了!痹捖洌櫨盎钢苯訏鞌嗔穗娫挘崎_了小包子的房門。
“哎呀,爸爸你怎么這么慢啊,我都等得快睡著了!”小包子光著小胖身子在床上一邊轱轆一邊抱怨。
“把內褲穿上!”顧景桓看著一絲不掛的小包子,饒是耐力極好,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不!我要體驗一下豌豆公主的感覺!”小包子一臉嬌羞。
“……”
“好了,講故事吧。今天我要聽白雪公主!”
“昨天不是已經講過了?”顧景桓在崩潰邊緣徘徊。
“那你昨天還親了隨淺淺五遍呢,今天干嘛還親?”小包子秀氣地翻了個白眼。
“……”算你小子機靈。
給小包子講完故事,已經快十一點了,顧景桓悄無聲息地回到臥室,隨淺已經睡著了。
她現在身子重了,用什么姿勢睡覺都不舒服。顧景桓干看著心疼,卻幫不上忙。有時候他恨不得自己也有這個功能,這樣小丫頭就不用受苦了。
像往常一樣,將隨淺抱在懷里,讓她的頭部枕得高一點。睡夢中的隨淺似乎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還自己往他懷里蹭了蹭。
顧景桓寵溺地笑笑,骨節修長白皙的大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肚子,也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就在顧景桓這邊廂一家四口其樂融融的時候,韓承則凄凄涼涼地準備背井離鄉。
顧景桓給他安排的小型私人飛機,很隱秘也很安全。
韓承坐在機艙里,愣愣地看著窗外。
幾十年的努力終于達成所愿,媽媽的冤屈洗干凈了,以后再也不會有人一提及顧穎就說她吸毒了。而他將韓正杰連耍了三次,韓正杰估計也活不了幾年了。榮盛如今又因為股份被瓜分地稀碎。
婚也離了,之雪拿著他那一半身家,下半生無憂了。
可為什么明明這些事情都安排好了,他的心里反而空落落的呢?身體里的空氣仿佛被抽空,只剩下一具軀殼。這情形給他一種錯覺,仿佛即使他的人生到此為止,也已經無憾無憂了。為什么會是這樣呢?
“尊敬的旅客,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請您系好安全帶……”溫柔的空姐聲音響起,打斷了韓承的沉思。
“飛機將在十個小時后到達法國巴黎……”
驀地,韓承忽然拿出手機,手指飛快地編輯了一條短信,卻在手指馬上要摁下發送的時候,停了下來。
他突然像被燙了手一樣將手機扔開。
飛機終于起飛,手機屏幕也暗了下去,而那條發送給那個人的短信,也永遠地被埋在了草稿箱里。雖然它只有短短的六個字——
“對不起,我愛你!
……
韓承人間蒸發了。
自從韓正杰那天在蓮花跑車里和他對視一眼之后,連續一個星期,都沒有了他的蹤跡。
他的公寓,他名下的房產,各個酒店,還有機場、火車、甚至汽車這些他有可能乘坐的交通工具他通通派人嚴加排查,然而整整七天過去,還是連根毛都沒找到。
不過時間過得越久,韓正杰整個人反而越發輕松。因為他清楚,在這個城市,有一個人比他更想找到韓承。
那個人就是顧澤凱。
如果說韓正杰找不到或許還可以說他的勢力不夠大,可就連顧澤凱動用了顧家的勢力都找不到,這就讓人匪夷所思了。
“主人,沒有韓承的下落!蓖豕芗以陔娫捓锕Ь吹氐。
“把人撤回來!鳖櫇蓜P疲憊地閉著眼睛,從宋曉靜出事之后他就基本沒睡過覺,除了中途去看了小新三次,其余時間都在病房里守著。而就是這短短幾天,顧澤凱仿佛老了二十歲。
“您說他會不會已經離開A市了?”
“如果有景桓的幫忙,這倒不是不可能。但是我有預感,就算走了,他也會回來。你記得多派幾個人跟著蕭之雪,如果韓承回來,一定會回去看她。我們的人只需要守株待兔就可以了!
“明白。”
“公司這幾天怎么樣?”顧澤凱靠在椅背上,淡聲問。宋曉靜這兩天醫生說情況不樂觀,所以顧澤凱也無暇顧及公司的事情,一晃他好幾天沒問過顧氏的消息了。
“因為您不在公司,董事長將公司里的大小事務全都交給了副總。對了,建材的問題已經解決了,副總親自去了一趟榮盛,沒想到韓承很給面子,很快就讓人把材料運到了工地,而且還自愿降低了價錢。如此一來,顧氏這些天的損失就算是榮盛來補償。董事長很滿意這個結果,對副總也是越來越重視了!
顧澤凱面無表情地聽著王管家匯報,半晌他才喃喃念叨著,“顧少清,我倒是差點把他給忘了。”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當事情塵埃落定之后,回頭來看,這件事情的得利者竟然只有顧少清。
顧澤凱雖然保住聲譽,但是愛妻昏迷不醒。韓正杰雖然還是董事長,但是聲譽盡毀,榮盛也元氣大傷。韓承看著像是得利者,然而顧澤凱卻知道,雖然他報了母仇,但是一半身家被分走,又給了韓正杰所有榮盛股份,失去榮盛,最后為了躲避他的報復銷聲匿跡,這也算不得贏家。
那么最后因為這件事而完完全全獲利的,竟然只有顧少清一個人!
“主人,需要做點什么么?”
“不必了,再看看!
掛了電話,顧澤凱異常疲憊地閉上了眼睛,這幾日,他總是感覺發生的這一切似乎是有人在背后操縱的。
有個人似乎正在悄無聲息地下著一盤很大的棋。而他、韓正杰、韓承,甚至顧少清,都不過是棋盤上一顆小小棋子而已。
……
由于顧澤凱最近一直都在醫院里守著病床,公司里的事情就如王管家所說,全部都壓在了顧少清的身上。最近一段時間,顧少清簡直比鋼鐵俠還蜘蛛人。恨不得自己是銅墻鐵壁,長出八只手。每天忙得只有三四個小時的睡眠。
好在有梁可這個賢內助,她一直都安靜地陪伴在顧少清身邊,即使他每天要出去應酬忽略了她,她也不抱怨。反而會熬一晚醒酒湯或者放好了熱水澡,然后看電視或者玩電腦等顧少清回來。
如今的梁可,與結婚前的梁可,判若兩人。
如果是結婚前,顧少清失約,她肯定會生氣然后猜想他一定是被隨淺給叫走了?山Y婚后,她只會默默地給他煲上一鍋湯,下午給他送到辦公室來。
就好像今天。顧少清忙得中午飯都沒吃,梁可下午的湯都已經送過來了。
“大忙人,吃飯了么?”梁可笑盈盈地提著保溫桶進了辦公室。
“還沒!鳖櫳偾蹇嘈χ鴵u頭。邊說著還邊簽了一份文件。
“賞個臉過來喝口湯唄?”梁可輕車熟路地走到小廚房,將湯倒進碗里,“我猜你今天肯定沒吃午飯,所以我從醉仙居帶了你愛吃的飯菜。過來吃一口再繼續。”
“得令!來了!”顧少清溫雅地笑著痛快地回答。但饒是如此,他還是花了十分鐘將手頭的幾份文件都簽完了才走過來。
“今天熬了什么湯?”顧少清笑看著梁可,他的眼睛璀璨如星子,澄澈如清泉,一下子就把梁可看得臉紅了。
“玉米排骨湯!绷嚎杉t著臉有些急迫地說,“這次我放的是鹽,我嘗了,味道還不錯!
上次梁可第一次給顧少清做玉米排骨湯,把糖當成鹽了。顧少清當時二話沒說就喝了,梁可還以為很好,后來得意地盛了一碗給老爸,結果差點沒讓老爸糖尿病犯了。
“嗯。辛苦你了!鳖櫳偾逦兆×嚎傻碾p手,這雙手曾經十指不沾陽春水,但如今愿意為了她下廚做羹湯,他窩心地看著她手上新燙出來的水泡,放在唇邊輕輕地吻了吻,“還疼么?”
“不疼!”梁可的臉更紅了,曾經也是閱盡千帆的人,如今卻像個十幾歲的小姑娘。
“你快吃飯吧,我聽秘書說你一會兒還要出去!绷嚎审w貼地道。
“嗯!鳖櫳偾遄鲁燥,梁可在一旁看著。心中贊嘆,眼前的男人真的是上天眷顧,明明是同樣的風卷殘云,可是他卻能夠讓人感覺優雅得體。
而他如沐春風的笑容永遠都像是上佳的良藥能夠治愈她任何傷痛。
“對了,明天約了婦產科的嚴醫生,你還記得么?”梁可問道。
“明天我盡量讓秘書安排出時間,我陪你去。”顧少清想了想道。
顧少清和梁可結婚有一陣子了,梁可是很想要個孩子的,可結婚前她作得太過了,經期一點都不準,還有一些婦科疾病。自從結婚后她一直在調養,明天想要去做個復查。如果結果樂觀,那他們就可以備孕了。
“你是真的想要個屬于我們兩個的孩子么?”梁可擔憂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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