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就算你做得再隱秘,也不可能沒有一點痕跡。而很湊巧的是,我們這里就有一位追查痕跡的高手中的高手!”隨淺五指并攏,禮貌地指著路子遇介紹道,
“子遇在電腦方面的追蹤技術少有人能出其右。我讓他查了下載痕跡,我們有六個人,路子遇因為要設計程序他有多次下載痕跡。而剩下的幾個人,每每都是在新的程序設計出一步的時候才會下載。而在APP徹底完成之后,卻被下載了7次。每日的日志會記錄每個時間段在場的都有誰。程序被下載的那個時間段里,是你和少清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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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中午,熾熱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照進來,零星的光芒在空氣中跳躍,靈動活潑。品書網 與此時會議室里的嚴肅窒息截然相反。
隨淺抄著手靠坐在椅子上,右腿交疊在左腿上,才二十出頭的小姑娘,身上竟然隱約有了王者之氣,讓她畫著淡妝的姣好面容看上去不怒而威。
她將目光投向韓承,眼中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昨天下午,我和每個人都交談過。原本我心里是沒有懷疑對象的,我一直覺得這件事是有人蓄意挑撥離間,想讓我們分崩離析的詭計。我和梁秘書聊過,她的真誠讓我動容,但卻并沒有打消我的疑慮。緊接著我見了江總,我從他的眼里也看到了真誠!
其實除了真誠,隨淺還看到了壓抑至深的情愫。
她瞟了眼坐在上首位子上的顧景桓,繼續道,“江總離開之后,連子遇都給我打了電話。因為我的手上有子遇的一些把柄,如果他不笨的話,絕對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招惹我!
聽到這兒,路子遇臉頰微紅,他推了推眼鏡框,掩飾自己的尷尬。
“江總和路子遇他們的表現都讓我挑不出半點瑕疵。后來電話里我問你,你懷疑誰。依照你的性格,按道理來說你一定誰都不會說。通常遇到這種事情你都是有多遠就要躲多遠的。但是昨晚你卻破天荒地跟我說你懷疑梁子文。”
說到這兒,隨淺頓了頓,她避過了韓承還提到顧少清的那一段,直接道,“你說的話很有道理。我甚至在和你掛了電話之后立即讓秘書去查梁秘書和她的家人。但是與此同時,我也開始懷疑你!
“就因為我揪出了梁秘書?”韓承嘴角微彎,淡漠地撩了一眼梁子文,“可那又能證明什么呢?”
“能證明得可太多了!彪S淺冷笑一聲,“首先,你昨晚的反應與平時相比很反常,你平時和我說話,多說一句都嫌浪費口舌。昨晚你卻滔滔不絕地說了一車話。
“其次,在我順著你說的話查下去之后,確定了梁秘書確實不對勁兒之后,我就更加確信是你。因為從項目開發以來,梁秘書幾乎在我身邊寸步不離,而且其實很多核心工作我都有意支開了她。在知道這件事和她有關之后,我就開始想顧總是怎么挑中她的,而她又是怎么拿到整個程序的。因為絕對不會是梁秘書主動聯系顧總,畢竟畢竟她沒有那個膽量。”
“唉,隨董,梁秘書不是我聯系的,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啊。”顧澤凱聽到這兒眉頭微皺,連忙一臉無辜地為自己開脫。
即使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在信口開河,但是面子上大家還是都應允了他的說法。畢竟這話最開始是隨淺說得。他們不維護顧澤凱,卻要維護隨淺。
“……如果梁秘書沒有主動聯系顧總的下屬……”隨淺加重了“下屬”兩個字,冷冷地看著一旁站著的臉色蒼白的梁子文,“那么她到底是怎么和顧澤凱聯系上的?項目是秘密進行的,顧總的下屬怎么會知道梁秘書和這個項目有關?如果他只是單純想要買通梁秘書竊取一些機密,為什么又剛剛好挑中了這個時間?”
“也有可能只是巧合!表n承反駁道。
“巧合?好,那就姑且先說這是個巧合。”
隨淺輕輕拍了下桌子,坐累了,她站了起來,習慣性地在會議室里一邊溜達著,一邊道,“當時的我并沒有覺得這是個巧合。所以我猜測,這里面一定還有一個人在幫她。其實并沒有任何事實表明內鬼只是一個人,只是我們的慣性思維習慣性讓我們直接猜測只有一個。
“當時我就在想,如果還有一個人,那么這個人會是誰?聯想起之前我排除掉的江總,子遇,答案就昭然若揭了。而你也恰恰就是提醒我梁秘書就是內鬼的人。你故意讓我把視線轉移到她身上,想要借此證明你的清白,但卻沒想到聰明反被聰明誤。你正好暴露了你自己!彪S淺胸有成竹地笑道。
“證據呢?你說了半天,全部都是猜測,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是我?如果只是靠猜測,那就恕我不能奉陪了。我挺忙的!表n承邪魅的桃花眼微微瞇著,眼尾上挑,語氣中不見緊張,只有慵懶。
“當我確定那個人是你之后,我就開始思索為什么你會和顧氏扯上關系,你和顧氏的過節人人皆知,你怎么會愿意和他合作!彪S淺不疾不徐地道,“然后我就想起了昨天發布會上突來乍到的兩位貴客。”
隨淺看向顧澤凱和顧景桓,“顧董事長如今雖然私立門戶,但和顧氏并非老死不相往來。昨天兩人又齊齊來到,不得不讓人聯想到二人之間的關聯。想到這兒,一切就都清楚了。韓總和顧總確實是沒有什么關系。但是卻和顧董關系匪淺。這一點別人不清楚,我是清楚的。”
當初韓承之所以能順利逃脫出顧澤凱的追捕,全靠顧景桓幫忙。
昨日顧景桓的提醒,讓隨淺驚覺他和內鬼是認識的,也是熟識的。當時隨淺就想,和顧景桓交情匪淺的人,自然不會是江離,所以一開始她基本就排除了江離。至于顧少清,她從頭至尾就沒有懷疑過。
“于是我派人去調了韓總這幾日酒店還有手機上的聊天記錄,結果讓人非常失望。我又讓人去查了顧董的聊天記錄,發現這幾天確實有幾通不明電話,順著這條線我調出了這段錄像。正是韓總在打電話的錄像,而錄像中的時間,非常巧合地和顧董通話記錄里的不明來電時間相符。現在韓總還覺得是巧合么?”
“就算我給顧董打過電話,又能說明什么,你這些都是間接證據!表n承仍舊一臉不可一世,仿佛是知道,隨淺絕對拿不出直接證據。
否則一向喜歡直截了當解決問題的隨淺,不會一上來就是一番云山霧罩的推理,推理之后卻始終沒有任何實質性證據。
這樣不正常的行為只能表明她確實是沒有證據。
“你確定要證據么?有些東西還是不那么較真的好!彪S淺孑然立在陽光下,手插褲袋,散發出一種帶著英氣的柔美。
“洗耳恭聽。”韓承笑道。
看韓承似乎是鐵了心要讓她難堪,隨淺也不再給他留情面。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就算你做得再隱秘,也不可能沒有一點痕跡。而很湊巧的是,我們這里就有一位追查痕跡的高手中的高手!”隨淺五指并攏,禮貌地指著路子遇介紹道,“子遇在電腦方面的追蹤技術少有人能出其右。我讓他查了下載痕跡,我們有六個人,路子遇因為要設計程序他有多次下載痕跡。而剩下的幾個人,每每都是在新的程序設計出一步的時候才會下載。而在APP徹底完成之后,卻被下載了7次。每日的日志會記錄每個時間段在場的都有誰。程序被下載的那個時間段里,是你和少清在場。
“你可以說這都是巧合,但是所有的巧合匯集在一起,就絕對不是巧合。”隨淺斬釘截鐵地道。
“如果你覺得不夠,我還有人證。”說完隨淺將目光轉向梁子文,“梁秘書,不如你來說說看,在你想要偷偷把程序下載下來的時候,有沒有遇到什么阻礙,而又是誰,把你的阻礙給掃清了?”
梁子文聽到隨淺點了自己,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她抬起眼,渾濁的雙眼終于有了些焦距。
“說吧,都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了。雖然你是沒有直接收受商業賄賂,但是你老公都已經承認了。你是想陷你老公與不仁不義,然后讓他身敗名裂么?如果不想,你就把你看到的真相說出來!
梁子文咬著唇,眼神掙扎又決絕,到了最后一片空洞,她開始回憶,“那天我是特意挑了一個顧先生和韓總出去吃飯的時間。但是那天顧先生說有個細節沒想好,就不吃飯了。我當時一聽就覺得看來這次是沒希望了。我剛打算走,就聽見韓總說有事和他聊,然后就強行把顧先生拉出去了。而且……”
“而且什么?”隨淺追問。
“而且,韓總在和顧先生離開的時候,向著我藏身的地方看了一眼!绷鹤游谋傅乜戳搜垌n承,“第二天他還特意問我昨晚睡得好么。我原本以為他會把看見我的事情告訴你,但是……”
“梁秘書說的這件事我有印象!鳖櫳偾彘_口,“那天晚上我一直在想怎么能夠把房地產這個行業巧妙地融入進APP里面,有了兩個方案卻都覺得不夠完美,我就不想吃晚飯。但是韓總一定要我出去,說有話和我說。結果我們兩個吃飯的時候我問他有什么要說的,他說和我開玩笑的,沒什么要說的。”
要說這種事也就是顧少清這樣的好脾氣能容忍韓承,要是換了其他人,被韓承耍了一通,揍他都是輕的。
隨淺點點頭,對于顧少清的畫龍點睛之筆投去贊賞的一眼。
而隨之而來的,兩道幾乎能將隨淺燒著的灼熱目光從上首的位置傳來。
隨淺不予理會,對韓承道,“現在,韓總還要什么證據么?本來下載痕跡我是不想拿出來的,但是韓總不見兔子不撒鷹。我也沒辦法了!
“很好!表n承仍舊笑得迷魅慵懶,他莫名其妙地半呢喃著。
“啪啪啪!”清亮的掌上響起,顧澤凱笑呵呵地稱贊道,“隨董不去當警察真的是可惜了。這一番推理真是精彩啊。這才不到一天的時間,隨董就將這件事情調查了個清楚。果真是能耐啊。”
“顧總夸獎了。既然這件事已經調查清楚了,我想請顧總幫個忙。”隨淺謙虛地道,“麻煩顧總對外解釋的時候,嚴明這款APP是純粹由隨氏設計,會出現在您的手機上純屬意外。您放心,隨氏也不會追究您下屬的任何過失。我知道,梁秘書和韓總都與您和顧氏沒有關系,相信您也是這么想的吧?畢竟隨氏的秘書和顧氏的老總關系密切,這新聞聽上去怎么都是對您的害處大一點!彪S淺話中有話地道。
顧澤凱是太精明的人,只稍稍一聽就明白了。
他答得很痛快,“好,畢竟這是隨氏內部的事情。顧氏就不摻和了。”
“嗯。”隨淺滿意地點點頭。
最后梁子文被隨淺開除,并且嚴明從今以后A市大大小小公司都不會有她梁子文一個位置。如此忘恩負義的人,隨淺覺得自己沒把她送進監獄已經夠仁慈了。
而韓承的處置,隨淺并沒有提及。就說了送客。
她親自將顧澤凱送到了停車場,在顧澤凱臨上車的時候,她忽然問,“顧總,不知道小女最近可好?”
到底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塊肉,自打孩子生下來之后隨淺沒有見過她一次。不知道她吃得好不好睡得香不香,哭聲響不響,省事不省事。會不會想媽媽。
每每午夜時分,隨淺想起這些都會偷偷地掉下熱淚?v使她平時從來不提,可她卻無時無刻不在想她。
顧澤凱被她問得一愣,很快,他臉上的錯愕消失,笑呵呵地并未回答,只是說了一句“放心吧”就上了車。
待顧澤凱的車走遠,隨淺的眼中閃爍著無思考狐疑的神色,她清清楚楚地看到顧澤凱臉上的怔愣,那怔愣不是被戳破秘密的慌亂,而是不知道隨淺在說什么的茫然。
既然茫然,為何最后他卻說讓她放心呢?
最后那句默認了的話,和他之前的茫然,何其矛盾?
他到底隱瞞了什么?而小不點兒,又究竟在哪里?
……
隨淺回到隨氏頂樓的時候,顧景桓已經離開了。因為今天“隨氏銀行”的APP首發。顧少清、路子遇和江離心里都惦記著反饋,所以此時都已經去了市場部盯著下載量。
隨淺的董事長辦公室里,韓承依靠著辦公桌看著隨淺裊裊娉婷地推門而入。
像是猜到會在辦公室看到韓承,隨淺眼中毫無驚訝之色。
她直接走到沙發上,挑了個單人沙發坐下,隨后優雅地泡茶,隨意地道,“過來坐!
待韓承坐下,隨淺將一杯清茶放在韓承面前。
“菊花茶,去燥清火。”她淡淡地說完,執起面前的自己的那杯,慢悠悠地抿了一口。
“是不是在想以我這種有仇必報的個性,為什么在得知你差點毀了隨氏之后,什么也沒有做?”隨淺靠在沙發背上,頗為閑適。
“你現在打算做什么么?還來得及。”韓承嘲諷地笑。
“我不會為了這件事把你怎么樣,F在不會,將來也不會!彪S淺下顎繃緊,堅定地搖了搖頭。
“哦?”
“你和顧氏有不共戴天的仇怨,這是事實。什么時候都不可能消融。而我了解你,你這輩子都不會和顧氏合作!彪S淺篤定地道。
“但你卻那么做了。”她話鋒一轉,“我想知道,為什么?”
“沒問題什么,我喜歡,我這么做了!表n承翹起二郎腿,張狂地道。
“呵呵!睕]想到他的話卻讓隨淺笑了,“我認識的所有人里,能夠把人生活到這般肆意灑脫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顧氏的董事長,顧澤濤。除了他之外,就算是顧景桓都做不到。而你更做不到。你這么做一定有原因,而你這原因足夠讓你背叛我的信任,說實話,我想不到會是什么。”
她執著茶杯的手輕輕晃動,惹得杯中的清茶輕輕蕩漾,泛起波紋。
看到她笑著說這話,韓承也笑了,只是他笑得很無奈,“你果然是最懂我的人。比我自己還了解我自己?上Я。”他嘖了一聲。
隨淺知道他在嘆什么,可是信任這東西,就如破鏡難圓。
我給你了,你辜負了,那就沒有了。就算日后修修補補還能看,但卻也不再是當初那個完好無損的它。裂痕永遠都在,永遠都會提醒著彼此曾經的背叛。
“行了,就這么著吧。既然你不打算處置我,那我就走了!表n承吸了吸鼻子,隨淺注意到他紅了眼眶。他拍拍大腿,站了起來,故作輕松地說道。
“你和顧景桓,到底在瞞著我什么?”隨淺微微瞇眼,丹鳳眼中犀利如電的光幾乎將韓承劈穿?杉词箍赐噶怂@個人,卻看不透他的背后隱藏著什么。
“你問他去吧!表n承走出去,背著身道,“以后如果有要幫忙的,盡管開口。不過應該沒有以后了!
隨淺笑笑,卻也是同意了他的話。
辦公室里重新剩下她一個人,隨淺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難得清閑下來,好好地品上一杯茶,F在這個時候,要是能有個人和她對弈一局該有多好!
即使是喝茶,隨淺也沒有閑著。
韓承剛才承認了他和顧景桓確實是隱瞞著她什么。但這隱瞞的到底是什么呢?和隨氏有關系么?
而導演了這樣一出戲的幕后主使顧景桓,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呢?
……
隨淺的這個疑問在半月之后就得到了解答。
彼時隨氏正因為“隨氏銀行”下載量節節攀升而斗志昂揚。彼時盛丹偷偷出院,回到辦公室里給了隨淺一個驚喜。彼時隨淺正在為新來的秘書使得不順手而心中微怒。就在隨淺還沉浸在盛丹回歸的喜悅中的時候,江離一臉愁容走了進來。
“淺淺,出事了!
近些日子江離和隨淺相處融洽,私交已經不錯,是以私下里他叫隨淺一聲“淺淺”。
“怎么了?”
“SG集團接連收購了幾個和隨氏有合作的中型企業。”江離將報道拿給隨淺看,“出手之快,這一切都是在今天上午開盤的時候完成的。顧景桓同時下手,這幾個集團都沒有防備。而SG顯然在這之前就覬覦這幾個集團很久了,除了他們急速收購的之外,他們的手里還有不少股份。中午的時候趁著股價虛高之后一起拋出,等下午的時候他們又買了回來,短短半天,足足賺了一倍。顧景桓不愧是金融天才,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就將這一切完成!苯x嘆道。
“和隨氏有合作的?”隨淺第一個反應就是問道,“誠源集團怎么樣?”
“包括誠源集團。”江離一臉遺憾,“誠源集團的董事長董忠生確實是優秀,但是他老婆那邊的勢力也不小,安插進來的親戚不少都是靠關系而不是靠能力被選拔成為高層的。千里之堤潰于蟻穴,聽說這次的岔子就是出在董忠生身邊的那個秘書身上!苯x將自己打聽到的消息告訴隨淺。
那個秘書?
隨淺有點印象,浮躁,淺薄,這是隨淺對她的印象。雖然都不怎么好,但是怎么會突然捅這么大的簍子?
“誠源集團是SG最先收購成功的集團。現在估計SG已經派人過去交接了!
“SG把與我們合作密切的幾個公司都收購了,這是什么意思?”盛丹看著報道上幾個名字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集團名字。這幾個企業,都是經營不錯口碑良好的企業,雖然比不上隨氏的規模,但好歹也市值幾十億,怎么這么輕易就被收購了呢?
不但是盛丹疑惑,其實所有人都疑惑。他們哪里知道,水滴石穿非一日之功。這里面有兩個企業早在幾年前就已經被顧景桓秘密收購了。
今天只不過是才正式公布罷了。
“恐怕接下來就是隨氏了!苯x擔憂地看著走神的隨淺,輕聲道。
“既然對方找上門來了,那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是不是?”隨淺仰起臉,斗志昂揚的堅毅神色頓時感染了另外兩個人。
“你打算怎么做?”盛丹語速極快地問。
“SG可以收購,難道我們不能么?趁著現在價格低,這幾個集團的股份我們也跟著收購。尤其是誠源集團,只能多不能少!盛丹,這件事,只能交給你了!彪S淺看向盛丹,當年在紐約的時候,盛丹就早已經在金融市場如魚得水了,如今由她來做收購,再好不過。
“放心吧!
“江離,你去把這幾個被收購的公司的詳細情況、股份分部、股東介紹都調查來給我。另外,還有隨氏和江氏的,我也都要!”
明白隨淺是想要確保內部隨氏的防守足夠堅固,江離立即點點頭,和盛丹一起大步走了出去。
隨淺則坐在椅子上看著那則報道,久久沒有挪開眼睛。
現在她終于明白了那個時候為什么顧景桓會缺錢了。一下子要收購這么多大型企業,即使富可敵國如顧景桓,也不得不節衣縮食,變賣家產了。
還好如今他如愿以償了,當初的苦也算沒白吃。
可是,這件事與當日顧景桓導演的那一出戲又有什么關系呢?難道僅僅是為了讓“隨氏銀行”推遲發布么?亦或者是為了讓隨氏的名譽受到損害,但最后沒有得逞?
隨淺搖搖頭,那個人可是顧景桓,他從來不會做無用功。上一次的事情,他一定已經達成了他的目的,只是,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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