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哥哥,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葉無憂顫抖著身子,緊緊抱著溫弦。
感覺到葉無憂的輕顫,溫弦立刻轉(zhuǎn)身。
“是不是很冷?”溫弦脫下外衣,將葉無憂整個裹了起來。
感受著獨屬于溫弦的溫暖味道,葉無憂幸福地想落淚。
“弦哥哥......”
葉無憂勾住溫弦的脖子,踮起腳尖,吻上他的薄唇。
唇上的柔軟,讓溫弦瞬間僵住,下意識地想要推開他,卻被那一顆晶瑩的淚珠給震住。
眼角滑下幸福的淚水,葉無憂伸出小舌,生澀地引誘著他的長舌。
滾燙的淚如炙熱的烙鐵,灼痛著他的心,讓他再沒有一絲力氣去推開。伸出的雙手也慢慢收攏,將他緊緊擁進懷中。
感覺到溫弦的動作,葉無憂心中一陣歡喜,更加賣力地吻著他。
溫弦拼命強忍著,可是卻終是敵不過葉無憂那生澀的吻。
終于,溫弦接過葉無憂的動作,急切地吻著他。
炙熱而瘋狂的吻,似乎要將葉無憂整個燃燒。無力地軟倒在他懷里,任由他瘋狂地吻著。
溫弦喘息著,拼盡一切地吻著葉無憂,這一刻,沒有糾結(jié),沒有掙扎,沒有痛苦,沒有憂傷,只有全心全意的愛。
炙熱的吻再不滿足于唇瓣,緩緩游移,輾轉(zhuǎn)在耳畔和頸邊。
葉無憂哪里經(jīng)歷過這些,只覺得自己仿佛置身大火,熱得好像就要燒起來;又覺得好像是被淹沒在水里,無窮無盡的窒息感讓他隨時都能暈厥過去。
炙熱的大手,無意識地在葉無憂身上游移,帶起一片火熱。
“嗯......”
火熱的窒息感,讓葉無憂輕吟出聲。
聽到葉無憂嬌軟的輕吟聲,溫弦瞬間清醒過來,猛地推開葉無憂。
“弦哥哥?”
葉無憂迷茫地睜開水眸,眼里是讓人心醉的情欲。
看著被自己解開的衣衫,溫弦眸中閃過濃濃的自責(zé),慌亂地幫葉無憂拉好衣衫,然后狼狽地轉(zhuǎn)身,想要逃離。
“弦哥哥,別走......”
葉無憂拉著溫弦的手,眼里滿是祈求。
“對不起......”溫弦痛苦地閉上雙眼,輕輕扯下葉無憂的手。
看著溫弦慌亂的背影,葉無憂眼里的淚再也忍不住一顆顆落了下來。
“弦哥哥......”
靠著大樹慢慢滑坐下來,葉無憂緊抱著雙腿,縮在樹下,如一只被遺棄的小獸般,獨自舔舐.著傷口。
弦哥哥不要他了......
溫弦瘋了一樣地跑出去,樹枝刮臉他不管,樹藤絆腳他不管,一下沖到山澗的瀑布那里,就那樣直直地站在水下,任由瀑布從他頭頂淋下。
“啊......”
溫弦猛地對著瀑布后的石壁就是一拳,殷紅的鮮血順著水流滑下,可是他卻絲毫不覺得疼痛。
為什么?
腦袋猛地磕上石壁,溫弦痛苦地閉上眼。
為什么老天要這么折磨他們?
整整一夜,溫弦都站在瀑布下面,直到天亮才渾渾噩噩地回到山莊。
清悠山莊里,寒簫在練劍,暖瑟,涼笙和閻陌殃在喝茶,兩個小的還沒起。
看到溫弦一身狼狽地回來,眾人全都嚇了一跳。
“你,你一大早你干什么去了?怎么弄成這樣?”
暖瑟看著溫弦失魂落魄的樣子,震驚地合不攏嘴。
“三哥你沒事吧,頭上怎么破了?”
涼笙也連忙起身,一臉擔(dān)憂地看著溫弦。
寒簫眼角不自覺地抽了抽,這家伙不是上山了嗎,怎么看樣子像是下了趟海啊。
“三哥,你......”
站在門口的熾羽,看到溫弦的樣子愣了愣。
溫弦沒有理會眾人的關(guān)心,直接晃晃悠悠地往自己的房間去。
熾羽回神,走到溫弦身后,“三哥,你看到無憂哥哥了嗎?”
溫弦聞言倏地轉(zhuǎn)身,一把抓住熾羽的肩膀,緊張道,“他昨晚沒回來嗎?”
熾羽被溫弦的樣子嚇了一跳,愣愣點頭。
“他昨晚一夜都沒有回房!
溫弦頹然地往后踉蹌一步,然后就瘋了一樣沖上后山。
看著溫弦瘋狂的背影,眾人也終于回過神來。
“無憂沒回房,你怎么不早說?”暖瑟一個健步?jīng)_到熾羽身前。
“我......”
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熾羽羞愧地低下頭。
他以為無憂哥哥會和三哥在一起,所以他才沒有說。
“算了,別說他了,趕快上山找吧!
寒簫安慰地拍了拍熾羽的肩膀。
“對對對,一起上山找!
眾人一起匆忙上山。
冰芷迷迷糊糊地走出房間,卻是一個人都沒看到。
奇怪,今天人都到哪去了?
冰芷嘀咕了一聲,便到小廚房找吃的去了。
“無憂......”
“無憂你在哪兒啊......”
眾人一邊著急地喊著,一邊四處尋找無憂。
溫弦一下跑到昨晚他和葉無憂分手的地方。
看著樹下那件孤零零躺著的白袍,溫弦的心猛地揪起。
他可以想象,他走之后,他會有多傷心,多害怕,多孤單。
“對不起......”
顫抖著手撿起地上的白袍,眼角滑下一滴熱淚。
“無憂......”
溫弦緊緊抓著白袍,瘋了一樣開始尋找無憂。
幾百米之外的山洞下面,葉無憂好像聽到有人在喊他,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
“我在這里......”
葉無憂想喊,可是喉嚨像火燒一樣,干涸地發(fā)不出一絲聲音。
伸手在身邊胡亂地摸到一個土塊,然后費力地將它丟了出去。
可惜的是,葉無憂力氣太小,土塊根本沒有飛出去,而是撞到土墻,碎成土渣。
葉無憂頹然地趴到地上,心里很是絕望。
“無憂......”
外面的叫喊聲越來越遠,葉無憂心急如焚,看到不遠處有一個樹枝,立刻爬過去,撿起樹枝,就猛敲土墻。
一瞬間,墻上的泥土就“簌簌”地往下掉。
似是聽到什么聲音,溫弦猛地轉(zhuǎn)身,往葉無憂的方向跑來。
“無憂,是你嗎?”
溫弦趴在洞口,隱約看到一個人影,緊繃的心瞬間松了下來。
聽到溫弦的聲音,葉無憂欣喜不已,張了張嘴想說話,可是卻發(fā)不出一絲聲音,只能拿起樹枝再次往墻上敲。
聽到樹枝聲,溫弦倏地皺眉。
“無憂,你到邊上去,我要下來了!
葉無憂聽話地爬到邊上,貼墻趴好。
溫弦等了一會兒,才從窄小的洞口跳了下去。
看著趴在地上,臉色慘白的無憂,溫弦心疼得心都要碎了。
小心地將他抱到懷里,心疼地拂開他臉上的泥土。
“你怎么樣?哪里受傷了?”
看著一臉焦急的溫弦,葉無憂費力地搖了搖腦袋。
“我?guī)愠鋈ァ!?br />
溫弦小心地抱起葉無憂,足尖輕點,直接從窄洞中飛了出去。
洞外陽光刺眼,葉無憂一下將腦袋埋到溫弦懷里。
心猛地一震,溫弦緊了緊抱著葉無憂的手,從山上飛奔了下去。
“是三哥和無憂哥哥。”
熾羽看到飛奔而下的溫弦,第一次激動起來。
暖瑟也是眸光一亮,“無憂找到了,謝天謝地,你先下去,我去找小四兒他們!
熾羽點點頭,急急地跑下山。
山莊里,冰芷看著抱著無憂回來的溫弦,震驚地瞪大眼,“三哥你們怎么了?”
沒有理會冰芷,溫弦直接抱著無憂進了房間。
熾羽很快跟了進來,看著臉色蒼白的無憂,熾羽眼里滿是擔(dān)憂,“無憂哥哥他怎么樣?”
“有點發(fā)燒,可能是昨晚著涼了。”
摸著無憂滾燙的額頭,溫弦自責(zé)地恨不得錘死自己。
他昨天不該就那樣丟下他的,都是他的錯。
暖瑟,涼笙,寒簫幾人很快都趕了回來。
“無憂怎么樣?”眾人一起進了房間。
“他發(fā)燒了。”溫弦眉頭緊皺,擔(dān)憂地看著無憂。
看著溫弦緊張的樣子,無憂眸光輕閃。
為什么明明緊張他,卻又刻意疏遠他?
“我看看!
涼笙眉心輕蹙,一臉擔(dān)憂地走到床邊為無憂探脈。
片刻之后,涼笙緊皺著眉頭放下無憂的手腕。
“他怎么樣?”見涼笙臉色不好,溫弦緊張問道。
涼笙沒有說話,站起身檢查了下無憂的雙腿。
“嘶......”
涼笙剛碰到無憂的右腿,無憂就疼得倒吸了口涼氣。
“你輕點!睖叵乙荒樞奶鄣乜粗o咬著唇瓣的無憂。
涼笙小心地翻看了下無憂地腿,眉頭倏地皺起,“他的腿斷了!
“什么?”
“怎么會這么嚴重?”
眾人都是一臉心疼和擔(dān)憂。
溫弦臉色蒼白地往后踉蹌一步,自責(zé)和內(nèi)疚幾乎要將他整個淹沒。
“不是很嚴重,他年紀小,好好養(yǎng)一個月就能痊愈!币姳娙四樕疾淮蠛,涼笙立刻出聲安慰。
眾人聞言這才松了口氣。
溫弦也終于緩過勁來,“他為什么發(fā)不出聲音?”
“把嘴巴張開我看看。”
涼笙抬起無憂的下巴,無憂聽話地張大嘴巴。
“應(yīng)該是著了涼,喉嚨發(fā)炎,暫時失聲,沒什么大事,吃兩副藥,消了炎就好了!
涼笙仔細看了片刻之后,松開無憂的下巴,“我去給他配藥,你們也別都圍著了,讓他好好休息吧!
眾人點頭,都退出了房間,只留下溫弦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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